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逸一时有点被他所说的话语惊住,愣了愣才说:“三哥,你讲真的?”
“想结婚还能有假?”慕凌凯悠然转动着手中的高脚杯,神态语调恢复到平日的玩世不恭:“既然老爷子天天催,我就如他所愿,早点儿给他找个儿媳妇回去。”
“可是……”韩逸想说话。
慕凌凯挥了下手打断他:“乔家的乔珠从国外回来了,老爷子和我妈的意思,是恨不能现在就把我们俩凑一对捆在一起。可我,从小就厌烦那姓乔的丫头,怎么可能娶她?要娶,我也得要自己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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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被女人伤了胃口
韩逸看了看他,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地开口:“三哥,婚姻不是儿戏,既然没中意的人,这事咱也不能赌气……”
“嗬,我有没中意的人,别人不了解难道你还不一清二楚?”慕凌凯冷然而笑,搁在桌面的手指紧攥成拳,因为用力关节处隐隐泛白:“当初我想结婚的时候,他们拼命反对。现在,我要让他们看看,即使没有了我想要的,我也绝不会娶他们安排好的那个!”
韩逸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默然良久,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百味陈杂地举起来:“三哥,来,干杯……”
两人碰了碰杯同时将酒一饮而尽,韩逸率先打破沉默转移了话题:“你这次回来,真打算到检察院落脚了?”
“是啊,档案已经调过去了。”慕凌凯漫不经心地说,一副无动于衷不以为然的模样:“公检法三部门,老爷子想让我去公安厅,我自己选了检察院。”
“三哥,欢迎你从部队光荣回归,祝你在新的岗位一切顺利,前程似锦。”韩逸觉得此刻的气氛总算是轻松了一些,于是由衷地说了句。
“不过是混日子罢了。”慕凌凯随手点燃一直烟,却没有立即抽,就那样散漫地夹在手指中间看着烟雾徐徐散去:“我受不了那些约束,估计迟早还是要出来。我的竞凯,你和小五帮我多看着点儿。”
“嘿嘿,三哥你就放心吧,公司交到我和五哥手里,绝不会给你出乱子。”韩逸点点头,憨实地笑道:“只怕谁都不会想到,全省纳税企业大户竞凯公司的幕后大老板,是三哥你。”
“这几年你和小五为公司辛苦不少,晚上我做东,大家一块儿聚聚。”慕凌凯也笑了,按灭烟头站起来:“把慕风也叫上,顺便审审他昨天究竟是弄什么古怪。”
“那是必须的。”眼见着慕凌凯的心情由阴转晴,韩逸又变得痞了起来:“三哥,你请客,至少得去皇庭或者云天阁吧。”
“呵呵,地方随便你们定。”慕凌凯悠然一勾唇角,笑得洒脱又促狭:“不过先说好,都不许带女人。”
“为什么?”韩逸顿时不乐意了,发牢骚道:“良辰美酒就得配上美女才够味道,光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坐一起喝酒有什么意思?”
“我被这个夏小悠伤到了胃口。”慕凌凯淡淡睨他一眼,不轻不重地发话:“这几天你们谁也不许在我面前提起女人两个字。”
呃,你被伤了胃口可我们的食欲还好着呢,干嘛要把我们的福利一并剥夺?韩逸不服气地摸摸下巴,不过却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什么都不敢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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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现实残酷又无又奈
头也不回地走出盛维大厦,望着一如既往繁华热闹的街道和行色匆匆的人丛,夏小悠的心情迅速低落下来,再也没有了刚才昂首阔步的气势。
是的,现实如此残酷而无奈,正**裸地摆在她的面前。
她需要工作需要钱,需要一切能赚到钱的渠道。可是今天这个机会,又一次与她擦肩而过,从她眼前硬生生地失去了……
尽管她并不后悔,事实上刚才能痛痛快快地大骂那个无耻色狼一顿,她感到很解气。
做人要有骨气,人穷志不能短。这是从小爸爸就教给她的生活道理。
她的确不愿意在这样一个人品低劣,随时都有可能对女孩子做出非礼举动的人手下做事。
然而此刻,想到妹妹的治疗费,想到家里所面临的窘迫困境,夏小悠的心,还是一片空落落的难过,疼得发酸。
她也不好意思再去找华珊珊诉苦求助,老实说,华珊珊已经帮了她够多的忙了。
像今天这样,华珊珊专门托了慕风这个人情,也是诚心实意想给她找一份轻松又来钱的工作。可她居然再次和昨天那猖狂讨厌的色狼狭路相遇,还真是倒霉透顶衰到了家啊。
其实如果她能细心点稍微多想想,应该早就猜到那丫和慕风的关系一定不简单。慕风的n多个熟人朋友,也一定包括他。
毕竟,没有哪个普通人能在魅色那种场合还会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的,除非是和老板熟到不能再熟。
所以,她谁也不怪,要怪只能怪那个色狼太可恨,是她的标准克星!每次遇到他,再好的运气都会泡汤,再顺当的事情也会出岔子。
不过实话实说,色狼长得倒是挺养眼的。如果言谈举止能再庄重点儿,他走出去甚至不比某些偶像明星逊色。
只是,他到底是姓慕还是姓韩?
为什么昨天在魅色,服务员恭恭敬敬喊他慕先生,害她还糊里糊涂把他当成了慕风。而今天,金主管却又叫他韩主任?
最无语而又始终忘不掉的,是她和他,居然还接过吻。现在回想起来,那滋味,有点新奇有点古怪,好像也不是太糟糕……
汗,老天爷!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如今她已经被这变态色狼害得够惨了,简直就到了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地步。妹妹躺在医院等待着无以为继的治疗费,妈妈整日愁眉不展,可她竟然还有闲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东?真是脑袋进水昏了头了!
夏小悠一阵惭愧汗颜,脸颊飞上了两朵不正常的红云,一时间烫得要命。
她拍拍额头收回心神,决定不再去麻烦华珊珊,就自己先找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餐厅服务员或者超市营业员之类。
只要没有太高要求,她相信,这类普通工作自己还是很容易胜任的。
有了想法就要开始行动,夏小悠一面走一边留心注意着街头的招聘广告,果然顺利地被一家招服务员的小面馆留下了。
她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或者说很繁琐,就是端盘子收桌子洗碗拖地。
工钱不用说,自然是少得可怜。
而且干活的时间特别长,老板一开始就说清楚了,每天要等到所有顾客都走了她收拾完后才能离开。头三天还是试用期,做得好才能真的留用,做得不好三天后立即走人。
自从家里出事,夏小悠打过不少工,也吃过不少苦,深知“在人屋檐下怎么敢不低头”的精深道理。所以这些苛刻的条件,她都坦然接受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虽然这儿的待遇跟律师楼里不能比,不过至少,不用受到莫名其妙的性骚扰,到时拿了工资,也可以暂时顾着下家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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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欺.受到欺负
那天,夏小悠一直在面馆里手脚不停忙到晚上十点多才下班。
因为这家面馆规模很小,她去的时候,老板刚把她前面的一个据说太懒散的服务员开掉。所以现在,除了她,面馆就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老板负责下面条,老板娘收钱招呼客人,剩下的一些杂事几乎都该夏小悠一个人包了。
虽然看起来只是些零碎小事,但是一天不停歇地做下来,其实也很辛苦。
坐在回去的车上,夏小悠不无疲惫地想:今天真是受刺激了吧,干嘛匆匆忙忙找这样一份累人又不赚钱的事做?服务员的招聘广告到处都是,为了方便,至少应该找距离医院近点的一家店子才对啊。唉,先就这样试试看吧,等干完一个月拿到工资再说……
夏小悠想得很天真,她以为只要自己手脚勤快,老实做事,在面馆上班肯定是没问题的。
谁知道到了第三天晚上,老板娘此时已经舒舒服服地上楼洗漱休息,她像往常一样把所有的碗筷都洗完放好,整个店子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后。
坐在柜台里点帐的老板突然说:“好了,你回去吧,明天不用来了。”
夏小悠惊呆了,不解地质疑:“为什么?”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问,老板敷衍了事地答道:“你做事我不满意,不打算留你了,你还是另外去别处找事做吧。”
“可我明明干得好好的啊。”夏小悠更不能接受了,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这三天我到底哪一点或者哪件事做得让你们不满意,能不能告诉我明确的原因?”
是的,这三天来,她假装跟妈妈说在律师事务所找到了工作,每天都赶早来,摸黑回,像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一样在面馆里辛勤劳作。原以为老板夫妻肯定会欣赏她的勤快实在,怎么却要突然赶她走?也就是说,她像上个服务员一样,没通过三天的试用期被辞退了……
见她还在继续追根问底,老板有些不耐烦,瞪了瞪眼睛说:“不满意就是不满意,我也没必要跟你多说原因。”
夏小悠咬咬嘴唇,忍着气说:“好吧,那请老板把三天的工钱开给我。”
这下算是惹毛了老板,他把手里的计算器“啪”地往柜台上一放,脸红脖子粗地吼道:“早就说好了头三天是试用,干得好就留,干不好就走人,哪有什么工钱?!”
“可是我不能白白给你干活!”夏小悠也急了,激动地提高了声调:“老板,人做事要凭良心,你想想看,我这三天难道不是在辛辛苦苦帮你干活吗?让我走也就算了,可该给我的劳动报酬你不能少啊,你不能不讲道理!”
“到底是谁不讲理?”老板不想再跟她多纠缠,站起身来开始赶人:“走吧你吧,看你年纪小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赶紧回家去,我要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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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泼妇的本色果然色不改
夏小悠情知自己遇到了那种最不讲仁义诚信的黑心老板,当下气愤地说:“我不走!除非你把该给我的工钱给我!”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想讹人是不是?还赖上我这儿了?”老板把脸一沉,拽起她的胳膊就往外推:“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唬大的,识相点你就趁早滚蛋!”
夏小悠没想到这老板平时看起来一副沉闷相,做人做事却这么不地道,不由气血上涌,拼命挣扎着说:“谁讹你了?!我只是要回我该得的!早知道你这里是昧心肝开黑店的,我就是走错了也不会进!”
老板恼羞成怒,粗暴地把她推出店外,一把拉下了卷闸门。
本来,如果他没有这样骂骂咧咧地发横,夏小悠也许就会自认倒霉算了。反正三天的工钱也就不到一百块钱,她只当自己眼睛瞎白给无赖打工了。
可是这老板不仅黑心无良,竟然还蛮不讲理对她动起了手,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这一下真是彻底激起了夏小悠的倔强脾气,怒火从脚底一直升到了头发梢,她想也不想就冲过去,对着紧闭的面馆大门重重地踢了几脚:“奸商,开门!把工钱还给我!”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她踢门和叫喊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很快便引来了一些路人的围观,抱着看戏不怕台高的心态站在一边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不远处的地方,是陵海一处有名的大排档。
韩逸和慕凌凯刚刚宵完夜出来,准备去取车,无意间瞥到路边一家小面馆门前三三两两围了些人,吵吵闹闹的。
慕凌凯向来对这些街头巷尾的八卦就不感冒,目不斜视地走过,还反感地皱了皱眉。
走在他身边的韩逸却忽然噫了一声,不无惊讶地道:“三哥,是那个妞。”
“哪个?”慕凌凯根本就没在意,冷然说道:“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在我面前提女人的吗,你又不记得了?”
“呃,不是啊,三哥的话我当然记得。”韩逸摸摸下巴,小声嘀咕道:“可是这个不一样,是那个夏小悠啊,打伤过你头的……”
夏小悠?老实说,如果没有韩逸刻意提醒,慕凌凯倒真有些记不起叫这名字的女孩了。
不过这一时刻,他当然迅速地回忆起了他和夏小悠之间所发生的种种令人胸闷头痛的过节。
慕凌凯的眉峰再度凛冽地蹙紧,眯起深不见底的黑眸往面馆那儿看去。
夏小悠正在用脚拼命踹面馆那扇可怜的大门,双手也没闲着,紧握成拳时不时用力捶几下门,嘴里还在愤怒地说着什么,活脱脱就是一副跳脚骂街的恶女形象。
嗬,果然是泼妇的本色不会改,也难怪她会随时拿起酒瓶砸人了。
慕凌凯在心底不屑地冷嗤一声,大步流星往车边走去。
“三哥,她可能遇上什么事了吧,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韩逸却有些不太放心,一边忍不住频频回头,一边征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