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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未婚时:名门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有乔木

    “以沁,你怎么了?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这可不像你啊!”祁律师盯着她看。

    罗以沁叹了一口气,“好啊,去吧,明天就走吧!”

    答非所问。

    她的反应显然超出了江潮源的预料,“罗律师要急于摆脱什么?”

    罗以沁愣住!

    她要急于摆脱什么呢?

    她要摆脱的也不过是和陆行疆的情感纠葛,她现在后悔了,后悔当初她不该去泰国,不该碰到他,不该情不自禁地走到开淞广场门口,不该和他开始-----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如果时间重来,你还是会那样做的!

    罗以沁,情字向来不饶人!

    你能管的住你的心么?

    ---------------南有乔木作品-------------

    罗以沁在家里收拾东西,秦廷卓走了进来。

    他的身形定在罗以沁的卧室门口,“怎么,以沁?要出门?”

    “是啊,我要去乌兰察布,可能短时间回不来,那边有一个铁矿要上市,我要做相关的律师工作!”罗以沁回答的声音很低沉,有些心不在焉的。

    “怎么了?又遇到什么事情了?”秦廷卓走近了她,看着她的样子。

    罗以沁不说话,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其实她也不想哭的啊,谁知道呢,谁知道眼泪就这么不合时宜地在秦廷卓面前流了下来。

    秦廷卓的心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子,轻轻地把罗以沁的头揽在胸前,拍了几下,“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好吗?我们来日方长!”

    罗以沁只是暂时在他的怀里靠了一会儿,片刻之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心情不好!”

    秦廷卓仿佛有几分泄气,“以沁,你我是夫妻,你又何必说这种话!”

    是啊,夫妻干嘛要说这种话呢?可是,罗以沁明明很反感夫妻这个称谓的啊!

    罗以沁不再说话,继续收拾东西,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詹诺扬现在怎么样了,去看看她吧。

    开上了她的宝马,去了医院。

    现在的罗以沁,不知道是愧对詹诺扬,还是为了什么,总觉得和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话好说了,本来只想站在他的病房门口看看他的,却没有想到他的床上并没有人,心里一惊,也是着急,他去哪了?问护士小姐,护士小姐说他还没有出院,可能去厕所了。

    罗以沁站在他的病房里,才长吁了一口气。

    感觉到她身后好像有人,赶紧转过头来!

    詹诺扬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站在她的身后,正盯着她看,他身穿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站在哪里!

    一切仿若昨天,他没有离开罗以沁,而罗以沁,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回忆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或许是此情此景,让他们都有了回到过去的感觉,他们的思维都不再错位,也不再在别处徘徊。

    詹诺扬离开前的样子,就是这样!

    “诺扬-----”罗以沁心有所感地说道,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

    是今天夜里的风么,吹得罗以沁有了别样的感觉,以前,他们经常在一起上自习的,教室里就会有风吹进来,就是这种感觉!

    深夜的医院里,四周安静极了!

    “以沁以前不爱哭!”詹诺扬有些痴痴傻傻地说道。

    “我以前不爱哭,因为那时候,你还没有走,我从来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为情所伤这种事情,那时候的罗以沁,天天都是快乐的,不知道悲伤为何物!”

    仿佛,这是两个人再次见面以后,说得最恳切的话。

    先前的詹诺扬都是戴着面具的,他不让罗以沁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只是现在,在不经意间,他的面具已经卸下,和罗以沁说得都是真心话。

    “诺扬,你为什么离开?你去非洲那么久,为什么不和我联系?”罗以沁就这样站着和詹诺扬说话,忘了他是病人,连让他坐下的话也没有。

    “我没有去非洲,我也没有去广州,我一直在北京,我是一家咨询公司的副总,这个工作是你爸爸给我的!”詹诺扬似乎知道这一切要给罗以沁的震惊,所以他坐在了床上,似乎两个人要一副彻夜长谈的样子。

    “你说什么?你没去广州?那你的手机为什么一直也没有接!”罗以沁实在太震惊了,禁不住想起了那天,在爸爸的办公桌上发现的詹诺扬的玉佩。

    爸爸在这件事情中,究竟参与了什么事情,还有妈妈,他和妈妈究竟是怎么讨论的?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骗自己?

    “手机我早就换了,所以你打不通,也在情理之中!你爸爸和我谈的很恳切,他说不想自己的女儿吃苦,他说你们家祖上是满族的皇亲国戚,你从小就生活得像公主,不可能跟我这样一个人的,你暂时跟我,只是觉得很新奇,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詹诺扬的口气很平淡,说起昔日的事情,好像说得是别人,而不是他,毕竟,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好久好久了!

    “可是你现在过的也不错,我过得也很好,我们两个在一起肯定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他都不知道么-----”罗以沁跪在詹诺扬的面前,双手扶着他的膝盖,似乎想从詹诺扬的脸上看出来什么,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出来,这还是昔日虽然贫穷,却依然阳光灿烂的人么?

    时光真的可能把一个人的心都变了么?她多么希望詹诺扬赶紧和她敞开心扉,让她知道他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让她知道她当初为了他的选择是没有错误的啊!

    詹诺扬冷笑了一下,“有些时候,并不是一厢情愿就行的!”

    他的话有些云里雾里,罗以沁不明白他的意思。

    半晌后,罗以沁有些愣愣的样子,詹诺扬似乎经历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可是,他的样子,现在似乎并不想告诉她。

    “诺扬,”罗以沁说道,“你现在还好么?”

    其实这个问题她现在不该问的,可她还是问了出来,她想知道啊,她想着知道这个已经看不清楚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虽然刚才他说了自己是副总,并且开着宝马车,可是罗以沁觉得,他并不快乐。

    病房里陷入了沉默,长久的沉默,罗以沁甚至能够听到耳朵中“嗡嗡”的声音,詹诺扬面对着她,半晌后说道,“我现在很好!我现在才明白,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只有喜欢就够了的,而是要责任,两个人的结合,是两个家庭的结合,以沁,你能够接受我远在山村里的父母么?他们从没有住过高楼,不知道马桶怎么用,或许有一天,或许他们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你就烦了他们了,接着,你对我的喜欢也会消失殆尽,所以,以沁,还是找一个和你门当户对的人吧,你和陆行疆,不就很合适吗?”

    如果说他先前的几句话,让罗以沁陷入了沉思的话,那么詹诺扬最后的一句话,让罗以沁非常吃惊。

    “你怎么知道?”罗以沁问道,心里砰砰乱跳起来,仿佛在詹诺扬面前,有几分愧疚之情,毕竟,当时,你和他没有分手,也没有任何结束这段恋情的意思。

    那么现在呢?罗以沁感到有一种偷情的愧疚!

    她和陆行疆,真的是在偷情啊,她和陆行疆已婚的身份-------

    而且,陆行疆还和那个身份神秘的顾言。

    “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我一清二楚,所以,以沁,既然,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是不是可以安静地离开!”詹诺扬望着罗以沁说道。

    罗以沁忽然不认识詹诺扬了,他没有回答刚才罗以沁的问题,不过看起来,他经历了这些事情,也应该不喜欢她了吧,那他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

    “罗以沁,爱经不起消磨!你明白么?”他双手扶着罗以沁的肩膀,对她说道。

    现在的罗以沁,真的不认识詹诺扬了,他说的话,罗以沁都听不明白了,那么理智,那么中性,再也不是昔日的那个人了,先前那个詹诺扬,究竟去哪里了呢?

    忽然就觉得再也和他无话可说。

    “那我先走了!”罗以沁问道,要走出房门的时候,仿佛又想起了什么,“詹诺扬,我没想到,你会接受我爸爸给你的好处,当了咨询公司的副总!”

    詹诺扬已经不是罗以沁心中那个阳光少年了,他冷静,理智,有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深沉冷静,究竟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了呢?

    他又是怎么知道罗以沁和陆行疆的事情的呢?

    为什么一切都在迷雾中!

    似乎从詹诺扬离开罗以沁的那一刻起,罗以沁就陷入了种种迷雾中,找不到出口,永远也逃不出来。

    陆行疆的事情,詹诺扬的事情。

    她进入了别人的什么圈套了么?

    算了吧,别想了,以为自己去年流年不利的,可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她今年的命运似乎还没有去年好,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她而去,曾经离她很近的人,都要离开她了。

    詹诺扬,我和你之间,似乎从来没有说过“分手”这句话,情字却已经走得那么远了,我们再见吧。

    再见的时候,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了!

    这不是很好么,没有经过生离死别,就这样平静地离开,多好!

    -----------------南有乔木作品-----------------

    本来打算要坐飞机去乌兰察布的,可是江潮源说他开着车,要带罗以沁一起回去。

    罗以沁有些犹豫,毕竟去乌兰察布有几个小时的路程,她和江潮源,孤男寡女,相处几个小时,有些尴尬啊。

    “怎么?”江潮源站在杉中律所的胡同口,对着罗以沁说道,“罗律师要坐飞机去?到了机场再给我打电话,问我赤云铁矿在哪,然后我再去机场接你?”

    也对!的确是很麻烦。

    就这样上了江潮源的车,京城的拥堵过后,很快到了京外,穿过了延庆的崇山峻岭,一路往北,朝着乌兰察布行去。

    罗以沁以前和爸爸去过乌兰察布,对那里浩淼的草原有着很深刻的印象,尤其在北京这个城市里,那样的人迹罕至和稀有的人群更是让罗以沁对这个地方印象深刻。

    可能是春天的缘故,太阳很暖,罗以沁竟然睡着了,江潮源的车子就这样平稳地行驶着。

    罗以沁一觉醒来的时候,车子似乎正开往高处。

    “快到了么?”罗以沁从睡梦中醒来,问道。

    “快了!”大概是很久没有说话的缘故,江潮源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种声音,让罗以沁的心中莫名地震颤了一下子,忽然就觉得他是很亲近的人了,其实也不是从这一刻开始,而是从她醉酒后被江潮源扶到自己的家,却什么也没有问罗以沁,那种亲切的感觉就开始了。

    只是,这种感觉却不像和陆行疆在一起时候的亲切,和陆行疆的亲切,是属于很明白的男女之情,而和江潮源,则有些像家人。

    家人,这个概念,似乎从爸爸和妈妈离婚开始,就离罗以沁好远好远了呢!

    鼻子有些酸哎!

    “你怎么了?”江潮源的声音传来,还是照例有一些嘶哑的声音,有一种属于男人的性感在里面,让罗以沁的心再次颤栗了一下子。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往事!”罗以沁随口说道。

    江潮源笑笑,好像在笑罗以沁的“为赋新词强说愁”,“你才多大?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往事好回忆!”

    也对啊!

    她才多大,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已经这么老了呢?

    那些往事,好像都是些不开心的往事,就这样吞噬着她的心,要把她吞噬到一个巨大的黑洞里面,一个巨大的旋窝里面,那里是詹诺扬和陆行疆设好的一个局,等着她进入里面。

    “江总爱过什么人么?”良久以后,罗以沁开口。

    江潮源显然被她的问题惊住。

    半晌后,他答道:“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我已经快三十岁了,怎么会没有爱过什么人,只是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呢?”

    “不知道为什么,感情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淡了,然后就散了,说不清为什么!”江潮源似乎有些老者在追忆过去的样子,很安详,安详到有些老态龙钟。

    “是你的初恋么?”罗以沁想起她和詹诺扬,那个她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的谜,看起来,世上的初恋果然都是这样的么——无疾而终!

    如同她和詹诺扬,可是,似乎在她和詹诺扬之间,还有一个巨大的鸿沟,那个她无论如何也迈不过去的鸿沟!

    “不是,我的初恋是我的初中同学,罗以沁,不是人人都是你,大学才开始谈恋爱!”他笑着说道。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不过也对,手眼通天的人!

    “江总现在结婚了么?”罗以沁问道。

    江潮源又看了罗以沁一眼,显然在笑她。

    罗以沁看着江潮源的样子,惊讶于他的反应。

    “江总,在看什么?”罗以沁说道。

    “罗律师这么年轻有为,记忆力超群,能够把赤云铁矿的资料归纳记忆地这么清楚,我以为罗律师也很关心我!”他的口气冷冷的。

    罗以沁有些愣住,记住赤云铁矿的事情,因为那和我的事业有关,我不得不记住,可是,谁告诉我也要记住您江总的情况呢?

    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想祁律师肯定给过你一叠材料吧,上面有我的情况!”江潮源提醒道。

    罗以沁才恍然大悟,她当然记得。

    只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她忽略了罢了。

    材料上说江潮源毕业于英国名校,大概是爱丁堡大学吧,年龄应该是三十岁,这个祁律师也曾经说起过,婚姻状况该是未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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