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飘扬
还没等有人回答,那个中年人已经从二楼到了一楼,这时看到了秦生和一老一少,他认得一老一少,所以目光只停留在秦生身上,不断的打量着秦生。
看着秦生一身粗布麻衣,脚上穿的一双黑色布鞋,眼光中带着疑惑问道:“秦双甲到了吗!这位是”
秦生也看到了那个中年人的目光,知道了中年人和刚刚门外的守门大汉一样,都是种轻视不屑的眼神,此景此场,不由让秦生又想到了自己没有穿越之前的一幕,自己曾经参加一个朋友的宴会,也是到了城里的一家有名酒楼,同样因为自己穿的寒酸让保安置之门外。
秦生完全的懂得那是怎样的一种屈辱,同时在那一刻,他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振作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这些看不起穷人的人刮目相看。
所以,此刻秦生没有作声,他们大慨沉默了有半刻时间,当中年人再度问起时,秦生还是没有作答,是那一个老者说出了秦生的身份。
一旦知道了站在面前的寒酸少年就是秦生,中年人立刻改变了脸色,顿时满脸热情的说道:“秦双甲果然名不虚传,气质不凡,乃真是人间龙凤,秦双甲请,姜大人他们在楼上等着你呢!”
秦生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这时让中年人带着走上了上二楼的楼道,片刻,秦生跟着中年人到了二楼,那是一间豪华的雅座包房,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在人群的中间,一张方桌的正中间,秦生看到了姜承和大同府的叶龙。
秦生一眼扫视着房里的众人,整间房里的人除了姜承和叶龙之外,他还认识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表哥道县的神童朱文,其余的人,秦生一个未识。
也就在秦生走进屋的时候,所有人对他发出羡慕的目光,他们之间不断有人惊叹道:“真是少年有为,少年有为!”
同时,在人群中除了朱文对秦生发出怨恨的目光之外,还有一个人发出巨大的震惊,心里不断自语道:“秦生就是他,他就是道县的双甲童生秦生!”
不断意外发出感慨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天到文院寻秦生的员外。他认出了秦生,除了惊叹之外,心里突然觉得不是滋味,因为当天虽然没有故意中伤过秦生,但是也敲山震虎数落过秦生。
秦生这时在姜承的招呼下落座在方桌的一个空位,脸色显得格外平静,心里默默自语道:“在坐的想必就是道县文坛的骨干了!”
就在秦生刚刚坐下之后,一个头发苍苍的老者带着不屑的目光看着秦生,因为这个老者是道县文坛的老人了,他之所以看到秦生时不屑,那是因为他看到秦生太年轻了,作为文坛先辈,他也知道所谓文才不仅需要才气,而且也需要社会的阅历,不然所作出的诗作那只会是空有其表,虽然文藻优美,但是一定没有文才的灵魂。
老者看着落座后的秦生,还没等姜承发言,他率先对着秦生说道:“秦双甲果然是年轻有为,既然秦双甲知道诗词的完美境界,那么一定知道什么是诗词的灵魂吧!刚刚我么众等文人还在讨论秦双甲的大作呢!对了,听道县的捕快说到秦双甲作了一首诗送给我们的姜大人,双甲可否当着我们这些不开智的文人念道出来,让我们一睹为快呢?”
说白了,老者对于秦生就是不服气,老者自以为本身文学天赋不差,考童生也足足考了三年,而且花了毕生的时间也只考上了一个三等秀才,所谓三等秀才,就是在考秀才的乡试里考中了秀才,但是只得了第三名。
我都苦苦学了一生,也只是个三等秀才而已,你秦生这个r臭未干的孩童真的就能少年得志,名动文坛吗?我就不信,非得亲眼见识见识。
这样一种想法,不仅是在老者一个人心里,在坐的诸多文坛先辈都有着这样一种不甘服输的想法。
因为如此,除了刚刚让秦生说出诗作的老者以外,还传出了诸多附和声。
秦生在一眼扫视他们的时候,也看到了他们脸上的不甘和不服,虽然如此,但是秦生淡定的很,这时故意装作谦虚的模样温婉的说道:“诸位文坛前辈,都是道县文坛的泰山北斗,小生秦生不过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后辈而已,小生不敢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况且,那不过只是小生为了答谢姜大人,一时兴起之作,只能代表小生的心里想法,实在是拿不出手!“看到秦生这般说着,而且看到秦生满脸的惊恐模样,老者和众人再次纷纷要求秦生念出那首诗,最终目的还是要看秦生的笑话。
坐在上座的文院姜承,看到了眼前的局势,知道道县这些老辈文坛人物有意为难秦生,顿时想替秦生解围,庄重的说道:“诸位道县文坛的骨干栋梁,知恩图报乃是我们习文者最根本的目标所向,既然秦生有这份忠义之心也就足够了,不念此诗也就作罢了,今天让大家前来,一是为了让大家认识我们道县的文坛新秀秦生,二来是和诸位共同探讨秦生的诗作,我准备在道县的县报上为秦生开个专栏,宣传他的几首诗作!”
听到姜承说出这些,在坐的众人知道那是姜承在为秦生解围,顿时有些人说道:“姜大人如此而论,倒让我等觉得在为难秦双甲了,姜大人,可否听我们一言,道县自古至今,童生试虽然出了几个名人,但也都是些乙等之辈,秦生可是打破了道县文坛的神话啊!不仅是双甲童生,而且还通过了半圣的应允,在文庙里圣气灌顶,这就足以证明秦生是有真才实学的!所以,我们当以秦生为榜样,学习学习他的大作!”
“所以,姜大人就不要阻拦了!”
“让我们这等人看看眼界吧!”
秦生面对众人的执着,这时脸上还是故意露出惊讶的模样,刚准备开口说话,一旁一直默默不语的表哥朱文这时满脸凝重的说道:“诸位前辈说的不错,我朱文虽有道县神童之名,但是距秦双甲的文气才学那是相隔甚远了,秦双甲之前的诗作,在下有幸亲自拜读过,但是听到传言所说,所说秦双甲那首赞美姜大人的诗更是文思敏捷才气出众,如若让我们不知,岂不为大不幸吗!”
“朱文神童所说一语中的,倘若秦双甲不让我们拜读大作,一定是秦双甲看不起我等道县文坛吧!”
“就是,就是!秦双甲现在是什么人,那可是我们道县的双甲童生,是个有名人物,岂会看得起我们!”
众人有说好的,也有人说坏的,归根结底,他们都想找秦生的差错,好集体羞辱秦生,他们就是不服气秦生为何这般年轻就能得了半圣公允,成为圣前童生。
“原来,所谓的圣前童生,只是个心胸狭窄之辈!”
“也真不知道当时半圣是不是弄错了!”
秦生面对着众人的嘲笑和不屑,顿时淡然的说道:“也罢,也罢!既然诸多文坛前辈看得起小生,小生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我等洗耳恭听秦双甲的大作!”
众人话罢,秦生模样淡定的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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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楚月楼诗会 下
就在秦生一气呵成的念完这首诗之后,整间房里的气氛沸腾了。
尤其是在文院寻找秦生的员外,他第一个为了秦生的这首诗站起,口里不断重复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妙啊,把我们的姜大人誉为青山一样的坚固,还有破除万难的豪气,诗中句子更是情,境贴切,就仿佛我们看到了青山,看到了哪一种坚定不移的崇高品质!”
所有在场道县的文坛老人,他们听完秦生的诗句,不论是眼神还是表情之中都无法隐藏,无法隐藏那来自心底的赞美,尽管他们还是不服气,还是不甘心一个年轻少年能够荣获双甲,而且还是有了半圣应允的圣前童生。
他们面对秦生的诗作,表情里故意掩盖内心的赞美和惊叹,他们知道了所谓诗还可以如此有豪情,尤其是坐在角落里的神童朱文,曾经可是道县文坛热门的话题人物,年轻有为,诗气动人,在整个道县的年轻书生里面,唯有他朱文有一首诗上过道县的诗刊。
原本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如果没有秦生的出现,这届的童生榜首一定非朱文莫属,秦生除了夺走一切的名誉之外,还让他的舅舅欧阳白陷入牢狱之中,所以,在此刻朱文的心里对于秦生只有仇恨,他今天是不打算来参加这次文会的,但是知道了秦生要来,他便从家里拿出了金银钱财拉拢了一些文坛老人,要想方设法整治秦生。
让秦生当着众人面念出那首赞美姜承的那首诗,就是他们的第一步。
在朱文和一些文坛老人闪烁阴险的眼神里,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会如何整蛊秦生。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首诗堪称大作大手笔,不仅诗词句优美,能让人进入那种意境,而且诗里的词用得是十分完美,咬定这个咬字用的好,一下子就把整首诗形象化了,还有最后那两句,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更是整首诗的**之处,整个的豪情才气焕发的完美至极!”
不断赞赏秦生这首诗的是大同府的叶龙,说完了对整首诗的感受,接着怀揣满心的激动对着还沉浸在诗情里的姜承说道:“姜大人,秦生的这首诗实在是做的妙啊!今天我就当着姜大人和秦生的面,要了这首诗,我要把它登载在我们大同府的诗歌刊物上,让所有大同府的人都认识认识你们道县的诗才,让他们认识道县的双甲童生秦生!”
姜承也坐不住了,面对秦生为自己作的这首诗,面对叶龙的秒赞,心里的确激动不已,除了感谢秦生的那份情义之外,也许更多的是对于诗的赞美。
“叶大人,多谢叶大人能让我们道县的诗作登上诗歌,回忆我们道县百年,几乎从来没有一首诗上过诗歌,所以,我姜某万分感谢!”
房里的气氛顿时因为秦生的这首诗,变得躁动了,有对秦生惊目赞美的,也还有一些人眼里露着阴险的目光。
在场人的反应秦生瞬间扫视,也知道了几分,不经意的看了朱文一眼,谦虚的说道:“姜大人,叶大人,还有给我秦生肯定的诸多前辈,其实小生的这首诗只是为了表达心中所想,诸位过奖了!”
话刚落,姜承让秦生坐下,顿时让楚月楼的小二开始上酒菜,片刻功夫,已经是满桌佳肴。
秦生念诗的事情告一段落,姜承坐在首席,虽然各自面前的酒已经倒满,但是都没开动。
在众人的沉默声中,姜承满脸欣慰的说道:“诸位都是道县文坛的有名人物,也都知道我们道县穷乡僻壤,数百年来没有出过文坛人物,除了姜某这个进士之外,没有出过更高文位的文士,而且在道县童生试的历史上,从未出现过双甲童生,就更不需说圣前童生了,但是今年,我们道县不仅出了双甲,还是圣山半圣应允的圣前童生,他就是刚刚念诗的这位秦生。”
听着姜承如此赞美秦生,朱文心里不是个滋味,但是在众多文坛前辈面前也不好主动为难秦生,顿时朝之前让秦生念诗的哪位白发老者使了个眼色,让他出第二招。
朱文点头之后,白发老者突然接了姜承的话说道:“姜大人所言不错,秦生的确是我们道县文坛的骄傲,既然今天我们欢聚一堂,我们身为文士这般饮酒未免显得枯燥乏味!老夫当有个想法,不知姜大人可否赞同!”
话落,姜承目光对向老者,充满惊奇的问道:“可以可以,杨老有何建议不妨说来!”
白发老者得到了姜承的应允,这时又看了一眼朱文,振声说道:“姜大人,既然我们都是道县文坛的文士,今天又是我们道县出双甲,圣前的好日子,为了真心的祝贺秦双甲荣获圣前童生,老夫提议我们来个行酒令如何!”
“行酒令!”姜承惊呼了一声。
“姜大人,您看如何!来个行酒令也能来点气氛!”
“行酒令!”秦生自然也是有些惊讶,同时心里知道老者提出的行酒令不是针对别人,目的还是自己。
秦生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又怎会怕一个区区的行酒令呢!但是为了再次让他们聪明反被聪明误,秦生故意装出一种胆怯的模样说道:“这位前辈,小生只是个后辈,怎么敢与诸多前辈论高低呢!”
看到秦生的胆怯,白发老者也故意装腔作势的说道:“秦双甲,这次行酒令,姜大人和叶大人自不在期内,也就是我们这些文坛老人对秦双甲的敬重,来热闹热闹而已,难道秦双甲会怕了我们这些人不成!”
老者话落,朱文接着说道:“杨老说的不错,今天是秦双甲也是我们道县文坛的大日子,秦双甲有所顾虑,难道还怕了我这个区区的乙等童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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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行酒令
面对朱文的步步相逼,秦生知道这是朱文故意的为难自己。
朱文和自己可是表亲啊!但是在所谓的名利面前,表亲的关系早就如烟消云散了,当初朱文对自己是一百个一万个看不起,那时是不屑,自当考中了童生,而且位于童生榜首之后,朱文心里对于秦生不是简单的看不起,因为朱文一味的坚定,坚定是秦生夺走了他在道县的名誉,甚至是所有一切,从朱文的眼神之中,能够强烈的感受到一股势不两立的水火不容。
目睹朱文不变的阴险目光,秦生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感叹,虽然自己穿越而来的是一个古大陆,但是自己所遭遇的一切,竟然和穿越前的世界一样,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现实势力,一个人只要你的能力稍稍超过某个亲戚一点,那么就会引起亲戚的不满和嫉妒,那个世界,那种人心,真的让人会感受到发自内心的痛。
名利真的比亲情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吗?为了名利和亲戚朋友反目成仇,真的是值得的吗?
秦生不断的反问自己,他不愿看到自家兄弟为了莫须有的名利仇恨相向。
看到秦生久久沉默,朱文又一次镇定的说道:“秦双甲,莫非真的是高高在上,瞧不起我等道县文坛的文士吗?”
再次听到朱文的挑衅,秦生仰天长叹了一声,慢慢说道:“好吧!既然朱文神童和诸位文坛前辈有此雅兴,我秦生当恭敬不如从命了!行酒令是吧!不知道朱文神童的行酒令是作诗还是其它的什么!”
朱文知道了秦生愿意进行行酒令,目光中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心里早就沸腾了,因为接下来他有足够的信心整蛊秦生,让秦生在众人面前出丑。
秦生的诗文,朱文早就亲眼目睹了,虽然有仇恨,但是朱文站在书生的立场上,倒是挺佩服秦生的,佩服他的文气诗情。
朱文很聪明,既然要故意整蛊秦生,就不能和秦生比他的长项,也就是诗作部分,原本他准备搞个成语接龙,觉得又不妥,所以他想到了三字决!
朱文看到秦生答应,顿时朗声说道:“秦双甲果然爽快,今天我们既不做小诗,也不用成语接龙,我们说出一个三字决吧!所谓三字决,就是你所说的三个字,任何一个字放到任何地方,等同重新排版,全部颠覆念出,但是要意思不变一模一样。
听到朱文说出行酒令的规则,在场的所有人突然惊了一刹那,因为从来都是作诗或者成语接龙,此刻却又突然出现了一个三字决,在觉得惊讶的同时,众人又充满了期待。
三字诀!不论任何一个字放在第一,意思都要不变!
秦生知道了这个行酒令之后,心里顿时开始琢磨三字诀。
看着秦生突然紧张的样子,朱文觉得机会来了,没有给秦生半点思考的时间,顿时故意谦虚的说道:“今天这酒,这菜,这气氛,这一场道县文会,都是因为道县出了秦双甲而准备的,那么这行酒令就从我们的秦双甲开始吧!秦双甲以为如何呢?”
别说,这个看起来简单的三字诀,要说出来那可不容易,秦生其实早就想到了几个三字诀,但是他没有及时开口说出,目的是为了让朱文等同文人,让他们在心里幸灾乐祸时再说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打他们的脸,让他们无地自容。
“秦双甲,开始了,如果秦双甲还没有想到的话,那我们就不从秦双甲开始了,我们换换位置如何!”朱文故意装出一种帮助秦生的模样,其实是在拐着弯羞辱秦生。
朱文话刚落,之前对秦生极度不满的几个文坛老者开始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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