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这一笑,酒酒像研究外星人似的,看了她半天,下了定论。
“一涵我说错了,我是配不上太子爷,不过你,嘿嘿,我觉得太子爷会爱上你的!加油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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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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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不住接近的冲动
夜深了,整个郊外的梦幻城堡全都睡了。
夏一涵在梦中不停的奔跑,奔跑,她要去一个地方,去找一个人。
她仿佛已经抓到了他被风吹起的衣角,一阵大风过后,她却再也见不到他,哪怕只是一个背影。
在深切的悲伤中,她醒过来,仰望着一室漆黑,再也睡不着。
明天,她一定要比今天更努力!
早五点半,夏一涵就起床了,在卫生间里冲了个凉水澡,洗漱完后,赵天爱才艰难地爬起来。
六点在工人区门口集合,管家带领她们直奔健身房,叶子墨已经在跑步机上晨练了半个小时。
跑步结束,他在健身器材上坐下,开始做扩胸运动。
夏一涵和其他女佣一起在离叶子墨三米远的地方站好,手上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干净的毛巾。
除了夏一涵,其他女孩总是悄悄抬眼看叶子墨。
他常年锻炼,一身壮硕的肌肉,汗水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缓缓流下,看的女孩子们无限的向往。
方丽娜实在按捺不住接近叶子墨的冲动,大眼睛转了几转,端着托盘扭摆着腰臀款款走过去,在他身前停下脚步,蹲下身,莺声燕语地说道:“叶先生,您汗太多了,我给您擦擦汗吧。”
叶子墨转过头,眼神里像结了千年的寒霜一样,只淡淡扫视了一眼,就吓的方丽娜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叶先生!”
管家此时正好办完事回来,刚走进健身房,就看到这一幕。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方丽娜身边,抬高了语调呵斥道:“叶先生很讨厌被人打扰,你不记得了吗?还不……”
管家的话还只说到一半,叶子墨停了手上的运动,温和地说道:“没事,不要责怪她。”说完,伸出手从方丽娜的托盘上拿起毛巾擦了几下汗水后,又把毛巾放了回去。
方丽娜以为她会像夏一涵那样被管家骂,还要被罚,真没想太子爷竟给她求情。
要是没看错的话,他好像还对她微笑了一下。
方丽娜顿时心花怒放,暗暗庆幸自己走对了这一步,成功引起太子爷的注意了。
孙萌萌和赵天爱对方丽娜又羡慕又嫉妒,夏一涵则始终平静地站着,根本没往叶子墨的方向看。
叶子墨吃过早餐,她们列队把他送走以后,管家才开始安排别的工作。
中午休息的时候,宅子里的裁缝来给女佣们量了身材,要做统一的工作制服。
这晚,叶子墨回来的很晚。叶家有规定,他超过十点不回来,所有的佣人可以休息,不必等他。
十点解散后,夏一涵一个人留在大厅,用一块纯白的抹布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拭。
管家说过,擦到白抹布上没有一丝灰尘为止。
也不知擦了多久,她听到有脚步声在向她靠近,很沉稳的步伐。
她没有抬头,依然认认真真地擦拭着手下的大理石地面。叶子墨在她身前蹲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仰头,他审视的目光直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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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男人上瘾
他的嘴边挂着让她恨的意味深长的笑意,靠近她的脸,轻启薄唇,淡然开口:“怎么样,这种感觉好吗?”
她想扭开头,不愿与他目光对视,毕竟她随时都有可能被安上勾引他的罪名,成为所有女佣的公敌,那种经历有一次就够了。
下巴处传来微弱的痛感,他虽在笑,却绝对不许一个小小的女佣躲避他的问话。
“回答我!”他的声音里又透露出不容拒绝的王者之气。
夏一涵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视他,无比坦诚地说道:“叶先生,这种感觉很不好。可我需要这份工作,我需要钱。我真的没想勾引您,这点我觉得您是知道的。我只是想安安分分地做一个女佣,做好我本职的工作。”
叶子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尤其她说她需要钱的时候,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迟疑,表明她在骗他。
“需要钱?”他似乎若有所思。
“需要,所以请您……”她话说一半忽然被唇上的麻痒感打断,说不下去了。原来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已经松开,指腹忽然摩擦上她的唇瓣,轻轻的,就像微风吹过树叶一般温柔。
他阅女无数,技巧高超,只这样漫不经心的挑逗也自然让生涩的夏一涵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
他依然注视着她,她清澈的眼睛里有一簇火苗跳动了一下,即使她极力压抑,也掩饰不住。
“你这样的姿色,需要钱的话,很容易解决,不是吗?”
说着这句话,他的指腹加大了力度,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来回蹂躏了几下。
他的动作,加上他语言的暗示,让夏一涵的脸很快涨红,她垂下眼帘,轻声说道:“我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赚取我想要的。”
叶子墨更凑近了她一点儿,邪魅地低语:“你怎么知道给人做情妇就不需要努力?不也得琢磨哪种姿势让男人兴奋,怎么样呻吟让男人上瘾吗?”
夏一涵的脸顿时被羞愤的情绪染的通红,红晕一直扩散到耳根,脸和耳朵,甚至全身都因为他的话火烧火燎的烫的难受。
长这么大,她何曾听过这么**裸的话,还是三更半夜,一个男人单独对她说的。
他英俊无比的脸就在她近前,她害怕他带着浓烈男人味道的气息轻抚她脸庞时那种微弱的心悸和紧张,她想扔下抹布逃跑,但她怕她越慌乱,他会越觉得逗弄她有意思。
她低垂下头,轻声说:“叶先生,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我还要继续擦地,就不陪您聊天了。”
他站起了身,夏一涵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他莫名其妙的举动总算是结束了。
她集中精力,弯腰继续擦拭大理石地面。
就在她以为他马上会回房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他又说了一句:“管家没有告诉你,从今晚开始,要有人轮番在我卧室里值夜班吗?今天排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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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他上床(加更)
夏一涵手上的动作被迫停下,他根本不管她什么反应,说完话就迈开大步走了。
她只好把抹布放下,起身跑步去追他,一边跑一边急切地说道:“叶先生,请等一等。”
他猛然停了步,她差一点点就撞到他后背上去了,幸亏她反应快,两步跑到他身前。
他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听她要说什么。
“叶先生,很抱歉,管家没有告诉我今晚要值夜班的事。”
依照管家那总把他的话当圣旨的谨慎行为看来,不可能他交代了值夜班的事,管家会忘记。姓叶的这么说,肯定是临时起义,故意为难她。
要是她这么不清不楚的在他卧室值班了,明天肯定在她们口中,就变成侍寝了。
她们为难她,倒也不是让她最顾忌的。
她最怕的其实是他——姓叶的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他刚才还和她讨论男女之事,共处一晚,他会怎样?
他很淡漠地反问她:“你在质疑我?”
“我……”
“你应该知道,这里是管家的地盘,还是我的。你如果想离开,可以不按我说的做。”
他这话说的非常严厉,完全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夏一涵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做。”
就这么想留下来吗?他就知道他猜的没错,不过想在他身边玩潜伏,可要好好打起精神了。
她很压抑,很自制,她的内心里一定很抗拒反感他吧?
他忽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再次捏住她下巴,低头俯视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问她:“如果,我的吩咐是要你跟我上床呢?”
“你!”她只吐出一个字,就咬住自己嘴唇,却不知这个动作是多么性感撩人。
叶子墨的身体起了一种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变化,随即他迫人地盯住她的眼睛,用眼神告诉她,他想要占有她。
那种眼神就像狼在盯着它的猎物一般,她的心狠狠地撞击了几下,仿佛要撞破胸膛那样激烈。
她很怕,慌乱地垂下眼脸,再不敢与他对视。
“回答我!”他加重语气,她下巴有些痛。
避无可避,她只有面对,她闭了一下眼,随即好像是豁出去了一样说道:“叶先生,我很珍惜这份工作,但我也有底线。您要非那么做,我只好离开。”
她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只是嘲讽地笑了一下,松开了她的下巴,很冷淡地说道:“当真了?想上我的床,你恐怕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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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气息
这一句不够格,还真是让她无比感激,不管怎样,她可以继续留下来了。
只希望她要见的人能早一些来,她就不用在这位难伺候的叶先生身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
夏一涵跟着他的脚步,沿着走廊走到最后一间房门口,他站在那儿手插在裤袋里,等着她开门。
她低头扭开金属门把手,轻声说:“叶先生请!”
他面无表情地踏进卧室,夏一涵带着几分紧张跟进去。
他的卧室和外面富丽堂皇的以金色为主打的欧式风格不同,里面灯光昏暗,墙纸的颜色全部是紫黑色,看起来暗沉沉的。
卧室的面积很大,床也很大,至少有两米宽,床品的色调也是以黑色为主。
房间里唯一的亮光是从床上方的水晶吊灯上发出的,只是连水晶吊灯的底座都是黑色的。
看了卧室的沉郁布局,夏一涵似乎找到了姓叶的行事莫名其妙的原因了。
“关门!”他沉沉地命令一声,夏一涵再次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还是回身把门关上了。
叶子墨手伸向腰间的皮带,利落地解开,就像上次在浴室里一样,很自然地把衣裤都脱下,只剩一条纯黑色的平角内裤。
夏一涵不敢看他,他也没有做出更多的指示,脱完后,就直朝卧室角落的一扇门走过去。
她猜测他是要洗澡了,估计也要她跟去伺候,便默不作声地跟上他的脚步,他却冷冷甩出一句:“不要跟进来。”
她求之不得,立即停下脚步。
在他洗澡的间隙,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在人家卧室值夜班怎么值,难道像古代宫廷里宫女守夜一样?
她站在那儿,目光被他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两张合影吸引。
走近一看,一张合影是在故宫拍的,相片估计有些年月了,边缘有些泛黄。照片上的小男孩可能是姓叶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孩子气的笑容,一个女人爱怜地搂着他,应该是他妈妈吧。
另一张是近照,人物一样,背景是布拉格广场,是夏一涵内心无限神往的地方。
这一张他紧抿着嘴唇,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他妈妈慈爱的神情依旧。
夏一涵怔怔地看着照片,心想:为什么都只是他跟他妈妈的照片,难道他跟他爸爸关系不好?
那么,她……
正想到这儿,忽然感觉到耳边有温热的气息浮动,他的声音很低柔地响起:“对这个感兴趣?只是母亲和儿子的合影而已。”
夏一涵吓了一跳,随即平复自己的情绪,低声解释道:“很抱歉,我,我只是不知道在这里该做什么,就随便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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