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我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咿咿鸭鸭
“刚才见你在马背上摇晃,我和秦晨真是为你捏了把汗,没事吧?”立夏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余恩泽宠溺地摸摸立夏的额头,“不过是虚惊一场,我本就有胜算的把握。”
“你舅舅不是最擅长骑马的吗?为何他的爱马还会让他摔下来?”本来这场赛马比试,余佳豪是必胜无疑,可他却偏偏输了,这出乎意料的结局令立夏和秦晨困惑不已。
后来余恩泽才告诉她们,原来他在比赛前借着去洗手间的时机,悄悄买通了驯养员。他在余佳豪那匹爱马的食物里混入了一种可以使其神经暂时麻痹的液体药物,造成它在奔跑的过程中,随着体力的消耗,精神越来越不集中,最后不听指挥,四肢失控。
余恩泽实在太了解余佳豪的为人,他肯定不会让余恩泽赢,所以,他在马身上做手脚是必然的。
为了救秦晨,应对余佳豪这种阴险狡诈的小人,余恩泽只能抛开公平道义一说,唯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虽然这一次余恩泽赢了余佳豪,秦晨从此不用担惊受怕地生活,恢复了往日的自由,但是他并没有感到开心,反而觉得自己在无形中惹怒了余佳豪,加重了余佳豪愈来愈强烈的报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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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泽,到了么?”闭上双眼的立夏被余恩泽牵着手,不知带到什么地方,她有些迫不及待,“大周末的,你到底把我带到哪里了?我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余恩泽的嘴角漾起魅惑的笑,“立夏,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立夏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顿时欣喜地张大了嘴巴,她不禁惊叹道:“真的太美了!”
灿烂星空,月光清柔,晚风幽幽,凉爽沁人。
立夏站在高高的竹楼上,如月色般皎洁的亚麻长衫在流动的空气中轻轻飘舞,她屏住了呼吸,俯瞰脚下那动人心魄的美——
一望无际的荷花池中,那些绽放在碧绿丛中的落霞映雪、重瓣洒锦、水晶白、烟笼粉、玉蝶红,还有紫金,或妖娆,或娇羞,或妩媚,绮丽多姿,令人芳心迷醉。
忽然地,天空下起了流萤雨,金灿灿的、密密麻麻又细细碎碎的光点落满荷池,安静地悬浮着,温柔地摇曳着,犹如提着灯笼的小精灵,虔诚地为大地洒满一生的璀璨。
“立夏,你喜欢这里吗?”余恩泽将身侧的立夏搂进了怀中。
“喜欢。这么美的地方,我怎会不喜欢?”精致的鹅蛋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意,立夏轻声回答他。
凤眸溢满柔情,余恩泽望着立夏,“立夏,这里只属于你一个人,永远归你所有。”
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你一直喜欢竹楼和荷花,所以我就悄悄找人专门为你建造了这个地方。
这里的环境倒算清幽,视野也还算开阔,就是不知道设计上有没有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立夏伸出手轻轻环住余恩泽的脖子,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恩泽,你完全可以改行去当建筑设计师了。你专门为我而建的世外桃源,我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会有什么要求呢?我真的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此生我爱分节阅读48
“我看行,反正技多不压身,不如我明天就弃商从文,步入你们设计界的华丽殿堂。”余恩泽开起玩笑。
立夏被余恩泽的幽默逗笑。
温热的大掌抚摸着立夏微凉的脸庞,清朗的俊颜上是迷人的笑意,余恩泽注视着立夏,“立夏,你笑得时候真美,我多希望,你天天都可以这样幸福而甜蜜地笑。”
“傻瓜,”立夏弹了余恩泽一记爆栗,“我要天天这么笑,别人还以为我得了痴呆症呢!”
余恩泽揉着吃痛的额头,完全不气不恼,赶紧承认错误,“我该打,谁让我又说错了话。我应该说,我希望你天天快乐才对,而不是让你天天傻笑。”
立夏忍俊不禁,“你就在这里跟我贫嘴吧,祸从口中就是这么来的。”随之她又心疼地替余恩泽按摩起额头,“还疼不疼?”
“疼,可疼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疼,再按按!”余恩泽一边暗自偷笑,一边装出惹人怜爱的模样。
立夏本来也没用多大力气去弹余恩泽的额头,她一眼便看出余恩泽是在故意占她便宜。一抹邪恶的笑划过唇边,下一秒,只听“啪!”地一声,立夏这次重重弹了他一记爆栗,顺便捎带一句:“按你个头啊!”
两人一阵嬉闹,欢声笑语过后,余恩泽同立夏面对面,深情款款地望着她的眼睛,“立夏,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看到余恩泽一本正经的认真状态,立夏以为是什么严肃的事情,她的心猛地一紧,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什么事情?”
余恩泽利落地半跪在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精巧别致的丝绒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chopard蓝钻戒指。宁静的星空下,硕大的蓝钻以及白金小钻正多角度绽放出潋滟的光芒。
“立夏,如果你不介意做我的妻子,那就请你嫁给我,好吗?”余恩泽将蓝钻戒指递到立夏面前,目光真诚。
立夏惊喜万分,她颤抖着双手捂住红唇,流下情不自禁的眼泪,她朝他点点头。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立夏终于肯嫁给我了!”余恩泽激动地站了起来,他兴奋地抱住立夏,不停在原地转着幸福的圆圈。
“something oldsomething blue不错,西方的传统。”立夏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左手中指上余恩泽为她戴上的那枚chopard蓝钻戒指,仍然沉浸在甜蜜的眩晕中。
“向珠宝设计师求婚,我怎敢不专业。”余恩泽搂紧了立夏,唇边勾起醉人的清浅笑容。
就在两人沉醉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中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是立夏的手机。
“陆跃凡?”看到来电显示,立夏有些诧异,这么晚了,为何陆跃凡会突然打来电话?
“喂,跃凡。”立夏迅速接起了电话。
“立夏,不好了,苏伯父他刚才突然晕倒了,现在正在送往市中心医院,你,你赶快回来吧!”电话那边的陆跃凡喘着粗气,惊慌失措地通知立夏。
手机倏然从手中滑落,立夏脑海霎时一片空白。
“立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看到立夏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余恩泽立刻担忧地问道,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立夏终于缓过神来,她抓紧了余恩泽的手,焦急和恐慌威胁着她,眼泪簌簌滑落,“恩泽,我要马上回w市,我爸爸他住院了!我爸爸他住院了!”
“立夏,别慌,别怕!”余恩泽沉住气,安抚情绪失控的立夏,“我现在就给你安排,我和你一起回去!”
听到立夏的父亲突然晕倒的消息,余恩泽也恍如遭到晴天霹雳。毕竟他昨天还听立夏说起过,她父亲最近爱上了运动,天天早起练习太极拳,身体非常健康。可今天晚上他怎么就晕倒了呢?事情发生地实在蹊跷,防不胜防。
“跃凡,我爸爸他怎么样了?”立夏在余恩泽的陪同下,连夜赶到了w市市中心医院,她见到走廊里正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的陆跃凡,立即冲了过去。
“苏伯父还在抢救中。”陆跃凡垂头丧气。
“苏伯父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会这么突然?”余恩泽不解地问道。
陆跃凡重重叹了口气,摇摇头,“今晚我本来在陪苏伯父整理文件。中场休息的时候,苏伯父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打开手机浏览本市的经济新闻,谁知网页上到处是诬陷苏伯父非法集资的恶性消息。
这些诋毁他的消息就在今天晚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的,似乎有人存心要和苏伯父过不去,毫无防备的苏伯父当场气得昏厥过去。”
“苏伯父平日还跟谁结下仇怨了么?”余恩泽疑惑地问陆跃凡。
“不可能的,我爸爸在商海中向来以德报怨,大家都很敬佩他,他不可能有仇家!”立夏笃定地告诉余恩泽。
余恩泽眉头紧蹙,陷入沉思,如果苏伯父没有仇家,那究竟是谁在从中作梗呢?
第七十章 :那你就冲我来
“爸爸,您现在感觉怎么样?”立夏满心忧虑地握着父亲的手,眸中泪花闪烁。
苏醒过来的苏建国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仍然是苍白而憔悴的,眼睛里布满浓重的愁苦,他的声音很虚弱,“立夏,爸爸好像被人陷害了,他们说我非法集资。”
立夏忍住心中的惶恐和忐忑,极力安慰父亲,“爸爸,您向来行事光明磊落,深得人心,不会有人陷害您的,一定是网站出了问题!您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苏伯父,可能就是网站内部出了问题,陆跃凡已经找人调查这件事了,您不要胡思乱想。”余恩泽也顺着立夏的意思劝说苏建国,“您的意识刚刚恢复,不宜劳神费心,您需要好好休息。”
大家好不容易将苏建国安抚入睡,余恩泽朝陆跃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同他一起出去一下。
来到走廊,余恩泽神情严肃,“陆跃凡,这件事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么?”
陆跃凡唉声叹气,摇摇头,“完全查不出是谁在捣鬼,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向来人脉广博,却唯独在w市只认识你,立夏,苏伯父,还有我舅舅。”余恩泽显得有些惭愧,“我居然帮不上你们什么忙,我很抱歉。”
陆跃凡拍拍余恩泽的肩膀,表示理解,“这不怪你,每个人的能力都有限,你代苏伯父照顾立夏已是对他老人家最大的安慰。”
余恩泽的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现在的我们除了顺其自然,别无他法。”手无足措之际,他猛地想起了什么,“对了,我竟然把我舅舅给忘了,他是w市市长啊,这件事情我们或许可以找他帮忙!”
“若是余市长真肯赏脸帮忙,那就简单了,不过他一句话的事。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肯不肯屈尊帮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陆跃凡并没有多大信心。
“他一定会的!”余恩泽信念坚定,“苏伯父以前是他的上司,又经常提拔他,苏伯父于他是有恩情的,而且他很关心立夏,光是这些因素,他也一定会帮忙!我现在就去找他!”
余恩泽前脚刚走,一群黑压压的记者们后脚就蜂拥而至。
立夏和陆跃凡迅速关上病房门,将那群记者关在门外,不让他们踏进一步,以免他们胡乱报道,对苏建国造成困扰。
眼下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唯有先保持沉默,一切等余恩泽请到他舅舅帮忙时再说。
立夏拨打了医院安保部门的电话,安保人员很快将那些记者遣散出去,他们总算得到一些清静。
不一会儿警方又赶来调查此事,由于苏建国尚在治疗当中,暂时不能行走,他们便派来相关人员轮流对苏建国进行日夜监视,寸步不离,以免他中途逃脱。等到苏建国身体完全康复,他们会再把他带回警方审问。
看来这是那个幕后操纵者一手策划好的阴谋,他先在网上漫天散布苏建国非法集资的假消息,妖言惑众;然后唆使记者挤到医院里疯狂报道此事;最后再找来警方进行调查,将苏建国缉拿。他就是要利用舆论的压力以及法律的束缚彻底将苏建国击垮。
到底是谁要跟父亲过不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立夏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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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泽,你最近找我找的挺频啊,怎么,堂堂余大老板光辉不再,开始仰慕你舅舅的魅力了?”见余恩泽正急匆匆朝他走来,余佳豪坐在办公桌前,态度敷衍,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余恩泽强压住怒火,不屑同他计较,他开门见山,“舅舅,我来找您是有一事相求。”
余佳豪仰天大笑,随之眯起眼睛,轻蔑之色却丝毫未减,“哟,你余大老板不是无所不能么,怎还会有求于我这位老人家呢?未免天方夜谭了吧!”
“舅舅,这件事目前也只有您能帮忙了,”余恩泽语气诚恳,“立夏的父亲出事了,有人恶意散布谣言,说他非法集资!”
“哦?有这回事?”余佳豪面无表情,相当镇定,“不过,无风不起浪,你怎么就断定是有人散布谣言,而不是他真的在非法集资?这属于商业犯罪,我恐怕帮不了这个忙!”
“舅舅,难道您也相信那些谣言?”余佳豪一番冷漠寡情的话令余恩泽颇感意外,他疑惑地望着余佳豪,“苏伯父的为人你不是不清楚吧?他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违法的事,分明就是有人要故意陷害他!”
阴暗的笑意起伏,余佳豪依然风平浪静地坐在那里,甚至悠闲地泡起茶来。
余恩泽看不下去,双手重重落在余佳豪的办公桌上,“舅舅,你是市长,只要你一句话,你完全可以命人将此事调查清楚,你就眼睁睁看着苏伯父含冤入狱,凶手逍遥法外么!”
“恐怕你未来的岳父大人此刻已经被记者围堵,甚至被警方监视着了!”余佳豪冷冷地无声笑着,慢悠悠地品尝着杯中的明前西湖龙井。
余恩泽顿时怔住。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余恩泽诧异地不由瞪大了凤眸,他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望向余佳豪,“其实,这一切都是你一手操纵的,对不对?!”
余佳豪皮笑肉不笑,只管品茶,没有回答。
余恩泽瞬间怒气冲天,一拳砸在了余佳豪的办公桌上,震得上面所有的物品都摇摇晃晃,茶杯中的水也溅到了桌面上。
“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做?为什么!”余恩泽一把将余佳豪揪了起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苏伯父当初待你不薄,你能有今天,离不开他对你的培养,你为什么要害他!”
“我害他?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余佳豪挣脱开余恩泽,狠狠推开他。
保镖闻声冲了进来,正欲向前制服余恩泽,却被余佳豪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他命令他们关好门,站在门外严格把守,不准任何人进入。
“你如果要对付的人是我,那你就冲我来,他们是无辜的!”余恩泽朝余佳豪吼起来。
余佳豪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自己被余恩泽刚才抓乱的衣衫,随之缓缓走到余恩泽面前,虚假的笑容里是嚣张的得意,“我就是要针对你,不然我哪里有机会看到你在我面前委曲求全的可怜相?
他们只不过是我用来对付你的棋子罢了,作用不容小觑哦,怎么能说是无辜呢!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把棋子用完就随手扔掉的人,我会好好保留他们的。”
余恩泽扯起余佳豪的领带,靠近他,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把苏伯父怎么样!”
“我不会把苏建国怎么样的,我将来还要为了立夏好好孝敬他老人家呢!”余佳豪甩开余恩泽的手,他用力扣住余恩泽的后脑勺,紧紧锁住他的凤眸,声音轻得如稀薄的空气,却透着令人发指的可耻。
“你到底想干什么!”余恩泽的手攥得更紧,青筋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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