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忠岳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勋阳
不远处的王贵看到岳飞、刘韐他们在帐外和金兵打斗起来,赶紧叫醒在旁边睡着的牛皋,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于是命令士兵们点燃火箭。只见王贵、牛皋他们举弓向天空把火箭射去,那些火箭准确地射向五百步外的金兵粮草堆。这下可让金兵看傻了眼。那拓跋的师爷一看粮草着火了,气急败坏地叫道:“赶快救火!救火……”但是天空还是不停地有火箭射下,只见金营到处起火,乱作一团。
岳飞保护着刘韐冲向金兵营门,一路砍杀挑戳,但刘韐还是被金兵砍伤了。岳飞让他先走,自己断后。只见金国两名将领上前来和岳飞战在一起,一连被岳飞打败。接着,方才练习摔跤的大力士也上来对他进行左右夹击,岳飞施展周侗教他的不倒翁功夫,三下五除二,那两名大力士也被打死在拳下。但见无数的金兵涌出来杀向岳飞。此时,刘韐已经冲到了营外,从金兵手里抢回了自己的武器和马匹,回来接应岳飞。
两人骑上马,飞快向闸门冲去。就在快要冲出闸门时,刘韐却被拓跋耶乌的弩射中,从马上倒下,落在闸门旁边。岳飞回头看到,从鞍下抽出沥泉神枪打马返回,要去救刘韐。刘韐见状大喊道:“岳飞,不要管我!快走!”岳飞一心只想救回他,狠狠打马杀了过去。那些金兵一拥而上,可是沥泉神枪何等威风,只见舞动如火轮,见血神勇,虎虎生风。不大一会儿,金兵已被杀倒一大片。岳飞趁着金兵胆怯的一瞬间将刘韐拉上了马。白马一声长嘶,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思,自个儿放蹄疾飞,身后金营早已火势冲天。拓跋耶乌也骑上自己的马,带了亲兵追出。
岳飞、刘韐骑着大白,穿山越林,一路狂奔,而那金兵紧追不舍。刘韐一手紧紧捂住伤口。他受伤不轻,浑身只剩下一点儿力气。岳飞策着大白突破金兵的围追堵截,抄着小径驰去。也不知跑了多久,逐渐听不到金兵追踪的声音了,刘韐终于体力不支,从马上掉下来。岳飞勒马回头,从大白身上跳了下来,跑过去扶起刘韐,“大人要撑住!”
刘韐有些挺不住,嘴角已有鲜血溢出。此时,一个打柴的老人经过,岳飞赶忙拉住他,问道:“老人家,这附近哪里有郎中……”
老人道:“二位将军,现在战火连天的,哪里还有什么郎中。不过,那山上有个云天寺,里面有个归隐的老和尚,据说医术精湛,能起死回生。”岳飞赶紧道:“多谢老人家。”刘韐却劝岳飞道:“你快……投宗泽去……”
岳飞道:“先治好你的伤再说。”说着,背着刘韐,艰难地往山上爬去。
此时,太阳也出来了,折射出闪闪的金光,笼罩在两人身上。刘韐在岳飞背上道:“岳飞,这是你第二次背我了……上次是在黄龙口……岳飞……我……”岳飞想让刘韐省点儿力气,便想打断他的话,但刘韐执意说道:“岳飞,你听我把话说完。你记住,金人根本没有议和之心,让皇上……不要再存奢望。你速去投奔宗泽大人,他为人忠直,力主抗金……快去……”
岳飞道:“将军,你不要说了。”说着背着他快速向前走。只见石头路上,一滴滴的鲜血连成一条清晰的线。此时,一些金兵又追上来了。刘韐忙喊道:“不要管我,不然咱俩谁也走不了……”
岳飞一边加速奔跑,一边道:“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但是等岳飞走向山路经过悬崖边的时候,刘韐突然一挣扎,从岳飞背上跳下山崖去了。岳飞向山崖下喊道:“将军!将军!”只听半空中正在急速坠落的刘韐还在大喊:“岳飞,记着……”岳飞悲愤地对着悬崖跪下,深深地磕了几个头。此时,那些金兵围了上来,步步逼近。
突然,岳飞挺枪回身,怒视金兵。他大喝一声,带着满腔悲愤,一枪挑落一名金兵。那些金兵大为震骇,自相踩踏,人仰马翻。混乱中,岳飞终得逃脱。
那拓跋弄巧成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回报粘罕,粘罕大怒。
这一天,粘罕大帐内,众人皆在。粘罕坐在最前面,面前放着大盘的烤肉,他一边吃着烤肉,一边神情狰狞地看着拓跋,满脸凶悍。拓跋跪在他面前不敢说话。粘罕字字千钧地问道:“我让你去办的事,你办成了几样?”
拓跋道:“大帅,此事是那宋人毫无诚意,他们刚踏进门来便转身要走,那刘韐随身还带了好几名将领,分明就是防着我们,我……”
粘罕道:“闭嘴!拓跋耶乌,我让你去拿岁贡,你非但一个子儿没有拿回来,还满身是伤地回来,最后连人都跑了,你个没用的孬种!我们大金国没有你这种勇士!”拓跋赶紧求饶道:“大帅,末将知错了,末将这次的确轻敌了!请大帅再给拓跋耶乌一次机会,我一定将功赎罪!”
粘罕道:“好,我就再信你一次!我告诉你,这次你若再把事情办砸了,我就把你剁碎了去喂狗!”拓跋低声点头说是,从地上爬起来,赔笑道:“大帅,那宋人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狡猾,他们使用心机,还会乔装打扮,让我们的将士防不胜防。”
粘罕却冷静道:“我心中早有一计,你暗中替我去一趟二龙山。”
拓跋不解道:“二龙山?”
粘罕提高声音道:“对,到时自然会有人接应你!这次记得把事情办得利落点!”拓跋立即点头:“是!”
东京皇宫御书房内一片昏暗,几缕日光落入空荡荡的皇家书院,洒在墙上题写的《秾芳诗》上,折射到御书房的地上,光影斑驳。尘埃在这光影中飞舞,却别有一番无奈落心头。宋徽宗看着屋内文房墨宝和花鸟画,以及四周错落摆放的花岗石,叹息连连,感叹道:“朕十八岁登基,至今已有二十多个年头了,眼见繁华落尽,其中酸甜苦辣,只有自个儿知道,自个儿明白。”
李纲道:“时至今日,金人凶恶,不顾德善,这外忧又怎能预见呢!”
蔡京道:“是啊,先帝常言,皇上您有福寿,且仁孝在心,又能广开言路,下诏求贤,谓真龙也。”
宋徽宗自怨自艾道:“可众人只知朕力不足,又有谁人能明白心有余?”
李纲道:“皇上,所以,咱们定要与金人决战到底,祖宗的社稷江山可不能在我们手里丢了。臣以为……”那宋徽宗一听李纲又要开始老生常谈,便咳嗽起来。蔡京马上领会到宋徽宗早已不愿再谈这些打仗的事,于是打断了李纲的话,道:“皇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宋徽宗道:“说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
蔡京缓缓道:“如今京城形势岌岌可危,皇上既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何不把帝位传给太子,让太子登基持政?”宋徽宗似乎没想到蔡京会这么说,不禁眉头一皱,没有答话。李纲赶紧与蔡京辩驳道:“蔡国相,时值战乱,汴京城外随时可以听见那铁蹄声,皇上弃位,你让百姓们怎么想?”
蔡京也不辩驳,而是立即跪地,声音微颤,道:“臣该死!”
宋徽宗赶紧道:“爱卿请起。朕明白你们二位都是为了朕着想,为了大宋的社稷着想!”宋徽宗示意蔡京起身。蔡京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嘴角露出难以察觉的一丝笑容。李纲双眉一皱,心中明白“大势已去”。宋徽宗不断叹息,踱步思考,看着墙上自己身着黄袍、端坐龙椅的画卷,脸上露出不舍之意,沉吟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蔡京在他后面紧跟,道:“安史之乱后,玄宗出逃四川,肃宗自立为王,玄宗无奈默认,安史之乱平息后,玄宗回到长安……”他故意打住,让皇上自己接下去,“玄宗回到长安,却父子失和,玄宗被软禁至死。”
李纲阻止宋徽宗道:“皇上……”
宋徽宗道:“你不用再说了,你想说的朕都明白!蔡大人说的那些事虽无亲眼所见,却犹如历历在目。朕不是一个好皇上,朕也并不是留恋金銮龙椅。”宋徽宗背对着二人向他们挥手,“去吧,就依蔡大人所言吧。”蔡京答应了一声“遵命”。李纲虽然觉得不合适,但圣意已决,也不能奈何了,只好和蔡京从御书房缓缓退下去。
第二天,太子殿门口,一名侍奉赵桓的小太监挡住了蔡京的去路,着急地说道:“大人请留步,留步!”
蔡京道:“让开,我今天必须见到太子殿下!”
小太监低头垂手道:“太子殿下身染风寒,咳嗽数日不止,大人非要进去,恐怕会传染给大人。”这时,太子殿内传来几声咳嗽,那蔡京听见这咳嗽声,反而高声向殿内启禀道:“太子殿下,老臣蔡京奉了圣上的旨意,有要事商议,请太子为了苍生百姓,为了大宋的江山,不要意气用事啊!”
殿内,赵桓坐立不安,来回踱步。他的爱妃朱氏坐在一旁,忧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赵桓低声吩咐妃子:“快去看看那个蔡京走了没有。”
朱氏燕步走到内室珠帘屏风后,探头张望了一下,看见不远处的小太监还站在那里,蔡京想走进来他就会拦着,便转头走向赵桓,失望地摇摇头。赵桓甩着衣袖道:“这个蔡京,真是要把我逼上绝路!”
朱氏不解道:“太子就这么不乐意当这个皇上吗?我倒是觉得挺好的。”
赵桓道:“你懂什么!真的好,父皇能把皇位让给我,自己盘算着跑到南边去?只要我一答应,就必须在这里等着金人的铁蹄子,踩着我的脑袋登上大庆殿的龙椅。”朱氏被赵桓一顿责怪,不敢再乱说话,试探性地看看赵桓,道:“可太子殿下,皇上现在要传位于你,您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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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宗元帅招贤摆擂(1)
皇宫御书房内,宋徽宗将手中的折子放到一边,愁眉紧锁。童贯启奏道:“皇上,眼下金人大军压境,这场仗看来是在所难免啊!”宋徽宗看了看他,环顾左右,问道:“蔡京呢?他去哪儿了?”童贯拱手道:“蔡大人在太子府外等候呢!”宋徽宗诧异道:“太子府?”
童贯道:“皇上忘了啊,蔡大人奉了皇上的口谕去请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以风寒为由,一直不见人。”宋徽宗心中甚是不悦,道:“风寒?朕要传位给他,他倒病了!”童贯笑了笑,道:“回禀圣上,依微臣所见,太子殿下患的不是什么风寒,而是心寒。”宋徽宗惊愕道:“心寒?”童贯道:“他是不愿当这个皇帝!他是害怕对抗金人!”宋徽宗不禁怒道:“岂有此理!备辇!”
童贯吩咐太监准备龙辇,陪着宋徽宗直驱太子殿,远远便看见蔡京依旧站在太子殿外,快到时,他亲自大声通报:“圣上驾到——”
宋徽宗从龙辇上下来,步履匆匆地朝太子殿走去。蔡京及太子府上的下人立即退成左右两排,拂袖下跪,高呼:“皇上万岁!”那赵桓听见外面传来“皇上万岁”的声音,知道徽宗亲自来了,有些事恐怕难以躲过了。
父亲御驾亲临,他依旧装出虚弱的样子,在帘子后面咳嗽数声,嘶哑道:“父皇亲自驾到,儿臣本该远迎,但……”因咳嗽而顿了顿,“儿臣感染了风寒,不想传给父皇,所以请恕罪。”赵桓说完,吩咐小太监抬出椅子,请徽宗坐在外堂。那宋徽宗边坐边说道:“不碍,朕听说你已病了好几日,也不见好,特意来看望。童贯!”童贯道:“老奴在!”
宋徽宗佯装询问道:“到底是哪位太医在给太子医病?这都几天了,太子怎么一点儿好的迹象都没有?”童贯配合道:“老奴这就派人去问。”赵桓在帘子后面着急地爬起身来,叫道:“童大人,不用了。儿臣已经吃了药了,相信过几日应该就会好的。”宋徽宗不紧不慢地笑道:“你卧病多日不见好转,我已请御医熬了治风寒的药。”童贯冲身后的小太监道:“快,把药给太子端去。”
一名小太监应声将熬好的中药向太子端去。太子的爱妃朱氏赶紧挡在小太监面前,接过了中药,掀开盖子,一股浓浓的药味儿。她看看帘子,有些为难,站在原地没有动。宋徽宗看在眼里,吩咐道:“快让太子趁热服下。”
那朱氏只好怯弱地答道:“是。”将药端着,掀开帘子,将药碗递给赵桓。那赵桓隔着帘子接过药,不敢再犹豫,想了半天,只能一口气喝了下去。朱氏立即端上一杯漱口的清水,让赵桓漱口。宋徽宗看太子把药喝下去,笑着问道:“皇儿感觉如何?”
赵桓起身谢道:“谢父皇的药,儿……感觉一股暖流涌入腹中,病痛顿时散去了许多。”
宋徽宗道:“这就好!那为父也就安心了。”说完,起身重新回到龙辇,离开了太子殿。
不几日,宋徽宗便传位于太子,赵桓即位,是为宋钦宗。
金銮殿上,焜昱错眩,一名文官正谨慎地将传国玉玺按在圣旨之上,只见纸上最后落款“宣和七年十二月”。宋钦宗赵桓身着龙袍,面对龙椅默然无语,思考着什么。只听见老臣李纲扑通一声跪下,叫道:“臣等叩见皇上!”
宋钦宗缓缓转身,站在龙椅前,摸着龙椅靠背,愁容满面,双眉紧锁。他向下面看去,只见刺眼的光芒直射入大殿之内,这些文武百官齐齐跪下,“臣等叩见皇上!”
汴京皇宫外,一大队豪华马车停在那里,一些士兵正以长矛驱散前来围观的民众。但有些民众并没有退缩,反而与士兵形成对峙之势。一个老百姓叫道:“老皇上就知道写字、画画,现在小皇帝登上了龙位,可一出了事,就和当官的走了,老百姓的死活谁来管?”李纲拨开人群,大声叫道:“皇上要与民同生死,绝不会离开这里半步!”
一个老百姓递给李纲一个火把,大喊:“烧了皇帝的车!”正当李纲迟疑不决之时,忽然一人骑马而来,夺过李纲手中的火把,扔向皇宫门口的那一辆辆御车。李纲抬头一看,竟然是老将宗泽。宗泽一身戎马,穿着铠甲,胯下一匹身躯庞大、威风凛凛的黑色骏马,一副大义凛然之势。眼看御车的火势越烧越大,无法挽回,李纲颓然道:“宗泽!你!”民众热烈地欢呼老将的壮举,只见宗泽在马上呼吁:“乡亲们,不用怕,河北河东还有二十多万老百姓组织的忠义军,上上下下的将领们正不顾生死,奋力抗敌,我相信大家马上就可以看见忠义军的旗帜在四周飘荡起来了!”民众听后又是一阵欢呼。李纲在一旁直摇头,不作声地带着那些士兵离开了。
这一天,宗泽大元帅风尘仆仆地赶到御花园。御花园池水边,早有一名青年等候在那里。宗泽拱手作揖,恭敬道:“末将宗泽请康王殿下安!康王远道而来,天纵英明!”那青年转过身来,果然是九王爷赵构,他伸手说道:“宗元帅免礼,小王巡城宣慰,只求替父兄一同担当,尽心尽力!刘韐将军议和失败,形式岌岌可危,不知老帅可有应对良计?”宗泽道:“老臣正盼与康王殿下商议此事!”老将话音未落,李纲匆忙赶到。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并未主动打招呼。
那李纲向九王爷作揖道:“老臣李纲向康王殿下请安。”
赵构道:“李丞相来得正好,小王正与宗元帅共谋汴梁御敌之事。”
宗泽道:“末将愿听丞相调遣。”
李纲却哼了哼鼻子,“老臣不敢。”
赵构看他们俩似乎有什么芥蒂,便冷冷道:“二位都是当今朝廷的股肱重臣,国难当前,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宗泽抱拳深深一揖道:“那老夫就斗胆直言了!”停顿了一下,又道,“原先说好的把京城四郊划为四区,东西南北,每区选用武士一名,充当提领,此外,再建造坚固营垒二十四所,并在黄河两岸十六个县内设置鱼鳞联珠寨,好与河北河东的忠义民兵相连结。可这一系列措施末将丝毫未见啊!”
李纲耸了耸肩,道:“你说的这些措施,造起来要银子,要时间,还要有人才!如今国库空空,如何去操办这些庞大计划!所以……”宗泽冷冷笑道:“所以大金的马蹄才将汴梁团团围困,如入无人之境!国库空空?这么多银子运去杭州搬石头、修花园,难道你作为丞相,孰轻孰重,还分不清?”
李纲道:“搬石头、修花园这些事都是皇上的谕旨,丞相我也无……”老将宗泽气愤地打断他,大叫:“无能!”赵构见他们二人不和,不禁有些不耐烦,对宗泽道:“那依宗泽大人之见,有何应敌良计呢?”宗泽正气凛然地答道:“良机尚不敢言,老夫想在相州摆下擂台赛,广发英雄帖,为大宋选拔武士,赶赴沙场,为国效力!”
很快,相州的大街上就贴出了打擂台比武的告示。许多练武之人手拿武器站在旁边细读告示内容,其中主考官是宗泽和张邦昌,还有一名副考官乃杜充,而擂主是小梁王。大家边看边议论,有些神情激昂,有些神色黯然,还有些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街道的另一边,张用正在那里煞有介事地给人算命,一抬头看见人群中走过几个大汉,定睛一看,正是岳飞、牛皋和王贵。他急忙拔开人群,大喊:“大哥!王贵!”岳飞、牛皋没有停下脚步。那王贵听到有人叫他,回头只见一个似乎眼熟但明显不认识的家伙追着他们,于是疑惑地问道:“你是?”张用撕掉假胡子,叫道:“是我啊,张用!”王贵不禁大吃一惊:“张用?原来是你小子!哎!大哥。”说着就要喊岳飞。张用捂住王贵的嘴,让他先不要喊。王贵知道他肯定又要隐瞒什么,道:“你这演的是哪一出啊?你小子是不是又做坏事了?”张用笑了笑,“反正你没有见过。”他们俩赶上岳飞和牛皋。岳飞也十分高兴,便介绍他与牛皋相识。
岳飞、牛皋本来要投奔宗泽老将军,听闻这里要举行擂台大赛,于是想先报个名。众人很快就找到了招贤馆,来报名的人还真不少,中军王燮拦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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