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飘扬
欧阳白见他们有意为秦生解围,顿声说道:“秦生,既然大家都认为作诗是为难你,那就算了!原来双甲童生也有被为难的时候!”
秦生看到欧阳白不屑的目光,顿声振声说道:“既然欧阳大人如此看得起我秦生,我就献丑了!”
听到秦生要作诗,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停在了秦生的身上,没有丝毫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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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咏针
秦生刚刚言出作诗,还没开口,待在身边一直耻笑他的欧阳白眼里再次露出讽刺的眼神,故意拉长强调的说道:“果然是我们道县的双甲童生,有豪气,但是话说秦生啊!你这豪气不会变成冷气吧!”
一旁的姜承听到欧阳白的言语,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到了欧阳白不怀好意,这时肃然的说道:“欧阳白,你可别忘了,秦生可是半圣公允的双甲童生,你身为文士应该知道什么是君子和小人吧!”
姜承知道欧阳白让秦生作诗,是在故意刁难秦生,对着欧阳白一顿训斥之后,转过脸对着秦生说道:“秦生,要是想不出来就算了,你的文气才情我们有眼目睹,绝不会因为眼下做不出诗对你的双甲童生有半点影响!走!与我还有叶大人同去吧!让我们道县文坛都认识认识你!”
欧阳白在文院虽然是个副职,但是此刻对于姜承的话却有些不屑一顾,让他有恃无恐的理由,那是因为他的表兄在大同府任职,而且官职文位远远超过了姜承和叶龙。
对于秦生考中道县童生榜首,而且还是双甲童生一事,欧阳白本来就因为秦生夺了自己外孙朱文的名誉而耿耿于怀,加上今天又在文院圣庙封童生双甲,乃至让欧阳白越来越视秦生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对于秦生,欧阳白无时无刻不想让他出丑,甚至要害秦生性命。
欧阳白双眼不屑的看着秦生,讽刺的说道:“秦生,你真的以为双甲童生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吗!你说说你,一没上过私塾,就更不要说学识渊博了,而且以你寄人篱下的德行,你能作出诗词大作吗!料想,你所谓的诗作肯定是做了弊的,一个粗布麻衣凭什么受封双甲童生!”
“欧阳白,大胆,你当我和叶龙大人不存在吗?你好大的胆子,身为文士,你不知道圣的力量和荣誉吗!可是容不下你这等亵渎的,要是再胆敢对秦生有半句不敬,我姜承就销了你的文位!”
秦生这时已经想到了一首诗,这首诗不但对仗工整前后押韵,而且还通俗易懂,最重要的是能狠狠的无线的抽打欧阳白的嘴脸,顿声站了出来对着姜承说道:“姜大人,既然欧阳大人这样看得起我秦生,我秦生不作出一首诗还真的对不住欧阳大人的赏识了!姜大人但且放心!”
说罢,秦生对着欧阳白说道:“欧阳大人乃是文坛先辈,如此抬举小辈秦生,秦生今天就以欧阳大人为题,献上一首小诗了!”
“好!有豪气,我欧阳白到要洗耳恭听你双甲秦生的大作了!”
秦生满脸淡然,因为他已经想到了一首诗,这首诗便是清末文士映江的诗作《咏针》。
欧阳白目光斜视,漫不尽心的说道:“怎么,难道我们秦双甲作诗还要选个时辰吗?”
秦生对于欧阳白的嘲笑毫不在意,相反露出一丝笑意开始说道:“百炼千锤一根针。”
秦生话音刚落,欧阳白捧腹大笑的嘲笑道:“我说秦双甲啊!你再没有词儿也不要说什么针啊!难道接下来出了针,不会还有布吧!”
对于秦生的诗作第一句,说实在的不仅是欧阳白,就连姜承和叶龙也不敢叫好,顿声特别希望听到秦生的下句诗词。
“秦双甲,该说第二句了,让我猜猜,下一句不会是一针一线刺布衣吧!哈哈哈哈!”
欧阳白得意洋洋,连声的嘲笑。
秦生故意装着满脸的恐惧说道:“一颠一倒布上行!”
“果然是布,果然是布,秦双甲,你这也算是诗吗!哈哈哈哈!”
看着欧阳白的幸灾乐祸,秦生接着说道:“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秦生说完后两句,接着把之前所说的两句连起来念道:“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诗作之后,秦生看着双目发瞪得欧阳白谦虚的说道:“欧阳大人,秦生献丑了,望欧阳大人指正。”
此刻的欧阳白,脸色已经一百八十度翻覆,满脸难堪,因为秦生的所作不仅对仗工整,而且前后押韵,字词间通俗易懂,更重要的是,秦生的这首诗分明是在讽刺欧阳白的势力之心。
“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秒啊,不但对账工整,韵脚突出,而且通俗易懂,实在是一首大作,大作啊!”
对着秦生所作诗词无不赞美的是叶龙和姜承,尤其是姜承接着又说道:“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好啊!看看所谓的势力小人今后还敢不敢再夸夸其词!”
看着默不作声的欧阳白,秦生再次淡然的说道:“欧阳大人,您怎么不说说我的诗,难道我秦生又蒙着头蒙对了吗!欧阳大人,小生后辈请教这首是不是诗呢!”
欧阳白面对秦生的追问,这时看了一眼姜承和叶龙,回过脸看着文院的众人,脸上只感觉到**辣的有股无名火在燃烧,发出阵阵炽烈的绞痛。
当着这么多的人,欧阳白一个秀才文位的老文士,竟然想不到会栽倒在一个秦生手上,欧阳白感觉突然间面子全无,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欧阳大人,欧阳大人”
欧阳白看着秦生的样子,心里气愤的说道:“秦生,你,你不要得意,不就是首区区小诗吗!哼!”
说完,欧阳白眼露寒芒看了一眼秦生,愤怒的扬长而去。
目睹欧阳白的扬长而去,姜承和叶龙两位文院大人满脸欣慰的看着秦生,接着说道:“秦生,痛快痛快!”
“姜大人,不仅痛快,还是首妙作啊!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不仅是首大气而成的诗作,字里行间更是让人兴奋鼓舞,豪气万丈啊!秦生,果然与众不同,与众不同!看来你们道县真的要出人物了!”
也就在这时,从文院门外进来一个穿着华贵的老年人,他已经进了文院,听到守着门的文院士兵称他为庄园外。
“秦生可还在文院!”
守门的兵士哪敢有半点隐瞒,不停的点头,在点头之间心里也疑惑的说道:“堂堂一个员外,怎么也会来找秦生了,究竟会有多大的古怪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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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庄园外
道县文坛的诗会定在了晚上,秦生拜别姜承和叶龙,独自出了文院,在门口时碰到了进文院的庄园外。
庄园外,和秦生舅舅家境不相上下,在整个道县不相上下,都是名副其实的富贵人家,不同的是朱家经商,而庄家是世第的书香官权之家,庄园外姓庄名云,是道县除了文院姜承之外文位最高的读书人。
文院姜承文位进士,庄云曾经是个举人榜首。庄云也是个爱才惜才之人,自道县童生考试出了双甲童生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要见上秦生一面,他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倾国倾城的千金,上次秦生回家碰到道县王婆做媒,说的就是这个庄园外。
庄园外从来没有见过秦生的模样,这时和秦生撞了个正着之后,回过神来看着秦生。
庄园外不是一个人来文院找秦生的,身后跟着一个模样算得上清秀的少年,少年眼睛很小,目光中不断露出股股寒意,他是庄园外的义子胡弄,是去年道县的童生榜首,不过是个童生乙等而已。
胡弄眼里不断流露邪恶的目光,那是因为他的心里愤愤不平,他怨恨的那个人就是秦生,因为他自从进入了庄家,对于庄员外的千金一见倾心,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员外之女为妻,从此自己便可以成为人上人,谁料道县出了双甲童生之后,员外要把女儿嫁给这个双甲童生。
胡弄一肚子怨气,这时看到秦生撞到了员外,他也根本不认识秦生,所以他怒瞪着秦生大声吼道:“好你个布衣百姓,走路不长眼睛吗?赶快给我家老爷赔不是,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生待撞到员外之后,双眼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庄园外是道县的名人,秦生当然知道,但是至于那个吼着自己的少年胡弄,他也根本不认识,看到了少年对自己大呼小叫,秦生没有半点畏惧的样子,顿时振声回答道:“道路只有如此宽度,你难道就铁定是我撞到他,不是他撞到我吗!”
看到秦生不但没有道歉,而且还和自己理论,胡弄神色狰狞的走到秦生旁边阴险的说道:“布衣就是布衣,难道你这厮连我们道县的庄园外都不认识吗?不想不安宁的就马上和员外道歉,不然让你背上冲撞员外之罪!”
“这位兄台,看起来风度翩翩,像个读书人,怎么却这般死缠烂打,难道这位兄台刚刚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吗!”
听到秦生称道兄台,胡弄沉着脸色大怒道:“兄台,你这个布衣百姓,这个市井小民,也配和我称兄道弟,我告诉你,也免得你再自不量力,在下是道县去年童生试的榜首胡弄,记住是童生榜首,你这等小民有资格和一个童生说兄道弟吗?我今天心情不好,识相的赶快给员外配个不是滚了吧!”
“哦哦,原来阁下就是道县去年的童生榜首胡弄,真是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啊!”秦生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羡慕的模样。
秦生虽然是穿越而来,但是他有着所有圣元大陆的记忆,对于去年道县童生榜首也是知晓的,胡弄上届虽然是道县的童生榜首,但是也只是个乙等而已,他的诗词作品除了去年有个短诗上了道县的诗刊,一直到现在没有出过一首作品,而且在今年参加秀才乡试的考试上落第,不要说榜首,就连三甲都没有进入。
站在他们面前的员外一直没有作声,这时对着胡弄说道:“胡弄,我们身为文士,可不要有了市井小民的炫耀之心,不要和这个布衣计较了,我们进去找秦生吧!”
“找我!他们来文院是来找我的!”秦生突然间心里惊呼了一声,接着细想道:“员外找我所为何事呢!”
“哼!”胡弄白了一眼秦生,再次喝道:“你这市井小民,我们读书人今天不和你计较,还不谢谢员外!”
秦生目光淡然,丝毫没有道歉之意。
胡弄满心气愤,这时目露寒芒对着秦生说道:“市井小民井底之蛙,我等读书人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就是一块腐朽的残木,不可雕也!”
胡弄说罢,白眼看着秦生准备扬长而去,却在这时,秦生却喊住了胡弄。
“好你个腐朽的残木,还不感激涕泪的离开,难道今天真的要尝尝这一番教训不可吗?”
胡弄回过头满脸的不屑。
秦生倒是依旧的淡然,振声说道:“早闻胡弄童生榜首的大名,我一介布衣今天不才,倒想领略胡榜首的文气才情!≈;
“文气才情,就你这一介布衣”胡弄不屑的看着秦生。
“不错!我这个布衣想领教胡大童生榜首的诗词,敢问胡大榜首,敢不敢和我一介布衣比比作诗!”
“哈哈哈哈!”胡弄对着秦生嘲笑了一番,满脸不屑的打量着秦生说道:“作诗,就你这个熊样,你可知道什么是诗吗?不要在这里大言不惭了,你所能拥有的不是诗词,而是那黄土疙瘩,想要和我比试下辈子吧!”
秦生对于胡弄的羞辱完全不放在心上,继续说道:“胡大榜首到底是敢还是不敢!难道会怕了我这个腐朽的残木吗?”
“好!比试就比试,我会怕了你不成吗?”
“胡大榜首,既然是比诗词,就会有个胜负,我们彼此都是比试之人,就由员外做个裁判吧!”
员外听到了秦生提出和胡弄比诗,除了惊讶之外,还非常疑惑着眼前的秦生,粗布麻衣,真的知道什么是诗词,真的能做的出诗词吗?
因为好奇和惊讶,员外倒是点头答应了。
看到了员外答应,秦生继续说道:“自古来武无第二,文无第一,我们就比各自所作的诗,谁的更能打动员外吧!我相信员外会公正的!”
“以诗情动人,秦生你别自以为是了,我胡弄这样说,只要你能做出诗词,不论任何题材只要前后押韵,就算你赢!”胡弄满脸高傲,根本没把眼前这个粗布麻衣放在眼里。
秦生看着满脸兴奋的胡弄,接着又说道:“既然是比试,就一定有输赢,有输赢就一定得有个惩罚!”
当秦生说出惩罚的时候,员外万分惊讶的看着秦生,心里不断疑惑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竟敢主动要求惩罚!”
还有此刻的胡弄,他听到秦生说出惩罚的同时,大笑了几声不屑的说道:“好!说说怎样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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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作诗
秦生默默的观察着他们的脸色,毋庸置疑,他们都铁定着秦生不会作出诗来,所以才会听到说出惩罚时更加不可一世。
不仅是胡弄不可一世,就连在场的员外除了吃惊秦生的举动,心里完全不看好秦生,顿声厚重的说道:“小生啊!快走吧!看你这模样,看你这双手粗糙无比,怎会是舞文弄墨的料,不要再承受不必要的难堪了,早早归去吧!”
“员外大人,小生不怕难堪,就算是输了,也是输在胡大榜首的手上,更何况,还胜负未分呢!小生还请员外做个见证,胡大榜首刚刚所言,只要小生能作出一首诗就算赢了,还望员外公证!”
看着秦生这般执着,员外没有说什么,也不想再搭理这无畏的比赛,顿时就要开步走进去找秦生,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他要找的秦生就是眼前这个要和胡弄比试的小生。
“秦生,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有什么惩罚快说出来便是了,不要这般啰嗦!”
目睹员外就要离去,秦生故意大声说道:“胡大榜首,小生说出惩罚便是了,如果小生侥幸能作出个小诗,胡大榜首就算输了是吗!”
“当然,我胡弄说话算数,只要你能作出一首诗,就算你赢了,如果你做不出,就算你输!”
“行,小生就说出这个惩罚了,我们要是任何人输了,都得自己说自己是蠢材,连说十遍如何!”
听到秦生说出这等惩罚,胡弄突然间哈哈哈哈大笑,不屑的说道:“不要说十遍,就算百遍千遍又何妨,因为无论如何,你必输无疑了!”
原本要走进文院的员外,听到秦生说出惩罚时,倒也停了下来转回头目光钉在秦生的身上,他要亲眼看看眼前这个粗布麻衣,到底有多大能耐,竟敢在胡弄面前如此有恃无恐。
“秦生,不要废话了,开始吧!不要延误了时间,惹恼了我的耐性!”
秦生故意装成必输无疑的样子,低头故意沉思了片刻,这时抬头说道:“员外,小生献丑了,还请员外指正!”
说罢,秦生开始有模有样的要开口念诗了,因为他已经想到了一首诗,不仅完全符合诗词的要求和规则,重要的是还能无形的整治胡弄,这是首明朝郑板桥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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