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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你家娘子又作妖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她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把花楹那贱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四年前,这个贱人抢走自己喜欢的人就算了。

    现在又想对她喜欢的人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彩琼冲进来的时候,花楹刚把身上的红纱扯掉。

    她在兽皮地毯上滚来滚去,好不容易才恢复自由身,正气得火冒三丈,桌子被砸了,手里拿着那把剑,把红纱砍的破破烂烂。

    她看到杜彩琼闯进来的时候,大吃一惊,震惊之程度,不亚于方才突然见到冷渊。

    杜彩琼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像是被砍了尾巴的小野猫,二话不说,就开始四处翻找。

    “冷副将呢你把他藏哪里了”

    花楹愣在那里,足足楞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底忽而闪过一抹暗光。

    刚开始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今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想象,跟她之前被告知的一点都不一样。

    之前有人找她,答应给她一大笔钱,让她在上巳节这天勾引摄政王。

    初初听到的时候,花楹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她对自己的容貌身材都很自信,可勾引摄政王那样的人,对她来说,就是天方夜谭。

    且不说摄政王会不会被她迷倒,她连摄政王方圆两步之内都接近不了,又和谈勾引。

    可是那人说,一切自有人安排,她只要换好衣服,在屋里等着就行。

    花楹听了这话,心动了,试问凉京城哪个女人不想被摄政王宠幸,哪怕只是一夜**,那也甘之如饴。

    她想了想,若接下这个任务,不仅能与摄政王一夜**,还能额外收到一笔钱,稳赚不赔。

    一想到能与摄政王颠鸾倒凤,她就浑身发热,就算最后,计划没成功,没有睡成,可也有一笔钱不是。

    花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这天碰上独孤雪娇。

    听周围的世家女议论独孤雪娇和摄政王的时候,她心里就不舒服。

    等到独孤雪娇出面为杜彩琼解围,又当众欺负她亲妹妹,给她们姐妹俩难堪,无异于打?脸,花楹对独孤雪娇的恨已经要溢出眼眶了。

    再加上君轻尘突然出现,当众亲昵地抱着独孤雪娇,却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扫她一眼,心里嫉妒的火苗已经烧到头顶了。

    那时候,她看着独孤雪娇,就在心里暗下决心,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摄政王进了她的门,就算使出十八般武艺,也要把他留下。

    只有这样,她才能出口气,之后才能在独孤雪娇面前耀武扬威,打她的脸。

    就独孤雪娇那骄傲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睡了摄政王,肯定不会跟摄政王在一起了。

    呵,把他们拆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她做梦也没想到,那些人说好的万无一失,结果来的却是冷渊,还被他羞辱了一番。

    花楹真是要被气炸了。

    心里的郁闷正无处发泄,就看到没头苍蝇般闯进来的杜彩琼。

    吃惊过后,她突然笑了起来,心里冒出个恶毒的想法。

    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你们痛苦万分!

    之前杜彩琼跟在独孤雪娇身边,耀武扬威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她。

    现在这蠢女人自己送上门,那就不要怪她了。

    花楹知道杜彩琼喜欢冷渊,虽然她心里很不能理解,一个人高马大蠢的跟熊一样的野男人,有什么好的。

    等到两人颠鸾倒凤后,谁还知道那红痕是谁弄出来的。

    只是没想到,摄政王的勾引计划没用上,现在倒是可以拿出来刺激杜彩琼。

    果然,杜彩琼看到她肩膀上的红痕,脸色倏然就变了,脸色冰冷,看向她的目光仿佛两道挖人心肝的钩子。

    “你、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竟敢勾引冷大哥!我要杀了你!”

    话音落,就要扑上来,撕咬她。

    花楹拿起手中长剑,晃了晃,示意她不要上前,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十分荡漾。

    另一只手还不忘在肩膀上轻轻抚动。

    “哎呀,原本我还不明白,你为何会喜欢个粗野汉子,长得跟个熊一样,五大三粗的。

    可刚刚他把我压在身下,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后,我突然顿悟了。

    冷渊那样的男人,虽然长得冷硬不解风情,在床上也不会使什么花样,可体力是真的好。”

    她一边胡扯,一边却露出yin荡的表情,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不过,这样的老男人也有一点不好,就是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人家都说不要不要了,可他就是不停,还偏要在我身上咬来咬去。

    哎呀,你看看这些痕迹,若是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勾引他的呢。

    可明明是他不愿意停下来,就像是素了好几年一样,跟个饿狼没什么两样。”

    杜彩琼很想堵住耳朵,双手和身体却好似被冻住了,僵硬地连手指都动不了。

    眼睛早已哭得通红,睫毛上挂着碎碎的泪珠,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红润的嘴唇上已经被咬出一痕苍白的牙印。

    她偏偏不愿认输,仰着头,想把泪水憋回去。

    花楹见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里十分爽快,原本堆在在胸口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




第945章 你不在,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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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怀礼跟云裳原本是青梅竹马,两家也有了定亲的意思,就差交换庚帖了。

    可谁知,事情突然发生了变故,云裳没有跟沈怀礼在一起,反而是跟安王世子君承志定了亲。

    可惜,云裳还未嫁过去,府里就出了事。

    四年前的逼宫事件后,四皇子倒台,云裳的爹云中鹤以谋逆罪被杀,抄家莫籍。

    一夕之间,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还有些女眷被没入教坊。

    云裳没有做成世子妃,反而成了教坊司的官妓,曾一度成为大家茶余饭后嘲讽的谈资。

    她进了教坊,从天上摔到烂泥里,曾经的未婚夫从未正儿八经去看过她,就算跟同僚在教坊司饮酒宴会,见到了她,也好像陌生人一般,仿佛两人那场定亲根本不存在一般。

    反而是曾经的青梅竹马沈怀礼不顾家里反对,闲着没事就往教坊司跑,因为这事,凉京还掀起了好一阵流言蜚语。

    甚至有人以三人的情爱纠葛写了话本子,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每次讲起来,唾沫横飞,好一出荡气回肠的爱情史诗,看客们听得津津有味。

    至于沈怀礼到底为何要去纠缠云裳,没人知道具体缘由。

    有人说他痴情,放不下初恋情人,有人说他记仇,是为了羞辱云裳打击报复,众说纷纭。

    独孤雪娇也不知道,毕竟她跟沈怀礼不过是点头之交,连话都没说过几次,每次在神机营碰上了,也就寒暄一下而已。

    “这么说来,我那个表哥似乎对云裳余情未了啊,要不然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她除掉许忆安。

    云中鹤是上一任的礼部尚书,他倒台之后,许忆安立马接替了他的位置,四年前,怕是没少干坏事。

    云裳肯定恨死了许忆安,害的家门被灭,自己也入了教坊,从世家千金成了妓女,我若是云裳,肯定也不会放过他的。”

    君轻尘不知想到什么,冷笑一声。

    “许忆安是庞太师的得意门生,当初逼宫事件后,小皇帝上位,太师一系趁机捞了很多高位,许忆安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不管沈怀礼是想帮云裳报仇雪恨,还是其他什么,多个帮手总归是好的,而且沈怀礼那人心机深沉,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温润。

    他就是个腹黑的笑面虎,能跟我们站在一起,是幸事。”

    独孤雪娇就那般坐在君轻尘的腿上,被他圈着腰肢,一起谋划着。

    两人从许忆安的圈套说到最近的朝事,互相补充,分享谋略,说的滔滔不绝,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君轻尘见她想要离开,故意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脑袋在她身前蹭了蹭。

    “卿卿,晚上不要走了吧。”

    这人自从搬到隔壁,就成了明目张胆的采花大盗,现在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了。

    独孤雪娇摸着他略微瘦削的脸,着实有些心疼,可难得看到他撒娇的模样,又心痒地想要逗他。

    “可你不是得了风寒么,传染给我怎么办”

    两人议事的时候,虽然君轻尘极力掩盖,还是咳嗽了好几次,分明是又染了风寒。

    君轻尘却不管不顾,什么摄政王的脸面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继续装可怜,双手用力紧紧圈住她。

    “卿卿,你不在,我睡不着。”

    摄政王用尽一生演技,仰头看她,楚楚可怜地眨眨眼,生怕她不信,又加了两个字。

    “真的。”

    独孤雪娇红唇一勾,笑的眉眼弯弯,忍不住捧住他的脸,重重地在唇上亲了一下。

    “嗯,不走,待会儿让黎艮去掩护一下。”

    摄政王突然变成一只黏人的小猫咪,小爪子和小尖牙都收了起来,这样的王爷,让她如何拒绝。

    君轻尘目的达成,满心欢喜,顺着她的姿势,勾住她的脖子,压住后脑勺,不让人离开。

    屋内烛火轻燃,光影重重,两道身影叠在一处,在雕花木窗上投下凌乱的影。

    凉京郊外,快活林。

    星光历乱,月色清辉,拉长摇摆的树影,晚风习习,不时响起沙沙声。

    一辆马车从密林外疾驰而过,车轱辘发出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尤为明显。

    嗖——

    忽然一阵利刃破空声响起,其中一个车夫心口中了箭,惨叫着坠落。

    剩下一个车夫惊惶过后,双手控制缰绳,大喊一声。

    “大人,不好了……”

    车夫刚把话说到一半,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一支利箭穿胸而过,嘴里涌出鲜血,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

    两匹骏马失去了车夫的掌控,像是发疯一般,拼命地往前冲。

    十几条黑影从密林中降落,身形如电,对马车穷追不舍,很快便包围了马车四周。

    轰——

    其中一个黑衣人身形急闪,窜到前面,射出弓弩。

    利箭穿过骏马的脖子,骏马仰天嘶鸣一声,前蹄抬起,强行制止了疾驰的马车,下一刻便轰然倒地。

    咣——

    骏马刚倒地,马车便重重地跌落在地,轰然四散,扬起尘土。

    伴随着巨大的轰鸣,一条蓝色的影子冲天而起,手持利剑,在月色下发出湛然的冷光。

    沈怀礼稳住身形,扫视四周,眼神一凛,还未出手,便有一张大网当头罩下,网上布满细刺。

    他就像是被网住的鱼,面上却没有过多的慌乱,剑舞如风,迅疾地劈开银丝网。

    十几条黑衣刺客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有人负责扯网,有人负责近身攻击,阵势几度变换,牢牢把他困在阵法之中。

    沈怀礼一人对抗十几人,到底是双手难敌四拳,被人从背后劈开一道口子,鲜血将蓝色的袍子浸透。

    银丝网上的利刺扎入皮肤,很快遍体鳞伤。

    沈怀礼目光如剑,周身寒气爆涌,不过是几息的时间,脑子里已经闪过数个念头,猜测这些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

    眼看着就要被银丝网团团裹住,却忽然有条黑影凑近,看似被他扯到近前,实则是故意露出破绽,身体踉跄,将银丝网露出一个口。

    沈怀礼与那人对视一眼,心头一颤,总觉得那眼神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他现在哪有时间多想,厉喝一声,挥剑横扫。

    等他从缺口挣脱出来,转身,挥手洒下一片药粉,消失在夜色中。

    十几条黑衣刺客似乎没想到他能逃走,对视一眼后,寻着血腥味,迅速追了上去。

    教坊司,离恨天。

    云裳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眉心紧蹙,额头冒着冷汗,似乎被困在噩梦中。

    云裳发现自己站在街头上,那片熟悉的街头,两边是热闹的商贩,热情地吆喝着。

    她似乎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站在这里,抬起手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手玉嫩光滑,还有些肉肉的,更像是她十三四岁时的样子。

    云裳还未想明白,身后忽而传来一声叫喊。

    “裳儿妹妹,你怎么不等我”

    云裳应声回头,就看到一个身穿蓝袍的少年风一般朝自己跑过来。

    她眨眨眼,有些懵。

    “怀礼哥哥”

    少年走到她近前,趁着左右无人,拉起她的小手,扯到旁边的巷子里,将人往墙上一推,抬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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