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飘扬
听到朱文说出这些,尤其是说到秦生之前所作的那首《七步诗》更是赞不绝口,众**赞神作大作。
经过了如此一闹,朱文哪还有颜面留在此地,顺而带着护卫和其他几个富少屁颠屁颠的走了。
朱文走后,围着的众人无不仰天发生大大的叹息,从他们的叹息声中,足可以看到他们对于朱文的轻蔑和指责。
“大人果然非同凡响,能通过文心看到我们所不能看到的,听我们所不能听到的,我等一定会继续努力跟随大人!”
之前和朱文附和,一味羞辱的人还有一个没有离开,很是不服气的说道:“大人,那么秦双甲又是怎么样进文院而来的呢!难道作为一个尚无文位的区区童生,他就不怕战场之苦吗!他秦生又是如何进来的呢!难道大人要告诉我们,秦生没有忧虑就直接走进了文院吗?”
“哈哈哈哈!小肚鸡肠的主儿,我这个文院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菩萨的!要知道秦生是怎么进来的还不容易,第一看看人家秦生那脸色,其二你们可以问问我们道县的捕头林风,其三吗!你们可以问问文院门口那两个守卫!”
姜承说完,大声要传林风和两个守卫进堂。
没过多久,林风先走了进来,进来的林风很是疑惑,因为作为捕头只有查案抓人,还从未有过参加过议论战事的,所以走进来的林风走到姜大人面前谦卑的说道:“大人,林风到了,不知大人传唤林风有何要事要办!”
见了林风,姜承朗声说道:“林风,本院找你来也没什么大事,只要林捕头做个证足矣!”
“作证!”林风有些疑惑,内心猜测道:“不是正在商议边界战事吗?如何又要作证了呢?”
林风惊愕着说道:“大人,请说!”
这时,两个守门的守卫也来到了大厅,他们和林风不同,给姜承行了跪拜之礼。
姜承刚刚准备和林风说出因果之处,这下见两个守卫又来到面前,顿时大声说道:“好!你们同时到了甚好!林风,还有你们两个守卫,本院要你们前来不为别的,就要你们为一个人做个证!”
“作证!”
两个守卫惊愕了,不知是福还是祸。
姜承顿时看着众人,仰天长叹了一声说道:“自古儒家讲究礼数,凡是以理服人,吾既然身为儒学学者,当凡事以身作则,为了我们道县不错过一个百年不遇的儒学之才,今天就算对于战时部署有所延缓,吾也以为值得,也许,这场战事的胜败,最终会取决于他的力量,好了吾就说这些了,林风,还有你们二位,秦生是如何进的文院,你们且如实说来便可。”
“秦双甲如何进的文院!”
“双甲如何进的文院!”
林风和守卫同时再次惊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因为他们都知道,也想不明白,堂堂院首大人怎么会他们这样一个普通的事情。
见他们疑惑的模样,姜承慢慢说道:“因为我们道县有些儒学先辈们,他们怀疑秦生是被谁捆绑而来,或者是被某人欺骗或者强迫而来的,所以啊!你们不要添加任何华丽的辞藻,一切只要说出实情便好了,省得让某些人说我姜某人任人唯亲了!”
听到秦生说出这些,林风和两个守卫才算明白了什么是作证。
于是,林风率先说道:“大人,大人的确有先知之道,正如大人所说,林风前去请秦双甲时,的确碰到了一些人故意为难秦双甲,但是秦双甲才情厚实,不但让某些人计划落空,反而自己遭受了侮辱,林风敢以性命作保,秦双甲当知道妖族犯我边界时,没犹豫半分就直接跟着林风来了,没有任何人强迫或者欺骗与他!”
看到林风说完,两个守卫原本就对于秦双甲充满了敬畏,况且之前又见了朱文的那一幕,顿时实诚的说道:“大人在上,小的绝不敢欺骗大人,秦双甲来到文院入口时,表情慷慨且毫不犹豫,小的没有看到有任何人捆绑于秦双甲!”
听完林风和守卫的回答,姜承挥手让他们离开,当他们离开之后,姜承振振有词的说道:“诸位,刚刚他们所说诸位都亲耳听到了吧!也当知道秦生是如何进了文院的吧!如果没有什么异议,就请诸位让出道路让秦生一起商议边界战事如何!”
面对林风和两个守卫所说,在场的人脸色都羞愧了,这时没有作声,只是乖乖的让开一个位置让秦生进入其中。
在秦生走进沙盘的时候,看到了沙盘上的地界分配和人妖两族的界限时,不免心里一阵惊讶。
“幸好自己熟读三国,又熟读孙子兵法,要不真的就连这沙盘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站在沙盘首席的姜承满脸期待的对着秦生说道:“秦生,看了敌我局势之后,有没有想出什么破敌之法!”
姜承话语刚落,人群中又有些人窃窃私语。
“能进得了战事大厅就不错了,就凭他仅仅一个童生,恐怕连作战沙盘从未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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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出塞
秦生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声,还没等姜承说话,他走近沙盘拿起了沙盘上的指挥棒,头头是道的说出了沙盘对于战事的意义。
当秦生有声有色的说完之后,姜承对秦生发出赞叹的目光,心里暗自赞美秦生的多才之处。
然而,秦生对于沙盘的懂,更是让那些看不起秦生的众人心里惊嘘不已,同时之后对于秦生也充满了期待。
姜承见众人没有再继续为难秦生,看了秦生一眼,示意让秦生说出所想的布阵之法。
“什么,五言诗阵!”
“诗阵!”
“虽然知道诗词可以杀妖族,可以保卫家园,以诗文为阵,还是前所未见,诗当真能为阵困敌吗?”
原来他们口里议论纷纷的是秦生看了沙盘之后的发言,秦生说出了五言诗阵,意思就是利用诗句的格律和韵脚还有内藏的意境御敌。
知道秦生说出五言诗阵,姜承也半天沉静在五言诗阵之中,虽然姜承身为一县院首,文位也在进士,有关于圣元的历史也是了如指掌的,尽管圣元的历史中记载着有关以诗阵杀掉的历史,但是没有详细记载,唯一说到的就是指挥诗阵的人必须有文位,而且必须诗词独特有流传于世的不朽生命力,只要如此才能惊动圣山之上的杀神,也只有惊动杀神才可以助力诗文产生强大的力量。
不断说话议论的众人,无不在惊讶的议论着诗阵的可能。
“五言诗阵!秦生,你这小辈怎么胆敢说出用五言诗阵,你可知道指挥五言诗阵的人必须要有文位吗?你可又知道,那可是打仗,可是不能开半点玩笑的,一旦稍有疏忽可会害了我们整个道县!”
说话的是老儒生,他知道诗阵的独特独到之处,如果指挥诗阵者才情通天,而且有文位之气助力,要想战胜妖族也可以一试,但是目前就拿看得着的东西而言,秦生虽参加了秀才试,但是也还没发榜,没有发榜也就代表着秦生没有正式成为秀才。
“没有成为秀才,就等同没有文位,没有文位如何去用诗阵如何抵抗外敌!”
听到众人的议论和纠结,姜承站了出来说道:“关于文位一事诸位大可放心,诸位现在的问题是支持用诗阵还是不支持!”
姜承虽然知道秀才的榜首非秦生所属了,但是他想让秦生不仅仅是圣前童生,更想让秦生也做上圣前秀才!这也就是姜承让阅卷先生保留秦生秘密的原因,在圣元除了童生试之外,之上的文位科考,要想变成圣前童生,就必须杀妖魔以震圣元之中,方可能成为圣前秀才!“众人闻姜承所言,话锋全部对向姜承。
“大人,即使你身为一县院首,爱才如命,但是也不能视百姓生命开玩笑啊!”
“是啊!大人,请大人三思!”
面对他们的劝说,姜承再次回忆刚刚秦生指挥沙盘之后,所说到的用五言诗阵,不错五言诗阵如果真的能发挥正常水平,就一定可以破除妖族胜利而归,但是所谓有一利也必有一弊,如果五言诗阵有半点差池,将会影响整个战事,让道县陷入危机之中。
知道了五言诗阵的利弊之处,姜承又分析当下局势和战况,仿佛除了秦生的五言诗阵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同时他又知道秦生秀才试的科考成绩,只是没有发榜而已,在秦生秀才试中引出的圣者之环,就足以证明秦生的秀才文位已经在秦生心里生成。
仅仅获缺的就是秦生没有斩杀过妖族,所以无法封为圣前秀才。
想到这么多,姜承打定主意,在众人面前说道:“本院已经心意已决,秦生速速回去研究下所谓的战诗,我们明天一早出发。”
看到秦生顿时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老儒生作为众人的代表头头是道的说道:“院首大人,你真的仗着自己的权势任人唯亲吗?要想我们同意让秦生去边界御敌,老夫代表着大家说出个请求!”
姜承看着老儒生,说道:“什么请求,诸位请说!”
“秦双甲,还从未作过战诗吧!”
“秦双甲从未上过战场吧!”
“秦双甲,我等希望你一切以大局为重,要不然你会害了整个道县的。”
老儒生见姜承心意已决,顿时没有继续和姜承争辩,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让秦生在出战之前亲自作上一首和战事相关的诗作。
见秦生默默点头,老儒生说道:“秦双甲果然慷慨激昂,好吧!那就请秦双甲开始吧!”
关于老儒生所提到的出战前所作的诗词,秦生通过脑海中的书山,早就想到了。
唐朝王翰的《凉州词》,有些伤感,南宋时陆游的《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难免多忧虑,还有唐朝杜甫的《春望》也是伤感之作,秦生思谋之处想到了唐代诗人王昌龄写的《出塞》。
顿时秦生开始念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秦生之所以要念出这首《出塞》,是因为这首《出塞》诗可以鼓舞士气大展军威。
果不然,秦生的想法和姜承的不谋而合,只见姜承惊喜的赞叹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好诗啊!诗里气势磅礴,让人听了只见血肉沸腾啊!”
其实,当秦生诗一出,不仅是姜承对于这首《出塞》赞美有加,而且包括在大厅中的所有人,他们在听到这首《出塞》的时候,心里也异常激动,精神斗数万倍。
秦生见了他们的表情,这时谦虚的说道:“诸位先辈们,秦生身为区区童生,实在不才,如果诗里有所问题还请大家指正!”
“秦生!不用我们指正了,你这首诗可谓是战事前所作的名篇了,诗文声情并茂,气势磅礴,乃大作也!”
大厅里剩下的所有人,心里还在重复秦生的这首《出塞》,神情还在一种难以置信中,姜承顿时说道:“大家听令,明早文院集结,由吾任总指挥,秦生为先锋,我们直接出击边界灭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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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黑夜幽灵
文院大厅的战事部署之后,天色渐晚,众人离去。
晚风如墨笔般渐渐涂黑了大地,时间到了晚上。
在道县的地盘之中,繁华的东街之上,一座院落虽然也在如墨的夜色中,但是明亮的灯火却依然让这个院落夜如白昼。
院落很宽广,建筑更是磅礴雄伟,一条院中小径在闪闪的灯光下时黑时亮,突然间急促的脚步声在这条院中小径上响起。
不时间,两个神色匆匆的魁梧大汉从院落之外走进院落,那时听到他们两人问了一声:“朱少爷可在,我们是朱少爷找来的!”
之后便听到院落外的开门声,之后两个大汉在一个家仆般打扮的人带领下,走上这条时黑时亮的小径。
借着闪闪的灯光,两个大汉的模样看的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间唯一能感到的就是他们的冷漠和凶险,一脸间的杀气。
家仆把他们带到了院落东侧的一间偏房前,对着偏房里做了禀报之后,便慢慢退下离开了。
这是院落里稍微偏僻的一间房子,因为偏僻所以此刻倒显得异常的安静。
偏房的灯亮着,当禀报的家仆离开之后,从屋里传出一声邀请,意思是让从外面而来的两个大汉走进偏房。
偏房的门没有栓,两个大汉没有禀报也没有敲门,他们手径直一推门被推开,两人跨过门槛进了偏房,之后顺手又把门关上了。
偏房之外的院落在如墨的夜色中,靠着灯火在夜风中保卫些许的光明,整个院落除了风声,还有的也只是如墨夜色里的沉静和惊憟了。
院落正门处,一个看不清楚脸的肥胖女人听到了开门声,问着刚刚带两个大汉到偏房的家仆。
“这么晚了,是谁入府!”
家仆似乎知道两个大汉的来历,知道大汉与府里的关系,脸色很是平静的说道:“夫人,是少爷的朋友!”
看不清脸色的胖女人,听到家仆的回答,之后没有再追问什么,转身朝着正房里走去。
院落东侧偏房,两个大汉在进入房间之后,没有看到房里之人的面目,因为房里的人是背对着他们,唯一让他们有注意力的是桌上的两根燃烧的红色蜡烛,还有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包袱。
看着他们的样子,似乎他们也不曾相识。
两个蛮头大汉中的一个沉静了片刻说道:“你就是那位请我们来杀人的雇主吗?”
蛮头大汉话语落下了许久,终于听到偏房之人的回应。
那回应虽然极度沉稳镇定,却也不能掩藏着一股稚嫩的喉音。
“你们就是地狱使者吧!桌上放着一个包袱,包袱里面有你们的酬劳和你们要杀对手的详细资料!”
在稚嫩的声音之后,没有说话的蛮头大汉慢慢靠近了桌子,谨慎的打开了裹着的包袱,包袱里放满了一堆似药材的东西,还有一个白色的丹瓶,在丹瓶的旁边放着一张纸条。
没有说话的大汉和原地未动的大汉使了使眼色,示意一切正常。
说话的蛮头大汉振声说道:“少爷果然豪爽,知道我们需要的不是金银财宝,我们向少爷保证,绝不会让少爷要杀之人活到明天天亮!”
“这样甚好,你们走吧!明天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在偏房的人说完之后,两个蛮头大汉拿起包袱,退出了屋,再次走上那条时黑时亮的院中小径,离开了这家雄伟的院落。
此刻的偏房中,似乎借着燃烧的烛光,可以在那张背影里感受到偏房中人心里的阴险和不可捉摸,正如屋外如墨的大地,在漫漫夜色中大地也开始变得不可捉摸了。
如墨的道县大地,一间座落在偏僻地界的小茅屋里,一盏油灯微微亮着,一个少年正聚精会神的坐在油灯前,他把屋里的窗户开着,手上拿着一本书认真的默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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