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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夺妻虐恋强欢:夜夜纵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陌晓鱼

    君扬冷笑:“原来是交际花?”

    “错!”邹瀛干脆的打断了他的话,叹息着说:“洛清婷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就是这一点…”

    “什么?”

    “所有男人都以为这么美艳的女人,又是看惯了那些风月事的,必然用点手段就能搞到手,但事实恰恰相反,只有她玩弄男人于掌心,没有男人能拴住她。她极少去酒吧,但又时不时的会出现那么一小会儿,引得那些有钱的男人不停的往那儿跑,却连她一根头发丝都碰不着。”

    “不会用强硬的手段吗?这些男人们,不是擅长这个吗?”

    “可以啊!但是…”邹瀛轻笑:“曾经有男人这么做过,你知道洛清婷怎么做的吗?”

    “怎么做的?”

    “那人在黑白两道都有点儿势力,自以为自己看上洛清婷是她的福气,所以在洛清婷躲避几次之后,直接带了一帮人去酒吧抓人。所有人都吓的发抖,洛清婷很平静的坐在吧台前喝酒,男人恐吓了一番,她却只是冷笑着喝自己的酒,后来,男人伸手去拉扯她,被她一把推开了。当着许多人的面,她笑着问那个男人,是要带她回家做太太,还是想要与她**一度?男人初始还很鄙夷,说,她这种女人,不死在男人床上,就是浪费了,做太太?做梦吧!”

    “过分了!”君扬震动,片刻,沉声说:“虽然我对娱乐服务业的女人多少有些偏见,但最起码的尊重,还是应该有的。这个男人,不是好东西!”

    邹瀛回应了一声,低声叹息:“洛清婷没有说话,而是当着许多人的面,解开自己的外套,扔在一边,只穿了一件胸口很低的吊带裙,很性感。男人当时眼睛就直了!洛清婷笑着说:我就在这儿,你如果十个数之内能把我带到你的床上,我属于你!”

    “然后呢?”

    “然后洛清婷拿自己的手机敲碎了玻璃酒杯,捏着锋利的玻璃碎片,一下一下往自己的手腕上划,但脸上却始终带着迷人的笑,仿佛割的不是自己的手腕,只是一块木头。她割一下,便念一个数字,血汩汩的往外流,染红了白色的裙子,让人心惊胆战。”

    “后来呢?”君扬震惊,心提了起来。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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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衣冠禽兽
    “后来,她数了九个数字,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裙,可是笑容,始终都没有从她脸上离开过,倒是那些男人们,个个惊的脸色苍白。在这个时候,有其他与她有过露水姻缘但真心对她有几分怜惜的男人闻讯赶了过来,个个有头有脸,那个逼她的人也知道这个女人果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手下的人拉着他走,他便借机溜了,据说出门的时候,还摔倒在地上了,非常狼狈。”

    “洛清婷呢?”

    “洛清婷拒绝了所有人让她去医院的好意,自己找了一块毛巾裹上手腕,继续喝自己的酒,很平静。但那晚之后,她半个月没有出现过,估计是失血过多,在休养。”

    君扬久久没有说话,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微微发冷。

    “倒也是个奇女子!可惜了……”

    “所以啊,爷本来第一眼看到她,真的魂都没有了,可是听说她的故事之后,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再也没想过。干净的不干净的女人爷见的多了,但凡有些骨性的,爷就敬着,绝不冒犯,不然,那不是风流,那是下流!”

    “哟呵,邹衙内,你这对女人还有舍不得下手的时候呢?”

    “我是吃的饱,饿不着,哪儿像兄弟你啊!饿死了吧?很饥渴吧?每每到夜里就百爪挠心吧?兄弟,送你俩字……”

    “什么字?”

    “活该!”

    “你给小爷等着!明儿我就找你,逮到你小爷剥了你的皮,阉了你!”

    “阉了爷,爷也享受过了,哪儿像你啊?守着心头宝,就是吃不到碰不着,你这不叫正人君子,爷是衣冠禽兽,你禽兽不如!明*里想做禽兽的事,还非得守着条条框框,直接扑过去,扯吧扯吧上了她,人不就是你的了吗?”

    “滚!”君扬嫌弃的将手机拿远了一些,呸了几口,又互相打击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翻开顾云宁的通话记录,赫然发现洛清婷的号码出现的频率还非常高,绝不是单纯的老板与顾客的关系,也就是说,她们也许挺熟?

    君扬蓦然想起那晚,云宁喝醉后,一直嘀咕着清婷给她找了两个男人什么的,他心头的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这个洛清婷出污泥不染也好,洁身自好或者游走花丛也罢,反正他再也不允许单纯的顾云宁跟她有过多的来往了。

    毕竟,人是很容易被环境与人际关系改变的。

    君扬放下电话,匆匆返回楼顶。

    鸟笼花房的窗子已经关上了,轻纱静静的垂下,里面昏暗的小彩灯还亮着,映出轻纱上曼妙的身影。

    君扬走了几步便停下了,在一旁的台阶上坐下,一手托着腮,静静望着鸟笼里的身影。

    她有时坐着,有时会站起来,跺跺脚,大抵是在生气懊恼,他便轻笑。

    还有一次,她伸手拉开轻纱,他便悄悄躲在了暗影里,看着她又懊恼的放下。

    他知道,她不敢大声呼救,一个是怕别人看笑话,再一个是怕惊动了奶奶,还有一个原因…也许,她不相信他会一去不回头,放下她不管?

    君扬暗暗叹了口气,继续用那样的姿势静静凝望着她的身影。

    坐下了、翻看杂志、扔了杂志、揪下一朵花、闻,然后……

    君扬噗的笑了,忙捂住自己的嘴。

    无聊的丫头啊,居然把花插在了自己头发上!你这是想做媒婆的前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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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铃声响起,云宁睁开眼睛,又闭上了。

    赖床三十分钟,是起床最快的极限了。

    五十分钟后,云宁再次懒洋洋的睁开了双眼,发了一阵子呆,她忽然反应过来,腾的坐起身,心惊胆战的看向周围,又长长松了一口气。

    是自己的房间!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心轻轻颤动了一下。

    那朵紫色的她叫不上名字的小花,正静静的躺在书本上。

    她记得,昨夜她摘了戴在自己耳边的?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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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因他而暖
    云宁洗漱完毕,匆匆下了楼,早餐刚刚开始,幸亏她每个周末回来都提前把闹铃定的早了一些。

    夏君扬不在,早餐后云宁悄悄拦住了惠姐,侧面打听他的行踪。

    “大伯父和伯母还没来么?”

    “没,来不了这么早。”

    “二伯父伯母也没来呢?”

    “没。”

    “子扬没来?”

    “没。”

    “若绯没来?”

    “没。”

    “姑姑没来?”

    “没。”

    “佳佳没来。”

    “没。”

    “……”云宁抚额,主要的人都问完了,还怎么问?

    “那个……送报纸的没来?”

    “……”惠姐无语的看着她,云宁斗斗手指。

    “卖萌可耻!”

    云宁趔趄了一下。

    惠姐,您都五十岁的人了,要不要这么与时俱进?

    “那什么,我上楼了……”云宁悻悻的转身往楼上走,惠姐唤住了她。

    “你想问的人还没问呢!”

    云宁红了脸,嘴硬的反驳:“没有,都问了。”

    “君扬接了电话出门了,李致邹瀛他们找他有事,让我跟你说一声。”

    云宁擦了一把汗。

    惠姐,您眼睛要不要这么毒,给人家留点面子不成么?

    惠姐转身往楼上走,又停下脚步回头,左右扫了一圈,压低声音问:“昨晚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啊,在房间。”

    “得了!我看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君扬把你从楼顶上抱下来的。”

    云宁的脸红透了,脚尖蹭着地面,咬牙说:“他又把我关到鸟笼里了,我很愤怒!”

    “得了!”惠姐小声说:“老太太才是真的很愤怒呢!”

    “怎么回事?”

    “在老宅动土木要经过老太太同意啊,她岁数大了不喜欢折腾,所以,一周前他跟老太太说要修一座别致些的花房,保证漂亮的不得了!到时候让老太太上去晒晒太阳,看看新花房,所以老太太就同意了。”

    “然后呢?”

    “然后折腾了一周,花房修整好了,里面一草一木都是他亲自挑选的,窗纱也是他自己亲手挂上去的,末了,把老太太接上去了……”

    “然后呢?”

    “然后把老太太背上楼顶,三分钟后,门都没让进就给背下来了。老太太那个恼火啊!问他,你不是说让我看看新花房晒晒太阳吗?”

    “他怎么说?”

    “他说,不是让您在楼顶晒了三分钟的太阳,远远看了看新花房吗?那花房是给我媳妇儿建的,您能看看就不错了。老太太那个气啊,抄起拖鞋就把他给轰出去了!”

    云宁笑抽了,笑着笑着心就慢慢融化了。

    怪不得那一周几乎都不见他的人影,原来除了上班,其他时间就是用来忙活这个了。

    回到房间,仰倒在床上,心情忽然就不一样了,好像这个周末的阳光,忽然变得温暖,让人的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跳出了盼望他早些回来的念头。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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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旧人回归
    “刘少,好久不见!”

    “我不做少爷很多年,请叫我嘉铭哥!”刘嘉铭看了一眼君扬伸过来的手,悻悻的哼了一声。

    君扬伸手给了他一拳:“得瑟吧你!”

    嘉铭呵呵笑,伸手招呼:“哥几个,坐吧!”

    四个人围着餐桌坐定,服务生上了早餐,邹瀛打了一个呵欠,没好气的催促道:“都说了,合作的事情李致你们俩去谈就行了,我和君扬只入股不操心,大清早的,非得谈谈谈,又不是谈恋爱,爷真心没兴趣。没听说吗?一床光阴一床金,寸金难买床上身,耽误爷许多好事儿。”

    “禽兽!”三个男人整齐的表达了敬意。

    “你们禽兽不如!”

    邹衙内惨被群殴。

    嬉笑过后,切入正题,主要还是谈了一下入股嘉铭新公司的事情。

    “其实邹衙内和我的意思是一样的,细节方面我们不管,刘少你跟李致具体的去谈就可以了,我们相信你,也相信李致的眼光。”

    李致轻笑:“人多主意多,老话不是说了吗?三个臭皮匠……”

    “熏死诸葛亮!”

    下一秒,接话的夏小爷也被群殴。

    嘉铭简要将争取投资失败的事情说了一遍,初始并没有人在意,因为不耐烦的邹衙内总在催促会议快些结束。

    “你那么着急干嘛去?”刘嘉铭踢了他一脚:“今儿是周末!”

    “昨天喝多了,今儿老婆和我生气呢,爷在想回家该怎么镇住她。”

    “哥教你一招:你回家二话不说,直接瞪个眼摔个碗!“

    “好!像个男人!然后呢?”

    “跪碗茬上!跪出血的那种…”

    “……”

    刘嘉铭被邹衙内一顿痛扁。

    合作的事情便在这种轻松的气氛的中谈了许久,才理出一个大致的框架来,当然具体的操作还是嘉铭和李致来负责,手续和人脉疏通方面邹瀛来负责搞定,君扬工作忙,就只入股不出力了。

    “你争取投资的那家公司到底什么来头,这么听来,还挺狂的。”邹瀛冷笑着,为嘉铭不平。嘉铭的努力,他们几个朋友是看在眼里的,对方拒绝的借口,显然让他们无法接受。

    “没什么,也很正常,想当初我父亲的事情刚刚尘埃落定的时候,我遇到的冷遇比这次要让人难堪多了。其实安鍥的那个代表说话还是很礼貌的,只是牵扯到对方的原则问题,我也不强求。”

    “那代表叫什么?”君扬喝了一口牛奶,又追问了一句。

    “林以轩!”

    君扬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眸光一跳,脸色瞬间暗沉下来,竟定定的看了嘉铭数秒钟没说一个字。

    “怎么了?”邹瀛忙推推他。

    君扬垂下眼眸,轻轻摇摇头,苦笑一下,没有回应。

    这个名字,他的朋友们应该曾经很熟悉,只是时过境迁,除了他至死无法忘记,别人大抵早就抛在脑后了。

    他也想忘,可是,有人忘不了,他便只能牢牢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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