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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我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咿咿鸭鸭

    她怎么不认识他了!

    “余恩泽,既然你从来就不相信我,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良久,立夏苍白的声音响起,“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错,我问心无愧!”说完,她抡起背包,推开门冲了出去。

    她淹没在肆虐的狂风暴雨中,她奋力奔跑着,彻骨的寒冷席卷着她的全身,一颗被伤透的心痛得快要让她窒息。

    立夏的离开让余恩泽如大梦初醒般迅速追了出来,他懊悔不已。

    他刚才都对他的立夏做了些什么?他这是怎么了?他是有多愚蠢,竟然去怀疑他的立夏!他居然伤害了立夏的心!他可恶!他混蛋!

    “立夏,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自责不已的余恩泽在后面一边追,一边朝立夏喊着,“我求求你,回来好不好?立夏,不要走!求求你,回来……”

    泪水和雨水模糊了立夏的视线,她像个迷失方向的小孩,在大雨里拼命奔跑着,头也不回。

    “你让我哭一会儿吧,哭一会儿又不会死。”

    “好,你哭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和我在一起能够开怀大笑,笑一笑,十年少,笑比哭好。”

    曾经,他默默为雨中哭泣的她撑起一把伞,他用他温暖的怀抱抚平她的伤痛和无措。

    笑比哭好。

    他对她说。

    是以,那时的他怎会忍心让她难过落泪,他带给她的只有无忧的快乐。

    为何这一次,他变卦了?

    他真的伤了她的心。

    “你知道吗恩泽,我爱上你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

    “你既然很容易就爱上我,为什么你还要那么辛苦得隐藏自己的感情?”

    “我以为我以后再也无力去遇见爱情了。”

    “可是你的内心其实一直还是相信爱情的,只是你自己不愿意去承认而已。”

    “我是真真切切爱上你了。”

    “立夏,让我们好好爱,不要分离,只要长情。”

    那个温柔缠绵的夜里,他对她说,让我们好好爱,不要分离,只要长情。

    太容易说出口的誓言,往往都是美丽的谎言,说的人没有当真,而听的人却当真了。

    她是相信爱情的,所以正如她所说,她是真真切切爱上了他。

    可他当真是爱她的么?

    他若是真的爱她,为什么他就不肯相信她?!

    没有了信任,又如何好好爱,如何长情?!

    想来如今男女之间的情感是多么脆弱,仅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足以促成无休止的争吵或冷战,当初的一切美好全部抛诸脑后,一场惨淡的不欢而散成为对彼此最痛的惩罚。

    回忆飘散,破碎成灰,最终化作一把锋利的匕首,和着这场冰冷的雨一寸又一寸地割着立夏的心。

    痛!

    很痛!

    真的很痛!

    立夏一直在雨里奔跑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奔向何处,就那么一直向前奔跑着。

    就让这场大雨彻底将她淹没,淹没她这颗伤痕累累的心。

    余恩泽终是追了上来,他一把拉住立夏的手,拦住她的去路。

    “立夏,对不起,我错了。”他诚恳地向立夏道着歉,他的全身已经湿透,冰冷的雨水不断从那张布满悔意的俊颜上滑落,“不要走,跟我回去。”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痛彻心扉的立夏用力将余恩泽远远推开,正欲继续向前奔跑,余恩泽迅速冲了上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立夏,我求求你,不要走!一切都是我错,所以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走,好不好?”难过的余恩泽抱着一直挣扎的立夏不肯松手,心痛欲裂的他苦苦哀求着她。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这么久以来,我在心里到底算什么!我算什么……”满心委屈的立夏一遍遍捶打着余恩泽,泪水已经决堤。

    余恩泽一动不动,任凭立夏在他的怀中肆意捶打着他,如果能让他的立夏心里好受些,让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末了,余恩泽心疼地抱紧了立夏。他慌了,也怕了,因为他知道他确实做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以至于他差点就弄丢了他的立夏。

    立夏是他的无价之宝,是他一生所爱,如果没有了立夏,他的余生注定要在无尽的后悔中苍白度过。所以,他不要立夏离开他,他也不能没有立夏!

    “我的好立夏,都是我不好,是我抽风犯糊涂,我不该怀疑你的真心,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忏悔的余恩泽一遍又一遍地向立夏说着对不起。

    立夏什么也不愿意说,她像个孩子般在余恩泽的怀里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到声音沙哑……

    第三十四章 :我不愿意放手

    下了一整夜的雨终于停了,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宽敞明亮的屋内,余恩泽睁开朦胧的睡眼,转身却发现枕边空无一人。

    余恩泽想起昨晚他好不容易才把伤心的立夏从滂沱的大雨里劝回了家。

    当时,两个人浑身已经湿透,冻得瑟瑟发抖。

    余恩泽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冷暖,他立刻找来一条温暖厚实的天鹅绒毛毯给立夏披在身上,生怕她着凉。

    匆匆换上一套干净的家居服后,余恩泽迅速走到浴室,他先将洗澡水调到最适宜的温度,然后放满整个浴缸,接着又走回客厅抱起沙发上的立夏来到浴室。

    他动作轻柔地为立夏褪去身上湿透的衣物,随之小心翼翼地将立夏抱进了浴缸中。

    他打开花洒,细细的水花飘落下来,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湿滑的发丝间温柔地穿梭、揉搓。

    沐浴液的香气溢满整间浴室,如雪花般的泡沫层层堆叠,已将立夏的身体完全覆盖,氤氲的水汽中,余恩泽手握浴巾,一遍遍为立夏擦拭着身体。

    当他将她的全身擦拭得差不多时,他重新打开花洒,水流渐渐冲去她身上的泡沫。

    他又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柔软的干毛巾将她的身体擦干。

    他为她穿上粉色的绸缎睡衣,最后将她抱回了床上。




此生我爱分节阅读21
    吹风机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给她吹干了湿漉漉的头发。

    整个过程中,立夏一直沉默不语,目光空洞,像个木偶一样。

    她安静地趴在床上,缓缓闭上了双眼,眼角有泪水无声滑落。

    望着独自默默伤心流泪的立夏,余恩泽的心很痛,而他又不能说什么。

    待他洗漱完毕回到床上时,发现立夏已经沉沉地睡去。

    “立夏,立夏?”余恩泽赶紧下了床,他一边呼唤着立夏,一边四处找寻她的身影。

    没有回应。

    立夏走了。

    余恩泽失落地坐回床上,不由喘了口粗气,就在他低头时,发现床头柜的水杯下面压着一张白色纸条——

    恩泽,也许我们两个还是没有充分了解彼此,所以才会缺乏信任吧。

    如果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没有了信任,那么日后势必会有更多不可预知的误会和矛盾。

    我想我们两个暂时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为好。

    大家都好好想一想,彼此到底适不适合对方。

    祝安。

    勿念。

    苏立夏

    纸条上的每一个字无不深深刺痛了余恩泽的心,他慌忙扔下纸条,迅速跑去打开衣柜,立夏所有的衣物已经不在。他又冲出别墅,立夏停在车库的红色凯迪拉克ats-l也已被她自己开走。

    立夏真的走了。

    她还在生他的气。

    错在于他。

    他将她的心伤得太深。

    她不肯原谅他。

    她说他们两个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都好好想想。

    也好,他确实也该好好反省一下他自己了。

    既然他伤害了他的立夏,那他必然要为他的过错付出代价。

    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在所不辞,他只盼望有一天立夏能够原谅他,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

    立夏:

    你还好吗?

    苏黎世下雪了,你那里呢?

    今天是我们分开的第一百天,坦白说,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一直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我自傲,独断又霸道,甚至直到今天,我才鼓起勇气给你写信。

    记得母亲过世的那一年,我痛苦消沉,是你义无反顾飞越千山万水,绕过大半个地球来到我身边,只为陪我度过那段黑暗的时光。

    因为你,我重新看到了生命中的阳光。

    而你,就是我的阳光。

    今天上午去看望母亲时,我对她老人家说,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我把我的阳光弄丢了。

    我想,天堂的母亲也一定在责怪我的愚蠢吧。

    是啊,我怎可以把我的阳光弄丢呢。

    我一定是脑袋进水了。

    下午,我一个人攀上了少女峰,它依旧很美,只是,有些孤单。

    因为少了你的身影。

    我知道,这一切源于我的过错,所以,我无话可说,心甘情愿受这惩罚。

    你说的对,两个真心相爱的人理应彼此信任,如果没有了信任,一切都无从谈起。

    是我心不正,所以才易受外界的干扰,继而做出伤害你的事。

    对不起,我已经知错。

    立夏,我只想告诉你,我会一直爱你。

    我能感受的到,其实你也依然爱我。

    所以,我真心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因为,我不愿意放手,也从未想过放手。

    我爱你。

    对不起。

    想念你的恩泽

    “立夏,你这是要当工作狂的节奏吗?大周末的你把员工都放回家休息了,你自己却在这里埋头苦干。”陆跃凡在立夏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

    陆跃凡说的没错,他没来之前,偌大的一个工作室里,就立夏一个人在。

    也许立夏只有让自己不停地工作起来,这样,一直忙碌的她才不会有时间去想念那个脑袋进水的余恩泽。

    刚才她在画设计图的时候,电脑提示收到一封电子邮件,她没有料到点开后竟是余恩泽发来的。

    自立夏和余恩泽分开的这段时间里,陆跃凡看到立夏每次都是一个人回w市,她的身边不再有余恩泽的身影。

    虽然立夏的父亲每次都会问起她,余恩泽为什么没有一起来,她总是以余恩泽去外地出差的理由搪塞过去,但是陆跃凡可以猜到,她和余恩泽之间出现了问题。于是陆跃凡来y城看望立夏的时间便日渐频繁起来。

    立夏看到陆跃凡走了进来,她迅速合上了电脑。

    “你还说我呢,”立夏微笑着走到茶几那里,一边说着,一边给陆跃凡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我父亲好不容易给你放个周末,你说你不在家好好休息,非要大老远地跑到我这里来,你也不嫌折腾!”

    陆跃凡接过立夏手里的水,脸上洋溢着轻松而舒心的笑意,“我替我的老板来看望一下他的女儿不行啊!”

    “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正说着,陆跃凡放下水杯,他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黄色纸袋拆开后递到立夏的手中,“哒哒哒,你最爱吃的张记菠萝包来了!我昨晚可是排了两个多小时的队才买到的,快吃吧,虽然已经隔了一夜,但还是很新鲜。”

    立夏很快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平静地望着面前正开心地笑着的陆跃凡。

    她当然知道陆跃凡这么做的真正用意。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对她存有一丝幻想。

    他仍旧没有放下她。

    曾经她和陆跃凡在一起时,她特别喜欢吃w市那家张记菠萝包。

    那个时候的陆跃凡,只要晚上一下班,他就会驱车绕很远的路才能到达那家小店,然后每次他都要排两个多小时的队,为她买来她最爱吃的张记菠萝包。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天天带给她一个新鲜的张记菠萝包。

    “跃凡,你看,你天天都给我带菠萝包吃,我真担心有一天我会把自己吃成个菠萝包!”

    “你呀,长这么瘦,也该长点肉了。”

    “那我要是真吃成了个菠萝包,你还喜欢我吗?”

    “傻瓜,你就算吃成个小肥猪我也喜欢你啊!”

    “你说啥,猪?看我口型,gun,滚!”

    “好咧,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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