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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神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本天成

    大量的后备战马被士兵成群驱赶向前,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之上不能当做什么负重之用。用作驱动大型车辆的是中亚牛,这种牛自一万年之前开始被人类驯化,具有身强力壮抗寒冷吃苦耐劳的优秀品质。

    瓦西里酒袋中的葡萄酒早就冻成了大冰疙瘩,尽管冻得双脚直跳,却仍然抵挡不了酒瘾的诱惑,他紧紧抱住盛酒的牛皮囊,不惜用仅有的一点热气试图将酒融化,一逞口舌之快。

    太阳着急下班一样,快速地隐没在地平线之下,尽管他们站高望远,却还是心急夜色来临的太快。

    好在月亮很快接替了太阳的位置,皎洁的月光充斥着整个山谷,更平添了几分冷意。

    面对着眼前牛车粼粼驶过,间或驾车人驱使的呼喊声和畜生的鸣叫声之外,显得有些寂寥。

    托勒密的脑海似乎不能保持一刻静止一般,望着巴米扬宁静的夜空,星空明亮闪耀,近千年之后来自东方的东晋高僧和随后大唐帝国的唐玄奘都会来到这里。

    他们怀揣东方独一无二的大帝国威望和无限忠贞的宗教信仰求法,也许会正好站在现在他双脚所在之地,同样仰视夜空,不知道会不会想起或是如何评价亚历山大的这场惊天动地的征服呢?

    就在托勒密身边的瓦西里高举了酒瓶,发出的啧啧声,打扰他的思绪时。

    托勒密忽然听见了一种奇怪的更加低沉的声音。

    仿佛孩子般啼哭的呜呜声的,隐隐飘来。

    有风声?托勒密问道。

    什么?瓦西里。

    你听见奇怪的风声了吗?

    除了倒酒哗哗声,我什么都听不见!他将酒袋子倒过来,体温白白耗费了,连一滴酒也倒不出来了。

    但是此时的声音却越来越大,那怪异的呜呜声离人们愈来愈近,不断变大,直到了产生了令人烦躁的结果。

    牛群开始不安分地啼鸣起来,无论奴隶们怎么挥鞭驱赶,就是不肯向前面卖上一步。

    就像是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一般,整个山谷里哞哞声不绝于耳。

    就在大家都呆愣当场,束手无策的情况之下。

    忽然一个巨大的白色身影闪过,它身材又高又壮,长长的白色毛发在空中飘舞,却极为迅猛,呯的一声,将一头壮硕的牛扑倒在地。

    妈的!见鬼。

    瓦西里终于丢掉酒袋,条件反射般地去摸斜挎在身上,那没剩下几颗子弹的步枪。




第一百三十六章:血战陕地
    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那样明摆着。

    一个逐渐强盛的秦国已经完全不能老老实实的蛰伏在河西之地了。

    带甲百万以上,拥有最为强大的弓弩远程打击部队,凶悍的投矛兵部队堪比数百之后横行欧洲无敌手的罗马军团。

    尽管大秦帝国相对幅员辽阔,但是千百年来的战争史证明,君主对于疆域的渴求几乎永无止境的。

    如果可能,伟大的帝国将把自己的触角伸展至整个宇宙之中的每一个角落如同一只永远欲求不满的巨大的深海章鱼。

    假设一个帝国一切运转完备完善完美且总能取得胜利,那么在足够长的时间里它一定会变成一个宇宙帝国!

    宇宙之外呢?

    没人能够想象出那里是个什么样子,所以暂不考虑。

    虽然东方的古人们还未能在想象中勾画出一个所谓的宇宙,但此时此刻魏襄王和韩宣王大概也是这样想的。

    要慎防秦国一统天下的危险!

    自三家分晋之后,东方再也没有能紧紧抑制秦国的坚强堡垒,危机感深重的魏国和韩国再次达成联盟。

    周代皇室开始不景气以来,各大诸侯都行大王之事,面子皮薄的称公或者侯,大约都是源自祖辈的封邑之称,脸皮后者干脆索性称王,譬如楚国,虽然会被大肆人身攻击一番,实质上却不能拿他怎么样。

    于是韩魏两国的大当家索性自己都称了王,同时也互尊为王。

    **裸的挑衅让秦惠文君大动肝火,大骂两贼子大逆不道,尽管随后不到一年他本人也正式称王。

    无论是张仪还是满朝文武,直到稍有一点头脑的街头巷尾的百姓,都清楚,赢驷这不过是一场表演,韩魏两国打错了算盘,周天子尽管现在混得和流浪汉一般,没人在乎他的感受,但是却给了秦国一个冠冕堂皇的大兴刀兵的借口。

    所以张仪和公子华又端坐在战车之上,开赴魏国陕地。

    魏军的颓势一再显现,士兵的战斗远远不及秦国,战车骑兵弓弩手全线落入下风。

    公子华的确是一个领兵打仗的好手,面对魏军比自己多上半倍的兵力压力,也是一脸沉静如水的表情。

    魏武卒虽然已经难负所向披靡的盛名,但威猛犹存。

    完全不依靠骑兵作为前导或者掩护,立即在绵延数公里的正面战场展开冲锋。

    仿佛一头饥饿的熊罴,刚刚站稳脚跟便向猎物猛扑过来。

    面对潮水般泰山压顶的魏国重装步兵,秦国步兵泰然自若,顶着山呼海啸般的喊杀之声,从容不迫地插好十几层鹿角。

    就在鹿角等各种羁绊物迟滞对方的前锋步兵时,前阵的秦兵已经能够分辨出魏军战鼓之声和重甲撞击之声的区别时,公子华才轻轻地伸出食指示意掌旗官,之间掌旗官将黑色令旗一招,秦军阵营之后的五千名强弓手放出了自己的第一批箭雨。

    登时拥挤在前方的魏国士兵大批量地中间倒下,秦国强劲的金属弓完全无视魏武卒的重甲,一些人竟然被当胸射穿,钉在地上,刹时形成一幅惨烈无比的画卷。

    哀嚎之声响彻云霄,张仪不习惯面对这种残酷的战争场面,禁不住呲牙咧嘴地偷瞧公子华。

    这位面貌英俊的美少年将领沉静如水般地盯视双方军队的搏杀,毫无怯懦掩面的举动。

    人道是嘴上无毛,办事儿不牢,这小子冷静范还真的比我强上那么一点点,大王能够信任这么个白面小生领军作战,眼光的确不错。张仪暗自思忖道。

    魏国正面的突击一旦迟滞下来,就会带来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先锋士兵遭遇到严阵以待的秦军惨烈的打击,不能够向前一步,后面蜂拥而至的重甲兵挤作一团如同形成了一个活物组成的堰塞湖。

    最为致命的是,中军以后的士兵憋着一股劲去厮杀,却堵在半途,不明就里,杀气逐渐减退贻尽。

    公子华瞧定了魏军的眨眼间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立即抽岀佩剑高高擎过头顶,掌旗官见此情景,将红色的令旗一摆,十万秦军立即转入进攻状态。

    在强大弓箭的火力掩护下,三百辆兵车从两翼展开冲锋。

    驾驭着兵车厮杀的贵族子弟根本不拿魏军中那些临时组织的农民散兵当上一回事,斜刺里冲入魏军的中军,横冲直撞,大开杀戒。

    而最为勇健的大约五万名全副武装的魏武卒则完全被弓弩手紧紧缠住,仿佛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泥潭。

    魏国还在用几十年前的战略思想来打仗。公子华轻蔑的笑道:虽然吴起先于其他六国建立了常备军的概念,却一直还是老样子,魏武卒是整个魏军的强硬的拳头,秦国只要躲过了拳头,攻击他孱弱的手臂就可以了,手臂一断,再硬的拳头又有何作用呢?

    哈哈张仪朗声大笑:将军果然是带兵的天才,以秦**队的强大,即使是和魏武卒硬碰硬,相信也能获胜,将军却以秦国弓箭之长猛击敌方之弱处,力求己方损失最小,搏得最大的战果,实有当年兵圣孙武子之风范啊!

    公子华听闻此言,先是仍旧面沉似水,随后才在嘴角出流露出一丝微笑。

    是一种受到恭维之后难以自制的微笑,即使只有短短的那么半秒,却仍然没有逃过张仪的眼睛。

    是什么让他保持如此的克制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呢?他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作为一个将军,即使白面小生的模样,由有什么关系?喝酒吃肉大吼骂娘不就是家常便饭一般吗?

    这不由得让张仪对这位背负着高贵的赢氏血统的青年将军横生了几分疑惑。

    或是更加精确地说,是兴趣吧?

    大约只过了三炷香的功夫,十万秦军打得魏军十五万大败,魏国折损兵车二百辆,士兵三万余人,不得不拱手将陕县让与秦国。

    十万余残兵败将一路向东,沿着陕地大路小径望风而逃,方圆数十里的战场之上扔下横七竖八的死尸和不计其数的辎重。

    残兵败将所到之处践踏了无数青葱良田。



第一百三十七章:南亚异闻
    托勒密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的唯一判断是遭遇了袭击。

    与别不同的是:对手的运动能力和身体素质几乎比之前他们所遭遇的都更加强大。

    仅仅除了克里特岛地下迷宫里的牛头怪。

    那时候托勒密知道了神话时代里传说的怪物是真实存在的。

    变换一种说法就是:极有可能是因为它们本来就存在,才成为了文学家和艺术家的创作素材。

    那个白乎乎家伙,似乎自持着一身横练的大块头,肆无忌惮就地对那头牛啃食起来。

    托勒密缓过神来仔细观察,发现这东西至少有两米半的高度,全身被白色的说不清出是羽毛还是走兽毛的厚重毛发覆盖。毛发之下应该是无比强大的肌肉,来支持它做出这样爆发力的攻击动作。

    遭到袭击的牛被撞断了骨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在怪物的啃食下血肉飞溅,不停地叫唤着,场面惨烈异常。

    马其顿士兵自然都是心理素质良好的职业战士,几个健壮的小伙子,即使不知道眼前的大家伙是什么,仍立即扑了上去,将手中的长矛和短剑一股脑地招呼过去。

    奇怪的是怪物被利器击打的同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就像是金属撞击坚硬的岩壁发出来的声响。

    上前攻击的几个战士,肢体不由自主的地向后猛震,看得出手中的金属武器几乎弹飞,眼前的家伙明显震慑了他们,一脸写满的惊讶和惶惑的表情。

    与此同时,那个怪异的大块头儿,也愤怒地狂吼一声,仿佛它那坚固无比的皮肤亦能感受到痛觉一般。

    它抬头怒吼着,像是一只大猩猩一般,狠命捶打着自己的前胸,从它沾满牛血的头上仍能看出它似乎长着一张近似于人类的面孔,尽管头颅更趋近于方形,显得煞是蛮悍,但还是具有某种表情,只是在这种情绪之下显得狰狞狂怒罢了。

    作为战斗经验丰富的瓦西里来看,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他轻微移动枪口,紧闭着左眼,瞄准。

    托勒密清楚他下一秒就会勾动扳机,不出意外的话,呼啸而出的子弹将会打着旋,钻进怪兽的嘴里。

    无比的聪明!

    既然它能够用嘴进食,那么很难想象用一个金属材质的坚硬的防弹的口腔来初步消化食物,这不符合生物学原理。

    当面对这样一个似乎刀枪不入,且爆发力强,杀伤力大的大家伙这是最为英明的决定。

    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种奇怪的念头紧紧攫住了他,神使鬼差地用胳膊肘轻轻一顶瓦西里的枪管,使得枪口向上略微抬头。

    随着呯的一声枪响,除了托勒密之外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士兵们很少亲眼见到这位行为乖张的哥萨克骑兵使用他那神秘的威力强大的火器,自然都是一悚。

    那怪物也是被冒烟的武器震住了,它瞪大了眼睛,略一犹疑,飞快地一跃,径直跳到六七米开外地,雪地大斜坡上,消失了。

    托勒密和瓦西里奔到路边向下观瞧,只见一个白色的,难以分辨的身影,坐在雪地之上向着山谷深处飞快地滑行,速度极为惊人,直到逐渐和周围白茫茫一片融为一体。

    你这个疯子干的好事!瓦西里不住嘴地埋怨着。

    为什么干扰我干掉这个怪物?害得我浪费一发宝贵的子弹。他把右手伸进斜挎着的弹药盒里,颠弄着仅剩下的三四枚子弹,就像是小孩子掂量着口袋剩余的糖果,好歹还剩下一点点,真是喜忧参半。

    托勒密保持沉默不语,尽管这会让所有人误认为他本人有着高不可攀地怪脾气,实际上是实在无言以对。

    冥冥之中托勒密感觉到这个突然出现在严寒和风雪之中大家伙,并不是他们的敌人,相反会有一天能够帮助到他们,尽管这看起来仅仅是异想天开,大军即将离开这该死的地方,进入温暖的南亚地区,可这种念头确实在头脑中划过,像是一道闪电快速出现又快速消失,却绝对真实!

    直到托勒密命令将死牛的尸体推入山谷,以免再招惹来什么不速之客时,俄国人还是唠叨个不停。

    这是雪人,在我比酒瓶子高不了多少的时候,就听我奶奶讲过,瓦西里唠叨着,在西伯利亚经常能够看见这种大脚怪物,它们除了偷东西吃,还干一种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他眉毛向上挑着,面部肌肉移动着,显露出一副猥琐的表情。

    猜猜看?

    掠夺少女,然后施以强暴!

    托勒密平淡地说道。

    我擦了!他双脚直跳:你怎么知道?

    你们在哪里观察到过他们?

    索里亚山脉一线附近。

    托勒密长长吸了一口空气:在中国的喜马拉雅山脉地区也一直有类似的传闻,一开始人们总是发现他们硕大的脚印,捕食的痕迹,后来传说还发现过他们的尸体,但是从今天的见闻来看,有两点是我没有想到的。

    他看着一脸窦疑的瓦西里说道:就是在俄国甚至在中亚兴都库实山都有这个物种的存在,并且时间还在公元前,那么是不是可能断定:他们是自远古时代以来便存在的物种;凡是在高海拔高寒冷的地区都有他们的分布?

    就像是雨后的水洼边总有那些该死的吸血鬼蚊子?瓦西里说道。

    没那么夸张,我不能够完全自信地肯定托勒密说。

    这就是你干扰我这个斯拉夫民族第一射手成绩的理由?

    也许有一天历史会证明我今天的小小的举动是正确的,我看见你的子弹打偏之后,它决定逃跑之前,眼睛注视了一下,换句话说我们有两三秒钟的对视,直觉告诉我它是一个高智商的动物,或者已经不能称为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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