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家娘子又作妖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沈怀熙刚开始还没弄明白她的意思,待看清不远处走过来的人,立刻红了脸。
可身体却诚实的很,已经迈出了脚步,飞快地走了过去。
“思琦妹妹,你终于来了。”
来人正是展思琦。
她看到沈怀熙快步走来,急忙也小跑了几步,在他一步之前站住了,红着张小脸。
“怀熙哥哥。”
沈怀熙虽然害羞,却还是往前走了半步,见她额头香汗淋漓,赶紧摸出帕子,小心地帮她擦了擦。
“其实不用跑那么急,我的事情不忙的。”
展思琦见他目光闪闪地看着自己,小脸就像是煮熟的虾,更红了,双手揪扯着衣角。
沈怀熙帮她擦完汗,拉着她往院子里走。
两人刚走进屋,就见桌上堆满了各种锦盒。
展思琦惊诧地张大嘴,“怀熙哥哥,这都是什么呀”
沈怀熙也是一头雾水,之前他出去的时候,分明什么都没有的。
转念一想,之前长公主走进院子的时候,她的两个丫鬟好像手里捧了东西。
难道是表姐送的
沈怀熙走上前,将盒子打开,看了一圈,心里跟明镜一样,瞬间明了。
表姐这是东西没送出去,便宜自己了啊。
有些哭笑不得。
他将其中两盒养颜膏挑出来,毫不犹豫地送给展思琦。
“思琦妹妹,这是表姐送的,这是同仁堂的养颜膏,听说女孩子都很喜欢,送给你吧。”
展思琦一听“同仁堂”,便知道东西不便宜,赶紧摆手,不愿意收。
虽说是未来的相公,可现在毕竟还未成亲。
沈怀熙却不管不顾,自己喜欢的姑娘,又是未来的妻子,恨不能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她。
好说歹说,展思琦都只红着小脸不答应,最后没办法,只能另辟蹊径。
他看到桌上摆的笔墨纸砚,正中是一张空白的纸,本打算今日画一幅丹青的,因为表姐突然来访,跑去门口放风,耽误了。
沈怀熙眼睛一亮,拉着展思琦的手,将她牵到对面的软塌,往下一压。
“思琦妹妹,你在这里侧躺着,前几日太傅给我们布置了一项作业,让我们画一幅美人图。
可是你知道的,我很羞涩,看着其他女孩儿,根本无从下笔,所以才把你找来。
思琦妹妹,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对我来说,没人比你更美了,最适合画美人图。
那些养颜膏就当是思琦妹妹的辛苦酬劳吧,你一直坐在这里,一定很累,我于心不忍,所以你一定要收下。”
沈怀熙虽然是个腼腆又羞涩的少年,可年纪轻轻就能高中入翰林院,绝对是个聪明人。
这么一说,既把礼物送出去了,还把未来的小娇妻夸了一番,顺便还能完成自己的画作,可谓是一举三得。
其实,即便没有真人做参考,他也是能画出美人图的,只是许久不见小娇妻,生怕被别人给拱了,这不是要培养一下感情么,这才把人约了来。
展思琦脑袋简单,就是个乖乖女,心里哪有那些弯弯绕绕。
一听说是他作画需要,便偷偷跑来的,只要能帮上他的忙,心里就甜滋滋的。
她听了这话,也不再扭捏,坐在窗前的软塌上。
“嗯,我知道了,怀熙哥哥,不过,这个姿势要如何摆”
沈怀熙亲自摆好她身子的姿势,不过是简单接触,一张脸却红到了耳朵根。
展思琦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心慕之人近在眼前,呼吸喷洒在她的小脸上,心跳愈发快了。
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可心底又有几分期待,只乖乖地任他摆布。
虽然是正经事,可两人都是害羞的性子,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展思琦还悄悄地瞥了眼门的方向,在他身前戳了戳,低声提醒。
“怀熙哥哥,不要忘了把门拴上。”
沈怀熙一怔,不知想到什么,脸都快烫的蒸发了,越发手忙脚乱,脚步飞快地跑到门边,拴好门,这才走到桌边。
他一直不敢看软塌上侧躺的少女,红着耳根子假装整理了一下桌子,把作画用的澄泥砚、狼毫笔、松烟摆好,又铺开宣纸,这才提笔作画。
只是一颗心噗通乱跳,连手都在轻微的颤。
第885章 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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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思琦静静地躺在软塌上,美人蛾眉偃月,杏眼如星,唇比樱桃,腰似杨柳,颇是撩人,让人多看一眼,都脸红心跳。
沈怀熙一边看她,一边作画,但见美人儿含羞垂眸,连耳朵尖儿都微微泛出娇羞的粉嫩颜色,心跳却越来越快。
屋子一角摆着香炉,熏香轻燃,青烟袅袅,氛围有些旖旎。
就在两人都快害羞地蒸发成烟的时候,画作终于完成了。
沈怀熙将画好的美人卧榻图拿在手中,脚步飞快地跑到展思琦面前,眼睛闪着细碎的星星,就像是期待被大人表扬的小孩子,脸上尽是纯真羞涩的笑。
“思琦妹妹,你看,这是我为你作的美人图。”
展思琦身体已经有些僵了,心里却甜的冒泡,闻言赶紧爬起来,伸头看过去。
“呀,好漂亮,怀熙哥哥,你确定这画的是我”
沈怀熙被心上人夸奖,又是欣喜又是骄傲,若是身后有只尾巴,现在已经被他摇到天上去了。
“哪有,思琦妹妹比这还要美,在我心里,你就是天女下凡,小仙女一样。”
情窦初开的少年,整日里看各种各样的书,从书里学了些羞涩的文字,只想在心仪之人面前表现,幼稚的像孩子。
展思琦感受到他的热情,脸顿时涨热,哎呀一声,双手捂住脸。
两人一同坐在塌上,对着一幅画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仿佛只要这样待着,就能天长地久。
而此时,刚从翰林院出去的君梓彤却惨多了,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君梓彤还陷在心爱之人背叛的痛苦中,只闷头走路,要不是春华和秋雨眼疾手快,不知道要摔多少下了。
主仆三人刚穿过翰林院的回廊,拐过弯,只觉眼前一阵风过,还未反应过来,早就有一条黑影窜了过来,径直抱住了君梓彤的腰!
春华和秋雨如临大敌,当即如炸毛的猫,正要上前呵斥这个突然杀出来的登徒子,就听到一阵低喝。
“姓白的,你给我站住!”
“你他娘的要是敢跟太傅告状,看我不把你揍成肉饼!”
“臭小子,是兔子不成,跑这么快!”
君梓彤还处在懵懵中,低头看着腰间细瘦的手臂,许是跑的太快,衣服被扯上去一截,依稀可见小臂上青紫的伤痕。
因为皮肤太白,越发显得伤痕很刺眼。
顺着细瘦的手臂往上,慢慢地扭过头,向上,冷不防对上一双澄澈的眼。
少年有些瘦削,一张脸巴掌大,下颌线却利落干净,鼻梁挺直,面部轮廓立体俊秀,肌肤干净白皙。
他正仰着头,鸦青的眼睫不安地轻颤着,遮掩住了眸中的慌乱。
“姐姐,救救我。”
明明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君梓彤却好似被镇住一般,难得露出失神的模样。
她僵硬地扭过脖子,朝刚刚追过来的几个人看去,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原来少年正被人追赶。
春华和秋雨一左一右上前,想要把抱住公主纤腰的登徒子给扯开。
可那少年看着瘦巴巴的,双手却十分有力,许是求生的**太强烈了。
他双臂死死地圈住君梓彤,就像是生在石头上的藤蔓,将她缠住,死不撒手。
“救救我,姐姐。”
随着他开口请求,喉结轻轻滑动,却偏生荡出一抹诱人的弧线。
君梓彤好似被烫到一般,红着耳根抬起头,不再看他,而是转向那几人。
瞬间长公主的气势全开。
本就郁闷着呢,这几人无疑撞到枪口上了。
“怎么回事翰林院内岂是你们打架斗殴的地方!光天化日,竟敢欺负弱小,莫不是不想活了!”
追赶少年的四个男人在看到君梓彤的一瞬间就后悔了。
光是从她的穿着和首饰就能看出,是宫中金贵的小主子。
全部怔住了,石化了一般。
春华瞪了几人一眼,冷喝一声。
“见到长公主,还不赶紧问安!”
四人反应极快,噗通声不断,跟下饺子一般,齐齐跪在地上。
刚刚还气焰嚣张地骂人,现在脑袋磕在地上,半天没憋出几个字。
“长公主万福金安。”
君梓彤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声音依旧冷冷的,那眼神就像在看蝼蚁一般,早就恢复了惯有的高冷。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否则谁也别想善了。”
四人齐刷刷地跪着,心里早把少年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可面上却只能露出惨兮兮的表情。
“长公主,您误会了,我们只是跟白兄开个玩笑而已,都是同僚,怎么可能动粗呢。”
白兄
朝廷里姓白的并不多,也就太傅一家,难道是太傅府的人
看年纪,不像是太傅儿子,那就是孙子了。
君梓彤整日里跟着小皇帝,而太傅是小皇帝的老师,自然经常见面,对太傅还是很了解的。
白太傅是个老古板,为人清正廉洁,没有纳妾,只娶了一个正妻,生了两子一女。
大儿子白正卿因为宠妾灭妻,被贬到了西北商落,早不在凉京了。
大女儿白梦殇也已经远嫁,就剩下个二儿子,却是个不争气的。
所幸,二儿子生了惊才绝艳的孙子,叫白默笙。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主要是因为太傅天天在耳边念叨,恨不能把他孙子夸上天。
两个儿子都不成器,白太傅把所有的心力都用在培养孙子上了,从五岁起便开始亲自管教,小小年纪就已经高中,十五岁就入了翰林院。
思及此,君梓彤又低头,扭过脸,看了看身侧露出脑袋的少年。
白默笙逆着光,身后是耀眼的日光,将他的面庞晕染成微醺的暖色。
虽然一直听说白默笙的名字,却还是第一次见,没想到聪慧好学问就算了,竟然长得这么好看!
也难怪白太傅会把他挂在嘴边了,每次提起,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若是自己有这么个漂亮乖巧又惊才绝艳的儿子,肯定也会天天夸。
咳咳,想多了。
瘦巴巴的,怎么看,都是颗从地里拔出来的小萝卜。
君梓彤摇摇头,正要收回视线,少年却张口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姐姐,他们骗人,他们嫉妒我,总是寻着发耳的找我麻烦,有时候还会动手。”
谁是你姐姐!本宫可是长公主!
春华好似读懂了她的表情,当即站出来,又扯了白默笙一下。
“这位公子,还请注意的言行举止,我家主子是长公主,可不是你姐姐!”
君梓彤适时地摆出一张冷脸,可看在白默笙眼里,却美的让人睁不开眼。
肌肤白皙,青丝如雾,颈项纤细,星眼点漆,檀口薰香,尤其一双美目似垂非挑,五官有着少女的娇憨稚嫩,却又掺着成熟女人的妩媚。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周身却好似笼着金光,精美,沉静,矜贵。
白默笙呆愣地站在那里,一瞬间,内心世界里,所有花都开了。
君梓彤察觉到少年看自己的眼神都直了,脸不争气地红了,当即瞪他一眼。
“还不赶紧松开你的手。”
白默笙这才回过神来,慢了半拍地松开爪子,也跟着跪了下去。
“公主殿下万福金安。”
君梓彤轻咳一声,再次看向四个男人,冷漠高傲的态度如同在怜悯卑微的人群。
“听到了吗,他说是你们在欺负人,连本宫都敢糊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四人额头冒冷汗,身体抖若筛糠,恨不能把白默笙祖宗十八代从棺材里扒出来暴揍。
这个小狐狸精,连长公主都敢勾搭!
“长、长公主,你、你、你听我们解释,真不是他说的那样,他仗着是太傅的孙子,平日里竟欺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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