前任别挡我桃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妖娆的小幺
“乖女孩。”他见我喝了大半,忽然冒出这么句。
这话本身没错,但因为周燕西说过,我浮现脑海的是周燕西送我的噩梦般的日子。
我浑身轻颤,为了寻求安稳,我主动依偎在他怀中,蜷缩成虾米,“不行,你让我喝酒,你也得喝。”
“行。”他右手亲昵卡住我的同时稳住酒杯,左手倒酒。
他算半抱我,我全身依偎在怀中。他细微的小举动,都能牵引我如潮涌般的颤栗。
加之酒精点燃,我浑身热腾腾,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
从我的角度,我看得更为清晰的是他的喉结。他微扬头喝酒,后头数次滑动,十分性感。仰着脸,我开始想象他为人做手术的模样。
严谨,冰冷?
躺在怀中,红酒为药,我有些迷离。
我不禁回忆,我是怎么就和陆明镜在一起呢?如何遇见是有起因的,我误闯程菲菲办公室,常欢急病来袭,陈总刁难……可情愫起得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一刻很美好,哪怕有个大魔王突然说他是虚情假意,我都愿意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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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一瓶见底,我以为要结束。他又变戏法似的,多出一瓶。
“陆明镜,你想要喝死我。”我语气有点飘,已经感觉踩在云朵上。
陆明镜将我搂进怀中,“难得荒唐。”
他很有魅力,说话也有鼓动性。何况沾酒的我更没有自制力,猛地从他怀中坐起,夺过酒瓶,哗啦啦斟满一杯。
紧接着,我眼前一晃。我赶紧稳住,使劲保持抬手的姿势,给另一杯倒酒。
酒兴上来,我端起两杯,凑到他身前,“来,我们喝交杯酒。”
酒水晃出两三滴,在他洁白的衬衣上开出两朵暗红的花,甚是美艳。
他主动与我双手交缠,“来吧。”
喝着喝着,他咬住我的唇,传渡酒水。
我扬起脸承接,处于亢奋中。
“咔嚓”,接连几声,酒杯碎了。“噗通”两声,不知道滚落的酒瓶有没有碎,但是管他呢。
他的战火由点及面,蔓延全身。
而我脑子热火一片,出了回应完全不会做其他的。
火热而缠绵的一夜,让月亮都羞到躲在云朵之后的夜晚。
******
“醒醒。”
我条件反射掸开推搡我的手,“别闹。”
对方顿时安静。
而我意识愈发清醒,猛地坐起,我呆愣半秒,望着白灿灿的窗外。反应过来,我反手摸到手机,一看时间,竟是八点半。
“天呐!”惊呼之余,我在看向身旁慵懒斜躺的男人,惊呼,“你要迟到了!常欢要迟到了!我居然起晚了!都怪你!”
昨晚细节我不记得,但我知道,他引我喝酒,然后我们玩得很激情。隐约记得,昨晚星光倦态,我们还孜孜不倦。
他姿态悠闲,静静看我,掐在我炸毛之前,轻飘飘来一句,“你真的不考虑穿件衣服?”
我猛地低头,忽然意识到……我什么都没穿。
赤诚相见是一回事,他这么打趣我看我笑话是另外一回事。热意从脸颊蔓延到脖子,我猛地扯过被子,啐声,“流氓!”
他浅笑盈盈,忽地伸手落在我发顶,“那你自己忘记了坐起来,我多无辜?”
为什么听起来有理有据的样子?
他撩拨我乱糟糟的头发,“今天周末,常欢和我,你都放假。”
“切,”我鼻孔出气,“我作为你的‘生活助理’,是从来没有假期的。”
“觉得我在压榨你?”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脸盘而下,揪起一绺头发把玩,“要不要,我们合同解约?”
“别别别,”我扯开他的手,“行了,你别闹!周末就周末,你我管不着,我要去替常欢做早饭!”
掀开被子,周身一凉,我猛然意识到之前的问题。我赶紧坐回床上,盖上被子。极目望去,我不见内衣踪影。回想昨晚情景,极可能藏匿在沙发和茶几之间某个旮旯里。
我动腿,踹踹他的,“去帮我拿件睡衣。”
他风云不惊,眉峰不动,“你哪里我没见过?没关系,不用害羞?”
我恼,横眉怒目,“你去不去?”
“去,可以。”他语气迟缓,“我想先要点甜头。”
“嗯?”
他手忽地卡在我腰间,把我往下一带。在我未及反应之前,陆明镜已经凑到我面前。尚未看清他放大版的脸,他轻盈的吻已经落在我的唇上。
那并不是单纯的唇贴唇,他辗转他厮磨。
天雷勾地火。
可刹那,我浑身又禁不住颤抖,变音推拒,“陆明镜,别!”
他移开我的唇,有些落败,“还是会想起周燕西?”
我点点头,毫不掩藏,“是。你给不给我拿衣服?”
他近乎呢喃,“昨晚你没有抗拒我,长乐,你愿不愿意,为了我们,再念头涌起的时刻,尝试忍一忍?或者,你扛过这阵,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呢?”
他摔躺回我旁边,落寞不已。
“你昨晚是为了喝酒,还是为了睡我?”我控制不住,问出的问题是尖锐的,语气也并不温柔。
“都有。”他回。
我生气:“那是不是我继续有心理障碍不能和你发生关系,你就要换个别人?”
陆明镜坐起,温柔似水看向我,“长乐,你这生气莫名其妙。没有爱人,我不会跟个种马似的四处找情人,我能克制。但是我现在有你,我千难万难遇见了,你遇到了不好的事,我尝试、努力去解决,不好吗?”
想到他用灌醉我的方式……我感觉受到欺骗,昨晚的美好顿时化为泡影。
“不好!”我怒火涌上心头,语气不善。
不等他回,我裹着被子就下床,臃肿而艰难地走到浴室。
当我心有不愿走到楼下,早饭已经做好,是阿姨做的。而常欢也已经起床,我抱起常欢,也没等陆明镜,自顾自就吃起早饭了。
我余气未消。
陆明镜真要觉得我有病,也明说,何必这样子骗我?是,我昨天喝醉了可以,难不成我要一辈子喝醉?
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横在我们中间很久,他一直没提,他或者也没有做得不妥之处。
但我是女人,我总觉得,我是受到伤害,连我自己都无法说得清楚的受伤感。
我忍不住去蔓延:哪一天我性、冷、淡了,不行了,他是不是就会不要我?
陆明镜想和我解释,我攒着股气,次次拂他面子。
后来常欢要我们一起带他出去放风筝,我也借口身体不舒服,让他们去。常欢很担心我,陆明镜三言两语化解。拾掇好常欢,陆明镜单独面对我:“长乐,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冷静冷静。”
“行,”我点点头,“我会冷静的。”
我太明白我的脾气,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难得有个陆明镜宠我惯我,我有脾气绝对不憋着,我有不爽绝对要发泄出来。
陆明镜领着常欢出去玩,我加倍折腾室内环境。大汗淋漓之余,我却仍没有得到任何纾解。
我突然意识到个问题,什么都比不上陆明镜一个吻。
我和陆明镜要有长远稳固的未来,啪啪啪那上面的确是个问题。
等了将近半个月,陆明镜着急了吗?
也并没有。
他每天起居我都是知道的,除了医院就是他家,也根本接触不到什么人,更别提偷、腥。这也进一步论证,这个男人是多有魅力,居然在不接触女性的前提下,被那么多人追着,执念着。
“我这就屈服了?”我扪心自问,觉得自己太没骨气了。
我忍着没给陆明镜打电话,准备自己出去逛街。自打生了常欢,商场对我来说就是奢侈,我很少买不必要的东西,仅仅是为了给常欢更好的生活。
才出陆明镜的门,就被许久不见的乔南枝截胡。
乍看到乔南枝那会,阳光还挺刺眼,我还真怀疑自己看错了。我闭上眼,摇摇头,再度睁眼,赫然入目的,还是乔南枝。
深吸口气,他这是要撞枪口?
我正要发怒,想想我和乔南枝既然已经恩断义绝,就千万别再牵扯不清。
于是乎,我深呼吸,“乔南枝,你是非要把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消耗殆尽吗?”
上次宋鸽打走他,怎么他休养好,又要来纠缠不休?
第36章 未婚先孕的秘密
“长乐,你出事那会,我并不在b市。我替你干着急,可我没办法解决。上次的确,我在你那里吃了闭门羹,可在s市那几天,我冷静下来了。长乐,我去看过当年收留你的孤儿院,我踏过s大草坪,那里景致未改,恋人依旧成双。我想起了很多,长乐,我有诸多不好,你也不能一笔抹去我们的过往吗?”乔南枝仍旧是打感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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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动容,走到大树下寻求荫庇,“乔南枝,那些都过去了。你一再炒冷饭,只会让所谓的回忆愈发一文不值。”
“长乐,我曾经以为我这一生都不会再遇见你。当你彻底在我的生活中消失匿迹,我找过你,发了疯一样,但是找不到。所以上次我遇见你,我死缠烂打,我下半身思考,我甚至想要让你做我的情、妇。我一时冲昏头脑,你的朋友打醒了我。而我们的美好回忆也挽救了我。”
不管乔南枝如何动情,都很难引起我的共鸣。
“所以呢?”我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时针正好指向“十”这个数字,“我还要去购物。”
乔南枝侧过身,指了指远处的灰色车子,“你要去哪,我载你。你既然一个人购物,我方便搭把手。”
“乔南枝,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和你不明不白。我们不必要做朋友,等下杨琼花有什么误解,我受不起这代价!”
“我想跟你谈一件事,很重要的事。”逆光下的他,已然不是当年青葱的他。如今他三十而立,西装革履,更不要脸,也更会伪装自己。
我反感,“我不想听,请你让路。”
“你未婚先孕的事。”他咬字清晰。
抬起头,我死死盯住他的神情,搜刮我所有对他的记忆判断他是否说谎。
他一字一顿重复:“我告诉你当年未婚先孕的事。”
那件事,一直是我心头一根刺。
因为,我对自己没交代。当年我莫名**,无端承受各方各面的非议。
我对常欢没有交代,我并非隐瞒,而是我也不清楚他的父亲是谁。
乔南枝再无耻,也不至用这事那我开涮。
这件事,就是一个神秘的漩涡,将我的意识、理智全都吸走。
我放弃抵触乔南枝,乖乖跟他上车。
“你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有怨,但在搞清楚事情之后,我才能好好发怒。
乔南枝问我,“你想去哪里?”
心烦意乱,我随口报了个地址,乔南枝点头,发动车子。
车速稳下来,乔南枝缓慢开口,“长乐,当年你**,全都是琼花一手设计。我们的错过,也是她一手设计。”
“杨琼花一手设计?”我靠在椅背上,努力回忆起那天的细节,“乔南枝,别说你没错,你没管住你的下半身。”
“你撞见我和琼花那次,后来我才知道,我并不是喝多了,她给我下药了。可那确实是我的过错,我百口莫辩。尤其琼花后来又说怀孕了逼婚,之前你太愤怒,不愿意和我好好聊聊,她并没有怀孕。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怀孕。再者,你能赶去,也是琼花告知你具体地址的吧?”
“你不要趁机跟我解释,乔南枝,这些不重要。请你告诉我,杨琼花怎么一手设计这件事。”
乔南枝将方向盘右旋,转了个弯,“这还不简单?琼花对我都能下药,你这样没有防备,她对你下药又何其简单?你会想得到,她在你的导师家里做手脚吗?你会想得到,她在路上拦住晕倒的你,把你送到酒店房间吗?”
难怪当年我和导师告别后,忽然晕倒,醒过来我躺在棉被下,天地已变。
我从小身体不太好,也不少晕倒的事。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使得我的人生彻底改道。
现如今……却是……
“那个男人是谁?”我直逼中心。
我怎么**的,毕竟是已经过去的。便纵我今天得知是杨琼花的设计,我将她千刀万剐,也挽回不了任何事情。
而对我来说,一直是浓稠的迷雾的是孩子父亲是谁。
我未必要找他负责,但我应该知道。我打心底里愧疚的还不是常欢跟着我没有得到过父爱,而是他遗传我不好的基因,多病受苦。
假设,最坏最坏的假设,常欢以后真得了需要骨髓配型的病。除我之外,还有个他啊。
乔南枝停顿,“我找到琼花当年联系的那个男人,他矢口否认。我看他挺着急,不像撒谎。但也有一种可能,他怕承担强、奸罪,怕负担常欢的一生才演得如此生动形象。毕竟他三十多岁,仍在赌桌上身无分文地奋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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