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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漠青鸿

    淮阳光志得意满,起身去更衣,还不忘调笑宁致远几句。

    被两个貌美丫环扶着,往西边的院子而去。那些跟随各自主家来的小厮都散在外围,三三两两的聊着天,见了淮阳伯忙躬身行礼。

    “你听说没,醉春楼的姐儿冬雪要赎身了。”

    “真的,听谁说的?”

    “还用得着听谁说,我陪我家少爷去时,亲耳听见那位公子跟谢妈妈说的,冬雪真是好福气,那位公子生得风流俊俏,年岁又不大,笼络好了,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两个背对着的小厮根本不知道,身后的淮阳伯听了个正着。

    而越听,脸色越暗,一股恼怒涌上心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哭求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两小厮一回头,其中一个赶忙躬身行礼,“伯爷。”

    另一个好象非常害怕,头压得低低的,都不敢抬起。

    “伯爷问你呢,还不回话。”

    有丫环见淮阳伯脸色暗沉,隐有怒意,赶紧出声斥道。

    给淮阳伯行礼的小厮忙推了推他的同伴,他同伴象才醒悟过来,结结巴巴回道:“小的……刚说冬雪好福气,跟那位公子以后有好日子。”

    “嗯?”

    “还有……还有冬雪要赎身了。”

    “滚。”

    淮阳伯怒斥一声,甩开两丫环,背着手径自离去。

    留下两丫环莫名其妙的呆站原地,互看一眼,娇呼一声“伯爷”追了上去。

    小厮见淮阳伯发火,转身撒腿就跑。

    其中一个往斗鸡场的方向跑去,恰宁致远也准备去更衣,他身边跟着的小厮见了来者呵斥道:“进宝,跑什么跑,说了多少回,在外面就不能稳重点。”

    进宝这才停下来,叫了声“少爷”。

    宁致远拿手中的折扇在进宝的头上敲了一记,笑道:“后头有鬼追着你?哈哈,说不定是个******,进宝艳福不浅呐。”

    进宝委屈的摸着头,“少爷,不是的,是伯爷发火了。”

    进宝朝身后一指,“就是他,就是他得罪的伯爷。”一回身,身边却连个鬼影都没有,奇了怪了,明明一起跑过来,怎么人呢。跑去了哪里?

    淮阳伯气哼哼的回了自个在别院的卧房,仰面躺在床上,鸡也不斗了,外面的人也不管了,跟进来伺候的丫环也赶出去了。

    一想到冬雪要跟个少年郎,就恼怒不已。

    并不是说淮阳伯有多喜欢冬雪,只是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微妙。

    一向游走在花丛中的淮阳伯是最受姐儿欢迎的人物。有地位。有钱财,又大方,还懂得怜香惜玉。

    作为冬雪曾经的恩客之一。两人很是缠绵了一段时间,意浓情浓之时淮阳伯也曾半玩笑的提出要为冬雪赎身,可冬雪一口就回绝了。

    冬雪说不愿做妾。

    那时淮阳伯还对冬雪另眼相看,觉得冬雪很有股傲气。不是一般的庸俗脂粉可比。可没想到,自己错了。

    老鸨爱财。姐儿爱俏。

    她这是瞧不上自己。

    呸,她一个低贱的****,竟还敢瞧不上堂堂的伯爷,活腻歪了。

    想我淮阳伯有身份有家财。有模有样,哪点不强过那等毛头小子,我到要看看。是谁要跟我作对。

    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淮阳伯越想越生气,干脆直接带着一群护卫小厮浩浩荡荡的杀去醉春楼。

    此时天色还早。醉春楼正做着开门的准备,龟公刚把门打开一道缝,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将龟公推得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是哪个龟儿子……”

    骂声嘎然而止。

    淮阳伯正在气头上,飞起一脚将爬起来正要行礼的龟公踢得在地上滚了两滚,旁边护卫见淮阳伯恼怒又上去给了龟公几个嘴巴子,龟公的那张脸顿时肿胀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被这无妄之灾打懵的龟公一声不敢吭,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看也不看,一群人直往里面冲去。

    “哟,今儿是什么风把伯爷……”

    迎上来的谢妈妈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淮阳伯身边的护卫拨得转了好几圈,“一边去。”

    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冲上三楼,谢妈妈忙朝二楼的一位姐儿使个眼色,那姐儿悄悄跟上去,一会儿回来告诉谢妈妈淮阳伯去了冬雪的屋子。

    谢妈妈放心了,进了屋子就好办,冬雪自然有法子消了淮阳伯的火,说不定还能将淮阳伯重新笼络回来,成为醉春楼的财神爷。

    乐滋滋的谢妈妈一迭声的喊道,“女儿们,女儿们,开门迎客啰。”

    这边淮阳伯一脚踢开冬雪的屋门,屋子里并没有他想象的颠鸾倒凤的画面,莫名的心里舒坦了些。

    “伯爷。”

    冬雪愣愣的看着破门而入的淮阳伯,醒神后忙过去见礼。

    淮阳伯理也不理,撩起衣摆往正中的椅子上一坐,冬雪奉了茶来,他也不喝。

    护卫极有眼色的退走,将还在愣神的小丫头也扯了出去,顺手关了屋门。

    “冬雪,你要赎身了?”

    淮阳伯似笑非笑的望着冬雪,眼中却闪过一道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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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冬雪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丝毫高兴,反而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他面前,抱着他的腿,哀哀哭道:“伯爷……救我。”

    本是来兴师问罪的淮阳伯傻了眼,又见面前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不由牵动了他怜香惜玉的柔肠,口气软了下来,“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冬雪并没起身,仍抱着他的腿哭求道:“伯爷,冬雪对不起伯爷,可冬雪也是受人胁迫,没有办法,还请伯爷原谅冬雪,若伯爷不原谅,冬雪愿跪死在这里。”

    “好,好,你说,我不怪罪就是。”

    “当日伯爷说要为冬雪赎身,冬雪心里不知多么高兴,可冬雪不敢,因为冬雪知道,只要冬雪离了此地,就是死路一条,即使是伯爷,也保不了冬雪的命。”

    淮阳伯眉一挑,听得说连自己都保不了,很是不满,“此话何意?”

    “实不相瞒,醉春楼的姐儿除非死,终生都不可能离开。实因醉春楼有个大秘密,知晓并参与了这个秘密的我们,醉春楼又怎么会放过呢。”

    冬雪惨然一笑,起身走至床榻,在床榻一个隐秘的地方抽出一沓纸来,交给淮阳伯,“伯爷一看,就会明白。”

    淮阳伯接过,从头至尾翻看了起来,这一看,心中越来越震惊,也越来越震怒,当看到其中一张时,手微微颤抖起来。

    只见那张纸上写道:某月某日某时,淮阳伯醉酒,曾说“连皇帝都是我的女婿,你说,有谁敢惹我”……

    这两句入了眼后,下面的都已一片模糊,淮阳伯心都抖了起来,这得多大的胆啊,小小一个贵人之父,竟敢以皇帝的岳父自居,还称皇帝为女婿,这是嫌自己的脑袋太稳当,还是嫌家里人太少不够灭门的?

    淮阳伯身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来,狠狠的瞪着冬雪。

    “伯爷不用担心,这一句我并没报上去。”

    冬雪很动情的说道:“伯爷一向待冬雪情真意切,冬雪怎会去害伯爷。”

    淮阳伯终于松了口气,细一想这事发生在好几个月前,若冬雪报了上去,只怕自己早就被申斥问罪了,哪还能如此自在。

    心里刚对冬雪产生一丝感激,又猛然想起一事,一把抓住冬雪的脖子,“说,你的主子是谁?”(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查封

    淮阳伯捏住了冬雪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

    冬雪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活命的本能让她伸出双手使劲的掰淮阳伯的手。

    眼看着冬雪的脸由红转紫,双眼都憋得快突出来,淮阳伯才醒悟过来,忙放开手。

    冬雪一下子瘫到在地上,抚着喉咙,拼命的咳嗽,好半天,这气才喘均过来。

    “冬雪,我……”

    淮阳伯有些歉意的看着她。

    冬雪摇摇头,苦笑道:“咳,咳……冬雪不怪伯爷,是冬雪对不住伯爷在先,可冬雪也没办法,若不按他们要求的做,只怕冬雪……”

    冬雪没继续说,淮阳伯已明白,每家妓馆都有一套对付不听话的姐儿的办法,有些法子让他这样的老江湖听了都不寒而栗。

    “冬雪也不知道主子是谁,我们姐儿都听谢妈妈的吩咐。”

    淮阳伯点点头,心里惊怒交加,就那么阴沉沉的坐着,冬雪也不敢再说话。真正发起怒来的淮阳伯那种不怒而威的架势,如同老虎的虎须,现在去捋,那是找死。

    这么坐了好一会儿,淮阳伯才对着门口喊了一声,“曹刚。”

    曹刚是曹家的家仆,被赐了曹姓。

    闻言一位高大剽悍的护卫走了进来,正是刚才领头的那个,走到淮阳伯面前单膝跪地,听从主子的吩咐。

    淮阳伯看了冬雪一眼,冬雪乖巧的起身进了内室,就听得外间隐隐说了几句,似乎有衙门、调齐人手等话,悄悄一瞥。正看见淮阳伯拿出一物,交到曹刚的手中。

    曹刚得令,带了两人急回府中,又派一人拿了信物去了衙门。

    因天光还早,来的客人不多,又没有什么重要人物,谢妈妈也懒得应酬。坐在一个小单间里。任龟公帮她捏肩揉背。

    看着龟公肿得如猪头的脸,又嫌恶又好笑,带着责怪的骂道:“个龟孙子。平日骂人骂惯了,也不睁睁你的狗眼,凭谁都敢开口就来,这不。惹上祸事了,幸好只是打你几下。要真怪罪下来,连妈妈我也兜不住。”

    “是是是,是小的错,妈妈看在小的惯常听话的份上。多担待。”

    “我担待有什么用,你小子在这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后还是警醒些。招子放亮点。”

    “是是。”

    “诶,这里。这里,再重点……嗯,嗯,你小子的这份手艺不错,真舒服。”

    谢妈妈惬意的闭上眼,龟公捏得更起劲了。

    突听得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夹杂着一两声尖叫,声音实在太大,都传进这单独隔开的小间里。

    谢妈妈睁开眼,皱着眉头正想找个人问问,看是哪个敢在醉春楼闹事。

    就听得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小丫头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惊慌失措的喊道:“妈妈,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说话的,谢妈妈狠狠瞪她一眼,还来不及责怪,一群人就涌了进来,当先一人将她和龟公一指,“就是他们,给我拿下。”

    后面护卫打扮的汉子冲过来,将两人反手一扭,拿绳索直接绑了,手上很是使劲,疼得两人“唉哟唉哟”的叫起来,可那些人根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将两人直接往外面拖了出去。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醉春楼的姐儿们聚在一边,来寻欢的客人在另一边,都面露畏惧的看着上座阴沉沉的淮阳伯。

    “唉呀伯爷,这是……”

    谢妈妈刚叫唤出声,就被不知哪儿找来的破布塞住了嘴。

    “搜。”

    淮阳伯阴森森的说了一句。

    “是。”

    一队护卫冲上二楼三楼,将楼上的物件不停的往下丢。另有一护卫在龟公的身上摸索,继而大喜,“伯爷,在这儿。”

    只见他双手捧着一块通体泛黄的玉件儿,是一块挂坠,不懂的人也看不出稀奇,识货的自然知道这是难得的黄玉,很稀少的品种,而淮阳伯的这块更是宝贝,只因这是皇帝亲赐之物。

    “狗东西,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连御赐的东西都敢偷,嗯?”

    淮阳伯接过挂坠,很郑重的挂在身上,这才怒气冲冲的走至龟公面前,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龟公的腰上。

    可怜的龟公莫名其妙受了这许多打,他本来见从自己身上搜出玉坠,傻了眼,现在被这一踢,痛哼一声,反而清醒过来,忙爬跪在地上,叫起屈来,“小的没有,小的没有偷啊,小的纵有九条命,也不敢偷伯爷的东西啊。”

    旁边谢妈妈本想帮他辩驳,奈何堵住了嘴,“唔唔唔”的说不出话。

    “伯爷,已报官了。”

    淮阳伯点点头。

    不多时门外又起了骚动,却是柳诚听得淮阳伯报官,亲自带了捕快前来。

    曹刚将事情跟柳诚一说,又指出已亲手在龟公的身上搜出赃物,旁边的人都是人证。

    这时楼上又搜出一些东西,几个寻欢的客人也叫了起来,吵嚷着说有东西丢失了,

    柳诚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吩咐将所有人带回衙门查问,并亲手封了楼门。

    淮阳伯留在最后,与柳诚低低的说了几句,并从袖中抽出几张纸来,塞给柳诚,柳诚会意的一笑,收入了袖中。

    淮阳伯给他的自然就是冬雪存留的证物,只不过有关自己的那几张被他截留了下来。

    醉春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在整个烟雨湖一带掀起很大的波浪,有许多人远远的围观,只是衙差不让靠近,不知道具体犯了什么事。

    柳诚将醉春楼所有人员包括客人都带走,又防止有人去报信,将花街的出口也封锁了,不许人进出,所以除了花街的人,谁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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