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飘扬
秦生也没有留江海,只是说了慢走两个字,之后目睹着江海转身返回,往文院里赶去!
待等到江海远去,背影全部消失不见,秦生也转身步入秦家大门,回了秦家。
母亲在屋里,坐在客厅里的圆桌旁,圆桌上摆好了秦生喜欢吃的饭菜。
在母亲的眼神里,秦生感受着天下父母心,感受着母亲对于自己的爱。
儿行千里母担忧啊!看到这一幕,看到坐在圆桌上放着的缝衣工具,秦生毫无思索的念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当秦生念完这首诗,心里十分感触,对于母亲的爱充分显示在所念的这首唐代孟郊的《游子吟》之中了。
秦母听到了说话声,这时转头看向屋外,一眼看到了秦生,那一刻期盼的目光变成一种感动一种感恩。
秦生看到了母亲激动中双眼含着的泪花,心里也在努力忍着,忍着自己那泪水,但是却无法忍住自己的脚步,他大步跑到了母亲身边,真情流露的连续喊着母亲母亲。
见秦生回来,秦母没有让秦生就如此坐下,秦母让秦生先站着,她要好好的看看秦生,看看秦生是否一切安好。
面对母亲质朴的眼神,秦生在这种平凡的质朴里,感受到了一种超越一切的伟大,这种伟大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受的,只有经历过才会感受才会领悟,最平凡最质朴的却是最真实最动情的,也是最伟大的。
过了片刻,秦母让秦生坐下,急忙的帮秦生盛饭夹菜,还不断的说着让秦生多吃一点。
秦生满脸感动之情,大口大口的吃着母亲盛的饭菜,他狼吞虎咽显示出另一种美。
在秦生吃饭的时候,秦生看到了客厅中放着很多礼品,顿时心怀好奇的说道:“母亲,怎么会有这么多礼品!”
当秦生说到礼品,秦母满脸欣慰的看着秦生说道:“秦生啊!你不说为母都忘记了,这些礼品都是今天下午街坊邻居送来的,说是我一个人在家,买东西不容易,所以送来的,对了秦生他们说来也奇怪,要送礼品怎么都约在今天了。”
秦母刚刚说完,这时又惊呼了一声说道:“秦生,差点忘了,他们今天还说你高中了秀才,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看到母亲那一脸的高兴和欣慰,秦生不断点头肯定。
“秦家要出人才了,老爷子,你能听到吗!我们的儿子就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
秦生见母亲如此高兴,整个心也欢悦了,但是欢悦中他看到了礼品,在这些礼品中,秦生再一次的感受着现实这个词汇的真正含义。
曾经的他默默无名,寒酸到底,那时不要说别人送礼品了,就是来往也不愿意和秦家来往,但是今天,在自己考上秀才之后,拥有了圣前秀才之后,曾经见自己就躲避着让开的街坊邻居,他们竟然毫不吝啬的给自己送礼品。
他们多么现实啊!
当秦生感触着这样一种感触时,秦母带着希望的目光又说道:“秦生,还有个怪事告诉你,今天又有很多人来我们家找我帮你说媒呢?都让我一一回绝了,因为母亲知道你已经有了心上人,有了自己爱的女孩!对了,秦生你又看到寒梅没有,怎么这么多天不见她了,秦生,寒梅是个好女孩,你一定要珍惜啊!”
原本在那座山之巅,秦生面对浩浩苍穹,面对奔流的河流,已经有些忘记了关于倾城的事情,却不料不知情的母亲问出了倾城。
再次听到有人说到倾城,秦生原本深藏心底的那份对于倾城的爱,又突然间横生,那痛又开始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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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诗文报社 上
秦生没有把王倾城三天后订婚的事情告诉母亲,因为他不想把自身的痛带给年迈的母亲
因为秦生知道,母亲对于王倾城是相当合心的,非常喜欢王倾城,早就把王倾城当做自己的媳妇了。
所以,秦生强忍着心里的伤痛,脸上带着笑意告诉母亲,倾城在王家等他,等他考得功名,然后明媒正娶到秦家。
看到秦母脸上的幸福笑容,秦生这时告别母亲,回到卧房,秦生站在窗边看着屋外已经是漫漫夜色,这一夜秦生彻夜未眠,除了心里对于王倾城的爱之外,还有诗文报主编江海邀请他为诗文报写专栏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秦生便起床带着文房四宝直奔诗文报。
诗文报的所在处和道县文院并排,都在道县正东街。
诗文报的大门开着,一个书生模样的小童拿着扫把在打扫大门口,秦生走到大门前,对着小童谦虚的问道:“这位小兄弟,请问江主编在吗?”
认真打扫的小童,听到有人这么早在大门口问江主编,抬起头看到了穿着朴实的秦生,小童不认得秦生,顿时说道:“你是谁!为何这么早来诗文报,是来投稿的吗?现在时候尚早,江主编还没有来!”
听到小童所说,秦生自报了姓名和来意。
知道了秦生的身份和来到诗文报的原因,小童的目光有些质疑,顿时质疑的问道:“你刚刚说自己是谁!江主编邀请你来写专栏!”
秦生点了点头。
看到秦生点头肯定,小童开始仔细打量着秦生,片刻之后,小童看着秦生倒也没有说什么数落秦生的话语,只是让秦生先进去,在诗文报里面等。
待秦生前脚跨过门槛,一个人从背后大喊了一声。
呼喊之声不是针对秦生的,因为那个人只能看到秦生的背影,所以不知道穿得寒酸的背影会是秦生。
所呼喊的**声训斥的是拿着扫把的小童,他在教训小童一大早让一个寒酸的书生进入诗文报。
小童听到教训声,这时抬头一眼认出了所来之人,所来之人叫吴月,年纪在四十出头,他是诗文报的副主编。
看到了吴月这般架势,小童显得有些不安。
走进大门的秦生这时也停止了脚步,站在门口不走了。
吴月冷眼的看了一眼秦生的背影,转身对着小童厉声说道:“小小书童,你不问个来龙去脉,这么早放一个如此寒酸之徒进入诗文报,你可知错!”
当吴月话语一说,小童知道了吴月的愤怒是因为自己让秦生进诗文报,为此小童低着头说出了实情,说出了那个穿着寒酸进入诗文报的人,就是秦生。
听到小童说出了秦生二字。
吴月的目光发生了突然的变化,秦生也一样,没有转身也在等待着吴月知道自己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吴月沉默了片刻,充满质疑的说道:“你说他就是道县的圣前秀才秦生!”
小童默默点头肯定。
在知道所来之人是道县圣前秀才秦生时,吴月愤怒的眼光中闪出一道寒芒,从那道寒芒中可以看得出来,吴月对于秦生有着某种不认可,说白了就是一种敌意。
吴月正式的举人身份,在道县也算得上是个多才的才子,他得知道县出了圣前秀才原本很是惊喜,以为是自家的朱文呢!
吴月的儿子拜朱文的父母为干爹干娘,平日里走的近。
因为这层关系,所以当吴月得知圣前秀才是秦生,而不是朱文的时候,那一刻就心里不服气,凭什么一个出生卑微的寒门子弟,曾夺走了朱文的圣前童生,现如今又夺走了圣前秀才,所以吴月准备找个机会好好羞辱秦生一番。
关于主编江海邀请秦生写诗文专栏的事情,整个诗文报除了江海一个人知道,没有其他人知道,而主编江海是准备把邀请秦生写诗文专栏的事情今天在诗文报社讨论如何成型。
所以,知道了来人是秦生,又从小童口中得知秦生是受邀前来写专栏的,吴月那是异常气愤,因为吴月也算得上诗文报的老人了,在诗文报也算待了几十年了,所以他知道诗文报在道县,在整个江国的地位。
只要是能在诗文报上发个小文的作者,都会名动江国,成为各大报社邀请的职业作者,也从此名气大振,一路平步青云,别人不说,就说朱文,朱文神童的名号也是因为在诗文报上曾发过一首小诗。
朱文原本也是泛泛无名,自在诗文报上发表文章之后,才名动道县大同,被誉为文界神童。
知道这些的吴月,如何相信主编江海会去邀请秦生来诗文报写专栏,记得上次文院院首姜承极力推荐秦生的三首诗同期上诗文报,江海还和院首姜承有过争吵。
因此,吴月绝不相信江海主编会去邀请秦生,在如此重要的诗文报上写专栏。
想到这些,又回忆过去,吴月神情大怒对着门口的秦生说道:“秦生,休要踏进诗文报社一步,给我快快出来!诗文报社那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等人说进就进的地方!”
刚刚踏进诗文报社大门的秦生,这时听到有人对于自己这样大怒,顿时转身走出了诗文报大门,来到了门口,来到了吴月和小童面前。
吴月看着走出了的人确实就是秦生之后,神情更为愤怒,他嘲笑着说道:“秦生,你来诗文报作甚,这里是文气重地,不是你有资格来的地方!”
诗文报的副主编吴月,秦生也认识,曾经在朱家替舅母拜寿时见过,曾经自己的三首诗在诗文报上发表时秦生也见过。
于是,秦生谦虚不露声色的说道:“吴月主编,在下是受了江主编邀请,前来诗文报写专栏的!请吴月副主编明辨才好!”
“专栏,诗文报来写专栏,秦生,你当自己是谁,是孔圣在世,还是文气逼圣吗!也不看看这诗文报是什么地方,江海主编会邀请你,你别做白日梦了,不要以为中了个秀才就不知所谓了!再怎么说,你也只是个穷秀才!”
吴月毫无顾忌,对于秦生他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口。
秦生面色凛然,淡定的说道:“吴月副主编,在下确实是受了江主编所邀请来诗文报写诗文专栏的,这是事实!”
“事实!我说秦生啊!你也不分析分析,诗文报是什么地方,在江国是什么地位,而你呢!你又是什么人,你又有什么身份地位,你说江海主编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吴月刚说完,接着又说道:“诗文报上写专栏,你可知道自诗文报成立创办至今,已经百余年之久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诗文报上同时发过三首诗,也就是你,当时姜承也不知道收了你什么好处,现在你竟然说写专栏,这话现实吗!就算撒谎想进诗文报社看看,也要把谎说好了吧!”
“吴月副主编,你真的误会了,小生真的是江海主编邀请来的,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江海主编!”秦生满脸委屈受着冤枉气冷静的说着。
“找江海主编问个清楚,秦生,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告诉你,趁人少你赶快走,要不等人多了,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你淹没了!走,给我滚出诗文报社,诗文报社是大雅之地,不是你这等穷秀才能来的地方!”
看到吴月如此的羞辱武断,完全没有给自己半点机会,秦生不但没有立即照着他说的话离开,反而没有半点惧怕,他沉着冷静的说道:“吴月副主编,在江海主编还没来之前,小生是不会走的,因为做人当守信,小生既然答应了江主编来诗文报社写专栏,小生就一定要做到,绝不半途而废!”
“哟!还不走了,我说秦生啊!你可真是不知羞耻,为了进诗文报还如此大言不惭,什么守信,什么不能半途而废,告诉你,不仅是我不要你的所谓什么诗文,江海主编也会不要的,那些都是些什么诗文,还敢在哪儿自个夸自个,我呸,随手抓个作者文生都比你写的好!”
在吴月的言词和神态之中,秦生感受到了他的一意孤行,同时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看法,回忆吴月刚刚说过的那些话,秦生不由想起了之前自己在朱家,在朱家为舅母做寿时所做的那首诗,那时吴月副主编也在场,同时也当着众人的面,曾毫无情面的数落了自己一番。
想到此,秦生知道了吴月和自己表兄朱文朱家的关系,又想到了朱文对于自己的怨恨,顿时对于吴月此刻的绝情和武断知道了他背后的因果。
吴月一定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中了秀才试的头筹,而且还是圣前秀才,所以对于自己很是怨恨,才会那么毫无情面的中伤。
秦生想到这些,过了许久没有做声,任凭吴月再对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任凭这时来到诗文报的人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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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第一百七十三章 诗文报 下
秦生面对越来越多的人对他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始终沉默不语
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世人对不同人所不同的看法和观点,每个人的出生不同,生活处境不同,遭遇也不同,所以每个人的心态和世界观,人生的价值观也绝不相同。
在秦生要到诗文报社写专栏的事情,尽管这些围观者他们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生活处境和价值观,但是面对秦生,他们的想法和观点却很是相同,因为在他们心里,任谁都不服气,一个年纪尚轻的少年,会有这么好的机遇,能在诗文报上写专栏。
当场之中,除了质疑和数落,也还是质疑和数落。
秦生默然面对,也完全不管他们的什么不可能啊,或者做白日梦啊!
因为,秦生清楚的记得昨天下午,当时江海对于自己的那种诚挚的邀请,如果是假的应该不会等了一下午,所以秦生这时不经转头望着来路,他希望江海能快点来,只有江海来了,一切便自然明了了。
“哼!就算高中了秀才,还不只是个穷秀才而已,神气什么!”
“神气,他有资格神气吗!”
“痴心妄想,咱诗文报社是什么地方,想来我们这儿写专栏,当我们都瞎了吗?”
就是这样一些话,不断的在秦生耳边响起。
诗文报社的副主编吴月,看着大家和自己一样对于秦生不服,顿时大声对着秦生怒道:“秦生,不要再在这儿碍眼了,你是不会也不可能进入诗文报社的,死了你的白日做梦吧!”
也就在这时,吴月副主编吆喝着呼来几个人,几个人身形彪悍,是吴月叫来要轰走秦生的。
秦生见状,不由抬头满脸无惧的说道:“不是都说诗文报社是读书人的典范圣地吗?怎么,也兴这种只有莽夫蛮夷所会做的蛮夷之事吗!有什么怀疑和不信,大可以以诗文来见个高低上下之分!”
听到秦生说出要以诗文比个上下,吴月喊住了几个大汉,顿时对着秦生说道:“秦生,你可担子不小啊!比诗文是吗!行,就依你比诗文,看看今天你如何还能张狂。”
当吴月说出和秦生比诗文,在场的人对于秦生更为不屑一顾,他们的议论之中读得出他们对秦生的轻视。
“比诗文,秦生你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们这儿是什么地方,整个江国都名动的诗文报社,你这个穷秀才口气倒是不小,说我们怎么个比法,今天我吴月要是不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我就不是吴月!”
秦生看着吴月必胜的表情,这时说道:“小生只是晚辈,怎么比还请吴月副主编定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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