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人卫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善文寨
(注:1、本章公孙鞅策,即公孙鞅与秦国公的对话,全部摘自山东大学郑享教授在评法批儒运动中为先生等**高级干部所编的大字石印本《商君书》中的公孙鞅著作。
2、公孙鞅称秦国公、景监喊主公,是因为公孙鞅还是客卿身份,还不是秦臣,所以只能按外交礼仪的周王所封的爵号称呼;而景监是秦臣,只能按国内官员对国主的称谓而喊,才以示亲近和符合礼仪。再以后的章节里不再注明,请读者自己注意这内外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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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议初令,君臣舌战(1)
被秦公招到简房议事的甘龙和杜挚,看到手上的《初令》十一条后,都只简约的扫了一篇后,就将竹简放到案几上,抬头看着主公,一脸疑惑的用眼睛询问着。
秦公被两个老臣的疑惑眼光,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孩子似的一笑后,才说出这事的来源:“嘿嘿,两位爱卿!这是寡人的《求贤令》,征召而来的公孙鞅先生,所献的霸道强秦策的第一策。公孙鞅先生称之为初令。这简初令,也是公孙鞅先生与寡人商谈了三天三夜后,才定下的毛简。你们看!嘿嘿,寡人为此眼睛都熬红了。”说着还故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接着说:“先父献公!将寡人托付于两位。你们和寡人一样,也是日思夜想的想早日找到今日的五羖大夫。公孙鞅先生的初令,寡人看后,认为:他就是今日的五羖大夫。为此,请两位来商议、商议!寡人想在五天后,召开议政会,通过初令。”
两人一听,感情,喊我们来就是告诉我们一声,他找到了自己的五羖大夫,而不是来请我们确定谁是五羖大夫的。可确定五羖大夫,是关系秦国命运的大事啊!你一个毛头小子,刚两年,翅膀就硬了,就独自一人的把这么大的事定了。你把老臣甩了,独断国事,是不是认为我们没有用了?
两人各自想着相同的心思,都没有回应秦公的问题。
秦公不急,因为甘龙、杜挚,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还是自己的师和傅,对自己历来是关爱有加,所以,这是他心中是这次通过初令的最好帮手。只要他俩坚决支持自己,在五天后召开的议政会上,就有很大的把握,通过初令。他要不是为了减少通过初令的麻烦,还不会喊两位老臣来费这个事。由于有这个让甘龙、杜挚,做初令支持者的底气,他才很有耐心的等着,微微笑着看着两位,不时的把竹简拿起来看看后,又放下。
上大夫甘龙,是个刻板认真,以严谨闻名于秦的老臣。在沉思许久后,被主公那双期盼的眼睛看得不得不表态了,他又拿起竹简,展开看了眼后说:“主公!老臣虽已老迈,但时时不忘献公重托。故老臣看过初令后认为:五天后召开议政会商讨初令尚可,但仅凭这个初令,就将卫人公孙秧定位今日的五羖大夫,不妥。”
秦公一听,心里一紧。也不说话,只是把眼睛看向杜挚。
上大夫杜挚是个心细如发,事事亲为,以处政理事闻名于秦的老臣。当秦公看向他后,他也是不忍,让主公那希冀的眼光失望,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主公!老臣也认为如此。这初令上上议政会,尚可。可这五羖大夫是要执秦政柄的,是要带着我秦,帮助主公恢复穆公祖业的。况且,这五羖大夫也不是由主公能定的,而是要靠公孙鞅用政绩来获得的。主公!老臣认为,还是不要将五羖大夫的名义,冠在公孙鞅的头上,不然会让公孙鞅在秦,难于作为,那就对主公的大业不利了。”
秦公一听,惊出一身冷汗。是啊,五羖大夫在秦是什么名头?如果真按自己的心性,那不是害了公孙鞅先生吗?亏得老臣提醒。想到这,秦公正色说到:“多谢两位提醒!寡人接受。初令呢,两位怎么看?”
怎么看?两人就不直接表态了。
甘龙拱手回到:“主公!这初令十一条,看似简单,但实为深奥。臣以为,还要仔细揣磨,考虑周详后,才能评议。臣想,先在议政会上,先听听他人之议。”
秦公听到这模糊的回答,以自己的希望相去甚远,就急了:“那你的初步认为呢?寡人希望得到两位的支持,帮助寡人在议政会会上,通过初令。”
甘龙、杜挚两人一听,都惊得一愣。
杜挚马上说道:“主公!不是老臣不支持,是这事的确事关重大,老臣若是在没有弄清楚初令之前,就轻易支持,那不是支持主公,而是害了主公。”
甘龙也跟着说道:“是的,主公!我们能理解主公的心情。这初令毕竟是主公两年来,获得的最得主公欢心的强国之策,但,也要慎重而为。要知道,这毕竟是关系到秦国命运的大事啊!老臣不想明白,是不会支持的。”
两个把握着秦国政柄的重臣,十分干脆的拒绝了秦公的要求,很是让秦公恼火和失望。但,他也没有办法强迫两位重臣支持自己,只好退而求次,先把初令上议政会再说,于是说道:“好吧,那就请两位爱卿,为了国事尽快拿出对初令的评议!”
甘龙、杜挚一听主公松了口,都长处了口气,正准备离席告辞,又听到主公说道:“甘爱卿!在议政会上,就由你来宣读初令!由杜爱卿来主持议政!”秦公的意思很明白,你们两个不表明支持的态度,我就要你们在议政会上,用行为来暗示对初令的支持。
“若!”这个命令,是他俩职位上的分内事,两人只好接令。
好大的雪。大的纷扬遮天。一夜下的地下就铺满了三尺厚的雪。不仅雪大,而且奇冷。公元前三百五十九年,暨秦公三年二月下旬。关中平原奇寒。奇寒到连最卑贱的奴隶,也不得不躲在屋里不敢出门。可栎阳却出了怪事。在这个奇寒的大雪天。卑贱的奴隶可以躲在屋里,高贵的主人却不得不出门。在栎阳,武官师帅以上,文官下大夫以上,都无条件的一个个裹着厚厚的褂袍,头上、脚下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走了大门,冒着大雪,忍着奇寒,黑熊似的乘车前往城南的秦公府。秦公府。议政堂内,主台上高踞着穿全套礼服的秦国公。秦国公一脸喜气,用难得的笑容欢迎着冒雪赶来的贵族官吏。贵族左以上大夫职冢宰(冢宰,周天子官职。战国初,各诸侯纷纷按周制设职,以表代周之意,战国中各国按自己国制设置,冢宰同后的宰相)杜挚居首,右以大将军白虎首居。台下右中的贵宾席上,端跽着身着魏国中庶子低等吏服,面无表情的客卿公孙鞅。这令贵族们礼毕赐坐后,不时投来疑惑的目光。
秦公对众臣疑惑的目光显然十分得意,等宰夫率众臣司礼后,就语气欢快的说道:“诸位爱卿!你等肯定在想,有什么塌天轰地的军国大事,竟令你等冒雪忍寒来此议政?怎么,贵宾席上,还跽个低等官职的魏人?呵呵,奇怪呀、奇怪!寡人说的对不对?”
堂内哄地一笑,算是对秦国公这古怪又难捉摸的开场白的回应和赞同。笑声刚落。秦国公语调突然一转:“众卿!秦弱至今,二百六十余年矣,竟被诸国鄙称为夷国。寡人继位后,六国累次拒绝邀请寡人,参加诸侯国的会盟!夷国的耻称是我秦国命中注定的吗?我等秦人就该因此而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吗?不。秦与周天子同为天之骄族,上苍岂可让我秦卑弱!!寡人就是上苍派来强秦的黑龙,所以才有栎阳冬天桃花盛开,栎阳突下金雨。寡人继秦国公位后,不忘献公图强兴霸的教诲,牢记‘要有自己的五羖大夫’遗嘱。特颁《求贤令》于天下,向上苍求赐五羖大夫!令颁年余后的今天,上苍终于给寡人赐来了五羖大夫,就是这位居贵宾席上的公孙鞅先生!(众臣随秦公击掌致欢迎礼)虽有人说,仅凭献一策就定位五羖大夫,不妥。虽有人说,仅凭一策不能把五羖大夫之冠与公孙鞅先生,会让其在秦行事艰难。但,公孙鞅先生乃罕世之奇才。是寡人内心已经认定的五羖大夫。所以,寡人相信:公孙鞅先生,一定会在任何情况下,助寡人强秦富国。
而公孙鞅先生,果不负所望。来秦数月,先将我秦兵器,赶上了魏国,被我秦军勇士,称为真神。后为寡人提出了强秦的变法的策略。只要按策略实施,十年国富民乐;二十年收复祖地,打败强魏而称霸致伯。众爱卿,你等说好不好!”
厅内齐应:“好——!”
秦国公等厅内静下来后,朗声说道:“既然众卿赞同。就请上大夫甘龙,向众卿宣讲寡人的变法十一策!”上大夫甘龙,本来就对《初令》这么重大的国事,在五天前主公才告知他,是对他的疏远和怠慢,就已生出不满。看了《初令》后,他是对《初令》有种本能的抵触。可他是献公托孤的老臣,对秦国和主公那是无比忠诚的,所以,他还是以国事为重。按主公令宣读《初令》。所以,主公话音刚落,他就清了清嗓子,展开案上的一捆竹简,瞧了瞧纷纷交头接耳的众人后,用竹简敲了敲案几,静静场,就开始缓缓的宣读:“一、民知初礼。父子、兄弟、姐妹不准同睡一炕,必按男女长幼分室分炕而居。”“喂!睡觉也是变法啊?”不知谁趁甘龙的空档,高声嚷了句。这音刚落,又有人接应:“谁出钱修炕啊?黔首(老百姓)有屁的钱。”“咳、咳!”上大夫杜挚威严的咳嗽两声后,方才开腔:“有不有规矩,啊!等会有你们说的嘛!甘大夫,继续!”“第二条:一户有两个成男者,必须分户而居,一成男为秦一户籍。第三条:秦只准使用同一标准的尺寸、升斗、斤两,必须用官府定制的量、衡器。”“主公!我等冒雪前来开会,就是讨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将军白虎腾地站起,气冲冲的大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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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议初令,君臣舌战(2)
大将军在刚议初令时,就率先发难,带动了下面的一众武将,纷纷站出来跟着附议,搞得大厅里,一时闹哄哄的,让甘龙宣读不下去。
右边的武将一闹。左边的文臣里,太子师公孙贾站了出来,笑呵呵的劝道:“白将军!这怎么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是在议富国强秦的大计。是性急不得的?”“我是军人,只知行军打仗。眼下边事甚多,秦军力弱。公孙鞅博士!我秦要得是富国强军的*,而不是睡不睡一炕的小律。”台上的秦公,一看初令刚议,就被白虎搅了,心里一烦,就开口斥道:“白将军!这不是行军打仗,而是国家的治理。你听完了再说嘛。”犟脾气的白虎,为了秦国,为了这个台上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主公,不被这个制器博士骗了,心一横,又要开口,却被台上的主公,拍着公案强*着退回。公孙鞅知道,白虎虽然带着众将军,在秦公的压制下退回,但,若是说不服白虎,就失去了军队的支持。没有军队支持的变法,是不可能成功的。于是他转过身来,对秦公拱手请准后,再转过身来对白虎行完礼后,开口:“白大将军!初令确实都是些低吏管的小事,是不应该劳动诸位军国干城,冒雪前来商议的。但,你可以想一想:主公就不知道这些吗?可为什么主公还要命令诸位,冒雪前来?”白虎一楞,随口就问:“是啊。这么明显的事,那主公为什么还要令我等前来?”
公孙鞅一看大将军入毂,跟着就语风一转:“是因为这些不是小事,而是天大的军国大事。将军!强国谁不想?可强国要有个强国的基础。基础不强,国之何强?这个基础就是民。秦民强在哪呢?今天的秦民,连男、女,老、幼,长、序,血亲都不分,与戎同俗,**而居。民之体、智、人种都是弱愚的国家,能强吗?能与六国平坐吗?(公孙鞅离开跽席,边说边向大将军走来)将军!秦民稀少,兵员缺乏。而赋、税,兵源,夫、役,均是按户而征。若一户有三个成男,今后就是三户,一个分户,就为我秦新增两倍之赋税、兵源、夫役的实力。这样的律法,请问。该算国家*,还是算小律?将军!今天的秦国,各地,衡、量具各自为是。甲地一斗,到乙地为二升;这不仅使国赋,军粮无从准确征收,也使各地械斗不息。统一度、量、衡,不仅利于国之赋税,也同时省去许多烦事和铲断一些无谓的私斗根源。白大将军!这,算不算军国的大事?”“这——!嗨。我就老粗一个。博士,你罚我好了!”白虎倒是爽快,一看自己错了,就给公孙鞅赔礼。公孙鞅微微一笑,致礼谢白虎后,跽席。甘龙虽对:主公在会前答应好了的不给公孙鞅冠五羖大夫名,可在会上突然反悔而公开给其冠名之事,大为恼火。更是对主公用“有人”来暗斥自己和杜挚,十分忿怒,但表面上依然处变不惊,对白虎的搅合,象没有发生似的,等双方退下后又有腔有板的念了起来:“第四条,凡人之争执,无论贵族、黔首、奴隶,必须诉诸官府裁决,不准私斗。凡私斗者,无论有理否,行黥刑。五、凡秦之民均得从事农、战两职。凡无这两职之民,含世袭贵族、富商子弟,在二个月内找到正职。二个月后,一经查出无正职者,充作官奴,戍边垦荒。对特种技工、商人均由官府严格控制人数,核发凭符。六、不分国籍,凡愿垦荒者,五十亩内九年不赋税、不征徭;五十亩以上者减半征之。七、助农耕。凡垦荒、收粟、产布帛五百户之首者,免三年赋税、徭役、并赐爵一级。八、互相监督。十家为一比,比没比长,职上士;五比为闾,闾设胥,职中士。比、闾内,互相监督生产和守法。一家犯法,九家检举,若未检举,十家同罪。凡检举外比、闾罪犯者,视杀敌立功奖爵一级,免赋一年。凡藏匿犯人,刑刖刑。九、建地方官府。十闾为旅,设旅帅,职上士;十旅为乡,设党正,职下大夫;十乡为县,设县令、县丞,县尉;县令职中大夫、县丞职下大夫,县尉,职师帅;县直属秦国公。
十、对敌作战,斩一首赐一爵,授田二十亩,奖宅一栋;凡不勇于杀敌者,斩首。十一、建二十级官爵制。凡秦民无战功,农功者,均不得授爵和任官职;世袭之爵不任官职,连续二代未立战功、农功者,削世袭爵位。”甘龙宣读完,慢慢的放下竹简,对秦公施礼后,退回文臣队伍里。秦公可能是当堂宣布了初令,而显得十分高兴;也可能是为了要讨好众卿,以利初令的顺利通过;就在赐每人一爵美酒后,一脸欢笑的说道:“众爱卿,都是寡人强秦的干城。秦之若何与众爱卿都息息相关。初令虽只十一条,却涉及了军、政、体、礼、制等。所以,初令不是一般的政令,能不能推行,推行后的效果,直接决定着秦之兴亡。所以,寡人才令众卿冒雪前来议政!众卿请为秦之兴亡,尽言议讨初令吧!”“主公!”左边一位九等爵的中年贵族率先站出,拱手而奏:“臣蒙主公恩赐,执少府令(少府令,战国官职。同令财政部长)柄二年有余。二年来,秦仓廪空虚,钱帛不继。国之如此,民更贫也。臣曾到民居家中看到:一家九人仅一被、二衣、二裳,谁出门则穿之。这还是富的。贫的有的无衣无裳,靠野菜、树皮度荒充饥。公孙鞅先生与大将军之说,臣也极力赞同。臣也认为男女不分之国必亡之。主公!计虽良策,可施之困难。一个分室分炕,一个同斗同衡,要多少钱粮?秦现在籍有户五十万,一炕仅钱金,则需五千金。五千金,国之半年之实也。主公!若分房,户,虽可以增户百万,但所费之金也得百万,还是先拿出百万,等来年才有可能收到百万。国如此寒贫,库实无所支出。请主公深思!金从何来?”少府令的话,比外边的天气还寒冷。寒冷的令秦公也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秦公拧紧着眉头,看着少府令。
公孙鞅不用看,就知道秦公的脸色,于是对少府令说道:“少府令!秦之贫,民之苦,鞅在入秦时在重泉、郑县,也体验一、二。可秦商之富,秦贵族之富,鞅也略有所知。
鞅听了少府令之言后,更是深感秦之积弱,积弱到连五千金都无所出。请问,若是不变,继续以往,若有边事征战,需要支付十万金、百万金时,是不是就因为无钱,而等着败亡?”
少府令一愣,梗了梗后,有点慌乱的说道:“那是两会事。修炕能和征战比吗?”
“当然能比。”公孙鞅抿着嘴驳道:“修炕的目的是增户。增户的目的是增财。增财的目的是强军、强国。只有有了钱,才可能有强大的军队。你说!这财源和征战是不是一回事?”
少府令语塞,红着脸用硬抗辩驳:“就算是一回事,可府库无钱,这是事实。”说完就伸着头等着公孙鞅的驳斥。
“我知道。府库的确无法支付。也同意少府令算出的先费百万,待来年有可能收到百万,也有可能收不到百万的账。”那知公孙鞅竟然同意他的话。可他更没有想到,公孙鞅在同意后,话风一转:“可少府令想过没有?若是不增户,主公的府库将会年复一年的永远的穷下去。若是增户,今年是一增三,明年、后年、若干年,就会年年有好转。这个希望之账不比少府令你那个失望之账若何,我想,是很容易算得清的?”
公孙鞅话音一落,堂内就是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少府令在嗡嗡声中,想了许久,又站出来说道:“博士!这账当然人人会算,可当务之计是要拿出这第一笔修炕的百万金。府库无实,请博士教我!”
随着少府令的话,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都看向公孙鞅。
公孙鞅微微一笑:“鞅也算了笔账,请少府令参详!从今日五十万户中,分出一百万来,的确需要新修一百万炕。可这百万炕的关键是分户,而分户的关键是要有钱启动。只要动起来,把户分了,就达到目的。为此,可分三步走:第一步:启动。先由公府出面,征集启动金。这启动金,主要解决分户后的黔首半年的生活问题。人成男需要一金。这百万金,可由富商捐金。据查今日我秦有中等商户者万户,要其捐五十万金,户均仅五十金。上等及上上等商户三百户,也令其捐金五十万,户均仅不到两百金。两者捐金足于解决也。
第二步:农耕。分户是增加农耕壮男人数,扩大农耕面积,所以,分出的壮男,公府还要保证其能按时农耕,就需要公府出面,为其备好农耕所需物资,按一壮男耕一井田计算,人均钱金也,百万人也仅十万金。这区区十万金,公府应该能制出吧?
第三步:利诱。分户的目的是鼓励生产,扩大财源与兵员。为了鼓励生产,就要让其有利可图,就是让其得到分户的好处,让每户为利而尽力生产。由此,公府应该颁布减负公告,减少数应是三分之一。一听减少了三分之一,可这是在五十万户的基数上的减少,是在一百伍拾万户上的增加。这个账,少府令应该算得出?”
( 奇人卫秧 p:///3/38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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