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以沁简直有些感动得流涕了,未来的婆婆对自己真是好啊!
“好的,伯母,行疆对我也很好,他一天三顿都给我做饭的!”罗以沁的眉里眼里都流露出好的的笑意。
“行疆天天给你做饭么?这孩子-----还从来没给我们做过一顿饭,好了,我是那天听老爷子说了你中午也和行疆一起吃饭以后,想顺便来看看能不能看见你,没想到这么巧,行疆的办公室已经变成了你的律所了,这样挺好!”郁曼说着。
“啊?你怎么知道现在这里变成了我的律所了?”罗以沁吃惊,印象中,她不应该知道啊。
郁曼朝着书橱边努了努嘴,“那些书告诉我的,我自己分析出来的,可以么?”
郁曼,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啊!
“那再见阿姨,我以后有机会会去拜访你的!”罗以沁说道。
“那我希望那一天赶快来!”郁曼回道。
果然是的,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真的是有感应的,就像罗以沁见到郁曼的第一眼,就觉得会和她有很多话要说,果然是这样的。
而且,两个人谈的很投机。
打开门送走了郁曼,却看到陆行疆正在走廊的那头走来走去。
看到郁曼离开,他赶紧跑了过来。
很紧张地拉着罗以沁的手,“我妈妈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她说让我好好养好身体,还给了我好多的保养品,还说你从来没有给你们家的人做过一顿饭,还说你和你父亲都很痴情!这就是她谈话的主要内容,其他的你还想听吗?”罗以沁总结陈词地说道。
陆行疆长吁一口气,“我还以为又一个来劝阻你的,罗以沁,如果我妈妈你来劝你放弃,你会放弃我吗?”
罗以沁的头抵在他的下颚上,“不会,我已经找到我这一辈子要找的人了,怎么这么容易放弃!”
陆行疆拍打着她的背,刚才因为给律所起名字而起的争执已经烟消云散。
“哦对了,我明天要去医院检查,你陪我去吧,我很紧张的,你陪我去好不好?”罗以沁摇晃着他的胳膊说道。
“我的孩子检查,我当然要去!”陆行疆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不是要去工商局注册吗?还去不去啊!”
“对啊,我刚才要去的,我都忘记了!我得赶紧走了!”罗以沁刚要跑开,手却被陆行疆拉住,“要不要我陪你去?”
“你没有事情吗?”
“今天下午我去趟延庆,陪你注册完,和我去延庆吧!那里有的人不搬迁,我让我的律师去和他们说说。”陆行疆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的律师?”罗以沁不明就里。
“当然,你以为我白把办公室租给你吗?我可是生意人,无利不起早的,以后开淞的法务顾问就是你了!”
“什么?”罗以沁大叫着,“不可能!我不能做你们的法务顾问,不可能的!地产公司的案子太复杂,有的还牵扯到住建部什么的,水太深,我不参与!”
“不参与也不行了,我已经开董事会把这件事情说了,大家全票通过,当然了,是免费咨询。”
“陆行疆,你怎么能这样?你不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就私下给别人定职位,我可以告你的!”罗以沁嘟着嘴,抬着头和陆行疆辩论着。
“我真希望现在是在古代!”陆行疆假正经。
“这是什么年代有什么关系?”
“古代夫是妻的天,我们的事情可以按内部矛盾处理,也就是我来处理,所以,罗以沁,你就从了吧!”说完,陆行疆拉起了罗以沁的手,往工商所的位置去了。
向工商所交了资料,罗以沁长吁了一口气,“唉,总算是了了一件心事了!”
两个人去了延庆,一路上陆行疆开车,罗以沁只在车上睡觉,一觉醒来,她已经置身在一片黄色的向日葵园中。
好大的一片向日葵!
仿佛穿越,她不过是做了一个梦的功夫,就已经逃离了京城的车水马龙,来到了这样的一个境地,旁边都人,是魔术师吗?
“你带我就要来这个地方?”罗以沁掩饰不住的惊喜,问道陆行疆。
“大自然人人都爱,上次我看到以沁很爱薰衣草园,想必也不排斥向日葵园的,所以就带你到这个地方来了,这里没有人的,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没有人管!”陆行疆说道。
“真的么?”
陆行疆点了点头。
罗以沁下身,双臂举起来,这次她没有听风,因为这里不是薰衣草园,没有那种让人静心的气息,可是这里的向日葵,有着火样的热情。
“我爱你,陆行疆!我爱生活,爱大自然!”她喊着。
陆行疆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对这一切的举动,有些感动,不自觉地嘴角漾开了一个微笑。
她说了,她爱她!
陆行疆下了车,牵着罗以沁的手走在向日葵花开的田园里,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行疆,如果下一辈子,我们找不到彼此了,我会到这个向日葵田里来,你也知道的,这里人这么少,你就喊‘罗以沁’,我就知道你来了,好么?”罗以沁饶有兴趣地说道。
“好!”不知道为什么,陆行疆的眼睛湿润了,这一辈子还没有过完,她已经把下辈子许给他了,可是想到日后,想到下一辈子,他和她,谁也找不见谁,那种苍茫无助的感觉,真的好揪心!
他猛地回身,抱住了罗以沁,“不要说下辈子,我们这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罗以沁的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扣住他的肩膀,很深情地说了一句,“好!”
不忘此生,寻得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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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书房里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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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书房里的欢愉
陆行疆和罗以沁又上了车,静默不语!
“我们现在去哪?”罗以沁问道。
“我在延庆有一个项目,马上要动工了,这里的居民迟迟不肯搬,我来动员,我怕我一个人说服不了他们,特意把我的律师也带上了!”陆行疆说道,一副开玩笑的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能够说服得了他们?”罗以沁问。
“你会煽情!”陆行疆很正经地说道,可是罗以沁却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了取笑的味道。
“我哪有煽情!”罗以沁很不服气。
“你给白天然辩论的时候,非常非常煽情,当地的群众都上书要轻判她了,这都是你的功劳,你总是能够抓住别人看不到的点!”陆行疆说道。
罗以沁沉默,记得给白天然辩护的时候,正是他失踪的时候,他为什么失踪,现在也搞不清楚,不过她还是不问了,也许有一天,他想说的时候,会告诉她的。
“我说的很煽情吗?”罗以沁的脸转向窗外,淡然地说道,“那时候你不在我身边,你失踪了,你怎么知道?”
陆行疆沉默良久,才说到,“心里记挂着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她的消息我总能找到!”
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他的心里也是牵挂着罗以沁的。
罗以沁笑笑。
“对了,今天你妈妈和我说你们陆家的男人都很痴情,你爸爸已经原谅你妈妈了,而且对她像先前一样好,上次我见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来曾经闹过的别扭,想必,你爸爸是真的大度,如果有一天,我犯这样的错误,你会原谅我吗?”罗以沁问道。
陆行疆的脸转过来,“不会!”
罗以沁有些不服气,“为什么不原谅呢,你和你爸爸性格都有那么多像的地方,为什么不原谅我?”
“如果有一天我和顾言又上床了,你会原谅我吗?罗以沁,将心比心!”他问道。
的确是,自己不会原谅他的,因为他是自己在乎的人,所以对他的要求会很高,恨不得完美,他对自己的要求,想来也是如此吧。
“不原谅就不原谅吧,反正这一辈子我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罗以沁嘀咕着。
陆行疆笑笑。
到达陆行疆的项目的时候,是在二十分钟以后,这二十分钟里,两个人一直在说着这些话。
下了车,罗以沁才发现了什么叫做断井残垣,灰突突的一片。
由于是夏天,陆行疆下了车,禁不住眯了眯眼睛,挡住强烈的阳光。
“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搬迁了,还剩下几个钉子户,我打算对他们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罗律师,走吧,和我一起!”他说道。
罗以沁跟上了他的步伐,走在干燥的尘土中。
陆行疆看了她一眼,“这里空气不好,你捂好鼻子,免得对我们的孩子不好!”
“嗯!”罗以沁拉着他的手,慢慢地走着。
总共还有两家钉子户,他们在艰难地生活着,周围的空气污染很厉害,连水也断了,陆行疆皱了皱眉头,“这些人,不知道怎么想的,钱真的那么重要?”
“钱对很多人来说,的确很重要!一会儿进去了,你先别说话,我去跟他们说!”罗以沁说着。
“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劝他们的,我要是不说话,不白来了吗?”陆行疆反驳。
“你是总裁,如果你现在说了,他们还是不搬,将来没有余地了,我先说,如果他们实在不搬,你再想办法,行么?”
罗以沁说得这一点,陆行疆同意。
走到了一家钉子户的门口,其中的一个妇女正好出来泼水,差点泼了罗以沁一身,看起来她的年纪应该有六十岁左右了,罗以沁以前看过一个报道,钉子户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年轻人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因为嫌丢人。
也正因为上了年纪,所以,才固执,顽固不化。
“阿姨,您好,您在这里住得还习惯么?”罗以沁看着四周的景物,全是尘土飞扬,开淞地产的挖掘机就在旁边轰隆隆地响着,怎么过得下去啊,也觉得自己的这个开口有些糟糕,这样的环境,怎么住的习惯。
“你是-----”妇女还有些茫然的样子。
“我是开淞的法律顾问,这位是我的----我的丈夫,我今天想来看看你们,因为我怀孕了,所以让他送我了!”罗以沁撒着慌,也在对天发誓,我只是撒一个小小的谎言哦,希望老天爷不会惩罚我。
陆行疆看了她一眼,她紧紧地掐了掐他的手。
可能觉得罗以沁怀孕了,还来这种地方,所以有些可怜,妇人有些怜悯地说道,“这里空气不好,你还是快回去吧!”
“空气不好,你们都能在这里待上这么久,我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不碍事的!”罗以沁大概很面善,并且长得很漂亮,让人看了赏心悦目,所以,妇人没有对她产生抵触情绪,“那你进来吧!”
妇人看了陆行疆一眼,这个年轻男人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让人不能不注意到他。
罗以沁进了他们的房间,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床上。
“大叔这是怎么了?”
“他当年在工厂里干活,被压掉了一条腿!残疾了好多年了。”妇人说道。
罗以沁又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又紧了起来,她从小生活优越,这是她第一次接触这种生活,在她的印象里,方若兮就够不幸了,想不到还有更加不幸的人。
“北京的工厂已经很少了,大叔是在什么工厂工作?”
“恋薇日化,搞化学的,在生产线上把腿弄出了一个大窟窿,锯掉了!”中年妇女说得很麻木。
罗以沁的心里本能地一惊,恋薇日化是她爸爸的企业,这个人竟然以前在化妆品公司工作过么?又与爸爸有了纠葛了,而且这个妇人刚才说,“锯掉了”好像锯木头一样,罗以沁情不自禁地咬着牙。
看了陆行疆一眼,显然他也有些吃惊。
“请问大叔叫什么名字?”
“李德全!”妇人说道。
李德全!罗以沁在心里默念着,回去要问问爸爸还记不记得这个人,也许在这件事情上,父亲能够帮上忙,那么他和陆行疆之间的恩怨是不是也可以化解一些了,抱着这种美好的愿望。
罗以沁说道,“这种地方空气这么不好,而且开淞又打算给你们钱,为什么不搬呢?”
她说得声音很低,有着语重心长的味道。
“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看你就觉得很亲切,我就告诉你吧,你以为哪个正常人愿意住在这里,我们老头子的腿被压坏了,恋薇日化只赔偿了我们基本的医药费,可是后续的好多理疗费,还有康复费用才是大头,你们也知道,我们势单力薄,肯定搞不赢的,所以,我想趁这次从开淞多弄点钱,另外,我们也是为了给我们儿子多攒点钱,他快娶媳妇了,人家那边要求一套至少90平米的房子,我们这套房子换了,只能换一条一百二十平米的,剩下的钱,根本不够再买一套房子的------”接着妇人就开始哭泣起来。
罗以沁沉默,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如果今天她不来,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家人的悲伤,所以-----
“那你们打算要多少钱啊?”罗以沁问道。
“至少二百万!”妇人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嗯,我知道了,我回去会和总裁商量的,他也不知道你们有这么多的难处,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也会帮你们的,还有,如果,我出面,让恋薇给你们出上康复的费用,你们会降低对开淞的要求,尽快搬走么?”罗以沁问道。
“你?你凭什么说动恋薇日化的总裁?”妇人问道,李德全的身子也往前探了探,想知道罗以沁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