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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战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御九秋
入赘过来的男人地位较低,所生的孩子会随母亲姓氏,这三对夫妻都有不少后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后人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辛氏宗族。
吴东方皱眉查看族谱,久久不语,他当年离开的时候曾经与辛童有过夫妻之实,在他离开之后,辛童等人西去了半年多,回来之后又等了三个月才各自沉睡,前后九个月,如果辛童珠胎暗结冥月等人不可能不知道,由此可见这个村里的人并不是他和辛童的后代,辛童下面的三个女人应该是她收养的三个养女。
族谱上关于辛童的记载很少,甚至不曾留下名字,二代的有名字,三代后人不但有名字,还有生卒年月,根据三代后人的生卒年月往上追逆,可以判断出辛童苏醒的大致年月,辛童苏醒的时间比冥月晚了六十到八十年,她苏醒的时候应该是元末明初。
与冥月的故意减少药量提前苏醒不同,辛童没有提前苏醒的动机,也就是说她的提前苏醒完全是因为费轩用药不准造成的。
辛童和费轩等人都是太玄修为,灵气修为的高低会直接影响用药的剂量,同为太玄修为的三人用药剂量应该是相同的,辛童提前苏醒了六百年,寻霜和费轩也不可能熬到六百年后的今天。
想到这些,吴东方的脸色越发难看,那些被召集过来的老人见他如此严肃,更是不敢随意说话,坐在队部的长条椅子上紧张的等他开腔。
吴东方没有急于说话,而是继续审视手里的族谱,在第五和第六代族人里出过两个官员,都是司天监监正。
司天监是个掌管历法以及天文星相的机构,这里面的人都是对玄学有一定研究的人,辛氏后人能进入司天监任职,说明他们是懂得法术的,而监正是司天监里的主事人,由此可见辛氏后人对法术的修行和领悟有着很深的造诣。
第六代族人里的那个监正只活了不到三十岁,怎么死的没有记录,正常情况下有法术的人都不会短寿,至少不会早亡,此人身为司天监监正,死的这么早,不排除遇害的可能。
通过对这张族谱的推敲和审阅,可以还原辛童苏醒之后的部分景象,辛童苏醒之后发现自己早于约定时间苏醒,心中的紧张和绝望可想而知,但她和费轩寻霜都不知道对方藏身何处,在发现自己孤身一人活在了一个她完全陌生的环境之后,辛童做出了一个决定,收养女婴,将法术传下去。
辛童之所以这么做,为的是有朝一日他找了过来,哪怕她不在了,她收养的那些女婴或她们的后代能够代替她做完她不曾做完的事情。
辛童的这种想法是好的,但她忽视了一点,那就是后人有可能违背她的遗嘱,利用法术去做一些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正是因为外界知道了他们拥有法术,所以才会邀请他们去朝中做官,他们答应出山其实已经违背了辛童传下法术的初衷。
如果他们遵从祖训,或许能够等到他的到来,但他们违背了祖训,出山为官,此举为他们招致了不必要的麻烦,也造成了法术的失传。
良久过后,吴东方放下了族谱,出言说道,“上级有关部门想在咱们这片区域开发一些旅游项目,有一定的资金扶持,今天请大家过来是想了解一下咱们村的历史背景。”
吴东方说的比较正统,老人们听的有些糊涂,村长负责以通俗的语言加以解释,当老人们知道所谓的历史背景就是讲与村子有关的故事时,有人打开了话匣子。
说话的是个老头儿,是村长他爹,也曾经当过村干部,在村里算是个比较有见识的人,此人虽然年纪大,脑子却不糊涂,说话很有条理,从古时候说起,一直说到现在。
老人所说的情况跟他的猜测和推断基本吻合,很久以前村子里的确有人会法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明清时期他们的法术就逐渐失传了,只剩下一些粗浅的皮毛。
到了建国初期,全国开展破四旧运动,祠堂被烧掉了,供奉在祠堂里的祖宗像也被红卫兵毁掉了,老庙祝被抓起来挂上牛鬼蛇神的牌子游街批斗,最后也给斗死了。
老庙祝死后,连粗浅的皮毛也彻底失传了,被毁的祠堂在后来被改造成了氨水站,没用几年也废弃了。
此时除了一些传说,什么实物也没有留下,辛氏祠堂里原本供奉的是火神娘娘,也就是辛家寨的祖宗,由于传说火神娘娘有神通,就被定为了封建迷信,而毁掉祠堂的不是别人,正是辛家寨的晚辈后生,在毁掉祠堂之后他们还想挖开火神娘娘的坟,最后被村里的老人阻止了,因为此事,一个老人还在愤怒之下失手打死了自己的儿子,这件事情村里上了岁数的人都知道。
为了避免祖坟被后生毁坏,村里的老人平掉了坟头,村里人都知道火神娘娘的坟就在氨水站北面的山上,却已经没人能够指出具体在什么位置了。
老人讲述的时候吴东方一直在暗暗叹气,当年的破四旧运动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一群自以为正义凛然的年轻人,响应国家号召,将一切不能以科学解释的事情定性为封建迷信并大刀阔斧的进行消灭,其实这是修养不足,学识浅薄的一种体现,也是可恶的偏执和愚蠢的自以为是。
除了这些,老人还讲说了其他一些事情,吴东方对此并不感兴趣,但也不能不听,等村长他爹说完,其他人才有机会开口,这些人说的也都是故事性质的,大部分没用,但也有有用的,是关于辛斛的,辛斛就是第五代族人里担当司天监监正的那个人,朝廷知道他有神通,就派人来请他,辛斛一开始拒绝了朝廷的召请,但朝廷并不甘心,先后派了三个人来请,有点三顾茅庐的味道,直到第三个人来请,辛斛才勉强答应,辛斛年老归乡之后有同辈老人问及此事,他说出了真相,他当年之所以不愿出去是因为火神娘娘有训示留下,除非来人说出她的姓名,否则不接受任何人的召请。而他之所以出山是因为朝廷已经请了三次,再不出去就会惹怒朝廷,有可能为族人招致杀身之祸。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火神娘娘叫什么名字?”吴东方看向那个说话的老太太。
“只有老辈儿住在庙上的人知道,我们也问得,哪个告诉你哟?”老太太摇了摇头。
吴东方没有再问,拿过背包拉开了拉链,自其中拿出十几件黄金饰品,起身分赠众人,“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每人一件,给大家留作纪念。”
“领导,扶持的事儿?”村长凑了过来。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不是旅游局的领导,我来这里也不是考察项目,我是来找人的。”吴东方背起了背包。
村长一听勃然大怒,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已经有人发出了惊呼,“咬得动,是金子喏。”
农村人鉴别黄金都是用牙咬,村长一听顾不得拉扯吴东方,将自己分到的金钗送到嘴边,张嘴就咬,在确定真是黄金之后疑惑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来这里找谁?”
吴东方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闻声并未回头,“找我的妻子。”
“你的老婆是哪个?”村长追问。
吴东方没有说话,快步出门,回到村口驱车离开。
当痛到一定程度,再痛也感觉不到痛了,他不敢去想辛童苏醒之后的心情,辛童休眠时不过十九岁,虽然比冥月小了十几岁,她做的事情与冥月却是一样的,竭尽全力助他成事,重情痴心孤独终老……





太玄战记 第三百八十章 恶行
离开辛家寨时是晚上十点多,到得村道与省道的岔口处,吴东方停了下来,自车上坐了十多分钟,随后发动车子,驶向高速路口。
先前的十多分钟他在考虑还有没有必要去寻找费轩和寻霜,辛童的修为和费轩寻霜相仿,她提前苏醒了六百年,费轩和寻霜二人也熬不到现在。
明知二人希望渺茫,他还是决定前去寻找,这是他回到现代的意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上了高速,吴东方将目的地设为山东一处内陆城市,那里在四千年前是木族的都城,费轩选定的藏身之处就在那片区域,至于具体位置得赶过去寻找确定。
全国的高速路大部分都是连着的,上了高速吴东方就没下去过,吃饭休息全在服务区。
第三天中午,吴东方拐进了一处高速服务区,下车去了趟厕所,从厕所出来时发现两个年轻人站在他所驾驶的汽车旁边,正遮光探头往车里打量。
这两个年轻人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穿的是便装,虽然穿着便装,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人不是地方上的闲散人员,二人的发型中规中矩,夹克里的衬衣是适合打领带的款式,举止没有地方青年的痞气,反而显得有些拘谨和紧张。
在吴东方皱眉打量二人之际,其中一个年轻人抬头看到了他,二人的视线一经接触,吴东方立刻自对方的眼神里发现了异样,这是一种掺杂着兴奋和紧张而又强行克制故作镇定的眼神。
“看什么?”吴东方高声喝问。
“这车得八十多万吧?”其中一名年轻人笑问。
“差不多。”吴东方走向厕所旁边的商场。
他已经猜到二人可能是调查组的眼线,进了商场之后在挑选食品的同时以眼角余光看向窗外,只见二人已经离开了车子,其中一人在打电话,另外一人在抽烟。
吴东方拿了几个面包走到门口结账,“请问下一个出口离这里有多远?”。
“六十公里。”售货员说道。
吴东方点了点头,这条路上车辆不多,六十公里有二十分钟就能跑到,二十分钟之内对方来不及布防设卡。
确定了这一点,吴东方拿着面包回到了车上,上车之后降下副驾驶位置的玻璃,冲不远处那个正在抽烟的年轻人招了招手。
后者愣了一愣,捏着香烟走了过来。
吴东方歪身看着走到车旁的年轻人,“回去跟你们胡处长说,我不会做任何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你们不要再试图抓我,不然就是逼我杀人。”
年轻人闻言愕然瞠目。
“接着。”吴东方扔出了一枚手榴弹。
年轻人下意识的接住了手榴弹,等到看清是枚手榴弹之后一蹦三尺,扔掉手榴弹连滚带爬的跑走。
吴东方关上车窗,驱车离开,二十分钟之内赶到最近的出口,下了高速之后换了另外一副车牌,自省道继续向东。
在驾车的同时,吴东方暗自斟酌先前扔出手榴弹的利弊,那枚手榴弹他没拉弦,旨在让对方明白他不想伤人,但此举也在无形之中暴露了他随身带有枪支弹药,对方可能由此将他列为更加危险的极端分子,加强追捕的力度。
他的担心在傍晚时分得到了验证,前方两里之外有警察设卡,对过往车辆及其驾驶员进行搜查和盘问,根据盘问力度来看不像例行检查。
在这两里的距离内有两条岔道,不过吴东方并没有拐上岔道加以躲避,而是直接加速冲卡,他要以此判断调查组对他的定性。
冲过去之后,警察开始追赶。
吴东方放慢车速,等对方追至,其中一辆车的车玻璃降了下来,一名警员自车窗里伸出头来,手里拿着手枪。
吴东方也降下了车窗,反手又扔了一枚手榴弹过去,手榴弹直接扔进了对方车里,后者吓的急忙刹车逃离。
这枚手榴弹也没拉弦,自然不会爆炸,作用还是警告和表明自己的态度。
不过对方既然配枪了,由此就可以看出调查组的态度了,他们不会特事特办,也不会网开一面,他们会加紧对他进行追捕。这也符合当差的人的行事风格,他们不会将国家安全寄托在个人的品行上。
如果弃车逃离,他有把握甩掉追兵,但他并没有那么干,时间不够了,容不得他耽搁。此外他现在万念俱灰,对自身安全也不是非常在意了。
一声枪响打断了吴东方的思绪,自后视镜里可以看到另外一辆汽车自后面跟了上来,有人探身出来,正在冲他所驾驶的汽车开枪。
“警匪片看多了吧。”吴东方撇嘴冷笑,对方瞄的是他的车轮,不问可知是想打爆他的轮胎,但对方用的是六四手枪,威力太小,别说三十米外,就是十米之内开枪,六四也打不爆轮胎。
眼见对方穷追不舍,吴东方向右猛打方向,紧接着一个急刹车,对方见状也急忙刹车,但他们开的是普通轿车,刹车距离很长,超过了吴东方所驾驶的汽车,吴东方拿出步枪开门下车,一个点射将对方轮胎打爆,转而走向那个因为急刹车而被甩出车窗跌的七荤八素的警员,在其回神之前抢下了他手里的手枪。
“你是来给我送手枪的?”吴东方笑问。
对方没有答话,而是挣扎着试图爬起。
吴东方回身看向司机,车里的司机见吴东方看他,下意识的举起了双手,但举起双手之后可能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又急忙将双手放下。
“别再追了,再追就不是打轮胎了,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想抓我立功难度很大,立功固然重要,但不值得拿命换。”吴东方回到车上,关门驶离。
此时距目的地还有一千多公里,而他所驾驶的汽车已经暴露了,就算能够更换车牌也躲不过追堵和盘查。不过他并没有换车的打算,原因很简单,这车动力好,不管是冲卡还是逃离都很好用。
夜幕彻底降临之前,吴东方进入市区住进了高档宾馆,按照惯性思维,罪犯在面临追捕时都会选择往山区或者隐蔽的地方跑,他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越是高档的宾馆,进行全面检查的可能性越低,而且高档宾馆通常楼层很高,居高临下也便于观察情况。
进门之后发现门里的地毯上有几张小卡片,上面印着什么纯情学生妹,是召嫖的,房间里有电话,吴东方打通了卡片上的电话,对方问了地址和房间号,十多分钟之后有人敲门。
一个女人,三十左右,浓妆艳抹,穿着短裙。
“你是学生?”吴东方开门。
“对呀,在校大学生。”对方嗲声嗲气的卖弄风骚。
“你是在校博士后吧?”吴东方撇嘴歪头。
“我比较成熟。”女人关上房门贴了上来。
“熟过头了吧。”吴东方推开了对方。
女人受到了讥讽,恼羞成怒,“快餐五百,全套一千,包夜一千五,给钱。”
吴东方数了三千扔给对方,“晚上别走了,多的赏你。”
有句话叫女表子无情,戏子无义,这类女人经历的太多,良心早就坏了,唯利是图,对她们来说谁钱多谁就是最可爱的人。
吴东方没给她表达爱意的机会,“我现在没心情,等我酝酿酝酿情绪。”
女人浪笑了两声,去浴室洗澡去了。
在女人洗澡的时候,吴东方来到窗前,女人到来之前他一直在窗前查看下面的停车场的情况,这个女人是由一辆黑色轿车送来的,此时那辆黑色轿车仍然停在楼下。
像她们这种人都是有组织的,单蹦儿不安全,出来做皮肉生意,都会有人跟着,以免她们遇到危险,而这一点也正是吴东方所需要的。
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送这个女人来的人都会上来通知她,而他也可以得到消息及早应对,能跑最好,跑不掉还可以拿这个女人当人质。
眼见吴东方酝酿情绪酝酿得睡着了,女人有点纳闷儿,但拿了那么多钱,不干点啥她也过意不去。
骚扰了两回,都被吴东方不耐烦的推开,女人又恼羞成怒了,“不干也不退钱!”
吴东方没理睬对方,翻身继续睡。
天亮之前,吴东方睡够了,喊醒了女人,“走,出去吃个早餐。”
女人不疑有他,跟着吴东方下了楼,一看他开的是好车,更加认为遇到了大头螃蟹,换了一副嘴脸,柔声细气儿的探他的底。
苦肉计和美人计是她们常用的两个计策,通常是说自己不幸的遭遇,再就是表现出温柔和体贴。
吴东方从不认为女人是温柔和体贴的代名词,女人有的是,但温柔体贴的女人很少,就像男人有的是,但坚毅负责的男人很少是一个道理,听了就是听了,不当真。
离开市区,女人慌了,想下车,吴东方自然不会让她下去,车开的飞快,她也不敢跳。
这家伙是他的护身符,不过这张护身符最终没派上用场,最后的几百公里他没遇到盘查的关卡,到得目的地之后背着两个背包下了车,将车钥匙扔给女人,“汽车送你了。”
“真的?”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懵了。
“真的。”吴东方头也不回。
这处城市是个县级市,吴东方坐上出租车去了城里最高的建筑,自楼顶居高临下观察周围的地形地势。
县级市的开发力度不是很大,建筑多集中在平坦区域,城中那些山峰尚在,并没有被挖掘移平。
费轩的藏身之处没有选在山上,而是选于平地,以近处的四座山峰为参照物,在四座山峰的正中。
四座山峰目前都在,左上与右下,右上与左下,彼此交叉,目测定位,大致可以看出费轩藏身之处位于城池中心偏东的一处城中村,那处城中村眼下好像正在拆除重建,为数不多的几处房屋就坐落在交叉的那个点上……




太玄战记 第三百八十一章 不归路
确定了大致的位置,吴东方离开楼顶,打车前往那片区域。
通过与出租车司机的交谈,他对那片区域的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那里确实是一处城中村,前段时间旧城改造,要在那里建一处公用设施,但是有几户人家因为拆迁赔偿问题拒绝搬走,已经赖了半年多,由于工期临近,施工方只能一边施工,一边加紧与那几户人家交涉。
了解了情况之后吴东方喜忧参半,喜的是那处城中村的其他地方已经开始挖掘搬移土方,钉子户的存在令那片区域免遭破坏。忧的是根据冥月留下的线索来看,费轩选定的藏身之处就在那几户人家的下方,要想开挖,必须设法让那几户钉子户搬走。
到得地头儿,吴东方付钱下车,步行来到那几户民居近前,这里一共有五栋房子,其中两栋是三层小楼儿,另外两栋是二层,这些房子的主体与布局很不合理,一看就是自原有基础上仓促扩建过。
房子周围有铁蒺藜围着,里面有几条藏獒,房顶上放着煤气罐,有的窗台上还摆放着不少大型烟花。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其中一户人家的窗户里探出一个人头。
“我想跟你们谈谈。”吴东方说道,他其中一个包里装的是金银玉器,这些东西本身的价值已经超过千万,若是算上收藏价值肯定过亿。
“没什么好谈的,快滚。”窗户里扔出了一个冒着烟的红色圆柱体。
吴东方侧身避过,红色事物落地爆炸,砰砰两声,是个二踢脚。
“你们想要多少?”吴东方问道。
“少五百万免谈。”说话的是另外一户人家。
“行,出来谈谈。”吴东方笑了笑,这种房子根本住不长久,抢建无非是为了多要赔偿,这五栋房子就算位置不错,总价值也不会超过两百万。
“我有二百多平方,得六百万。”扔炮仗的中年人发话了。
“你他妈当这里是北京啊。”吴东方一听直接怒了,他本以为五百万是五栋房子的价格,没想到是一栋,这不是维护自己的利益,这是狮子大开口,趁机勒索。
“让高主任过来,我们不跟你谈。”二层小楼的楼顶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
吴东方皱眉未动,那个要六百万的点燃了一个大型烟花,斜对着吴东方,将烟花当成迫击炮来用,这东西虽然威力不大,却也有一定的杀伤力,吴东方无奈,只得快速避开。
这周围除了这几乎人家,也没什么人,烟花轰隆轰隆的爆炸也没有引起施工人员的注意,类似的情况他们可能已经见过好多次了。
到得安全区域,吴东方拿出香烟点上一支,皱眉思考此事该如何处理,这是一处县级市,房子根本没那么贵,最主要的是这里随后要建的是公用设施,与房地产开发所导致的拆迁有着本质区别,这些人趁机要挟勒索,很卑劣。
他包里倒是有金银珠玉,但短时间内也无法折现,这些房子加在一起估计得要两千万,上哪儿去找识货又有现钱的收藏家。
斟酌过后,吴东方向远处的施工现场走去,那里有挖掘机正在作业。
“这里谁负责?”吴东方冲挖掘机司机高声喊道。
“王队长不在,有什么事儿?”司机问道。
“他就这么干工作的吗?”吴东方冲司机招了招手,“过去拆房子,我已经跟他们协商好了。”
司机闻言疑惑的看着吴东方,吴东方瞪眼呵斥,“快点儿,把那台也给我调过去。”
司机被吴东方唬住了,摁喇叭招呼不远处的另外一台挖掘机。
吴东方喊完之后转身回返,再度来到那几栋房子近前,高声喊道,“我给你们三分钟离开房子。”
吴东方的话招致了钉子户的嘲笑和谩骂,那喜欢扔炮仗的又朝他扔出了二踢脚。
吴东方蹲身拉开两个背包其中一个,自其中拿出了冲锋枪,朝着其中一处楼顶上的煤气罐开了枪。
一阵巨响过后,煤气罐所在在楼顶被炸出了一个大洞,巨大的气浪将其他房屋的门窗玻璃尽数震碎。
“还有两分三十秒。”吴东方高声喊道,有句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说到强拆,众人都会认为是晸府欺负老百姓,其实拆迁分为两种情况,一是晸府公共设施征用,二是房地产开发征用,后者才有可能派流氓打手欺负老百姓,前者根本不敢也不会侵害百姓利益,反倒是有些刁民趁机为难晸府,对付善良群众可以说服教育,对于刁民泼妇,得来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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