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中,她还试图抓住桌面站住,他却像一个动作迅捷的豹子,利落地扑捉到他的小猎物,把她紧紧固定在他怀中。
他钢铁一般的手臂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脸颊贴近她的耳畔,低柔地问道:“被我吻,是什么感觉?”
磁性的声音仿佛能到达人的内心深处,夏一涵的心忍不住地震荡了一下。
他男人的气息霸气地在她鼻端缭绕,就像有罂粟的味道,让人闻了会迷失心智。
她明知道不能对别的男人有半点儿的感觉,却忽然觉得她变的有些软弱无力。
夏一涵挣扎中,软滑的耳垂忽然被他滚热的唇舌含住,一股麻痒的,像是被电流贯穿的感觉迅速冲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死死咬住嘴唇深呼吸,努力脱离他制造的暧昧,即使身体还是不能动,她起码要保持理智上的清醒。
“叶先生!请你,请你放开我!”她说出这句自认为最冷静的话,却发现她的声音也发了颤。
叶子墨好像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依然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问道:“被我吻,是喜欢,还是讨厌?”
“我”
夏一涵不知该如何回答,说讨厌,怕惹怒了他。
说喜欢?不,她不能对别人说出这两个字,即使是假的也不能说。
在她思考着的时候,他的唇猛一用力,她的耳垂被吸的淡淡的痛,一声低吟从口中不自觉地哼了出来。
她好像听到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她的耳垂解放了。
她试图站起来,根本做不到,他的手臂还在她的腰身上,有继续收紧的趋势。
显然他要的答案,她是必须要给的。
“说!”他冷硬地命令道,只是这次的声音中,有一种不可察觉的沙哑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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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最好朋友的新郎竟然是他——那个夜夜对她索求无度的男人。
既然你已有娇妻美眷,既然你不爱我,却为何不肯放过我?
他捏住她的下巴淡然说道:我就是要让你做最让人不齿的第三者,让你每天代替你最好的朋友接受我的“恩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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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直到这一刻齐洛格才知道,她最好朋友的新郎竟然是他——那个昨夜还在床上对她索求无度的男人。
他喜欢吃五分熟的牛排,他的大腿上有块淤青的胎记,他思考问题时总是会微微皱眉。
齐洛格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他结婚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
心底划过一阵痛,下意识地把两只手搅在一起,脸上却保持着暖暖的微笑,对她的好朋友程飞雪轻声说:“雪儿,恭喜!”
“我的闺蜜,齐洛格,我叫她洛洛美女!”程飞雪俏皮地介绍。
乔宇石淡淡地看向齐洛格,表情波澜不惊,仿佛从来没见过她。
“你好!乔宇石!”他很礼貌地说道,伸出他的大手,与齐洛格的握了一下。
也许六月的天太热了,齐洛格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只沾到了他的指尖,就慌乱地拿开了。
齐洛格不敢看他的眼,生怕会惊慌失措地让程飞雪看出她和他不同寻常的关系。
她的担心多余了,他是那样的淡然自若,当然不会露出马脚,让他心爱的妻子伤心。
程飞雪精致的脸上沾着一丝发,他偏过头看她的小脸时正好看见,微笑着伸手帮她拿掉。仿佛她的脸是易碎的水晶,他的动作是那样小心翼翼,
齐洛格的心又一次抽紧了,他从没有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她。她总以为他就是冷漠的人,原来不是,只是她不配不值他温柔罢了。
恍惚中,齐洛格像个木偶一般被人引领着进入酒店大厅落了座。
宾客厅很热闹,人们在热烈地讨论着一对新人的家世学识以及郎才女貌。
齐洛格却再也不能为好友高兴,她的丈夫能瞒着她与人保持那样的关系,可见是不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为好友的未来忧心忡忡,又不能把这些告诉她,她必须想别的办法阻止这场婚礼。
给小勇哥发了一条信息,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做完这一切,婚礼进行曲忽然响了,众宾客站起身来,一齐迎接新人的到来。
新娘的父亲把一脸娇羞的程飞雪郑重地交到风度翩翩的乔宇石手中,如潮的掌声经久不息。
不知为何,齐洛格总觉得他曾在众多的宾客中寻找她的身影。
也许只是她的错觉,在她看向他时,他在深情款款地看他的妻子。
婚礼还在进行着,礼仪小姐已经端上了交杯酒,就要礼成了,她安排的人为何还没出现?
再看不下去他温文尔雅的笑,站起身,齐洛格悄悄离开婚礼现场。
洗手间里,她按动手机键盘刚要拨小勇哥的电话,后背忽然一暖,竟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搂抱在怀里。
齐洛格吓了一跳,刚要叫,嘴又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这味道她很熟悉,不是乔宇石又是谁呢?
他不是在喝交杯酒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为了我忽然放弃了今天的婚礼吗?
“我要你,现在!”他附在齐洛格耳边,不容置疑地说道,她的痴心妄想一瞬间被现实击的粉碎。
眉头不自觉地收紧,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他,她想问他:你是疯了吗?
他却根本不管她想和他说什么,大手扣紧她的腰,三两步把她拖进了卫生间内,反手落锁。
为了实施侵略,他拿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来掀她的裙子。
“我不要!”齐洛格低吼道,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
至少这时,他是她好朋友的丈夫,她不可以做第三者。
那样她会瞧不起自己,仅剩的尊严也会彻底失去。
“你没有资格反抗!”他又一次在她耳边低语。
是啊,她没有资格,否则后果是她承担不起的。
“求你!放过我!她是我的好朋友,你不为我,也为了她想想,行吗?”齐洛格怀着最后的期望低声乞求道,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了。
他可以不爱她,可他不能这样侮辱她,侮辱圣洁的婚礼。
他像没听见,抓住她反抗的双手,扯去二人之间的遮挡,粗暴地侵袭进她干燥的身体。
齐洛格很痛,身痛,心更痛。
他从没管过她要还是不要,她想,在他眼里她连一条小狗都不如。
以为他结婚了,她可以功成身退,没想到会是如此的不堪。
“别怪我在这里要你,是你穿的太性感,让我忍不住想要你。说,是不是故意的?”他边撞击着,边压低声音断断续续地说。
齐洛格闭着眼睛,咬着唇,死死抓住厕所的门,却紧密的迎合他,她怕两人离的太远,**撞击的声音太大会被发现。
被迫着接受他的热情,在他一下又一下猛烈的进攻中她的泪一滴滴地落在白色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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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特别(一更)
“感觉很特别。”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答案,而他好像也算满意了,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夏一涵几乎是从他怀里跳起来的,她手脚都有些发软,但还是坚持快速地离开他身旁,走到离他有两三米远地方才停下来。
再次站好时,她的脸上又是很平静的表情,而叶子墨的神情则比她还要严肃。
“叶先生,谢谢您!我去工作了!”
他的唇边泛起嘲讽的笑,冷淡地问她:“你觉得我是有意帮你?”
她不想去揣测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只微微一笑,说道:“叶先生,也许您是无意的,但我还是要感谢。我能留下来继续工作,这对我真的非常重要!谢谢您,我会更努力的。我可以走了吗?”
“以后没有人通知你,不可以随便出现在我面前!”他冷冷地吩咐了一声,潜台词好像是她可以走了。
“是!”她学着管家每次跟他说话的语气,也许他喜欢服从的人吧。
他没再说什么,她带着很职业而礼貌的微笑转身离开。
管家回到大厅以后,神色如常,好像他没被批评过一样。
等到夏一涵回到队伍中,管家才公事公办地说道:“叶先生要午休了,你们现在去打扫后花园的卫生。”
到了后花园,他把拔草的任务安排给夏一涵,刘晓娇和酒酒被分派冲洗甬道。
“你们三个,跟我来!”管家把方丽娜,赵天爱和孙萌萌叫到了一个没有监控看得到的死角,脸色才阴沉起来。
方丽娜一直想知道管家是不是被骂的很厉害,后来夏一涵是不是又去勾引太子爷了。
终于剩下自己人了,她立即开口,刚说了两个字就被管家沉声喝住。
“你怎么这么蠢?说话怎么不经过大脑?”
方丽娜被数落的脸顿时红了,赵天爱赶紧说:“丽娜,你今天是有些冲动了,怎么能随便说出管家外甥的事,这让他多难做啊?”
赵天爱没单独跟方丽娜指出这个,就是想在管家面前强调一下。
果然管家看她时就有几分赞许,他皱着眉,说道:“你好好跟天爱学习学习,她说话就很懂分寸。你们三个,以后不要再这么为难夏一涵了。”
“啊?不是吧?管家,她今天害您被骂,就这么放过她?你看我们都本本分分的,就她不老实,还在你眼皮子底下勾引叶先生。”方丽娜急了。
“娜,你别急,回去好好体会一下管家的意思。”赵天爱扯住方丽娜的裙子说。
“嗯!”管家点了点头,冲她们挥了挥手。
“中午热,你们去宿舍休息一个小时吧。”
“谢谢管家!”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管家瞄了瞄头顶的大太阳,再往夏一涵的方向看了看,冷冷地掀起嘴角。
这时,赵天爱正小声跟方丽娜解释。
“管家的意思是,我们不要再这么明显地对付夏一涵了。其实想要整治她,办法多的很。就像现在,天这么热,我们去休息,她得在那儿拔草。”
原来是这样,方丽娜觉得她的头脑的确没有赵天爱的灵光。
快八月了,此时大概午后一点多,骄阳晒的树叶,花儿都蔫蔫的卷起了边儿。
知了不停发出燥人的吱吱声,夏一涵感觉眼前的白光亮的刺眼,头渐渐晕沉,脚底下开始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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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找上门(二更)
管家坐在清凉的亭子里,看着夏一涵,见她动作渐渐缓慢,手偶尔支撑着额头,觉得差不多了,走过去叫她停下来。
夏一涵白皙的肌肤已经泛红,估计没多久就要变黑了,料想太子爷也不会喜欢一个黑妞。
“刘晓娇,酒酒,你们也停下来。你们两个人休息十五分钟后去健身房打扫卫生,夏一涵,你现在就过去打扫。”
“好!”夏一涵低声应道,歉疚地看了看酒酒和刘晓娇,加快脚步独自去了健身房。
她被热的头重脚轻,还有些恶心,也知道管家是故意要让她难受。
小军,我一定可以坚持的,你放心!
管家好像生怕她偷懒,她前脚到,他后脚就跟进去,坐在墙边儿的椅子上盯着她。
“这里,还有灰,仔细点儿!”他脚点着地面,颐指气使地命令道。
凡是叶子墨要出现的地方,地面是不能用拖布的,必须是用很干净的抹布手擦。
夏一涵在管家面前蹲下来,低微地擦地,那种矮人半截的屈辱感深深刺到她的内心深处。
他真想狠狠踢她两脚,可惜他不敢,就只能用一些阴招暗暗折磨她。
他就不信,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耐力,就算是为了嫁给太子爷,也撑不住吧。
下午两点半,叶子墨午睡结束,所有女佣在大厅里集合,等着送他出门。
叶子墨穿戴整齐,抿着嘴唇从卧室出来,走到大厅的时候,正好门口的安保员通过耳麦向管家报告。
“报告管家!天后怡冰在门口吵着要见叶先生,她说她爱叶先生!还说如果不让她见个面,她就跪在这里不走,晒死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