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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漠青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刘晟还没回来,帝都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七月底,萧国使臣来访,此次来访由萧国二皇子领队,带着其国主的手书,欲与汉国皇帝商谈两国联姻之事,因有彭家军镇守在漠城,萧国一直不能寸进,这才想把公主嫁到汉国,希望藉此多得些好处。

    正好刘璟身体痊愈,皇帝就将接待萧国使臣之事交由刘璟全权打理。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刘璟得了这么个差使,使得朝臣纷纷猜测,太子之位皇帝是属意刘璟的,就连刘璟自己也如此认为,所以特别卖力,自然也顾不上找柳沁的麻烦了。

    商谈前期还很顺利,皇帝对萧国想将公主嫁到汉国也没什么异议,反正自古以来,总是弱势的一方会主动提出和亲,萧国主动示弱,他有什么不满意的,只在人选问题上有些小分歧。

    萧国是想将公主嫁给未来的太子,可汉国还未立太子,所以萧国就希望能得皇帝一句承诺,立太子后再将公主嫁过来,皇帝却不乐意了,自己的儿子个个出色,哪轮到你象到菜场买菜一般左挑右选,要不现在就选一个,要不就别嫁,反正汉国好女子多的是,也不稀罕你萧国的公主。

    萧国自然不同意,几位皇子多数都已娶妻,公主嫁过来,也不能让人家休妻再娶,最多是侧妃的名份,若嫁的人日后能登上皇位,倒也不亏,若不能,也太埋汰自家公主了。至于四皇子府中没有正妃一事自动被他们忽略。

    商谈就象拉锯战,双方你来我往,除了和亲之事,两国的商贸交易也是此次商谈的重点,大家都想在商谈中多争取点利益,所以拖了十多天,还没有一个双方满意的结果。

    就在这节骨眼上,出事了。

    不知是何人告密,某天的深夜,御林军悄悄包围了五皇子府,将正与萧国二皇子密谈的刘璟抓了个正着。

    对于皇家子孙来说,私下与他国皇室成员密谈多多少少都有勾结的嫌疑,何况当年成王被当成谋逆就因他私下与夏国使臣会面,有了成王的前车之鉴,刘璟被拿住自是没好果子吃。

    而且最重要的是,御林军在搜查五皇子府时,在其书房暗室中竟搜出一件龙袍一顶皇冠,这是什么意思,这妥妥是谋反的节奏啊。不说刘璟现在还只是个普通的皇子,就算他现在是太子,他也不能私下制作龙袍皇冠啊,这不是在诅咒皇帝早死嘛。

    皇帝闻讯后大怒,不理会刘璟磕得头破血流,大叫“冤枉”,当堂下旨将刘璟贬为庶人,圈禁在五皇子府,终身不得出府。

    同时,将宫中的曹贵妃打入冷宫,宫外的威远候夺其爵位,不过看在左卫上将军曹聿衡守彊有功的份上,并未治曹家的罪,而是责令其全家离开帝都迁回祖籍,曹聿衡亦上表交出军权,由皇帝派的监军暂时接管。

    一夕之间,五皇子刘璟一派彻底崩塌,所有追随刘璟的大臣都遭到了清算,那些机警的,及时上表请罪,倒还能落个全身而退,有那不长眼还想为刘璟叫屈的,糊里糊涂中就做了不知谁的替死鬼。

    曹家虽然失势,好歹还保全了一家性命,而宫中向来骄傲的曹贵妃却受不住打击,在不久之后就悬梁自尽了。

    被圈禁的刘璟亦终日郁郁,因忧思过度,郁结于心,不到一年的时间,也追随其母后而去。

    刘璟之死别人包括太医都认为是刘璟心病难解之故,其真相却只有江离才知道,当日临走时他拍在刘璟身上的那几掌,可不光光是为他解穴的,柳沁是他的逆鳞,敢犯他逆鳞者,就得有承受后果的觉悟。(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真正的腹黑

    刘璟失势,吏部尚书史怀仁自然会被波及,不过这史怀仁不愧是“史坏人”,在第一时间就对外宣布其女史霞飞已被逐出家族,不承认有其女和女婿,意图与刘璟撇开关系。他反应确实很快,站在史家的立场上也没错,但天不遂人愿,就算他抛弃了亲生的爱女,仍没躲过这场劫难。

    他的亲信下属吏部侍郎杨大人,杨鑫之父将他给告了,杨大人呈给皇帝陛下的奏表上罗列了史怀仁诸多罪状,条条件件,都有证有据,每一条都足以将史怀仁下到大狱里。

    同时帝都中流言四起,纷纷传言史怀仁当年的禽兽之举,如攀附权贵,如停妻再娶,甚至马夫人之死也被说成是遭史怀仁与他后娶的夫人暗害,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仿如亲眼所见一般。

    至此,史府不但被皇帝给抄家治罪,史怀仁被判流放,且名誉扫地,被押出帝都时,众多围观的百姓纷纷投掷臭鸡蛋和烂菜叶子,表达自己对这种人的不耻和愤恨。

    一直躲在府中后园子的柳沁骤然听到这许多消息,第一个反应竟是不信,因为这一切发生得太梦幻,任谁梦想成真的那一刻都有不真实之感;第二反应是刘璟遭人算计了,若说他与萧国二皇子密会还有可能,私制龙袍皇冠,就是傻子也不会干这种傻事,何况刘璟并不傻。

    联想到江离最近神神秘秘的,柳沁直觉这些事与江离脱不了干系。

    还等不到柳沁发难,江离就自投罗网。

    这一日,难得的一大早江离就来了后园子,陪着柳沁吃早饭,吃完早饭也没离开的意思。两人回到外间坐好,兰可上了茶,在柳沁的示意下,兰可带着秋荇出去守在园子外,让两人能好好说说话。

    屋中只剩下两人,柳沁这才歪着脑袋,斜视着江离,“阿离哥哥,现在可以说了吧。”

    江离放下茶杯,抬眼望着柳沁,眼神专注而深情,看得柳沁一阵头晕,感觉自己象陷进了一汪深潭中不能自拔时,江离突然起身,两步就迈到了柳沁身前,将柳沁一拉搂进了怀里,自己不客气的一屁股坐进了柳沁原来坐的椅子中。

    这一串的动作把柳沁给搞懵了,等她清醒过来,人已被抱着坐在了江离的腿上,不由有些小羞恼,握起粉拳在江离身上捶打了几下,警告道:“老实点。”

    她不说还好,一说,江离的视线就落在了她粉嫩的唇上,头一低,将一个热烈的吻深深的印在怀中人的唇舌之中。

    直到两人气息紊乱,气喘吁吁,江离才放开她,整理了一下双方被弄乱的衣饰,才暗哑着嗓子笑道:“我今日就是来坦白的,妹妹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问,哥哥知无不言。”

    不知是不是柳沁被掳将江离吓到了,在此之前两人虽也有亲热之举,可多数时候江离都谨守规矩,尽量不让人说闲话,但最近江离却变得很黏糊,不管有人没人,那一双眼睛就象粘在了她身上,搂搂抱抱更是家常便饭。

    想起在暗室里度日如年的日子,想起江离说害怕失去自己时那伤痛的眼神,柳沁的心突然特别的柔软,不由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将身子更紧的埋进他的怀里,听着他“嘭嘭”的心跳声,感觉这一刻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甜蜜。

    室内寂静,唯有彼此的心跳互相应和,一下,一下……跳得欢快又热烈。

    好一会儿,柳沁才想起今日的正事,从江离的怀里稍稍抬起身子,问道:“告密的是谁?”

    “嗯?”正沉静在幸福与甜蜜之中的江离不满的低头望向怀中的人。

    “就是那晚啊,刘璟与萧国二皇子私会,谁布的局?你不会告诉我是巧合吧。”

    江离不置可否的笑笑。

    “你说过知无不言的,干嘛不说话?不……不会是你吧?”

    “为什么不能是我?”江离抬抬眉,有点傲娇的扬了扬脑袋。

    “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只要有利可图自然就能做成许多事。”见怀中人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江离好笑的刮刮她的鼻子,解释道:“刘璟的心思是想娶萧国公主,到于萧国二皇子嘛,你记不记得乌图?”

    “乌图?那位来自萧国的商贾?”

    “嗯,其实他不是简单的商贾,他是萧国二皇子的人。”

    “啊?他是奸细?”

    “也算不上奸细,严格说他是帮萧国二皇子敛财的人。”

    “二皇子要那么多钱财干什么?难不成,难不成他想……”柳沁猛的捂住嘴巴,她若记得不错的话,萧国已立大皇子为太子,若二皇子暗中聚集财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争权夺位。

    “嗯,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我让乌图从中牵线与二皇子会了一面,告诉他,我可以让萧国公主嫁给太子,好让他回去交差,还可以在将来他需要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

    “他怎么会相信你?他若答应了你又如何助他?”

    “他是聪明人,比身在局中的更能看清局势。到于以后倘若他真的有能力,我相信刘晟会帮他的,萧国太子可是个非常勇武又野心勃勃的人,相比较而言,刘晟应该更希望以后的萧国国主是二皇子吧。”

    没想到这江离还挺能忽悠的,竟真的将刘璟和萧国二皇子忽悠到了一起,好吧,虽然陷害别人有点不光明正大,不过我喜欢。

    柳沁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过程不可能如江离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这么轻松随意,一个计谋的成功往往要付出许多的心血,她有点心疼的摸摸江离的脸,接着问道:“那龙袍皇冠呢?”

    “咱们霓裳羽衣制作的。”

    “啊?那会不会查出来?”

    “不会,我将画好的图分成几十份,由几十个绣娘分开来绣,绣好后再由兰可秋荇缝成整衣。”

    怪不得呢,怪不得经常看不到兰可秋荇的人,反而是朱芷茹陪自己多些。

    “其实这个法子有许多破绽,我本也没想会因此将刘璟一棒子打死,原只想给他找点麻烦,让他没时间对付我们,反正他也没多久好活了,没想到皇帝陛下会如此发落,看来只怕皇帝早想拿曹家开刀了,正好给他一个借口。”

    柳沁点点头,江离说得没错,皇帝若真想为刘璟开脱,细查下去定会发现许多破绽,可皇帝查都不查,直接就定罪了,可见皇帝早有预谋。

    虽然刘璟罪不可赎,可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儿子下如此狠手,仍是让柳沁有些不寒而栗,对大哥刘睿更多了份怜惜。(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宫中密事

    “你说刘璟没多久好活,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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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的将士不知其中原由,在细想后却对大皇子刘晟更加敬畏,许多人终于真心的归顺了刘晟,其他少数纵心中不满,也不敢轻举妄动。

    刘晟连夜写了奏章,将自己来后所查及明悔大师所说详详细细记录在册,又将费谦利用成王余孽意图刺杀父皇,打算在歌舞节之日对自己动手之事也详细写了下来,并说自己是迫不得以,才先发制人,否则恐怕再也见不到父皇了。

    在奏章的后面,写得颇为煽情,什么“儿臣不惧一死,只恐白发人送黑发人,让父皇心伤”,什么“父皇对儿臣的父子之情,时时让儿臣感涕,常思量,不能在父皇身前尽孝,惶恐不已”,等等。

    傅君彦接过看了后,摇着扇子笑了。

    “先生莫非是笑晟言不由衷?”

    “非也,属下的提议虽然是为了殿下,可殿下有没有想过,殿下的心中其实真的是这么想的呢?”

    刘晟默默不语,半天,才低声吩咐道:“让暗卫秘密送往帝都吧。”

    刘晟胜利的消息还未传到帝都,柳沁和刘睿在忧心的同时,也正面对帝都发生的一件大事。

    四月下旬,皇帝临朝前突发旧疾,这一病在床榻上竟绵延了一二十天,到五月中旬才渐渐好转。

    皇帝未上朝的那段时间,朝政由三皇子和五皇子共同主政,金世昌曹佑协理政务。

    等皇帝终于病愈能够临朝理政,上朝的第一天,金世昌就上表要求皇帝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着想,立下储君。

    金世昌的表奏里措辞虽然婉转,其态度也很恭敬,可大家却从中听出了言下之意,那意思就是,皇帝您老了,身子也不好了,还是快点立下太子吧,要不哪天万一不小心嗝屁了,咱汉国不是要大乱吗?

    您看,您的几位皇子都成人了,都能为您分忧了,特别是三皇子殿下,在您生病期间,不知多么勤奋,又多么能干,将皇位交给他,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您都这样了,若还不答应立储,您对得起您刘家的列祖列宗?您对得起你一代明君的称号?

    您若实在不放心,不是还有我金家嘛,我金家一定象辅佐陛下一样忠心辅佐三皇子殿下,为您刘家的天下继续贡献汗水和热血……

    可想而知,皇帝听到这番话,脸上会是什么颜色。

    皇帝的黑脸并未让金世昌住口不说,连曹佑都跟着凑热闹,两位斗了半辈子的冤家对头在此事上却出其的统一,唯一的区别是曹佑的奏表举荐的自然是五皇子刘璟。

    不管皇帝愿不愿意,立储一事再一次在朝堂上被提出,并获得了大多数朝臣的赞同,那一声声“请陛下三思,请陛下三思”的呼声,不象恳求,更象逼迫。

    将皇帝都逼得不得不当堂表态。

    答应会尽快立下太子,只是人选还需斟酌。

    这一次的上朝是在皇帝阴沉沉的脸色及众大臣议论纷纷中结束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朝是下了,其余波却在宫中、朝中及帝都波及开来,表面平静的帝都,一股股暗流涌动。

    柳沁是在被请进安国公府,才知道了此事。

    往日总如老顽童一般没个正经的安国公这次难得的正经起来,脸色凝重的望着柳沁,第一句话就是,“肖小子,这次麻烦大了。”

    柳沁听完前因后果,心中也咯噔了一下。

    金世昌老狐狸选的时候可真好啊。

    形势对他们已不能用不利来形容,那是非常大大完全的不利,大皇子在凉州未归,也不知在凉州的情况如何,倘若皇帝现在立储,绝不可能有大皇子的份,必是在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中择其一。

    只要其中一位皇子当上了太子,那大皇子所谋就名不正言不顺,想要再扭转乾坤很难,而且新太子很有可能劝皇帝一个旨意下去,让大皇子留在凉州再也回不了帝都。

    这是有可能的,作为皇帝,为了国家的安定,他必然会偏向自己所立的太子,为太子扫掉一切障碍,尽量除去他的后顾之忧。

    到了那一步,大皇子要想有所作为,唯一的一条路就只有谋反。

    弑君弑父,手足相残,这是柳沁不想看到的,因为走上这一步,哪怕大皇子将来再怎么行德政,再怎么被世人称颂为明君,历史上都会留下他曾经的案底,那是抹也抹不去的败笔,就如唐太宗一般。何况谋反能成功的,又有几个?

    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柳沁仿如又回到了那个阴云密布的傍晚,大暴雨前的阴霾充斥心间。

    “贤侄,要不咱们也上表,争上一争。”林东阳表情严肃,说出了心中想了多遍的想法。

    “不行。”柳沁一口否决,看了林东阳一眼,忙解释道:“林世伯,咱们就算上表举荐了大皇子殿下,也没什么用,金家和曹家这次是有备而来,咱们现在的势力还不能跟金家曹家正面相斗,林世伯若上表,除了暴露了大皇子的心思及安国公府的立场,不会有其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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