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黑暗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伟岸蟑螂
坦克使用柴油,能在野外跑出九十公里的高,飞机使用航空煤油,能超过音,而火箭使用固体燃料,能冲出大气层在太空遨游,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能量,有了能量,才能做出普通人永远想象不到的奇迹。
崩云伽罗死了,会留下能量池,虽不知道具体作用,高峰却明白,崩云伽罗之所以留下能量池,是他们在声前积攒了能量池所需的能量,憾军伽罗成为裂山伽罗,是感知的觉醒,而裂山伽罗成为崩云伽罗,则是能量的积累。
能量无处不在,岩浆巨兽在岩浆打滚,吸收的是火焰的能量,恐怖巨兽在孤山上渡劫,吸收的是雷电的能量,不管他们是怎么将能量储存在身体内部的,但想要成为灾兽,这是必须度过的关节之处。
想要这只巨兽离开,除非等到雷雨停止,不然别想让那头巨兽自己离开,而巨兽不是木头,它会动弹,稍微动动就会给孤山带来巨大的影响,这种影响不是高峰能阻止的,所以他只能等待,要么等巨兽吃饱喝足自己离开,要么等洞窟坍塌,将自己和蜘蛛一起活埋。
漫长的等待是让人焦躁的,每天高峰都在期望雷电结束,但始终不曾如愿,而洞窟时不时的晃动,巨石时不时的脱落,就像悬在头顶的达克摩斯之剑,随时都能将自己一剑砍杀。
每天的节奏都是吃喝拉撒睡,剩下的时间全都在恐惧度过,时间长了,高峰反而有了异样的心思,第一块巨石脱落,就像被流氓触摸了少女的小手,让少女心头狂跳,好可怕呀。
等第二块巨石从石壁上分离,轰隆隆的撞碎无数石块,重重落进水潭激起扑天巨浪,就像被流氓摸了一下胸部,少女连呼吸都忘了,一口气差点将自己憋死。
第三块,第四块巨石合在一起,噼里啪啦的落下,末日般的惊险,犹如少女被强暴,天地都是黑暗的,仿佛下一刻,就会陷入永远的沉沦。
可当第十块,第二十块巨石没日没夜的从洞顶滚落的时候,少女已经进阶为妇女,再没有害怕的心思,不就是坠落么?只愿意来的更猛烈一些,都快砸出快感了?
又是一个月,蜘蛛开始断粮了,并非准备的不够充分,之前山崩洞裂,导致不少悬挂在石壁上的茧子连同坠落的巨石,一起跌落到了水潭,不管茧子里的蛮兽是死是活,跌下去,很快就被大片大片落下的石块给掩埋。
剩下的茧子即使再节省,也被十二只吃货给吃的一干二净,连骨头都被蜘蛛嚼碎吞进肚子里,平日它们还挑肥拣瘦,如今什么都不剩下,唯一拥有食物的是高峰,两个月的时间,他只吃了不到五分之一的熏肉,原本准备的食物就是一年的量。
但高峰一个人吃一年的食物,最多一只蜘蛛吃两三个月,无它,蜘蛛的体积比高峰大太多,即使食物不充足,蜘蛛也没有减缓发育,比两个月前又大了一号,除了这些蜘蛛廋骨嶙峋之外。
不得已,高峰开始动用自己的储备粮给蜘蛛为食,还有整整一个月,高峰不敢放开了喂,定下规矩,每天只喂四只蜘蛛,轮着来,让蜘蛛养成吃一天,管三天的良好习惯。
不过大花除外,它的兄弟姐妹全都被逼的四天才能吃一次,因为大花每天都要吃的,就算高峰斥骂,大花也厚着脸皮抢其他蜘蛛的,最后高峰眼不见为净,不管三天还是四天,饿不死就行了,这样便造成,其他蜘蛛饿的摇摇晃晃,大花却滋润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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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3 真相
这一日又到了给蜘蛛为食的时间,高峰将所剩不多的熏肉取下几块,每块都有三四十斤的样子,蜘蛛们早就等不急了,一只只攀爬在石室边缘,用小眼睛向高峰张望,当然,望的最多的还是高峰手的熏肉。
提着四块熏肉到了石壁边缘,小东西正抱着一块灵药精粹,坐在那儿啃的不亦可乎,在粮荒的今天,小东西比两个多月前更胖了,之前像头人立的小猪,此刻完全是个团子的形象,都快找不到手脚了。
小东西也是个混蛋,吃一口食物,看一眼蜘蛛,再吃一口食物,再看一眼蜘蛛,任由蜘蛛眼巴巴的看着它,当高峰拿着几块熏肉出来,蜘蛛们骚动起来,就听一声刺耳的尖叫,骚动的蜘蛛全都安分起来,体型比其他蜘蛛整整大上一倍的大花,踱着八条腿,甩着庞大的身躯一步三摇的爬了过来,将几个兄弟挤到一边,眼巴巴的看着高峰手的熏肉,不敢抢,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小眼睛里一如既往的专注和乞怜,让高峰哭笑不得,随手扔出一块,白影一闪,一根细细的蜘蛛丝便将熏肉缠住,送到大花嘴里,不多时大花便躲到一边去享受。
不等高峰将剩下的几块熏肉扔出去,就见洞顶瀑布似的流水慢慢减缓,不在一气呵成,就像关了闸的水龙头,时断时续,高峰顿时激动起来,雨季终于要结束了……。
通往外面的隧道已经被坠落的碎石堵死,高峰平日也尝试清理过,可惜清理多少,就会落下多少,如果不清理,反而会因空间的关系,暂时巩固通道,乘着雨季短暂的停息,高峰犹如泥人般在碎石忙碌着,将一块块大小石头扔下水潭。
这次小东西没有往高峰身上凑,骑在大花的脑袋上,随着大花转动,不停的观察高峰,蜘蛛们虽然想要帮忙,但空间有限,只能在一边旁观,看着高峰逐渐清理出一人宽的通道。
当高峰将人头大小的石头从堵塞的地方挪开后,一缕黯淡的光线从外面照射进来,一点小小的缝隙,恰好容纳高峰的眼睛观察外面的世界,刚刚凑上去,便看到泥浆涂抹的墙壁树立在外面,正是怪兽四条大腿的一条。
缝隙太小,只能看到大腿一角,高峰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这可是能撞断山峰的狂兽啊?如果不小心惊动,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填的。
其实这只是高峰心理上的恐惧,亲眼看到崩云伽罗的战斗方式后,高峰心里便一直有个结疤,认为普通人是不可能战胜崩云伽罗的,而崩云伽罗单身遇到灾兽,也许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格杀,眼前这只狂兽,已被他与崩云画上等号,不曾想到自己在狂兽眼就如成人眼的蚂蚁,根本不值一提,吹口气就能吹飞的小玩意儿,至于兴师动众么?
站在狭窄的缝隙,向外看了好一会儿,高峰心忐忑,脸上阴晴不定,雨季只有三个月,前两个月大雨不停,到第三个月,就会出现间歇性的停顿,这停顿有长有短,最长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去年的今天,也正是高峰出去放风的时候,可不曾想到,即使雨停了,巨兽也不离开,稳稳当当的杵在这儿,等着雷雨再次到来。
天空的角度全被大腿挡的死死的,看不到任何东西,高峰一咬牙,再次搬起石头,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不断地扩大缝隙,可不管他怎么扩大,那宽达七八米的巨腿始终挡在前面,最后高峰将洞口的石头全部清除之后,才能看到大腿后面的东西。
一条宽达数十米的残骸大道从山腰一直通到下方的森林,断折的树木,凌乱的树枝,还有汪洋似的湖面,和去年一样,整个森林都被水淹没了,几十米高的大树被淹没了三分之一左右,一些矮小的树木只剩下点点树冠还漂浮在水面上。
在湖泊森林的上方,隐晦的天空就像霉烂一般,黑压压的散发着腐烂的气息,虽然这股气息都是从森林泡烂的植物传来,给人的感觉,就像天地之间都在霉烂。
巨兽的外皮除了泥浆外,还长满了苔藓,苔藓无处不在,整个孤山的石头都成了绿色,让高峰的脚下异常滑腻,高峰鼓足勇气,踏出洞口站在了外面,顺着巨兽的大腿仰头看去,只能看到巨兽趴在山坡上的肚皮,头部全被粗壮的身子挡住,却给高峰在脑勾勒出生动的形象,这只巨兽正抱着山顶石峰睡觉,不是它不离开,而是它还没睡够。
高峰无语了,天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睡好,既然如此,倒是给了他溜出去的机会,像只小耗子般,高峰侧身从怪兽的大腿便溜到山腰,不等他寻找刻划日历的石头,脚底猛地一滑,高峰整个人顺着滑腻的泥浆猛地跌入黄浊的泥水洼。
高峰怎么也没有想到生活了年把多的山腰上会有没顶的水洼,一不小心,沉入了数米深的水底,随后猛地冲出水面,鼓嘴喷出一口水流,犹如青蛙一般划动着向岸边的泥地爬去,心满是惊骇,巨兽竟然用脚在闪耀上踩出了一个湖泊?
从数十米方圆的水洼爬起来,高峰已经成了泥浆人,不仔细看,和地面的泥浆几乎一个模样,高峰爬起来之后,看了看自身,顿时安逸了,只要不动用感知,就算裂山伽罗也发现不了自己,更别说这只正在睡觉的巨兽。
机不可失,高峰顿时转身向山下摸过去,他要借此机会了解神秘丛林的秘密,森林的水淹没了原来的山脚,高峰种植的各种调料和野菜也被埋在水下,到了水边,高峰仔细的通过巨兽开辟出来的通道眺望。
就在这时,一股腐烂的恶臭传到高峰鼻端,让高峰的视线转移,好一会儿,他才在一堆漂浮的树枝看到作俑者,一只被淹死的蛮兽,蛮兽显然是被水冲出神秘丛林的,这点并不出奇,奇怪的是,这只蛮兽漂浮的地方恰好是分界线,过去一点,就是让小东西晕死过去的神秘丛林。
高峰准备离开到其他地方去看看,又觉得不对劲儿,水浪一**的向孤山涌过来,有如江边的潮头,但那只死掉的蛮兽却始终没有移动,就像有什么东西固定住一样。
一屁股坐在泥浆,高峰仔细观察着那只蛮兽,不多时,他发现了一些疑点,一根根蔓藤将其缠绕,固定在原地,若是这点,倒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让高峰看出不对劲的地方是,蔓藤都是活的。
就像快生长的南瓜藤一样,这些蔓藤缓慢而坚定的蠕动生长,犹如锋利的针头,插进腐烂蛮兽的身体,清脆的蔓藤隐约可见点点黑斑缓慢移动,这不是外表的污垢,而是蔓藤透明材质里,正在吸收蛮兽营养的液体。
随后高峰看到了更多的蛮兽尸体,也看到了更多的蔓藤正在贪婪的吸收尸体的营养,高峰陡然间明白了神秘丛林的真相,这块丛林是一个巨大的肉食动物,它没有锋利的獠牙和致命的武器,但它们有让生物昏睡过去的手段。
生物昏睡过去并没有神秘不妥,但是长时间不进食,不喝水,都会渴死饿死,一旦生物死亡,丛林就会展开阴毒的小动作,将腐烂的尸体吞噬,也只有腐烂的血肉,才是最好的肥料。
神秘丛林与森林其他地方并没有不同之处,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这里对肥料更加挑剔,蜘蛛只是适逢其会,恰好对这片生物禁区免疫,其他生物,不管是虫子,鸟类,还是蛮兽,都会无声无息倒在这片区域之内。
想到这里,高峰手脚冰寒,这里是真正的绝地啊?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鸣叫从空传来,一直有着华丽雕翎的飞禽从树梢上一晃而过,飞跃了孤山,到了另外一边,这下高峰心又想通了一件事,为什么巨兽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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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4 零接触
平日里,神秘丛林就像巨大的死亡地带,任何生物都别想跨越,不管是长翅膀的,还是长腿的,但雨季后,这片地区出现了破绽,至少树冠之上,不会让生物受到影响,这只巨兽恰好高过树梢一头,在大雨之夜完好无损的到达这里,接受雷电的洗礼。
至于去年那只蛮兽更容易解释,蛮兽的块头赶不上巨兽的十分之一,但它会水,游在水面之上,又比树冠高不少,如果不是身受重伤,说不得会一辈子困在这里不得安生。
高峰又遇到一个难题,雨季的秘密被他找到,用这秘密脱身却心有不逮,他没有能够超过树梢的脖子,毫无疑问,神秘树林散发着一种无形无色的东西,能够将除千眼蜘蛛外的任何东西迷晕,这种东西并不是作用于呼吸道的,高峰早已经在小东西身上试过,简单的防毒面具并不困难。
蜘蛛牙紧紧的系在蜘蛛丝上,高峰犹如西部牛仔一样,转动着捆着蜘蛛牙的蛛丝,呜呜地转动了三五圈,猛地松手,蜘蛛牙就像一道飞镖,刷地飞到数十米外,嗖地钉在死亡蛮兽的颈子上,试了试强度,高峰转身就像孤山游了过去,等他上到岸边,就开始小心拉动蜘蛛丝。
蛮兽死亡的时间不长,还没有腐烂的痕迹,自然也没有蔓藤找过去,高峰拖拽着漂浮的蛮兽,就像拉扯水面上的小船一般,用四两拨千斤的力道,将蛮兽慢慢的拉出危险区域。
高峰不是闲的发慌,而是想到蜘蛛们,如果没有高峰,蜘蛛们去年就饿死了,但如果没有蜘蛛,相信高峰也别想吃到肉,两者相互依存,何况蜘蛛出生后不曾见到爹妈,首先见到的就是高峰,这么长的时间,高峰的威严早就被蜘蛛们牢牢记住。
对高峰来说,蜘蛛不是要人命的阎王,更像是他收养的孤儿,一开始孵化出来的小蜘蛛几乎什么都不会,就连它们猎食,都是被高峰一只只扔进神秘丛林才学会的,后来在雨季被高峰含辛茹苦的抚养,天性就对高峰格外依从。
蜘蛛虽然看起来恐怖狰狞,实际上属于比较温顺聪慧的生物,即使它们听不懂高峰的话语,但在某些时候,还是很能给高峰帮不少忙,比方说大花主动救援高峰。
高峰将死亡的蛮兽拉到岸边,看着犹如大象般的蛮兽,顿时有些挠头,转身看看犹如旗帜盖住孤山的巨兽,一咬牙,转身回到了洞穴,不多时,带着一群蜘蛛出来,蜘蛛们刚刚出来,顿时骚动不已,胆子小的直接被吓趴下,就连向来无法无天的大花也挪不动八条腿,
“***,你们还是凶悍的千眼蜘蛛么?这么一点胆子,好意思跟我混……。”
高峰一看蜘蛛们的怂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拳打脚踹,打的大花连连后窜,其他蜘蛛赶紧让开,免得殃及池鱼,至于为什么要打大花,其他蜘蛛都饿的快站不稳了,高峰不打最肥的大花打谁?
一顿老拳,让大花雄起了,八条腿跑的飞快,按照高峰手指的方向,平稳的奔驰在滑腻的泥地,到了水边看到大象般的蛮兽,顿时跳了上去,喷出一层蛛,其他蜘蛛有气无力的跟在后面,不像高峰那样小心打滑,在大花身边挨挨挤挤,也喷出一张张蜘蛛,将其裹成了粽子。
八只蜘蛛加上带着蜘蛛皮手套的高峰,拖拽着大象般的蛮兽尸体,一步一滑的到了山腰,在这个过程,高峰的心一直提到嗓子眼,如果趴在山峰上的巨兽醒过来,哪怕只是一个伸腿摆尾,对高峰和蜘蛛们就是灭顶之灾,眼瞅着就要到小东西探头探脑的洞口,高峰在心一遍遍祈祷,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出事儿。
不祈祷也就罢了,一祈祷就出了事,一声响亮的霹雳在天空轰鸣,老天就像突然情绪发作的女人,劈头盖脸的滴下无数的眼泪,哗啦的浇打在山腰的水洼,冒出千百的水泡。
炸雷刚刚让高峰亡魂皆冒,犹如房梁似的尾巴骤然抬起,又猛地抽了下去,砸在森林的湖水,溅起数十百米的水花,哗啦一片向高峰散落,就连巨兽犹如宝塔的腿脚也开始动弹,眼看就要波及到他们这边。
在高峰心如死灰的时候,被雨水浇打在身上的蜘蛛全都疯了,一改有气无力的模样,拼了命的向山洞爬过去,刚才怎么都拖不动的茧子也如加足了汽油般,疯狂的向山洞窜了过去,看的高峰发愣,若是刚才蜘蛛拿出现在一半的力气,不是早就进洞了?
就在高峰发愣的这一瞬间,蜘蛛们先后进了洞子,高峰也不敢耽误,赶紧跟上去,却没有想到,湿滑的地面让他连连踉跄,眼瞅着宝塔似的巨腿将洞口死死遮住,将他彻底的隔离到了外面,泥猴似的高峰无语的望着坠落万亿雨滴的云层。
“能不能不要这么坑爹啊……。”
闪电雷鸣,大雨倾盆,高峰就像一只遭难的鹌鹑,在雨水索索发抖,双眼被雨滴浇打的生疼,却不敢眨眼,就等巨兽将腿挪开的瞬间,他特别想念石室温暖的篝火,和那堆积如山的干柴。
可惜巨兽身躯庞大,行动自然迟缓,刚刚将身体摆放舒坦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动弹,唯一活泼的地方,是它巨大的尾巴,打死高峰也不敢往它尾巴凑啊。
不能进洞不是最头疼的,最头疼的是没有躲雨的地方,就算以前稍微能够遮挡的地方,也被巨兽的大动静给弄塌陷了,有个地方倒是不错,可那是巨兽的肚皮,对高峰来说,没有什么地方比那肚皮更危险了。
进退不能的高峰只能在大雨煎熬,随着雨幕越来越大,那雨不再是倾盆,而是直接从天上倒下来的,将高峰原本就已经褴褛的衣服撕成碎片,高峰的皮肤在他还是显锋伽罗的时候,就足够抵抗手枪子弹的近距离射击,到了憾军伽罗之后,连自动步枪都能抗住,但在现在,他竟然扛不住雨点的砸击,让他在剧烈的震动难受的想要吐血。
一次次的咬牙忍耐,让高峰的脸皮青的犹如僵尸,雨水冲刷身体,带走大量的热量,导致他极度极寒,但洞口始终没有机会敞开在面前,这一刻,高峰感觉上辈子最惨烈的战场都不如现在的残酷。
抖抖索索,高峰终于忍不住,跳进了水洼,至少在水洼,不会被暴戾的雨滴浇打的遍体凌伤,但水更加阴冷,带走的热量成几何增加,暴露在水面的头脸更不用说,高峰的眼睛都被打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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