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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老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公爵平淹

    一直眺望什么的庄双儿莫名欢快起来,挥动着小手,冲那边呼喊,“黄宝!这里。”

    当那叫黄宝的帅哥出现在庄双儿面前时,老三觉得这是自己活了17年所受的最大耻辱。

    因为老三站在庄双儿身边,所以一群穿着鲜亮的人,对老三进行了恶意的挑衅和讽刺。

    他们嘲笑老三的衣着,他们嘲笑老三的俗气,他们竭尽全力的讽刺挖老三,就是因为老三站在庄双儿的身边。

    不时是谁认出老三就是那个多次目送庄双儿回家的家伙,于是一群的语言更加放肆,他们甚至开始扯抓老三的衣服、撕抓老三的头发。

    当愤怒的老三和他们进行殴斗时。庄双儿在要求了数声住手后,被那个叫黄宝的帅哥带走了。而老三则被他们7个人打趴在了地上。

    当他们辱骂并毒打一言不发的老三时。王桂桂像一只受伤的雌虎想帮助老三。可是可怜的王桂桂,也受到了他们语言的欺辱。

    老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只记得,他对泪流满面的王桂桂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独自踉跄着消失在了夜色里。

    可是,对老三来说,这一夜的哀伤却并没有结束。在他回家时,他见到了门缝里的一封信,那是老三3个多月没见的父亲写的。

    信上说,他要和那个女人到市里生活了。他承诺在山水的一切都是老三的,他又给了老三留一千块钱,并给老三找了一个份到大高湖乡水利站干临时工的工作,此后就是绝绝的告别。

    老三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父亲会离开自己。他恨过自已的父亲,因为他的不忠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可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遗弃自己,他更不愿相信,小时候喜欢把自己放到车梁上,带着自己到处看风景的父亲会不再要他。而他却只有17岁。

    老三想哭。老三从来没有想此时这么孤单无助过。

    老三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其实严格说来他的年龄就是一个孩子。

    这夜,所有的哀伤、痛苦、愤恨、屈辱,一切的一切都包围了老三。

    这夜,老三就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坐在上痛哭。

    这夜,老三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当脸旁有一丝冰凉时,老三才知道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雨。

    秋雨在风中打颤,老三低头坐在那里,就像一根院子里的野草。孤单无助,只能任凭风吹雨打。

    雨中的老三开始思念自己的母亲。小时候,老三的母亲经常说他是一根野草,野的没边,野的狼心狗肺,野的无法无天,现在的老三终于成为一根没管没人要的野草了。

    风雨中,老三站起身来。因为全身已被淋湿,所以削瘦的老三显得更加单薄。

    风雨中,老三独自在站立在夜色中。他知道,他需要面对现实,他需要让自己活下来。

    风雨中,老三的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恨,他恨那些带给他羞辱的人。

    他恨,他恨狠心抛弃自己的父亲。

    他恨,他恨那生生逼死母亲的女人。

    在这风雨交加的夜里,老三发誓,他会报复,他会活的很好!

    即使是野草又怎样。如果漫山遍野,它一样的无比壮阔!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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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难道她真是个领导?
    老三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3天后,老三收拾好行囊离开了生活了13年的家。

    3天里,老三把家里收拾了一遍。他不想等自己下次回家时,自己的家是一片狼藉。3天里,老三还做一件最想做也必须要做的事情。他给王桂桂写了一封信。一封认真用正楷写的信。

    临走前,老三决定不去见王桂桂。想那夜,王桂桂的哭喊和拼命的撕扯,让老三有了从未有过的羞愧,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被自己夺去第一次的女人。在邮局,因为怀疑学校收发室的工作质量,老三向邮局借来纸笔,再次认真地按照王桂桂的正楷要求,将原信又抄寄了一份。

    在给王桂桂的信中,老三尽量用自己娱乐的语言向王桂桂诉说了自己为何离开这里的原因。并一再向王桂桂表示,虽然他到大高湖上班,可他还会严格按照王桂桂的要求,认真反思自己的罪行。对不能完成她交付的接送任务,老三表示了真诚的歉意和无比自责的悔恨。同时老三向王桂桂承诺,如果有机会他还会接送她老人家。

    老三走的那天中午,王桂桂上课时老是走神。她莫名的觉得老三要走了。其实她不知道。那夜在老三心中种下仇恨的同时,也永远记住了两个女人给他的温暖。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王桂桂拼命的撕扯和庄双儿焦急的哀求。

    做完这一切的老三倍感轻松。对于那夜欺辱他的人。老三不想找几个街头朋友收拾他们。在猪头三和军军出事后,老三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如果不动脑子,那还不如猴子。以力称雄那是在动物世界。虽然现在的老三不知道怎样让自己强大。不过老三相信,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终生难忘的代价。

    完成了自己想做的一切。老三拎着发黄的旧手提袋,走在了午后空旷的大街上。

    中午的汽车站称的上门可罗雀,任谁也没有兴趣在秋老虎的毒虐下坐车远行。

    破旧的公共汽车在县城里走走停停。车上加上老三才坐了七个人。这便宜了老三,一个人独占了整个后排。

    虽然公共汽车一路摇摆走停,售票的肥姐也用杀猪般的嗓子召呼客人,可她拉皮条的效果很不显著,一路上只上了一个眼镜姑娘和大眼妹。眼镜姑娘好像不愿见人,见后排已有人,就坐在了老三前排的座位上。

    从未出过远门的老三,想再看一眼山水县城。可老三悲愤的发现,正在收车票钱的肥姐已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看到猪头三以前的家,想到那厮,老三真想仰天悲啸,难道他想再看县城一眼的心愿非要如此悲催?

    老天多多少少眷顾了一下老三。因为老三发现,他前座的眼镜女长的挺有味道。虽然清瘦,但却波涛汹涌,尤其皮肤更是白皙。

    身旁的肥姐腰跨破手包收老三、眼镜姑娘和大眼妹的车票钱。大高湖乡是山水县最西边的乡镇。因此车费也最贵,肥姐收了老三整整10块钱。可是却收了眼镜姑娘8块钱,大眼妹7块。老三不解,难道同样到大高湖还要看人收钱不成?

    老三自认今天收拾的挺干净,头也理了,澡也洗了,连衣服也是白衬衣、蓝牛仔裤加新回力运动鞋,典型的学生帅哥打扮。当然老三不会告诉别人,这已是他最好的行头打扮。

    破旧的公共汽车终于驶出了县城。行驶在坑坑洼洼的乡镇公路上形同老牛拉破车,并且还不时停车拉客,这让一路的行程更加缓慢。车外、车内一丝风也没有,一车的人都开始昏昏欲睡。

    头枕帆布提包的老三也想睡一觉,可是坐在后排的他倍感颠簸。于是,老三决定让自己快乐起来。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为何要让自己哭着过,这也是老三光棍的人生哲学。

    作为男人来讲,快乐的根源很大一块来自于女人。对于尝到性滋味的老三来说,那股邪火更让他倍感煎熬。

    当老三发现前排的眼镜姑娘不时轻摸胸部,并不时夹腿后,老三决定做一次公交流氓。老三把贼手放在前排座椅上,一边假寐,一边随着车(。)的颠簸,慢慢轻触姑娘光滑、裸露的肩膀。

    车上的李芳芬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小流氓正行不轨。她还在想刚刚的刺激和紧张。她还是第一次和那人在办公室里做。听着走廊里的人来人往,她趴在豪华办公桌上迎受他的冲击。

    想到这儿李芳芬感觉自己的下身又有一股水哗地流了下来。因为裙下真空,这种湿粘而又**的感觉,让李芳芬把腿分了分。可分开大腿后,李芳芬感觉那儿更加空虚,她又难受地把腿夹紧了。

    如果不是那急切的敲门声。她也许会被冲到快乐的高空,更不会狼狈地连内裤都没穿。可现在,她感觉那儿好(无广告无弹窗。)像长了草一样。

    随着车的颠簸,老三的手已慢慢滑到了粉色连衣裙内,轻轻触到了那团饱满的边缘。这让假寐的老三暗喜不已。可这时,姑娘手包里的电话响了。

    看是那人的号码。空虚的李芳芬颇为激动,但又不知为何有了一些哀羞。

    姑娘的电话响起,老三连忙把贼手抽了回来。在听到姑娘的电话里喊了一声什么乡长后,姑娘就边接电话,边急忙要求下车了。

    看着姑娘的离开。老三倍感失落。就在老三准备寻找新的快乐时。他看到姑娘的座位上有一团粉色的东西。在看清那是什么后,老三心中大呼**,然后极快地将那团东西和一张硬硬的卡片塞进了包里。

    下车后李芳芬有些心绪难平。他居然要求司机把自己载回去。这让李芳芬觉得,求他办的事情应该没问题了。

    一阵风吹来。李芳芬感觉下身很凉。当发现四周无人后,李芳芬想把一直没顾得穿的东西穿上。这时,她惊慌地发现,那绣着自己名字的东西居然不在包里。

    寂寞、骚动、顶起帐篷的老三盯上了大眼妹。因为大眼妹身周有人。老三只是边搭讪边划算着揩揩油。

    老三的聊技,在大眼妹身上得到了充分发挥。仅是片刻,大眼妹就被老三逗的前仰后合,并且还主动告诉老三,她叫齐齐,在东富村理发店上班。

    随着对大眼妹观察的深入,老三发现,妹子虽然个子不高,但胸大、腰细、臀肥,属于能够抱着做的那种……嘿嘿。

    只是,看似聊性甚浓的老三,心中却一直有个疑惑。这年头有手机的女人,并被称为什么乡长的女人,会做公共汽车吗?难道她真是个领导?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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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大高湖乡水利所
    傍晚时分,当破旧的公共汽车晃荡到大高湖乡水利所时。老三终于知道为什么同到大高湖乡,可是自己却收10元的原因了。虽然与大眼妹只有3块钱的差距,可老三却深刻领会到了什么是山高路远。

    站在波澜壮阔的水库大坝上。老三有种进入深山老林的感觉。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放羊的老头,老三才知道,水利所居然建了大坝旁边的小山头上。目测了一下距离,直线也有5里路。老三欲哭无泪。

    幸好现在是秋天,太阳落山的速度还是比较磨蹭,所以当太阳的余晖还有那么一丝丝时,一头大汗的老三终于到了一个破产院的大门口。

    如果门口牌子上没有写着大高湖乡水利所几个字,老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乡村敬老院。站在门口瞅了半天,老三只看见一只鸡跑了过去。

    老三深表怀疑,这就是自己要上班的水利所?

    拎着包,老三进了大院。踩着茂盛的野草,在一排仿佛一踹就倒的平房里,老三找到了传说中(无广告无弹窗。)的水利所办公室。

    隔着老远,老三就差点被里面的霉味和臭脚丫子味,熏了个跟头。

    憋着气进到里面,老三发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上班。只不过,那上班的哥们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长椅上睡觉。

    传说中的办公室光线很是阴暗。老三拎着包刚走两步,就一脚踢翻了一把暖瓶。

    “嘭”地一声,就像在屋子里点了个炮仗。

    那正在睡觉的哥们吓的一骨碌爬起来,睁着满是眼屎的小眼问,“干什么的?”

    因为老三背对着光,刚被吓醒的刘立顺没法看清来人的表情。他只听到那人小声地问,“这是大高湖乡水利所不?”

    刘立顺倍感气愤。堂堂大高湖乡水利所的牌子就挂在那里。这还用问嘛。

    “嗯。”刘立顺更加懒的理会来人。趿着拖鞋就要往屋外走。

    得到了肯定答复,老三有些茫然。这就是水利所?就是这么破的地方?

    老三无比心痛国家衙门的如此破败,但既然来了,老三觉得还是在这个破如鸡窝的地方安身吧。

    当听说来人就是新入所的临时工时,刘立顺的小眼顿时就弯了起来,1949年的感觉由然而升啊!

    老三没想到,听说自己是新入所的革命同志,一脸眼屎的家伙会这么热情。他热情地向老三让座,热情地还要老三倒水,不过因为唯一的暖瓶让老三给卖了,所以做罢。

    在查看了老三的户口本,确认了老三就是岳学良后,刘立顺立马打电话向所长报告。

    “所长,我是刘立顺。新来的岳学良来报到啦!”刘立顺的声音显得激动无比,让老三感觉自己就是一头送入狼口的肥羊。

    不过电话那端的所长好像很忙。因为除了刘立顺说了一句话后,剩下的唯有他说“是!是!是!”的声音。

    在说了n个是后。刘立顺才电话放下。然后,唾沫星子横飞地向老三传达所长的最高指示。

    所长的最高指示是,老三近期要做好防汛值班工作。虽然夏季已过,但秋雨绵绵不能掉以轻心。要求老三每天巡查大坝三次,少一次所长回来劈了老三。还有就是所长要求老三好好工作,要知道把老三弄进水利所,县局财务科的老王找了所长很多次,所长也是多次向县局争取才把老三弄进来的。

    听到这个劈字,老三大为镇惊,但同时也对所长生出了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因为这个劈字说的,也太他妈符合国家小干部的形象了。听说是财务科的老王给安排的工作,老三悲催的认识到,自己他妈的没人罩了,因为老王是他家前排第三户的邻居,前两天刚刚退休。

    老三是个很乖巧的人。初来乍道,他当然要向所里的老人摸摸情况。所以,老三给刘立顺递上了一包山城烟。然后鼓动那泡妹眉的巧嘴,开始忽悠刘立顺。

    刘立顺没想到新来的这么会来事,并且那嘴也实在太会说了些。顿时搞的刘立顺摸不清了方向。开始滔滔不绝的诉说自己这些年在水利所的过往。

    刘立顺是前年入所的。具体在所里干啥,老三用白天尽**事,晚上**没事来总结。具体做些什么,刘立顺虽然没说,可是却表现的一脸悲情,不过看向老三时,却由阴转晴,眼神中还流露出了对老三的同情。

    至于,所里一共有多少人,刘立顺居然不清楚。他只知道,能见到的只有6个。除了自己外,还有所长孙大雷、所长老婆王云凤、副所长杨劳实以及同样是临时工的李久田和张明亮。

    说起所里的人,刘立顺对所长那是高山仰至,但要问所长具体好在那里,好像连他也不知道。

    说起所长老婆王云凤,刘立顺的小眼睛都能放出光来。洇着唾沫嘿嘿了两声。

    至于副所长杨劳实,老三没有想到就是自己在大坝上遇到的放羊老头。现在想来,幸好当时叫了他一声大爷。

    剩下的两个在刘立顺嘴里没个好东西。

    李久田是下水桂村人,因为是村委书记的侄子,所以混了个临时工,但具体工作就是给所长拎包。

    张明亮家在东富村,因为家里有钱,所以也混了个临时工,时不时地给所长送礼,除了送礼时,一般都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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