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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风笑

    “啊哦,”羊头人怪叫一声,跟着蹿了出去,然后深深地吸一口气,陶醉地一摊手,羊脸向天,“哦,真的是雨的气息……多久没有嗅到这样的气息了?”

    “伤重的先休息片刻,”陈太忠吩咐一声,跳上一棵树的树梢,摸出红外夜视望远镜来,四下看一看,然后又跳下来,“找不到人,谁知道梁家可能撤到哪里?”

    “你这前因后果一点不说,别人怎么帮你判断?”羊头人又大喇喇地发话了,“我说你这智商……也堪虞啊。”

    “我好像知道,为啥梁家要捉你了,嘴欠!”陈太忠也懒得理这货,不过事实上,这厮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少不得,他就要将自己的行为说一遍,他强调了,自己是晚上来的,杀了梁家试炼子弟的队伍,也杀了救援队,最后攻破大阵。

    水牢里的这些人无语,他们相互之间也熟悉了,能交换信息,但是近两个月没新人进来,真不知道,梁家怎么得罪了这么一个猛人。

    最后还是老翁发问,“你冲进来的时候,他们确实没想到?”

    “那时的梁家庄,”陈太忠冲着漆黑的四周指一指,傲然发话,“尚是四处灯火!”

    简单的一句话,霸气无双。

    老翁点点头,“既然是仓促逃走,便走不了多远,极有可能是藏进祖祠了。”

    这个分析合情合理,仙界的家族,是极其看重血脉和传承的,祖祠更是守护中心,防护手段定然差不了——不是每一个家族都有水牢,但是每一个家族都有祖祠。

    陈太忠也认为这个猜测合理,于是问一句,“梁家祖祠……你知道在哪儿吗?”

    “大致知道,”老翁犹豫着回答,“但是现在,黑黢黢的……我看不清楚啊。”

    “我有照明弹,”陈太忠抹一把脸上的雨水。

    “这种不入流的堪舆,祖祠在哪儿,不是明摆着的吗?”羊头人不屑地哼一声,然后他的鼻子抽动两下,一指某个方向,“就是那个方向,祖祠。”

    陈太忠一转身,就向那个方向走去,同时一抬手,发出两颗照明弹来。

    “喂,咱们应该先去阵法中心啊,”羊头人在后面叫了起来,“雨都落下来了,阵法中心应该关闭了……拿了他的护庄大阵再去打架嘛。”

    “这个大阵很昂贵?”陈太忠头也不回地问一句。

    羊头人登时语塞,好半天才回答一句,“能断他根基。”

    护庄大阵,说贵很贵,但是主要贵在因地制宜的设计上,拿走之后,也就那么回事了。

    不过一旦发生家族战争,大阵是必须要争抢的战略点。

    “夺他大阵断根基,不如直接去祖祠,那样断得更彻底,”陈太忠不以为意地回答。

    羊头人登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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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羊头发威
    梁家的祖祠,建在一块空阔的场地上,周边林木不多,却是粗壮异常。

    这就是一个家族的底蕴所在,若是“树矮墙新画不古”,必然“此人便是内务府”了。

    陈太忠借着一路的照明弹走过来,来到祖祠周边,却是又看到了那个瘦小男人的冷笑。

    其实此刻的梁明礼,已经不止是冷笑了,他睚眦欲裂地看着对方,“陈太忠,我家太上长老,现今如何了?”

    “蝼蚁一样的人物,也敢问我?”陈太忠不屑地笑一声,正是以牙还牙的态度。

    然后他手一扬,一道雷电正正地劈在了梁家祖祠的防护罩上——陈某人没什么身家,但是杀了这么多人,搜集一两张法符,那也算事?

    不过非常遗憾,灵符没有奏效,陈太忠也不气馁,抽出长刀就待上前。

    “陈太忠,你此刻收手,还来得及,”梁明礼见状大吼一声。

    祖祠的防御级别,也不过是堪堪抵得住灵仙中阶全力一击,但是梁明礼还真不敢赌,他身后是梁家全部的老小,而陈太忠的破坏力……真的不好说。

    “你们梁家对我,可曾有收手?”陈太忠冷笑一声,全力一刀斩了过去。

    “噗”地一声轻响,这一刀被弹开了。

    不过陈太忠并不介意,所谓防御阵,讲持久的抵御能力,一刀两刀的不见效果,很正常,他只是感受一下,这个防护阵是否强到令他绝望。

    也就那么回事,他无所谓地点点头,取出聚灵阵的阵盘,坐在那里调息了起来,刚才打破断龙石,他消耗了不少仙力,两颗回气丸只能让他略略恢复一点,还是要靠聚灵阵。

    可是他这么做,就有点太目中无人了,对着藏在祖祠里的众多梁家族人,他居然堵住门,大喇喇地回复仙力,那岂不是明白地告诉对方:待我仙力恢复那刻,就是你们授首之时?

    是可忍孰不可忍!

    梁家的年轻人们又愤怒了,这样与待宰的羔羊何异?

    有人不顾一切地要往外冲,身边的亲友几乎都拉不住,“放开我……这是我梁家的土地,哪里轮得到外来的宵小猖狂?”

    “我梁家男儿的热血,尚未泯灭,誓死保卫家园!”

    “都给我住口,”梁明礼厉喝一声,直接拎起了长刀,扭身怒指着梁家族人,“太上长老为了保护族人脱身,都不惜身陨……你们这么做,对得起太上的一番苦心吗?”

    “梁家的尊严,不容践踏,”一个年轻人大声地嚷嚷,“我们拼了!”

    梁明礼直接一脚,就将此人踹得倒飞出去,口中的鲜血不要命地喷了出来,“连我一脚都吃不住,你这叫拼命?这叫送死……我都不敢出去,你是要拿脖子跟凶手的刀拼?”

    说到这里,他四下看一眼,又掂一下手中的长刀,“这一脚是轻的,下一个想出去……我就是拿刀跟他讲道理了。”

    有个老辈人坐镇,终究还是不一样的,骚动很快平静了下来。

    “你梁家恶事做得太多,活该轮到报应了,”祖祠外,刀疤女人狞声发话,她肆无忌惮地大笑着,“苍天有眼,我还能看到你们受报的一天。”

    水牢里这些人跟着过来,心里多少也是有点忐忑的,他们的身体都没恢复,如果可能的话,他们宁愿选择先逃出庄子去,休养好身子之后,再来报仇。

    闯入庄子的人再强,也不可能在梁家几百人的围攻下,护得他们一群人周全。

    可是不跟着此人走,安全同样保障不了——梁家随便一个漏网之鱼,都能干掉他们好多。

    不成想来到祖祠之后,却发现闯入者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悍,一个人就吓住了梁家所有人。

    当然,梁家人不敢冲出来杀掉这些被囚禁者,主要还是认为划不来:杀人的过程中,肯定是要被陈太忠捉住机会反击的,因为一些散修,葬送了梁家子弟的性命,实在不划算。

    其他囚犯见状,也大声地谩骂着,羊头人看到这一幕,摇摇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陈太忠不为这些所动,就是坐在那里,专心致志地恢复,当然,他随时保持着适当的警觉。

    祖祠里,一个中年妇人走到梁明礼身边,她衣着华贵气度雍容,“叔叔,我想跟陈太忠说两句。”

    “能谈出什么呢?”梁明礼轻喟一声,想一想之后,又摆一下手,“就站在这里说吧,录儿的事,我很遗憾……”

    中年女人点点头,出声发问,“陈太忠,你说你是来灭族的,对吧?”

    陈太忠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更别说回答问题了——他也不屑回答,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晚了。

    “那么……那些老弱妇孺,你也要杀害吗?”

    女人不计较他的态度,而是声音哽咽着发话,“今天晚上,我的女儿死在了你手里,这一点我不恨你,她死在战斗中,虽然她只有十四岁……但是,其他普通人,你也要残杀吗?”

    仙界也是有普通人的,数量还不少,差不多有四分之一的仙界土著,是连一级游仙都达不到,根本不能做到引灵入体。

    达不到游仙的原因有很多,不过跟遗传没有太大关系,每个家族里除了修行者,也要有各种办杂事的人员,梁家也有百来号人,是没有修为的。

    女人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这样对普通人的屠杀,难道你不怕坏了道心?”

    “少扯淡吧,”水牢里的那老翁嚷嚷了起来,“我儿媳妇还是普通人呢,谁杀的?可不就是你梁家?打不过人的时候,就想起来普通人的无辜了?”

    “你梁家人性命宝贵,我散修就活该死吗?”独眼男子也冷笑着回答。

    陈太忠不理会这些争吵,不过做为从地球飞升上来的人,想到屠杀婴儿,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此刻,刀疤女人狂笑一声,“你梁家做许多的恶事,这些‘无辜的人’,没有受益吗?”

    “好了,你不用说了,”陈太忠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手中长刀一指,轻笑一声,“拳头大的,道理就大……还要拖延时间吗?”

    “屠夫心肠啊,”中年女人看着他,缓缓地摇摇头。

    回答她的,是一道雪亮的刀光,当然,这一刀没起到效果。

    “你慢慢打吧,”梁明礼狠毒地盯着他,“敢坏人祖祠,自有上宗梁家收拾你。”

    陈太忠理都不理,抬手就是七八刀,感觉到不受力,他想一想,收回了长刀,再次将那一柄大锤招了出来,抬手又是四五锤。

    “唉,阵法不是你这么破的,”这时候,他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却是那羊头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溜溜达达地回来。

    “你……你居然会说话?”梁明礼指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水牢里有这个怪物,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从来没想到,这怪物居然会说话。

    羊角向后,某人双眼望天,慢吞吞地发话,“阵法不是断龙石,尤其这种初阶灵阵,用钝器是下策,除非你有碾压的实力,要不然,还是用大枪这种笨重的锐器,破起来比较容易。”

    泥煤,你不知道早说!陈太忠停下手来,侧头看他一眼,冷冷发问,“你去哪儿了?”

    “去大阵了,”羊头人一抬手,捋一下自己的羊须,“里面有些东西,你不要……我要。”

    “是吗?”陈太忠双眼一眯,有点杀人了冲动了,你丫这样……有点被拯救者的觉悟吗?

    “攻击力可媲美初阶灵仙的巅峰,”羊头人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发话,“恕我直言,破这个大阵……你得耗不少的力气,还有,梁家的灵仙,也快回来了。”

    “你能说点靠谱的话吗?”刀疤女人气得大骂,“早知道就不救你出来了。”

    “我本来就没想让你们救,”羊头人这话,还不是一般地呛人,总算还好,下一刻他扭头看一眼陈太忠,“要帮忙吗?”

    “能行的话,就把他们全干掉吧,”陈太忠似笑非笑地回答。

    “这样啊……”羊头人沉吟一下,才缓缓点头,“那咱俩就两清了。”

    “嗯,两清了,”陈太忠笑了起来,貌似郑重地点点头,“主要里面有些老弱妇孺,我心里有点不忍。”

    “妇人之见,”羊头看他一眼,“哪个强者的手上,不是鲜血淋漓?便是这梁家水牢,对你们来说残忍,但是他们想变强,想变得更强……站在他们的角度上讲,这又何尝错了,又有哪个妇孺,是真正无辜?”

    “嗯,多谢指教,”陈太忠正色点头,然后一指防御阵,“那么……麻烦你了。”

    羊头人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不过陈太忠能感觉懂啊,此人的身旁,有诡异的灵气波动,心里有点嘀咕:小子你这是假装呢,还是假装呢?

    站了差不多有五分钟,羊头人走上前,轻拍一掌,那防御阵居然……直接就崩裂了开来。

    紧接着,他仰头长啸一声,“咩”

    离得他最近的几个梁家人,包括那中年妇人和梁明礼在内,身子登时砰然炸开,七零八落地散落到地面。

    呃,一心看笑话的陈太忠,登时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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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城中来援
    不光陈太忠傻眼了,其他的人也傻眼了,听到祖祠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大家站在那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羊头人抬手拍一拍陈太忠的肩膀,“八百六十七人,没有一个幸免……满意吗?”

    “这是……怎么做到的?”陈太忠好戏没看成,心里难免恼怒,但是对于这种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现象,他还是禁不住出声发问。

    “等你晋阶玉仙,知道神通是怎么回事,就理解了,”羊头人淡淡地回答。

    “玉仙!”旁边几个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刀疤女人更是大声发话,“这不可能,你要真是玉仙,怎么会被关进水牢呢?”

    玉仙……这不是开玩笑的,须知灵仙之上是天仙,天仙之上才是玉仙。

    要是按爵位划分的话,子爵得是灵仙,伯爵得是天仙,侯爵才是玉仙这一档。

    想一想,侯爵啊,北域郑家凭什么能跑到积州来耀武扬威?因为他们是侯爵的家族——哪怕仅仅是家族的分支,也敢在外地耀武扬威。

    血沙侯如此强大,也不过是个玉仙罢了。

    “我只是天仙,侥幸得了点神通,”羊头人淡淡地回答,“至于我进水牢,只是一时不察……水牢这个地方,其实很适合我修炼,只不过这么一折腾,我就待得不稳了,只能走。”

    “那你不会自己做个水牢?”陈太忠冷笑一声。

    其实他已经相信对方的话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就是心里不爽。

    羊头人也被这句话噎得不轻,不过已经是这样了,他也懒得多说,直接腾空而起,“还有疑问吗?”

    **凌空,这便是天仙的标识,与御剑飞行和御器飞行不同,天仙之所以被称之为天仙,就是能无视地面的束缚,沟通天地灵气,不借助任何物体直接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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