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拜托殷勤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蒸腊鸭
卓义叹气,苦口婆心教导:“现金不是万能的,有时候必需信用卡。”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钱包,抽出一叠现钞,“不用找了。”
虽说初秋,但被老板“限制”人身自由,在冒菜馆角落窝了一个多小时的卓义,仍然出了一身汗。
他正想回公寓洗个澡,但陆军来了电话,说公司有急事催他回去。
卓义看看腕表,对着手机说:“等四十分钟。不行也要行!”
说罢,他拉着白娇匆匆离去。
白娇见状,提议:“我出租房就在附近,你不嫌弃的话,去那洗吧。”不过话一说完,她就反口了,“算了,你要换衣服。”
卓义裂嘴一笑,“不,我车上有备用衣服。走!”
去停车场取了衣服,白娇带卓义来到她的出租房。卓义早就知道白娇原本住在老区,也知道地址,但得白娇亲自带他来,仿佛某种认同与接纳,他倍感高兴与欣慰。
跟在白娇身后,环视了一圈她住了数年的出租房,卓义叹了口气。这里全是白娇的味道,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天地。
忽地,他拥住白娇,非得把她吻了一遍。
“能在你的地方亲你,感觉亲上加亲!”
白娇一把推开他,指指浴室,“不是赶时间?快去洗!”
卓义挠了挠她的脑袋,进浴室前意味深长地亲了下她脸蛋。
浴室门关上,传来流水声。白娇站在窗户旁,看着外头的街景发呆。她对自己竟把卓义带回出租房的举动也感到匪夷所思。
正当她尝试分析时,浴室传来卓义的疑惑喊声:“娇娇,你的洗发水是不是买了冒牌货?为什么这么稀的?跟水一样!”
白娇:“……”
不,只是用完之后,她忘了买新的,情急之下,就往瓶子里兑点水继续用罢了。
紧接着,卓义声音又来:“连沐浴露也是冒牌的?老区的商场这么差劲?”
白娇:“……”
好像连沐浴露瓶也兑水了,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卓义洗澡的速度很快。他打开浴室门一条缝,追问:“娇娇,没有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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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出租房里没有备用新浴巾,白娇只好从箱底翻出一条新的单人枕巾给卓义充当浴巾用……下次还是不要招待他来洗澡了。
果然她不适合做热情殷勤的事。给自己找麻烦。
可惜卓义太壮实了,小枕巾力不胜任。不管他怎样系,竖着的横着的,都包不住他的小屁屁,总有一边露出肉肉来。他无力叹气,投降,索性直接开门出去了。
“你家浴巾也是冒牌的?长度欠这么多?”
站在窗边的白娇听见声音,转身一看,见卓义只勉强挡着重要部位就出来了,一幅近乎赤/裸的性感美男出浴图瞬间使她屏住呼吸。
但她仍能敏捷地“刷”的一声,把身边的窗帘赶紧拉上,将与外界连通的窗户牢牢挡住,不教卓义的美色外泄半分。
窗帘一闭,本来没有开灯的出租房瞬间暗下去了。
卓义微愣,接着笑了。他状似无意地随手把小枕巾甩到床上,指着离自己很近但离白娇很远的床说:“帮我递一下衣服,谢谢。”
“自己拿!”白娇认为他是故意的,早在他甩枕巾时就背过身去。
“我没鞋。”卓义没穿拖鞋,赤着脚站在浴室外的小地毯上。
白娇随即弯下身,不知从哪搜出一双拖鞋,一只两只地砸到卓义跟前。
卓义:“……”
见他发愣,白娇催促:“不是赶时间吗?快点穿衣服。”
卓义仍不放弃:“我……”
白娇也不示弱:“再不穿我把窗帘打开!对面有几个师奶在晾衣服!”
此要挟威力无穷,卓义的回应是麻利地给自己包装起来。刚才全身赤/裸的壮男,秒变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
“走吧。”卓义把旧衣服扔给白娇,率先往门处走。
他心想:你等着。
回到卓氏,卓义主持了一场会议。两小时后,他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对着一叠叠文件忙了一遭,方有时间悠哉地打开白娇的微博,发现没有更新。
再打开白娇的《誓不低头》,同样没有更新。
她最近没有人生感悟?她最近很忙吗?忙着跟李博工作?!
卓义愤怒地投了十个深水鱼雷,好像这能把李博炸翻,并且留言:阿朕,你再不更新,麻烦赔我十倍的霸王票钱。:)
在工地忙了一下午,回到周梁白的白娇抽空瞄了眼进江网,发现路人甲投的深水鱼雷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对方强卖强买的留言打击了。
这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心好累。
不过这到底也是一种鞭策。下班回到公寓,白娇连饭都不吃地闭关码字,更别提搭理卓义了。
卓义纠结。白天的美男出浴未能有足够的时间引诱白娇偷尝禁果,他已经很懊恼,所以打算今晚再来一次!即便不睡觉,也要把他的娇娇拿下。只要这样,才叫真正夫妻,只有这样,他心才踏实。
然而白娇一门心思地埋首电脑,根本不拿正眼看他!
为了路人甲一句话,至于吗?卓义大吃路人甲的醋。
“娇娇。”他幽灵般第五次哀怨地游荡到白娇身侧。
此时白娇刚刚更新了一章节。刷新网页后,惯例地,进江网右下角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广告。这种广告通常包罗万象,而这一回的文字内容是:爆发男人战斗力,只需299元!疯抢!配图是一个半身肌肉男手持某种神药在肆无忌惮地抖胸肌。
站在白娇身侧的卓义眼尖,一看,立马蹙眉。他弯下腰身,盯着那则广告,危险地低问:“你天天看这种小广告的吗?”
听见卓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白娇这才反应过来。不想露马甲以免让他知道自己是进江扑街的心理教她慌忙心虚地要火速关闭网面。然而事与愿违,她心急且手贱,竟错把只需299元的爆发男人战斗力小广告点击开了,然后一个偌大的抖胸肌男占满了屏幕……
“卧擦!”卓义低咒一声,立马伸手把白娇的笔记本电脑“嘭”的一声给扣上,“不许看!”
一惊未完,一惊又起。白娇诧异地扭头,omg!原来一副真实的赤果胸肌早已近在咫尺。白天在出租房看见卓义出浴图的奇异感觉又涌现而上。
“你有需求,看我就行,不用看这种小广告!”上身全/裸的卓义拍着胸膛,对着白娇欺身而上了几分。
白娇本能地把着书椅扶手往后缩退,但卓义二话不说地把她强行抱起,在她耳边低吼:“知道几点了吗?给我赶紧洗澡睡觉!”
他径直把白娇抱进浴室,一脚把浴室门关上,再抿着嘴双手扒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你出去!”白娇慌得急急护体,可护得上护不得下,护得下又护不得上。
卓义良心地止住动作,耐心劝道:“娇娇,我们是夫妻,知道夫妻之间的权利与义务吗?”
面对身材不输小广告里的胸肌男的卓义,白娇略显底气不足,但仍强撑:“知道也不该在这地方,你出去!”
卓义凑近两步,把白娇逼至墙身,“你知道你天天在这里洗完澡后所留下的气味几乎硬生生把我逼疯吗?”他双手抵在白娇脑袋两侧,誓要用强烈的荷尔蒙把她包围攻陷,“今晚我要试真的!”
梦,他做够了!现在要真木仓实弹地上岗!
白娇伸手推他,可掌心触碰到他滚烫的赤/裸胸肌时,又连忙要收回手,并把目光别开,不再看他起伏的胸膛。卓义及时地把她的捉回来,贴到自己胸口前,一脸忧伤:“你宁愿看小广告,都不看我?我哪里比小广告逊色?娇娇,你不爱我!”
小广告伤人不浅。
“爱一个人不是要全副身心地给对方的吗?你不想给,是不是不爱我?”
“我们不是情侣,我们是夫妻!有证的!”
卓义咄咄逼人。
白娇垂死挣扎:“改天……”
见她仍抗拒,卓义继续:“我太伤心了,你看,我心在绷血!”
他把包裹下/身的浴巾扯掉,带着白娇的手往自己的硬绑绑上够。
白娇惊恐:“……”
卓总你的心长屁股上?
“娇娇,你到底爱不爱我?”
卓义以全/裸姿态抵住白娇,把灼热的体温直接传递到她身上。他脸颊与她的磨蹭,胸膛也贴着磨蹭,下面也左右磨蹭,反正能蹭的地方,他都在耐心地蹭。
白娇平日再寡冷,也到底是个食色凡人,何况她与卓义已是名正言顺,而眼下卓义的气息又太浓郁,太贴近,白娇渐渐被他蹭得意乱情迷。
“爱不爱我?说,爱不爱?”
“快说呀,爱不爱?白娇,给我快说!”
“……爱……”
得逞。卓义低笑,在吻上白娇双唇之前,说:“我也爱你。”
无数次幻想与白娇在浴室缠绵的梦境,今天终于得以实现。作为天生有着这方面才能的男人,尽管第一次,卓义也完美地引导了这场结合,给了白娇此生难忘的初次体验。
“没想到冒菜也营养丰富,把你吃得……”呵呵。
卓义在白娇的颈窝奸诈低笑,双手于她身上爱不释手地肆意探索。
他的判断力向来不错,包括白娇的身材这事项上。嘻嘻。
白娇迷迷糊糊,意识涣散,只能虚弱地浅想:她并非只吃冒菜呀,还有火锅,还有麻辣烫……
☆、第40章
卓义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每个动情时刻,望着天花水晶吊灯,嘴角上扬得快要抽筋。
白娇呀白娇,终究还是凡人一个,欠缺修行,难以抵挡他荷尔蒙的魅力。第一次就手到擒来药到病除,啧啧,天资聪颖如他卓义,就是这么自如。
得瑟过头,一不小心,小卓义又醒了。
大卓义按奈住内心的冲动,以免抖动的身躯导致床震而惊醒枕着他右手臂休息的白娇。
他侧过身,打算轻搂白娇好好休个短眠。谁知脸一扭,对上白娇的时,才发现她竟睁着眼睛盯着自己。
“厚!”无疑吃了一惊,“吵醒你了?”
“你在笑什么?”眼下发青的白娇面无表情,目光由于疲惫而无神,尽管不凌厉,却有着别样的诡秘,仿佛洞察一切。
卓义内疚地伸出手指,揉揉她的黑眼圈,顺势挡挡教他吃不消的质问眼神,“没笑什么。继续睡吧,五点了。”
哈哈哈哈哈哈,没错!他跟白娇二合一了五个多小时,直至现在,从浴室到沙发,从沙发到床上!
白娇不看他了,垂下目光,“疼,睡不着。”
卓义紧张,“……我,我已经尽量小心尽量放轻的了。真的很疼吗?我看看。”
话语间,他作势探手去抚摸,但被白娇及时按住了手,她低斥:“别再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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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义笑了,“嗯嗯嗯,不乱来。第一次疼是正常的,你看,”他跟她不一样,她小气,不让他摸,但他大方,热衷地邀请她摸他的,卓义反握白娇的手,带着去摸小卓义,“你看看,脱皮了!疼死我了!”
白娇害躁地要收手,奈何卓义力大无穷不许她逃,还矫情地埋怨:“娇娇你太讨厌了,人家第一次,你都不怜香惜玉,快给我呵护呵护。”
白娇:“……”
他台词念窜了。
不过,号称已经脱了层皮的小卓义,一大早,皮就披回来了,而且还是狼皮,更生龙活虎地“问候”着白娇。
只睡得五分饱的白娇不但头晕,还被卓义撞得差点散架。他稍一用力,她头就撞到床背靠上了,卓义把她往下一拉,继续。
床被震得嘎唧嘎唧响,床背靠撞到墙上轰轰闷哼,白娇担心外婆会听着,尴尬,便半求半斥:“卓……义,你……轻点!”
可惜她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卓义益加亢奋卖力,“放心,这里隔音一流,你尽情叫!”
白娇羞窘,把脸一撇,咬紧牙关。
卓义见状,更乐了,“你不叫吗?那我来叫好了。”
紧接着,一阵阵*的喘声开始不绝于耳地从头上传来,听得白娇好比她自己喘一样心慌意乱。
卓总戏太足了,外婆要不你闯进来怒吼一句“cut”?
楼下独自吃早餐的外婆边嚼油条边埋怨孙女婿:“啧,还说以后他来准备早餐,都几点了,还不下来,要饿死我这老太婆?”
外婆不知道,她孙女婿正在楼上吃大大大餐。
不知战斗了多久,总算平静下来。
过度疲倦的白娇发来恨话:“未来一星期不许再碰我!”
卓义闭着眼,享受余温地压着她半边身子,喃喃道:“有研究说,表面越冷淡的女性,内心其实越狂野。所以娇娇你不用压抑,嗯?”
那研究人员姓卓名义。
白娇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索性以沉默表达不满。
卓义仰仰头,瞧瞧她闭着眼带着怒容的侧脸,怜爱地于她背上蹭了蹭,安慰:“这不算什么啦。我的理想不仅仅是睡你睡到死,更是要在你的出租房睡你,还有你k市老家的卧室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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