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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密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薢萸

    廖瑾瑜轻轻的移开手,拉起被子给他盖好。

    “二宝,过些日子老爸给你带个妈妈回来好不好?记住了要叫她妈妈,玖儿妈妈!她很漂亮,也很善良,相信她会比爸爸还要疼爱你!”

    两天以后,徐烟雨被廖凯叫进书房,至于谈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过了大约几个小时,全叔带着几个警察进了书房。

    廖美莎很好奇,但也不便随便进去打搅,她也没问进去就出来的全叔,她想问也是白问,这个阿全对廖凯是死忠,嘴紧的很。

    她并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坐在大厅里等待,想等那些警察出来的时候看些端倪。

    时间又过去了一些,终于有了动静。

    书房的门开来,一行人出来,廖美莎从沙发上站起,她看到徐烟雨低着头,似乎脸色很差,可以用煞白来形容,没了以往的骄傲和乖巧。

    “你们这是?烟雨?”好歹也是五十多岁的人,眼前这意思她不会看不明白,那些警察是冲着徐烟雨来的,而且分明是要带走的架势。

    徐烟雨看都没看她一眼,跟在警察身后往外走。

    “你们这是要带走烟雨吗?”

    “是的,廖大小姐,我们请徐小姐回去配合调查!”

    “等等,我们廖家的人,你们怎么说带着就带走?还把不把我们廖家放在眼里!”

    “美莎!”廖凯低吼,廖美莎一惊,她转头,看到弟弟眼里射出两道犀利的冷光,让她不寒而栗。这样的眼神她有二十年没见过了,上一次还是她找人放火烧死那对母女的转天清晨,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在这样眼眸的警告下,她没敢再做任何阻止,看了一眼徐烟雨,那孩子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好像有不甘、有鄙夷还有……廖美莎说不清楚。

    廖瑾瑜抱着二宝远远的站着,本以为可以以一副看戏的心境,但是徐烟雨被押上警车的那一瞬,他还是不得以的叹息了一声。毕竟两个人一起长大,曾经,她也是个聪明可爱的小女孩,跟在他身后叫着瑾瑜哥哥,他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从什么时候,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残忍到杀人害命!

    徐烟雨被带走了,那些犯罪证据也被带走了,接下来就是警方和法院的事儿了。至于是父亲说通了烟雨让她自首还是如何,廖瑾瑜不得而知,他没问也不想问。他想接下来,父亲一定会找律师为徐烟雨辩护,争取减轻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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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凯只跟廖美莎说了徐烟雨涉嫌买凶杀人,廖美莎就没再追问。关于买凶杀人这个词,她听着就心惊胆战,想去探望这个干女儿却不敢了,放火烧死那对母女的事儿,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结,看守所她不敢去。

    家庭医生说,老爷子的身体也就这样了,可能会越来越糊涂,不过其他的生命指标还算正常。而廖瑾瑜不可能一直在c市的家里守着,他想尽快去找何玖珊,跟她请罪,然后带回来,让爷爷能见上他未来的媳妇一面,也算是了却老人家的心愿。

    可是,偏偏就那么不凑巧,滨城工地出了些事情,郑鹏程现在还在私下为他做事,不便出头打理,而徐莲对工地的事情又不熟悉,他只能先回滨城,安顿好之后再去s市。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登门拜访。

    当徐莲说,杨荣昊想见他的时候,廖瑾瑜俊逸的眉头轻微的蹙了一下,抬头望望徐莲,“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他就打电话找过我?”

    “是!”

    廖瑾瑜又想起,暗保也说过,杨荣昊找过何玖珊,具体说了什么,保镖离得太远没听清。那时候,他认为杨荣昊伺机打探什么!事情太多,他根本顾不过来这件事。

    之后何玖珊离开了滨城,杨荣昊也销声匿迹,自己的精力又都放在调查车祸的事情,把这个人忽略了,现在他又出现了,居然还来找自己?这个老狐狸葫芦里买了什么药?

    “先生,你要是不想见,我帮您挡下吧?”徐莲见他凝眉思索,试探性的问。

    “不用!见,不仅见,我还要亲自下去迎接,我倒要看看他要耍什么鬼花招!”

    只是当廖瑾瑜到了一楼大厅,看到杨荣昊时不禁一愣,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中年人已经不在,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了,人也有些佝偻,拄着一支拐杖,看上去更像一个迟暮的老者。

    “杨……”本来他想戏谑的叫一声“杨总裁”的,但是当对上杨荣昊那双毫无光泽的眼睛时,他竟然开不了口了,这哪还是曾经的姑父,他的神采不再焕发,也没有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即便是自己宣布盛世重新姓廖的那一刻,他也没有如此颓唐过。

    “杨先生,”廖瑾瑜想了想,也只能这么称呼了,他是受过严格家教的人,即便对面是自己的仇人,也不忘应有的礼貌。“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杨荣昊,“可否借一步说话?”

    廖瑾瑜皱着眉头,没有回答,而是盯着他的眼睛,他想看透他到底想做什么!杨荣昊笑笑,笑的有些无奈,“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能怎样?瑾瑜,不要太过谨慎,我今天来只是想跟你聊些重要的私事,跟玖儿有关,如果你曾经在乎过她!如果不是,那么我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

    廖瑾瑜的心突突的跳了两下,玖儿,他为什么要提玖儿?

    “好,请!”廖瑾瑜伸出手做了请的手势,带着杨荣昊走到一间封闭的会客室,落了座,吩咐送了绿茶进来。

    杨荣昊抿了抿干涩的唇,喝了一口茶,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才缓缓的说道:“如果是一年前你看到的不会是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我想你一定纳闷,消失了一年多以后,我居然已这种光景示人吧?想来你也是被一些事儿牵扯了精力,才没时间关注我,也没再让人监视我,所以并不知道我脑出血之后,落下半身不遂的后遗症,这一年多我都在治疗和养病,就在你送我去的那个疗养院里,现在恢复的应该是最好状态了!”

    廖瑾瑜不置可否,没有什么表情,仔细看看他那症状确实像是半身不遂,跟爷爷当年的情况是如此相像,想来他并没有说谎。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博得同情,也不是要给你扔烟雾弹。如果去年能见到你,也绝对不会是现在的心态。但是如今我都想明白了,是我的错我来承担,只希望不要牵连到我的女儿!”

    第二百零七章 消沉的廖先生

    廖瑾瑜依然没表情,心里却琢磨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什么事儿会牵扯到紫衣姐?是想让自己出面去跟肖家谈什么事儿吗?

    “我说的女儿不是紫衣!”

    廖瑾瑜的眉头不明显的挑了一下,什么意思?

    杨荣昊颤颤巍巍的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档案袋,推倒廖瑾瑜跟前,廖瑾瑜注意到他的手一直在不停的抖。

    “瑾瑜,看看吧!”

    廖瑾瑜对那个袋子也产生了好奇,他打开,从里面从抻出文件,那上面赫赫然写着,杨荣昊,何玖珊,父女关系成立!

    他脸上依然是古井无波,但是心里已经不能淡定了,玖儿怎么成了他的女儿?

    杨荣昊淡淡的笑了笑,他明白廖瑾瑜在故作镇定,任谁看到这样爆炸性的消息都不可能不惊讶,而越是表现的平淡,越说明他在故意掩饰着自己翻滚的心潮。

    “这件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不管你有没有兴趣,希望你看在我是长辈的份上听我说完好吗?”

    廖瑾瑜推了推眼镜,“请讲!”

    杨荣昊的双眼望向窗外,多年前那火后的景象再次跃然眼前,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的回忆了,而每一次都如嗤骨般的疼痛,尤其是在何玖珊不声不响的没了踪影以后。

    听着杨荣昊的讲诉,廖瑾瑜的眉头从微微的蹙起到最后拧成了一个川子,原来最疼爱自己的姑姑居然是杀人犯,难怪表姐一直以来不愿意认她;还有自己的父亲,居然为了亲情掩藏了证据。

    杨荣昊见他不语,继续说道,“最开始我确认玖儿是我的女儿以后,并不想打搅她的生活。但是偏偏她在跟你交往,我想这个秘密既然徐烟雨知道那么迟早会廖家人也都会知道。所以我想找你谈清楚,问你要一个态度。我怕你姑姑她再次对玖儿不利,更怕你会因为我的原因对她造成伤害。与其这样,不如让我带着我女儿远走。”

    “如果你能给我一个让我安心的理由,我将答应远离你们,再不涉足滨城,前提是你得保证给我女儿一生的安稳。”

    “可是,那会儿徐莲以你忙为借口回绝了我。没想到才几天的功夫,我就收到了徐烟雨的信息,她说美莎已经怀疑玖儿的身份了,她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真是怕了,没来得及多做考虑就去了机场截住了玖儿,和她相认,可是那孩子却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晕倒了。”

    “在医院里,她醒来看到我,如同看见瘟疫一样想逃。但是听到自己怀孕而且胎像不稳,立刻安静下来。只是依旧不理睬我,却很配合治疗,小心谨慎的保护着腹中的胎儿,我看得出你在那丫头心里的位置。”

    虽然廖瑾瑜知道他们的孩子在车祸中已经没了,但是听杨荣昊说到这些的时候,他的心依然如刀绞般的疼。如每每夜里不眠时,一个人独自回忆的那种痛。只是在杨荣昊面前他还要伪装成如无其事的样子,他并不怀疑杨荣昊说的这些有假,这样的事情他不敢编造,只是还没弄清楚他来找他的目的。

    杨荣昊又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那丫头最终还是不肯认我,从医院里偷偷的跑了。后来,你和徐烟雨即将订婚的消息爆了出来,我想找你质问但是找不到人,只能等在她楼下。终于又见到她了,可她根本不愿意听我说话。那次之后,她再也没回住的地方。我焦急,但没有办法,只能等到开学去学校找,而学校告诉我她已经转学了,去了什么地方却保密。”

    “一着急,本来血压就高的我脑出血了,动也动不了,急也没用。不过,养病这段时间,我倒是思路清晰了很多。”

    “大学转学本不是个容易的事还对去向保密,以玖儿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办到。所以我厚着这张老脸来找你,就想问问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她现在可否一切安好,宝宝应该已经出生了吧?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此时的杨荣昊眼里流落出一个普通老人的渴望,廖瑾瑜的心再一次揪的紧紧的,他们的宝宝,已经没了,杨荣昊还不知道。

    “抱歉,我不知道她在哪,我回到滨城以后她就离开了,转学的事儿我也是后来才得知的!”

    杨荣昊眸光暗了下去,沉了好一会儿,他才说:“罢了!我想到了你不会说,不管是你还是她,应该都不愿意见到我。不过,我想肯求你,如果爱她,就要明媒正娶,好好保护她。美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徐烟雨那丫头不简单,她一定会利用你姑姑达到她的目的。更不要让玖儿做你背后见不得光的女人,我不想她走她母亲的老路”。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只不过是一个父亲的请求。

    “不会!”廖瑾瑜没来得及多想,条件反射般的直接扔出两个字。

    杨荣昊的眼眸亮了亮,他这么说一定知道玖儿在哪!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为了女儿,像廖家跪求原谅,甚至是以死谢罪!另外,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紫衣她,请让你父亲有时间多开导开导吧!她还是比较听舅舅的话的。哎!都是我罪孽深重啊,害得孩子们经历坎坷!”

    杨荣昊走了,佝偻着身躯,那背影如同一个迟暮的老人,他有两个女儿,而此刻他却都不知身在何处。

    整个一个下午,廖瑾瑜无心处理工作,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没有人敢进去打搅。

    他的双眉一直拧在一起,桌子上的那瓶红酒已经见了底。按杨荣昊所说,徐烟雨和表姐应该很早就已经知道了玖儿身份,表姐只字不提他尚能理解,但是徐烟雨不说就奇怪了。

    猛然间他想到廖凯对他和玖儿婚事在他昏迷前后出现的不同的态度,难怪,他知道二宝并非是徐烟雨所生但不揭穿,还要顺水推舟的要他和她结婚。父亲一定是从徐烟雨口中得知了玖儿的身份,和她达成了某种共识?那么,在自己披露徐烟雨的一系列罪行后,父亲和她闷在书房里谈了这么久,才让警察把她带走,是不是又有了什么交易?

    廖瑾瑜忽然觉得自己生在这样的一个家族中很悲哀,他能驰骋商界,呼风唤雨,所向睥睨,却主宰不了自己的婚姻。玖儿是杨荣昊的女儿又怎么样,她有什么错?她母亲是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又怎样,她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

    他终于明白了,他的玖儿不是因为对他彻底失望才选择离开的,而是再一次因为身份的卑微,所谓的距离,她逃了,逃得远远的!

    他承诺要努力把远距离变成一步之遥,也承诺过过要好好保护她,但此刻忽然觉得无能为力。徐烟雨他尚可不顾一切,把她送进监牢。那姑姑呢?他又能怎样?要将二十年前的事情全部揭示出来,让已经过了天命之年的姑姑承受牢狱之灾吗?还有,父亲,当年他善后犯罪现场,包庇罪也是成立的。一旦这些事付出水面,他也脱不了干系。还有,他总觉得父亲隐瞒了什么,应该也与何玖珊有关,或许还有杨荣昊不知道的秘密吧!毕竟当年人是父亲救的。

    廖瑾瑜矛盾极了,与杨荣昊的这次会面以后,他消沉了不少,最初要去s市见何玖珊负荆请罪的冲动冷却了下来,他不知该何去何从。

    从来没有过的无力感,绵延不尽,茶几上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埃,空了的红酒瓶占据着硕大的茶几一多半的面积,烟灰飞舞的到处都是,何玖珊不喜他抽烟,况且他们在公寓里住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抽烟,所以这里根本没准备烟缸,这些天他终日与烟酒为伴,那空了的酒瓶已经装了满满一瓶的烟蒂。

    即便如此,放在这里的那本水晶相册却一尘不染,封面光洁如新,在水晶灯的照射下闪着余韵,画面上的何玖珊穿着洁白的婚纱,赤着脚在沙滩上戏着翻滚而来的海水,一回眸间笑颜如花。

    照片是他身体复原刚刚返回滨城时去影楼亲自取来的,他记得当时影楼经理脸上的诧异,让人从库房里将照片拿了出来,那些照片上落满尘土。经理不好意的说,“一直给您和何小姐打电话,都打不通,以为你们不要了这些照片了,差点做了处理。幸亏因为你们照的好,没舍得扔,收在库房里。”

    廖瑾瑜当然明白,人家影楼看到他要和别人订婚的消息,一定觉得这些没用了,想要处理也是正常的。

    并没有责怪,他将相册和相框带回公寓,当时徐烟雨还在别墅住着,他还不能把他们搬回那里。

    仔细将照片上的灰清理干净,如宝贝般的放在每一处显眼的地方。客厅一面的墙壁上挂的是两个人的半身合影,他坐着环着她的腰身,仰着头,微闭着眼,她俯视着他,手抚在他一侧的脸颊上,微微的嘟着唇,欲吻还羞,娇俏无比。他还记得这张照片摆拍了很久,他总是僵硬的做不好姿势和表情,引得何玖珊和小瑾姝总是大笑不止。

    第二百零八章 又是一年秋风起

    这些照片陪伴了廖瑾瑜无数个不眠之夜,他总是在暗夜里轻轻自语,玖儿,你看看我们的这些照片拍的多好看,等我接你回来的时候,你看到了一定开心!

    本来以为徐烟雨进了监狱,一切就已经结束了。他能去和她团聚,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身世。他并不在意她是谁的女儿,这一切与她无关。但是他害怕,害怕因为他执意娶她为妻,激怒更多的人,让他的小玖儿处处危机四伏。

    以他对廖美莎的了解,目前应该还不知道玖儿的真实身份。但是,谁敢保证以后呢?还有父亲,他到底瞒了他什么?他和徐烟雨又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才封住了她的嘴?再有,表姐应该早就知道玖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并且恨死了她?否则怎么会把她囚禁在德国的别墅里让她代孕!

    想到这些,他怎么能不害怕,不担心?

    又是一年秋风起,枝头的树叶渐渐泛黄,气温也急速下降。虽然去年已经在s市度过了一个秋季,何玖珊依然不适应这里的气候,房间里的温度似乎比外面还要低几度,畏寒的她在办公室里早早的套上薄棉衣,跟那些要风度不要温度,还穿着丝袜裙装的女同事比,她如同一个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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