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走过青春岁月
只见他模样英挺,身形利落,这悍妇打架常用的套路在他手中用出来却别有一番风情。刚猛不失飘逸,霸道绝伦英华盖世。看的何洛思和陈慧琪四目放光。陈慧琪心道:原来男人之中也有这样的极品!何洛思却在想,老五说这个李虎丘功夫绝伦是他们中间最厉害的,场中的尚楠已经如此威猛,那这个李虎丘会厉害到什么程度呢?看这个家伙嬉皮笑脸的样子可不大像高手风范。又想自己之前耍的小伎俩,那个叫仇天的好像已经看出来了,而这李虎丘却丝毫不觉,这个人武力上表现不如尚楠,智力上逊色于仇天,怎么就成了三人中间的首脑呢?难道说这个家伙就是个低调猥琐之辈,专门扮猪吃虎?思忖间,不知不觉将疑惑的目光从拳台挪开,放到了那人身上。冷不防,李虎丘忽然一转头跟她四目相接,接着冲她呲牙一笑。她立即将目光转回拳台,心头一阵莫名紧张。这人的眼睛怎么这么亮!仿佛能照进她的心里去。忙将注意力转回到拳台中心。
尚楠的进攻已经展开,正如西楚霸王率八千子弟于漳河之畔破釜沉舟,如猛虎下山以一当百直杀得地动山摇,誓将数十万赳赳老秦杀败。只见他拳如毒龙钻,腿似流星锤,举手投足尽是太极招式,打出来却全无半点飘逸柔和,刚猛无双威力如山。将刚巴贡逼的节节败退,硬是一招也还不上。
哇拉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坐在那攥拳发力呲牙咧嘴,恨不能冲上去帮刚巴贡一下。不只是他着急,李虎丘心中一样急。尚楠的硬太极虽然威力巨大,但却有个极大的缺陷,便是消耗太巨!尚楠的体力不如刚巴贡雄健,如果不能在体力透支以前将刚巴贡击倒,当他体力耗尽的时候便会很危险。一晃儿台上二人已斗了半小时,尚楠也已狂攻了半小时。武道大师之间较量时每一秒所消耗的体能绝不次于百米跑的消耗,试问何人能连续以百米速度冲刺几个小时的?即便尚楠已是无限接近宗师境界的高手,体力远胜常人,连续这般用硬太极的功夫狂攻手半个小时也是个极大的消耗。
正如李虎丘担心的那样,尚楠面色通红热汗挥发,显然他的体力已经告罄,所剩者不过是强弩之末的余力,若再消耗下去,等这股余力耗尽,无需刚巴贡动手,他自己就得趴下。反观刚巴贡虽然也已汗流浃背通身湿透,却依然谨守门户章法不乱,举手投足劲道虽减却仍有风雷之声入耳,比之最初时不过逊色一筹而已。李虎丘已经做好了随时跳上拳台救下尚楠的准备。
此时尚楠心中正思索着一个问题,什么样的拳才是霸道的拳意?这般狂攻不止消耗殆尽就是霸道了吗?他的每一下打击都是最大力道,但也就仅此而已。遥想楚霸王当初破釜沉舟之时,如果也是这般不过倾尽全力而为之,如何能战胜老辣的章邯和席卷天下的老秦兵马?他必定是爆发出了超常的力道和决心才创造了那个奇迹!想到这,尚楠心中忽然灵光一闪,是了!这才是霸字的真谛,什么计谋,什么连续攻击气势上压倒对手,都不如倾尽全力置之死地而后生更能体现霸这个字的精神!
刚巴贡依然顽强的防守着,尽管他的双臂也已疼的钻心,尽管他的体力也已接近临界点,但是他却比最开始时信心足了很多。他的格斗经验极其丰富,尚楠这样的状态他不止一次遇到过,知道对手已经是强弩之末。临敌时判断敌手的体力是泰拳高手的基本功,这一点他极有把握。
尚楠的气血忽然加速奔腾,他整个人也瞬间神采飞扬,一招披挂腿之后,他猛然高高跃起,双手并拢成拳,于半空中落下,以泰山压梦-岛上爆发出来。双拳打出正中刚巴贡双臂!
咔嚓一声,承受了无数打击的一双铁臂应声而断,刚巴贡仰天摔倒。尚楠双脚一落地,身子一晃也倒了下去。勉力支撑着又站了起来。而他的对手却已经昏迷不醒。这场大战他虽然耗尽了全部精力但终究是赢了。从始至终他都跑在冲锋的路上,没有后退半步!
虽然有些摇摇晃晃,但那个雄健英挺的身姿已然深深的印在陈慧琪的脑海中。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想法也许未必是对的。热血豪侠的男人并不只是小说里才有。这个肯为自己战斗的大帅哥不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侠吗?
李虎丘站起鼓掌,最后一刻他已明了尚楠心意,本想阻止,但终究没有那么做。因为他十分清楚,如果他那么做了,尚楠的武者尊严将严重受损,他心中的道也等于被彻底否定。从今后尚楠在武道一途上将再无寸进。所以他犹豫了片刻,正是这片刻的犹豫,造就了未来又一位宗师高手。
哇拉宫的人急忙奔上拳台,将刚巴贡背走。李虎丘迈上去扶住尚楠的肩头,纵声大笑,那笑声欢快豪迈,仿佛刚才战胜强敌的人就是他自己。“好你个小楠哥,临阵对敌居然敢不听我这场外指导的,临时改变方案,以咬破舌尖为代价激发全部潜能,真玩了一手破釜沉舟霸王之道!从今以后这个霸字要跟随你的武道一辈子了!”
陈慧琪看一眼何洛思,犹豫了一下,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跑上台来到尚楠面前,垫起脚勇敢的亲了一下他的脸蛋儿。“谢谢你!”
哇拉宫一看不禁大怒,也上了拳台,大声叫道:“不算,这次不算!”何洛思一听不干了,叫道:“怎么不算啦?你堂堂王子说话不算数,想耍赖吗?”
“何洛思,许你耍一次赖,为什么就不许我耍?我还要打一场??????”哇拉宫急了,不管不顾的喊道。
“你以为图拉旺那样的人会受你驱策来这里帮你泡妞儿吗?”李虎丘忽然走过来对他说道。“我听说当年图拉旺回到泰国之后便隐居到皇宫里,日日参详佛经和养生之道,已经做了你们泰国王室的专属御医,在皇室中的地位甚至要高过你们这十几个王子,他参悟佛法磨砺心境大概早已功德圆满,凭你想请动他估计难度不小。”哇拉宫被他说中底细,不禁暗自吃惊。只听李虎丘又道:“虽然我明知道你请不动图拉旺,但还是可以给你个机会,但不是现在,等我忙完了手边的事情,咱们可以在斗一场,免得你说我们华夏爷们也欺负你。”言外之音却是说何洛思女流之辈说话不算数就不算数了,你一个老爷们计较个屁,既然你计较了,那哥们儿就要替华夏爷们儿争个面子给你一次机会。其实内心里他也不乏想跟图拉旺较量一番之意。刚好弥补上次与张永宝之间未能交手之憾。
哇拉宫深深的看了陈慧琪一眼,只见心中的飞燕女正不时偷瞧刚刚的胜利者,黑胖的脸蛋上不禁一片悲凉。一跺脚,点指李虎丘道:“有种把名字告诉我,我迟早会找你算账。”李虎丘嘿嘿一笑:“这事儿我可帮不上忙了,做好事不留名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你就叫我雷锋好了。”
扑哧!何洛思一时没憋住笑出声来。她接触过许多内地过来的人,自然知道雷锋是什么人。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贫?难道他就一点也不担心人家报复他?这小子身上怎么好像许多秘密的样子?
哇拉宫王子悲愤离去,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打不赢说什么也白搭。
尚楠累了,精神萎顿。陈慧琪完全不理李虎丘说的什么轻伤不下火线能坚持就得再去斗狗场把斗狗看完的屁话,一意孤行非要回船上休息。何洛思看她那花痴样虽然心气儿不顺,却也没多计较,驾车拉上四人回到游艇俱乐部。仇天扶着尚楠去休息,陈慧琪自告奋勇跟了过去。何洛思一回到船上便接到一个电话,只说了两句就摔了。又打回去,还是寥寥数语便又恼火,将电话挂断。
李虎丘想起今晚前后经过,等她情绪好些才似笑非笑道:“马六甲那边的暴风是不是吹完了?”
何洛思听出他话里有话,小手攥了个空拳在胸前比划一下,略显局促尴尬,道:“嗯,啊,是这样,那个,风还得吹一到两天。”李虎丘奇道:“还没吹完?这风可有点怪。”
“啊,嘿嘿,我老爹何斌想见你。”何洛思看着他捉狭的神情,十指交叉搓搓手指,头重重的点了两下。口气不善:“嗯,你可以不去,不过在我们澳城有个说法,你可以拒绝澳督嫁女儿的喜宴,决不能拒绝何斌先生的家宴,拒绝澳督大不了不能在澳城立足,拒绝何斌,啊,也就是本人的老爹,不能立足的恐怕就不止是澳城了。”
“你好像不大喜欢自己的老爹?”
“你老爹如果取了五个老婆你恐怕也不会喜欢他。”又补充了一句:“最后一个是我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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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七章 澳城何九,恍如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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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如果在现代社会娶了五个老婆起码说明了几件事。第一这厮很有钱;第二这厮很有闲;第三这厮泡妞很有一手;第四这厮模样大概不坏;第五这厮造小孩儿的本事一准儿厉害。李虎丘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
所以他问:“这地方允许娶这么多老婆吗?那你老爸当初一定有钱又有闲?”
他问这问题时一副市侩艳羡的样子,何洛思已经知道他其实是个精明厉害的家伙,这番做作看上去明显,却莫名的让人觉得有趣,她笑了一下,摇头道:“谁一开始听说这事儿都是这个想法,事实上何斌娶第四个老婆的时候还不过是混迹赌场的一个小混混儿,根本没有什么钱,每天疲于奔命更没有什么闲工夫。”
李虎丘点头道:“噢,那他一定很会讨女人喜欢。”
何洛思说出了更劲爆的家族史:“他那时候干的是拉皮条的营生,要说泡妞儿也都是些路边野鸡之类的无媒苟合。”
“那就是长得帅?”李虎丘有点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意思,定要证明自己这几个猜测有谱儿。
“何斌的模样说丑有点冤枉,但跟英俊肯定不沾边儿。他长得应该叫奇!正宗的炎黄子孙却长了个大鹰钩鼻子,一张大长脸,小眼睛不大极有神,个子很高看上去很有气势。”何洛思仔细回忆起家中老相片里何斌年轻时的样子,结合几位老妈的回忆,品头论足说道。
李虎丘一挥手,道:“明白了,他那个,嗯,算了,我还是糊涂着吧。”
何洛思一笑,道:“你是想说他床上了得吧?这个倒是有的,他这辈子生了十个儿女,最遗憾就是生了九个黄毛丫头却只有一个儿子。”
“没钱又没闲又并非泡妞高手,长得还一般,那他是怎么娶的前四个老婆呢?”李虎丘好奇心完全被勾搭出来。
“何斌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仗义。四个老婆全是他从黑窑子里救出来不肯卖的大陆姑娘,何斌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女人也肯刀插两肋。所以这四个女人蒙他搭救后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他,其中就包括我老妈喽。”何洛思说到何斌的为人时,尽管口气依然愤愤的,但神采之间亦多了几分敬佩。她的话匣子被打开,有了聊天的**,起身在柜子里取出一瓶高纯百加德,举手示意,意思是问李虎丘喝不喝?
李虎丘这几年随着年纪日增,心中的事情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爱喝酒且千杯不醉越喝越会喝。他不认识百加德这国际上大名鼎鼎的超级烈酒,来者不拒点点头。何洛思抿嘴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道“这酒可烈,平常都是拿来调酒用的,这么喝一般人可受不了,我常年在海上漂才特意准备的。”说着话给李虎丘满满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李虎丘含笑接过,品了一口,果然够劲儿!道:“乍看你时觉得模样一般,看得久了才发现居然挺耐看的,这酒是够烈的,什么牌子?”
何洛思居然没生气,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一个男人赞美自己好看?差不多满澳城的人都知道何家九姑娘是澳城风月场中的风流人物,但她喜欢的却是女的。而她生平最恨者莫过于生为女儿身。这些花边新闻早在她刻意纵容下传的满天飞,连港岛那边的人都知道。这个小子看来是半点不知。何洛思忽然觉得这样的气氛很有趣,是她人生二十年以来未有过的体验。
从小老妈就管她叫儿子,把她当成男孩子养,她也一直把自己当男孩子。她喜欢玩最野的游戏,喜欢运动,留短发,跟男生们打架???十二岁以前她一直固执的认为自己是个男生。直到十二岁那年她来了那个,这个几乎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生理现象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对她说,之前十二年全是一场梦,你是个女孩子!你帮不了你妈妈,更别想似你大哥那样得到父亲的认同。她一开始不甘心,心理上这股劲儿怎么也别不过来,疯狂的闹了一阵子,说什么也不愿听从何斌的安排去女校读书。甚至叫唤着要去做手术,结果惹恼了何斌,竟把她关在家里养了四年,一步也不许出门!硬是把小姑娘养成了大姑娘。
终于她选择了暂时的退避,宣称放弃做手术的计划,回学校读书。从她被解禁之日起,何斌因为这四年的圈禁对她心存愧疚,便一味纵容她各种稀奇古怪又荒唐的消费愿望,只是暗中派人盯着她,防止她做出什么越格儿的事情。后来她喜欢上了航海,买了这艘木棉花号。接着她喜欢上了班里的女同学陈慧琪,从此放弃了澳城灯红酒绿中的那些堕落天使。但她知道自己其实并不爱陈慧琪,除了存心帮帮助她之外,她也厌倦了纵情欢场气老爹的无聊游戏,帮她只是打着爱情的幌子给自己一个停战的借口而已。
这几年,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常常会突然醒来,然后整夜的失眠。她觉得这感觉不是性别错位带来的,而是心头那无尽的空虚引发的。她有一个扭曲的青春期,把最美好的时光奉献给了跟老何同志战斗的无聊事业中。最后什么也没赢得,没搞清楚自己的性别,没弄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从她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有多无聊后这空虚的感觉就来了。航海,在滔天巨浪中与大海搏斗,喝最烈的酒,钓最大的旗鱼,玩最刺激的游戏都不能填满这空虚。
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呢?看着对面的男人,她心头忽然冒起这个念头。一念生,便势不可挡想到:这个家伙是从内地来的,他不知道我的底细,看起来也不是很讨厌,老五说他很厉害,那个骄傲的像只花孔雀的臭小子却很佩服这个满脸玩世不恭的男人。他为何总是挂着笑容?这个人是不是也带着一副面具呢?老五说他玩的是古董和探险,那一定很有趣吧?
李虎丘喝酒较快,何洛思过去给他满上,顺手把酒瓶子放到茶几上,将身子蜷缩在对面的沙发里,举杯昂首喝下一大口,重重的哈了一口气,道:“管它是什么牌子,喝的是酒又不是牌子,问你个问题。”
“你说。”李虎丘又干下一杯。这酒虽烈却有一股甜味,中和了酒的辛辣,喝起来很容易咽下去。何洛思指了指桌上的瓶子,意思是让他自己倒。问道:“你为何脸上总挂着这个欠揍的笑脸?”她虽然爱喝,却不能多喝。只一杯酒还未喝干便已有了几分醉意。
李虎丘环顾左右,再看面前微醺的女孩子。这里是她的船,而她是自己好友的亲姨,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这个气氛有点儿古怪。他将杯子放下,习惯性的挠挠额头,道:“有点晚了,客房在哪?”何洛思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失落,她忽然坐起,拿起酒瓶又给李虎丘倒满,倔强的问道:“陪我喝酒,然后回答问题!你为何脸上总挂着这个欠揍的笑脸?”
李虎丘只好又坐下,端起杯子,又一饮而尽。“这酒的味道真不错。”
“回答问题!”
“主要是你想揍我一顿的原因,其实很多人都觉得我这个笑容很好看的。”
何洛思挺满意这个答案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心中有玫瑰常嗅芬芳,我觉得你的笑容欠揍主要是因为我想揍你,那我可不可以过去揍你?”
李虎丘垂头数脚趾,悄悄看了一眼她的粉拳头,忽然想起那句打情骂俏来。紧接着想起萧落雁那张难辨天使亦或魔鬼的笑靥,摇摇头道:“绝对不行,我这人怕疼,你打我不如拿酒灌我。”
何洛思咯咯一笑,起身跑到酒柜前,大开门,气势如虹的从里边拿出了十几瓶不知名的洋酒,往桌上一摆,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喝!今天谁不喝趴下就返屋企去吃蕉!”李虎丘眨巴眨巴眼,东北长大的孩子冷不丁哪里会理解吃蕉是句骂人的象形词,暗自琢磨着吃蕉算什么严重的惩罚?仔细联想一番后,终于心有所得,不禁大呼此妞彪悍,吃不消。
“这个是尊尼获加,这个是绝对伏特加,喝吧,看着你全喝光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得算数,看你到底能喝多少?”何洛思说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事实证明,武道宗师如果不想醉,无论谁怎么灌都别想灌醉。李虎丘喝光了所有酒之后终于弄明白了乔峰与段誉痛饮时是如何灌下那三十斤高粱的。何洛思本想把别人灌醉的,却不料反而将自己灌醉了。喝醉后的她醉醺醺摇晃晃憨态可掬,脸儿红红的,更添几分女人味道。只见她站起身走到李虎丘近前,把脸儿凑到李虎丘眼前说道:“你是个坏蛋,存心不良那种,把我灌醉了没安好心,我最了解男人,没一个不好色的,无非是胆子大和胆子小的区别。”
此语在此气氛下出口已近乎**,李虎丘这厮免疫力低下,已有些招架不住连连后退。这样的举动反而激起了何洛思更大的勇气。她忽然一步跨了上来,坐到了李虎丘的腿上,目迷色绚,红唇姣妍的直欲滴血,呼着淡淡的酒气说道:“别动,让我感觉一下你的味道,别以为是你魅力非凡,其实我只是太寂寞了。”她轻轻抚摸着李虎丘的脸颊幽幽说道。忽然又问道:“你喜欢听我的故事吗?”根本不容李虎丘拒绝,她就这样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说起来。从小到大,开心的和不开心的,一点一滴说了个痛快。
“喂,你别睡着啊!”
“扶我回房间睡觉,别打坏主意,别忘了我也是男生,男生跟男生不可以,算了,我走不动了,你抱我过去吧。”何洛思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却失败了,干脆倒在李虎丘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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