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飘扬
没等秦生说话,姜承脸色凝重的说道:“这也是道县百年来都没有遇到过的干枯,要是错过了春耕播种的季节,恐怕道县的百姓们又要遭殃了受苦了。”
听到姜承语气里的无奈,看着他满脸的凝重,秦生这时说道:“大人,大人我们道县不是有过文生祭天求雨的历史吗!如此连日无雨,百姓肯定是苦不堪言,大人何不一试呢?”
秦生话落,姜承又是长叹一声说道:“秦双甲,这也就是吾让你回道县的初衷,半个月前,我们道县曾经在文庙里摆过祭天台,颂念过祭天文,但是不要说能祭天求雨了,连区区的圣山圣光都不能惊动,所以那次我们没有成功,也就是如此,我们道县的文界开过一次会议,最终决定让秦双甲祭天作文求雨!”
“大**人,让小生登祭天台那可不妥,小生不过只是区区的一个童生而已,祭天台那是何等神圣的地方,没有文位的文生那可是没有资格和能力上去的,小生还是不去的好!”秦生虽然是穿越而来,但是知道圣元大陆的一个规矩,不错,在圣元大陆以文气为主宰,以文气当可以拜天祭文,但是凡是能进入祭文台拜天祭文的文生必须要拥有文位。
如果没有文位,擅自登上拜天台祭文,那就代表着亵渎了上天的先圣之灵。
其实,身为道县文院院首的姜承怎么不会知道这个道理,也正因为如此,在半个月前道县拜天祭文求雨失败之后,姜承就召开了道县文界的大会研究拜天祭文的事情。
让秦生回道县上拜天台祭文求雨的事情是姜承提出来的,正因为圣元大陆有古训,没有文位者不能登拜天台祭文求雨,所以那次文会上大多数人反对让秦生登拜天台祭文求雨。
姜承为人以天下百姓为重,以天下的生命为重,身为文院文首,也通过和秦生的接触,更加知道秦生的诗作诗出惊圣,所以姜承不顾一切反对擅自决定了让秦生等拜天台祭文求雨。
那次姜承所开的文会,其实就是让所有的文生知道先天下而忧而忧,尽管他们不让秦生等拜天台祭文,但是姜承是道县文院的院首,最终定了下来让秦生等拜天台祭文。
于是,才会有快马加鞭差人到大同请秦生返回道县。
看着秦生的犹豫,姜承坐到了秦生面前意味深长的说道:“秦双甲,吾相信你绝对有登拜天台祭文的能力,吾也知道秦双甲的心里装着天下百姓,所以,为了道县的百姓,秦双甲就答应了吧!”
也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敲门声之后,听到有人尊称着姜大人。
见此,姜承没有再和秦生说拜天祭文的事情,说了一声让外面的人进来。
姜承话语刚落,听到一声吱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秦生认识,他是姜承的关门弟子付海。
付海进了屋,原本一脸愁容,但是看到了秦生在时,又欲言又止。
姜承看到了付海的一举一动,又看了看秦生之后,对着付海说道:“秦双甲不是外人,付海有什么直说无妨。”
听到了姜承说出这些,付海这时神情凝重的说道:“先生,先生不好了,不好了!”
“付海,告诉你多少次了,凡事不要惊慌,快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付海凝重的神情,又听到付海惶恐的声音,姜承和秦生的目光都聚在付海的身上。
看着姜承和秦生的惊讶,付海顿时说道:“先生,先生他们派人去大同府告先生去了!”
姜承听到有人去大同告自己,心里也知道所为何事,但是秦生却一无所知,顿时对着付海焦急的问道:“付兄,他们是谁,他们又派了谁去大同告大人呢?大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去大同府呢?”
付海听到秦生的所问,满脸怨恨的说道:“秦双甲,秦双甲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装模作样呢?”
“付兄,秦某真的不知,不知他们的身份,也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去大同府告大人!”秦生满脸疑惑,呆呆的看着付海。
付海这时仔细打量着秦生,的确看到了秦生脸上的满脸疑云,顿时振声准备说出实情,却又让姜承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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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又生悬疑
秦生目睹付海的言语神情,每一道闪亮的目光里和每一句话语的抑扬顿挫之间,只要是对于善于感触敏感的文人书生而言,这些目光和语气的抑扬顿挫,就仿佛种种跳跃的音符在心里诠释着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作为善于感触多愁善感的秦生,原来在穿越之前自己报读毕业的专业就是国语,而自己在那时曾经的言谈举止,都是一种真挚的文雅之风,那情怀真的如春风生气勃勃,如夏风丝丝入心,如秋风伤感,亦如冬风残酷。
也正因为如此,在那个现代化都市,这些文雅这些书生情怀,都被现实排斥,格格不入,于是在秦生穿越而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圣元大陆,他知道了圣元大陆是一个以文气为主宰的地方,本也应该充满着文生气息,充满着所谓的诗性情怀。
但是,秦生从来圣元大陆至今,除了在道县或者大同的文院里感受到书卷之气,感受到文人情怀之外,他所面对的所遭遇的都是些没有半点文墨的粗鲁之人,所以在道县前些日子讨论的拜天祭文里,许多道县的文人墨客,都一致的认为,就算秦生考中了道县的双甲童生,也尽管诗出惊圣受封为圣前童生,但是既然是拜天祭文,那么就一定要文人所特有的情怀。
文人的情怀,在道县那些文界老人心中,就是所谓的之乎者也,就是所谓的文雅之风。
姜承在阻止付海说出这些时,脑海里也回忆了这些,这些也就是阻挡了秦生止步向前的根本。
秦生此刻,在姜承的眼神里看到最多的是无可奈何,感受最多的还是无可奈何,顿时双目闪动发出迫切的目光说道:“大人,大人,小生实在不才,不懂,大人的目光里明显充满了无可奈何,小生在想,付海兄台所要说的话一定和小生有关,所以大人,您家让付海兄说了吧,小生真的想知道让大人无可奈何的事情!”
付海听到了秦生所说,从秦生的口吻语气里感受着来源于心底的赤诚之心,顿时又看了一眼姜承,付海双眼呆愣,这时说出了秦生心里的疑惑。
也在付海说完之后,让姜承赶出了书房。
听完付海的诉说,虽然简单却是扼要,虽然精短却字字珠玑,秦生突然间内心振动了,因为在付海的话里,秦生再一次感受到了姜承对自己的关心和寄托。
堂堂道县文院的院首,竟然会为了让一个童生拜天祭文,不惜得罪道县文界的先辈,不惜违反道县的百年传承。
想到这些,秦生才终于知道姜承为了自己付出了多少,于是秦生充满着激动的目光和姜承说道:“大人,既然大人如此的看得起小生,小生甘愿一试,就是小生不能诗文动天,面对多大的屈辱和嘲笑,小生也无怨无悔!”
春风吹来,吹在了整个道县,也从道县文院的窗子口上吹进了姜承的书房,微微风声微微呐喊。
姜承得知了秦生终于答应三天后的拜天祭文之后,紧绷着忧虑和不安的心才慢慢松弛,恢复了平静走向激动,因为在姜承的心里,秦生拜天祭文绝对会成功的。
决定了三天之后的拜天祭文一事后,姜承询问着秦生在道县的情况。
秦生拱手抱拳,和姜承行了一个书生礼后,开始和姜承说起了自己在大同所遭遇的一切。
听完秦生的叙诉,姜承仰天叹了一声,默默说道:“天下四海大地万物,虽古语有云人之初性本善,但是又真的有几个人能做得到,一个人,一个活在大千世界里的人,他只有心善了,他也就是真的善了。”
“大人感触独到,正是说中了小生所想啊!对了,大人小生在出大同回道县的途中,遭遇了袭击!”
“什么?袭击!”姜承闻言脸色大惊。
虽然事情已经完全过去,秦生也有幸安然无恙,但是秦生在出大同后遇到的袭击,却自始至终让秦生无法释怀,毕竟秦生无法解释他们要袭击自己根本原因,所以他在姜承面前提起,也是希望姜承能解除心中的疑惑。
闻言秦生遭受了袭击,而且还是要斩尽杀绝,姜承脸色骤然惊变,惊讶的问道:“秦双甲可知道那些要杀你的都是些什么人!”
“大人,那些半路拦截要置小生于死地的都不是人!他们都是人族的大敌妖族!”
“妖族!”姜承再次惊呼,身为文院院首,姜承不仅知道妖族,而且还曾经和妖族里的三等妖蛮交过手,但是自孔圣击溃妖族之后,整个圣元大陆一直都享太平盛世,就算有妖族出现,那都只是在圣元大陆和妖族的地界之间,还从未有听说过妖族在圣元大陆里出现过。
面对姜承的惊讶,秦生又道出了自己是如何被大同文院文案叶龙所救,且还道出了叶龙如何百里之外空中传声画地为牢。
秦生说道画地为牢时尤为激动,把当时的场景说得栩栩如生,让姜承犹如身临其境。
听完秦生的叙诉,姜承又是振动又是惊疑。
振动的是秦生亲眼看到了画地为牢的文气盛景,惊疑的是妖族的人怎么会找上秦生,秦生也只是区区的一个童生而已,顿时间,姜承的脸色暗沉一副惊疑的模样。
看到姜承如此惊疑,秦生原本不准备把大同四少勾结妖族的事情告诉他,因为秦生知道姜承也是大同四少之一南少的亲舅舅,所以秦生怕姜承会有所误会。
但是,此刻面对姜承无比惊恐的眼神,秦生心里涌出一份难舍的情怀。
“秦双甲,秦双甲可知道妖族为何要半路害你的原因吗?”
秦生看到姜承的激动之处,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愫,话到嘴边又欲言不止,这时慢慢的说道:“大人,小生也不曾知道妖族为何要害小生。”
姜承是个什么人,堂堂的文院院首,社会阅历经验相当丰富,在他看到秦生欲言又止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秦生有着一些事情瞒了自己,这时默默的看着秦生说道:“秦双甲是不是有事瞒着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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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秦家门外
秦生见姜承甚是怀疑,但是思前想后也未把事情的原委告知与他,因为秦生明白,一旦自己说出那个大同四少中的一个名字,这个对于自己虽然很是陌生的名字,在姜承的心里却是那样的熟悉且根深蒂固。
使然,秦生斗数着精神,没有告诉姜承妖族所要杀害自己的根本原因,只是善意的告诉姜承,也许是妖族找错了人,尽管如何危险,最终还是安然脱险得以平安,所以秦生在姜承面前始终显露出一副皆然庆幸的悦色。
姜承闻听秦生的安然自若,感受到秦生有着一颗博大的心和可容纳四海的胸怀,顿时也没有再继续追问秦生当时让妖族袭击的事情,在秦生的言语中,姜承又感受到秦生热烈的回家看母之心,于是没有久留秦生让他先行回家,但是又重复的告诉了秦生三天之后的拜天祭文一事,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文界老生刮目相看。
秦生答应了姜承,与他做了道别之后,离开了道县文院带着一颗满载回家的心,大步朝家里赶去。
一路之上,秦生除了不断思索三天之后的拜天祭文之外,最多的是思念自己的母亲,虽然自己从出道县到大同,来往之间历经了短短半月,但是秦生却是思母心切,强烈的想知道母亲此时的状况。
秦生虽然是刚刚才回道县,没有到处走动,但是自在文院之前那件事情之后,秦生回道县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道县大街小巷,可以说道县之中的所有人都知道秦生已经回到了道县。
当秦生回到道县的消息传开之后,许多种不同的议论在道县的大街小巷里开始鹊起。
因为如此,秦生的母亲也知道了秦生回道县的消息,让寒梅到街上买了些猪肉,秦母要给秦生做他最喜欢的红烧肉和烙饼。
道县大地,万物归巢,炊烟四起,晚风轻拂着大小屋舍门前的树木,舞动着一场团聚之舞,所有的归家之心被渲染得淋漓尽致。
但是在这万家灯火即将点亮整个道县大地的时候,秦生的家却并不平静。
秦母让上街回来的寒梅把院外的大门拴住,并且搬着一张长板凳堵着大门,秦母坐在家中脸色有些不安,寒梅在厨房中忙碌着,又是烧火煮饭,又是洗菜切菜,虽然忙碌却也掩饰不住她内心的不安。
让秦母和寒梅不安的是在秦家门外的三五个人,这三五个人都是道县的富家子弟,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他们在秦生离开道县之后没有多久,便盯上了秦生救助的寒梅。
寒梅虽然穿着的是粗布衣服,虽然没有粉妆画眉,但是干净的脸孔里显示着一番独有的美,被那些个富家子弟轻浮的喊成嫦娥妹妹。
秦家的大门被三五个胳膊粗大的男人拍的咚咚大响,听那声音和他们呼喊的架势,似乎大门就要被撞开的感觉。
秦母开始着急起来,准备动身前去和撞门的富少们理论,却让在厨房里的寒梅看见了,于是寒梅拦下了秦母,只身一人走到了大门内,她虽身为女子,但是在她不慌不乱的神情间,足以证明她不惧邪恶的撞击。
“你们,你们这些无赖,不要再撞了,本姑奶奶不怕你们,也可以告诉你们,姑奶奶早就和秦双甲成了亲拜了堂,你们休要再打姑奶奶的主意!再这样无视,姑奶奶就去文院报官。”
在寒梅的大怒声之后,从门外发出轻浮的说话声。
“哟,我说美人儿,你也真是傻,瞧你整日粗布麻衣,粗茶淡饭的,也不嫌活的累吗?”
“和那个穷小子成亲拜堂,真是折煞了寒梅这朵鲜花啊!”
“寒梅鲜花,本少爷有权有势,乃是天下女子所仰慕之辈,寒梅,你这朵鲜花注定在本少爷这儿才会开得万般灿烂!”
寒梅听着这污秽之言,满脸全是愤怒,完全不惧的说道:“你们这等,还好意思说是富家子弟,你们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寒梅虽是个粗人,但是寒梅懂得人世间的理,休要再在这儿胡来了!我家相公马上就要回来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门外那是一阵奸笑,之后又有人说道:“你家相公回来了,小娘子你这是骗谁啊!你家相公远在大同呢?”
这些个在秦家门外骚扰的富家大少们,那是刚从道县的酒馆喝酒出来,所以他们不知道秦生已经回到道县,就要赶到家里的消息。
于是,又有人轻浮的说道:“你家相公不要说在大同了,即使他在道县,或许就在我们身边又能乃我们如何,他不就是个区区的童生而已,我们就是每人一口唾液就能把他淹死!”
“小娘子,小娘子你想得我们好苦啊!”
“出来吧!小娘子,本少爷一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寒梅在门内大声呼喊道:“要本娘子开门,除非本娘子死了,就算是死了我也是秦家的鬼!”
听到寒梅如此执着,门外响起了一阵怒喝声。
“来人,把门给我撞开,倒要看看这个小娘子有多大的能耐!”
呼喝声之后,大门经不起几个男人的冲撞,哐的一声被撞开了,寒梅大惊色色退到了院子中央,那几个恶少从大门跨进到了院里,他们不怀好意的看着寒梅,目光里流露着一股邪恶的力量。
也就在他们就要接近寒梅的时候,听到门外一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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