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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未婚时:名门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有乔木

    陆行疆的样子显然有几分不悦,“那我先上去,等一下我下来接你!”

    “好啊!”罗以沁什么也没说,赶紧下了车。

    陆行疆的车慢慢地远了,不过从后视镜里,还能够看到罗以沁和詹诺扬的样子,他的脸很硬,他不希望罗以沁再有什么状况,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在他和罗以沁刚刚敞开心扉的时候。

    而这个詹诺扬,始终让他心神不安!

    在见到詹诺扬的那一刻,詹诺扬吃惊的样子还是吓了她一跳,“以沁,这个点了,你怎么在这里?”

    所以,他应该是不知道罗以沁刚刚回来的,那么,他一直等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上次他等在姐姐家的楼下,又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罗以沁么?隐约记得,读书的时候,罗以沁总是迟到,詹诺扬总是等她。

    时至今日,好像还是詹诺扬在等她,如果他等的还是她的话!

    “我前两天去乌兰察布出差,今天刚回来!”罗以沁不好意思地解释着,“你怎么在这里?”

    “你和他一起住了?”詹诺扬的眼睛盯着罗以沁,似乎这许久以来,他的眼神都没有变,仍然是那么清澈见底,仿若学生时代,不知道是他的眼神还是什么东西,又把罗以沁带回了那个年代,那个和詹诺扬相恋的年代。

    人说,初恋大部分都是不能够成功的,但是,带给人的冲击却是巨大的,就像詹诺扬,虽然之前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要忘掉他,可是,现在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过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把罗以沁要刻意忘掉的从前全部勾了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因为初恋,因为他是詹诺扬呢?

    那为什么之前要瞒着罗以沁,为什么在他的眼神里是那种漫不经心?

    还有自己送给他的玉佩为什么在爸爸的桌子上!

    或许自己之前是太忙了吧,这个问题竟然没有问!

    “我爸爸和你说什么了?”罗以沁问道。

    现在已经早晨五点钟了,天蒙蒙亮,晨光的雾气从东方射出来,仿佛在告诉罗以沁,今天又是不同的一天了!

    “你怎么知道你爸爸找过我?”詹诺扬说着,坐在小区里的长凳上,罗以沁也坐上。

    好像往昔,她和詹诺扬一起坐在中国政法大学的长凳上,从日落坐到半夜十二点,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话说,总是一句话重复了,然后又重复,那时候却也不觉得烦。

    “我那天在我爸爸的书房看到的,我买给你的玉佩,我只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我如果问爸爸,他肯定不会说的,所以,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我自己知道而已!”罗以沁看着旁边的他说道。

    以前的罗以沁,总是偎依在詹诺扬的怀里,那时候的他们,那么单纯。

    现在,他们之间隔着小小的距离,詹诺扬的手插在裤兜里,手无意间曾到罗以沁的胳膊,他慌忙躲开,仿佛触电一般。

    眼前的女子,已经不再是他的以沁了,从前的他们,没有距离!

    那么纯洁的恋爱,果然已经过去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以沁!”他转过脸来,对着眼前的罗以沁说。

    她的脸上,红润欲滴,很滋润,他知道,他刚刚走的时候,罗以沁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不快乐,每日一个人出门,上班下班,那是她的生活,詹诺扬知道,她是故意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是想忘记他吧。

    詹诺扬本来很担心她这样一个人的生活的,然后在某一个下着雪的冬日,他开着宝马车走过长安街,他看见了,罗以沁拥抱了那个人,很恩爱的样子,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人是陆行疆!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心里原来那么疼那么疼!

    他们是不会看见他的,他的宝马车停在胡同口,看着罗以沁和那个人很甜蜜地拥抱在一起。

    当时离开的时候他就想,如果将来有一个人让她不寂寞,他应该感激不是么?

    可是,当时的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

    他,做不到啊!

    他双手捶打在方向盘上,坐在车里嚎啕大哭,罗以沁,我们的从前真的过去了么?

    刚才他已经问了她几遍,是不是和陆行疆住在一起了,罗以沁都没有回答,是真的在一起了吧,所以才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离开么?”詹诺扬问道罗以沁,声音中却多了几分生疏,毕竟,现在的她,已经是别人的人了,不再是他詹诺扬的了!

    “我不知道!”长久以来,困惑罗以沁的问题也不过是这个,她想知道,她的诺扬为什么无缘无故地离开,连个招呼也不打,这不像他,不像是 往日那个怕让她受一点伤的诺扬。

    詹诺扬的声音慢慢地传来,他的声音,清亮有磁性,有着年轻的味道。

    在詹诺扬毕业的前夕,老家忽然传来消息,他住在山区的妈妈得了重病,危在旦夕,让詹诺扬回去,见妈妈的最后一面。

    其实詹诺扬知道,妈妈的病如果能在大医院好好地治疗,能够挽救的,可是,他家里穷,穷他们家毕生之力,也出不起治疗费。

    那天正好是星期天,罗以沁回家了,不在学校,给她打电话,她手机关机了,詹诺扬买的当天晚上的火车票,要回老家,却在罗以沁的门口碰到了一个人——罗启成。

    “你就是詹诺扬?”罗启成鄙夷的声音传来。

    “是啊,你是?”詹诺扬不认识眼前的人,自然惊讶。

    罗启成嘲讽地笑笑,“我是罗以沁的父亲!可能你没有见过我,不过我却在以沁的照片上见到过你!詹诺扬,她的男朋友!”

    这是詹诺扬第一次见罗以沁的父亲,早就听说他说什么大集团的总裁,气质自然无可挑剔,本来詹诺扬想毕业后去拜访罗以沁的父母的,如果没有别的意外的话,詹诺扬准备一毕业就领结婚证的,当然这话他还没有和罗以沁说,如果罗以沁同意的话,自然就没有问题了,当然了前提是要先拜访她的父母!

    他见到了罗启成,却没有多想,“伯父,是我!”

    他的脸上,还是纯真的笑容,单纯而且有着很阳光的味道,彼时的他,还没有想到以后会遇到的难关,也从来不知道自此以后,他会和罗以沁分开!

    “你来找以沁?”罗启成抬头看了看杨爽家住的楼房,问道他。

    “是啊!”詹诺扬保持着一贯的笑容,毫无心机的、天真的阳光的笑容。

    “我能和你聊聊吗?去旁边的咖啡馆!”罗启成说道。

    当时的詹诺扬没有想那么多,比如,为什么罗启成为什么已经到了罗以沁家的楼下,却没有上楼,再比如,为什么要和詹诺扬去咖啡馆聊聊。

    也许他应该想到的,他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想避开罗以沁!

    “可是,伯父,我母亲病很严重了,我买了今天晚上的火车票,我来和以沁告辞我就走了----”詹诺扬说道。

    “不耽误的!”罗启成说。

    詹诺扬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看罗以沁家的楼层。

    “那好吧!”既然是罗以沁的父亲要找他谈,他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这是他未来的老泰山么!

    坐在旁边的咖啡馆里,罗启成细细地和詹诺扬聊了起来,应该说,罗启成是一个谈话高手,刚开始,詹诺扬确实不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不过后来,他却越来越明了,罗启成的意思也越来越清晰!

    他先看到了詹诺扬脖子上挂的玉佩,因为是夏天,穿的衣服都比较少,所以,那块金镶玉的玉佩挂在詹诺扬的脖子上很显眼,就这样开始了谈话!

    “这块玉佩是以沁给你买的吧?”他问道。

    詹诺扬没有会意过来,“是啊!伯父,是我生日的时候,他买给我的!”

    罗启成低下头去,“我觉得也是,玉是一种奢侈品,有闲钱的人自然可以买,没有闲钱的人买这个就是多此一举了,所以,我一猜就知道这是以沁送给你的!以沁从小的生活不错,我虽然不才,可总算是北京数一数二的大型洗化用品的总裁,以沁的妈妈,别看很唠叨,却很强势,是航空公司的高管,所以,以沁从小的生活,基本可以用锦衣玉食来形容!她从六岁就开始出国,基本每个寒暑假都在国外度过,所以,你看现在,她很多波澜不惊的气质,也是和她从小的成长经历有关,不小家子气!你觉出来了么?”

    好像怕一个人的谈话冷场,罗启成询问着詹诺扬的意见!

    如果说詹诺扬刚进来的时候,还不知道罗启成是有目的的,那么现在,他就很清楚了,他是在嫌自己穷吗?给不了自己罗以沁想要的生活!

    “伯父,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詹诺扬刚想反驳。

    罗启成摆摆手,“你先听我说完!你现在还觉不出来这种物质上的差距,是因为以沁现在还在学校里,以沁所有的开支都是我们来负担,可是将来,你想过将来吗?”

    詹诺扬沉默,将来,不是没想过,只是,怕他设想的将来不能如罗启成所愿。

    “没想过是吗?”罗启成继续说,“以我对你的认知,没有任何背景,家庭在农村,并且将来还可能需要你照顾一大家老小,要是你一个人奋斗,至少需要十年,你愿意这样么?”

    詹诺扬再次沉默。

    “我和以沁她妈妈把她培养成现在这个样子,为的就是让她有见识,将来至少不比现在差吧,谁愿意看自己的女儿走回头路呢?而且,她一直都是我们的宝贝!你愿意看到将来有一天,以沁去你的老家,照顾你多病的母亲,伺候你的文盲父亲么?”罗启成最后这句话,相当有说服力。

    詹诺扬的心里五味杂陈,这些事情,他不是没想过,可是,却没有想到会如此残酷,他所设想的,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罗以沁是一个很孝顺的儿媳妇,在婆婆面前很谦恭,给婆婆端茶倒水-----

    可是,今天罗启成彻底打破了他的想象。

    原来,一切,并不如初!

    “我打听过了,你妈妈病了,可是碍于你们家的状况,所以不能得到有效的治疗,这是五万块钱的支票,你拿去,足够治你妈妈的病了!”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好的支票。

    詹诺扬的心头一凉,这张支票是早就准备好的,否则他不可能随手准备着支票的,可以想象,罗启成早就打算找他谈了,不是今天就是明日,反正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如果不把以沁还给他,他应该是不罢休的吧!

    “伯母知道这件事情么?”詹诺扬抱着最后一丝想象。

    “当然!我们虽然离婚了,不过,天下的父母爱子女的心都是一样的,我们打算这几天来找你的,因为听说你老家的母亲病了,所以想趁这个机会帮助你一下的,没想到今天你就来了!”罗启成说。

    “对不起,我要走了,伯父,你的支票我不会要的!”接着詹诺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着背包,往北京站的方向走去!

    罗启成看着眼前的孩子,有些心疼,如果不是因为他和以沁的事情,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上,他很欣赏眼前这个年轻人。

    年轻,阳光,不多言,不抱怨,不贪财,想必将来在企业里应该会是一把好手吧,“凤凰男”说的应该就是他这种人。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罗启成叹了一口气,又开始想象开了,其实,詹诺扬这样的人,做女婿也不错,至少他孝顺,肯吃苦,可是,如果他让自己的女儿吃苦,那是绝对不行的!

    就因为这一点,所以,他和罗以沁的关系,还是趁早了断的好!

    总会有人比他好的!

    然后,他去了杨爽家,在那里看到了秦廷卓,中瑞建材的总经理,虽然他的家庭也很一般,可是至少他现在的状况不错,杨爽是满意的。

    詹诺扬回到家,家里的一切,他不得不着急,妈妈已经病入膏肓,爸爸借了所有亲戚的钱,也才一万多点,比起治疗的费用,还是九牛一毛。

    虽然他的妈妈只是一个乡村妇女,在别人的眼里,或许只是中国十二亿人口中的一个,可她是詹诺扬的妈妈,这个世界上仅有一个的妈妈。

    那种面对没钱而潸然泪下的无力感,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的,尤其看着自己的亲人要病逝。

    可是没有钱,连医院的门都进不去!

    詹诺扬没有给罗以沁打电话,因为看到自己家里的状况,再想想罗启成和他的谈话,所以,以沁,我们之间还是算了吧!

    忍痛割爱的感觉是那样痛彻心扉,常常半夜梦到她,醒来却抓不住她的那种巨大的空洞,让他的心仿佛被人挖了一块,可是,隔壁自己的母亲还在痛苦地呻/吟着!

    有时候,不是不爱,是爱到不能在爱了!

    可是,爱到不能再爱的结果只能是放手。

    他不能够想象有一天罗以沁和他面对这样情况时候的景象。

    罗以沁给他打手机,他也不再接。

    他整日里,就是出去借钱,晚上回家照顾母亲,看着父亲天天老泪纵横的样子,詹诺扬长叹一声:对不起,以沁,这确实不是你该过的生活,我连自己的母亲治病的钱都凑不齐,我如何保护你?

    那天,詹诺扬在家里看着母亲的样子实在难受,他跑到了野外,家乡是山区,到处都是连绵的群山。

    他对着大山高喊:罗以沁,对不起对不起,詹诺扬对不起你!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忘了我吧!

    正在詹诺扬一筹莫展,打算去医院卖血之际,罗启成却出现在他的面前。

    “怎么?古时候有人割肉给母亲充饥,你要献血给母亲治病?”罗启成极其嘲讽的口气!

    詹诺扬的头歪过去,我们的生活,又岂是你能理解的!

    既不是罗启成能够理解,也不是罗以沁能够理解!

    忽然就觉得他和罗以沁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他和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来到他的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失误,现在,她该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

    那么,这个世界的詹诺扬,你也不要再对她留恋了吧!

    “我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人,遇到问题不想着怎么去挣钱,却想着怎么剥削自己,你身上的血是取之不尽的么?”罗启成从兜里掏出钱来,给詹诺扬的母亲交了医药费。

    詹诺扬虽然现在很潦倒,可是也知道“不食嗟来之食”的道理,可是躺着的那个人,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啊,她命在旦夕。

    果然,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了!

    “给你定了单间,把你母亲接过来吧,另外,所有的费用我都包了!让她好好养病!”罗启成说道,接着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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