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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怎么会调查您呢?您这样的好官已经是稀品了,怎么还要调查您?”何先晖更紧张了,不敢相信地望着莫正南问。

    “去吧,他们问什么,你照着回答就行了。是白的黑不了,没什么好怕,好紧张的。”莫正南安慰了何先晖几句,便挥手让何先晖出去了。

    何先晖一走,莫正南气得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的秘书被吓成这个样子,而他还得去安慰自己的秘书,这帮人,成心不让人好好工作。他实在是忍不了这口气,一个电话拨通了朱天佑书记的手机。

    朱天佑在办公室里,欧阳兰在他的办公室,她是一个人来的,而且面色红润着,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朱天佑便笑着问欧阳兰:“有啥好事了?看你一脸的精神。”

    “我,我精神了吗?”欧阳兰一边娇笑着,一边去摸自己的脸。

    朱天佑便又心动了,这个动作象个少女,又让朱天佑的大脑回荡着少女时的欧阳兰,不过这个念头冒出来时,朱天佑赶紧掐着,他已经开口在凑合欧阳兰和莫正南的婚事,这两个人已经老大不了的,是该成个家。再说了,他还指望着莫正南成为自己的左右手,他不成家,这么悬着,总不是一回事。这种级别的官员,后院一定要平和,后院管不住,还怎么执政一方呢?所以,他得尽快解决得这两个的个人问题,好尽快开展工作,让江南省的大权回到他的手里来。

    “说吧,有啥喜事。”朱天佑笑着望着欧阳兰,欧阳兰也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她便明白,一定是那个傻小子的功力,看来这女人还真离不开男人。

    “天佑哥哥就会取笑我,我哪里有什么喜事,正生一肚子气呢。”欧阳兰继续撒着娇,做女人就是这点好,娇一撒,话就容易说了。

    “又谁欺负了呢?你这只小老虎,还有人敢欺?”朱天佑还在笑,他以为欧阳兰就是来他办公室里撒撒娇,他还真没想到欧阳兰有事找他。

    “天佑哥哥,这一次,你可一定要帮我,这帮人实在是可气极了,老是欺负我姐夫,就看他好欺负,柿子挑软的捏是吧?可是我可看不下去,天佑哥哥,这次,你一定要发发威,不吼几嗓子,他们不知道你的厉害。”欧阳兰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原因,朱天佑还是以为欧阳兰在闹着玩,也没当回事。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莫正南的电话,赶紧接起来说:“正南啊,找小兰的吧?”

    “书记,小兰又在给您添麻烦?”莫正南惊了一下,问了朱天佑一句。

    “她就在我办公室里,在这里说有人欺负你了,要我替你出气。你们吵架了?”朱天佑一边说话,一边把目光投向了欧阳兰,欧阳兰的脸却红了起来,朱天佑就冲着欧阳兰鬼笑,那样子,似乎是猜到他们吵架而得意洋洋。

    莫正南没想到欧阳兰为他的事去找了朱天佑,他竟生出一阵感动,这个小兰啊,嘴里厉害着,可是最关键的时候,她总在替他着想。可是,他就是对她爱不起来,爱,这个词,太茫茫然了,他可以装这个女人,可他就是无法装另一个女人。他倒是很佩服那些同时爱好几个女人的男人,同时养几十个情人的男人,他们怎么就有闲心、闲情,甚至是**周旋于这么多女人之间呢?

    “书记,田天带着调查组到了琉州,先让政府秘书长去了调查组,接着就是我的秘书也传到了调查组,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呢?有什么事情,可以冲着我来嘛,拿身边的人撒气,算什么事呢?”莫正南还是带着情绪地说。

    “什么?调查组去了琉州?谁批的?谁同意调查组去琉州的?”朱天佑生气了,刚刚解决了罗婉之的问题,**都没坐热,怎么又调查起莫正南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天佑补了一句。

    莫正南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对朱天佑讲了一遍,讲完后说:“书记,这样调查来调查去的,还让不让人工作?琉州已经够人心惶惶了,公安局局长至今下落不明,孟成林的秘书还被关押之中,我这个做代理书记的,压力大啊。”莫正南不得不含糊地提示朱天佑,这样纠缠下去,精力全消费掉了。

    朱天佑是何等人,他当然清楚莫正南的意思,便对莫正南说:“这事我知道了,你按你的方式先拿到证据,我再问问是什么情况。”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一挂,欧阳兰就说:“这还需要问吗?明明路鑫波在背后搞的鬼,他就没安好心,恨不得正南哥哥贪了千万,报仇的。一箱子破银元,值得这么小题大做吗?明显拿你没放在眼里嘛。”

    欧阳兰越这样说,朱天估的火气也越大,不过他可不愿意当着欧阳兰的面失态,努力装作平静地说:“小兰,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会尽快查清楚的。”

    欧阳兰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临走还不忘叮嘱了朱天佑一句:“天佑哥哥,这件事,你可一定要管。老是被他们牵着鼻子,我看你们几个大男人也真是可怜死了。”

    朱天佑被欧阳兰说得很有些尴尬,这明明是在指责自己没用?被人冲上门打了左脸,还得伸出右脸被人打嘛。只是他不想在欧阳兰面前表示什么,笑了笑说:“我会让你满意的。”

    “那我就等天佑哥哥的好消息。”欧阳兰这才肯拉开朱天佑办公室里的门,走了出去。朱天佑没再送欧阳兰到大门口,盯着欧阳兰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呆。

    路鑫波确实是很张狂,事情没一点眉目,单凭一个县委书记的话,就去调查他指定的代理书记,这不明显和他叫板吗?而这种叫板要是恶性循环下去,这工作还能开展吗?他现在就可以给郭邦德打电话,让他马上带人去查田天,田天这人,他也耳闻过,他相信一查一个准,可是这样查来查去,又有什么意思呢?大家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只是问题的多少而已。如果对手都拿着公权去查另一方,让老百姓知道了,不笑话他们这些有着公权的人才怪。

    只是这件事,朱天佑不想就此罢手,他一定要给路鑫波一个很好的敲边鼓,收起窝里斗,好好地把江南省的工作抓上去,好好地让各个地、市、州的工作回到正规上去。

    朱天佑想到这里,还是给郭邦德打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中说:“邦德,你去调查一下田天的事情,拿几个有力的证据出来,马上送给我。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要说,除了你、我知道外,再有人知道,我拿你是问。”

    “明白了。朱书记。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郭邦德在电话中表着态,朱天佑便说:“去办吧。”就挂了电话。挂掉电话后的朱天佑,盯着墙上的“清清白白”几个大字看着,那是老爷子亲手写的字,亲手交到他手上说:“谋权在一个“谋”字上,做人在一个“品”字上,你可以谋权,但是做官一样要清清白白。”这几个字,无论朱天佑在哪里为官,他都会带在身边,都会告诉自己,要清清白白为官,不能既想当官,又想发财。

    上帝都不会答应让一个人拥有这么多的。朱天佑想着,这一次一定要给路鑫波敲一下响钟了。

    这时,吕浩已经回到了林县,刘枫在水磨方门口等着吕浩,一见吕浩从车上走下来,赶紧迎了上去说:“吕县长来了。”

    “刘书记辛苦了。”吕浩伸手紧紧握了握刘枫的手,刘枫笑着说:“吕县长才辛苦啊,这一段也真是为难吕县长了。”显然刘枫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吕浩便直接问:“具体情况怎么样?”

    “我就是等吕县长回来,我已经联系了当事人。现在我们马上去当事人家里接他一起去梳州。”刘枫说。

    “这么快找到了?”吕浩几乎有些不相信。

    “其实我们纪委每天要收到很多举报信,只要我们用心留意一下,肯定会收集很多线索的。当然了,上面不说查谁,我们肯定不会主动去查的。”刘枫一边说一边跟着吕浩往车上去。

    吕浩开着车,带着刘枫一起赶到了赵家子镇,赵家子镇由于离省城近,当时的商业在林县是最发达的,所以当地有很多大户人家。有一条叫苏区街,现在完好地保留了民国时期的风范,这条街有药铺,当铺,布店,食油店等等,这一条全是大户人家,可后来大多被抄家了,他们的银元就散落在民间。后来江超群来林县当县长后,镇上的老镇长马镇长得知江超群喜欢收藏银元,便投其所好,广泛在民间收了大量银元,赵子家镇的银元几乎就是被马镇长收购的,只是他把这些银元送给江超群后,江超群曾承诺帮马镇长的儿子调到水利局任局长一职,可是至今一直没有帮他儿子落实,一气之下,马镇长就实名写了状告江超群收贿。这信落到了刘枫手里,他一直没声张,因为他知道,就那些银元也动不了江超群。那个时候,银元并不值钱,是后来银元值钱起来的。没想到,江超群居然会反咬一口,说是莫正南让他收聚的,江超群绝对想不到刘枫手里会拿着他的证据。

    到了马镇长家里时,吕浩和刘枫从车里走了出来,他们找到了马镇长,对他讲明了他们来的目的,马镇长本来见实名也告不了江超群,已经灰心失望,让儿子就那样混着副局长,饿不死人,就行了。现在突然有纪委的人找上门来,他一下子又兴奋起来,说:“我愿意作证,他不帮我办事,就得把银元退给我,这银元现在可值钱了。”

    刘枫和吕浩没想到这么顺利,对视地一笑,领着马镇长往车里走去,就在吕浩们正准备上动时,刘枫突然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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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不打不相识
    吕浩迎着刘枫的惊叫看过去,王彻德领着一帮人从警车里走出来。

    “他们来干什么?”吕浩小声音地问刘枫。

    “他们难道知道我们要带马镇长作证?”刘枫也不清楚这帮人怎么来了,于是反问了吕浩一句。刘枫知道王彻德是个土匪,只要领导给他一点好颜色,他就会在前面充当打手。这人有勇无谋,刘枫有时候也不明白,很多他根本瞧不上眼的人,怎么就都在实权位置上占着呢?

    看看这个王彻德,一身的浑身,走出路如老鸭似的摇着晃着,可他就是被一届又一届的领导重用了,先是任志强提他做了局长,接着是江超群拿他当心腹一般。难道领导就喜欢用这种人吗?刘枫有一段时间郁闷死了,他堂堂一个江南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至今还是纪委的副书记,能起能力来,他是智谋双全,可就是不如人家风光。==

    “你快带马镇长走,我去缠住他们。”说着,吕浩把车钥匙塞给刘枫,让他快带马镇长走。刘枫心一酸,这是什么世道啊,堂堂一个副县长却怕起了一个公安局长。相比自己而言,他和吕浩算是同病相怜了。

    上次,刘枫为了吕浩的事跑了很多路,对吕浩这个人他算是有些了解,作为年轻人做到吕浩这样,已经是很了不得的。至少吕浩就混得比他强啊,他年龄比吕浩,却一直在科级的位置上起不来。吕浩还年轻,却已经是副处级了,前途可畏。不过吕浩为人还算低调,就算是现在,吕浩还是很低调地让他先走,自己去应付他们,而不是拿他的权力去压别人。对吕浩的这一点,刘枫还是挺服的。他太过直接了,这些年得罪人不少,纪委本来就是一个得罪人的地方,再加上他不善于周旋,以至如一直没有得到重用。

    刘枫便去发动车子,马镇长被吕浩扶进了车里,可王彻德的人已经赶到了,拦在车子前不肯让步。

    吕浩一见这个架式,便明白,王彻德是冲着他们而来,便冷冷地望着王彻德问:“王局长,你这是公干,还是私干呢?”

    王彻德接到江超群的电话,让他跟住吕浩的车子。吕浩的车子回林县后,没进政府大院,而是去了水磨房。这让江超群很不放心,他怀疑吕浩在调查什么,是不是与银元有关系呢?

    江超群和梅洁尽管被放了出来,可是银元的事情上面,他和梅洁都说了假话,在这一点上,他很感激梅洁,站在他的立场上,录了一次口供,因为江超群没有看过口供,只是听成所长说梅洁也说是莫正南让收聚和银元,便以为梅洁是在为他而解脱。两个人在回林县的路上,江超群坐在车子后面,手却一直紧握着梅洁的手。那个时候,他有一种落难见真情之感。倒让梅洁心里翻腾着复杂的滋味,她没想到,一次风波,竟让江超群这么珍惜自己。在车上,她的手被江超群紧紧握着的时候,她真是后悔啊,她真想扑到江超群的怀里,哭一场,然后告诉他,她其实对不住他。可是,她不敢。不仅仅因为司机在前面开车,司机对她和江超群的关系早就清楚,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么亲密地坐着。她和江超群的关系刚开始时,江超群就是在车里干她的。那次,他们也是去省里打点人,因为是晚上,江超群又喝过酒,在车后,手一直就没空着,先是往梅洁的胸前伸,把那两团肉儿,揉搓得让梅洁差点就要喊,那个时候真是刺激极了。司机就坐在面前啊,她被江超群不断地偷袭着,大约女人都喜欢玩这种被男人偷着的游戏,越偷越刺激,越刺激越有**。她一边假意地躲着江超群的手,一边又不断地往江超群怀里挤,两个人差不多坐成了一个位置,挑逗得江超群也是色胆包天,手便往梅洁下面伸,没想到这女人下面全湿了,搅得江超群兴致全来,恨不得让司机把车子停在高速路上,他先干掉梅洁再走。

    **啊,一路上烧得江超群不断地摸着梅洁,直到车子进入省城,江超群才放过梅洁,而梅洁已经被摸得没有自己的身子骨了,软在座位上,满脸徘红得美丽极了。

    等他们强忍着内心的火焰烧时,结果领导还在外应酬。江超群实在控制不住了,便让司机把车开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点,打发司机去烟。司机当然懂,走了后,就一直没回来。而江超群就是在车里把梅洁剥开了,两个急切地挤压着对方,又急切地探索着对方。

    车子里的空间那么小,是不是撞着头了,可江超群完全不记得撞痛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越是艰难地方,干女人越是有滋有味,梅洁的双腿微抬在车窗上,他整个人夹在她的双腿之间,不断挤压梅洁的同时,又被梅洁的双腿夹得紧张而又刺激。

    那个夜里,江超群一边玩着车震,一边又担心领导回来了,担心司机回来,也担心被路人发现,反正那个心境是一种他无法描述的心境,而正是这种担心和寻找刺激的结合,让江超群爽到了极端。那一次,他发现他真喜欢干梅洁,这女人,干起来就舍得丢开。你怎么干她,她就知道怎么去迎合你,醒合你,直到双方都欲死欲活为止。

    说江超群对梅洁没感情,肯定是假话。他就算被带进局子里去了,他也没打算扯梅洁出来,如果梅洁知道江超群对他有这一份真心的话,打死她,她也不会把责任全抛开。

    梅洁以为,男人不过就是玩玩女人,想睡的时候,就招之,不想睡的时候,就挥之。她没想到,江超群对她还有这份心境,特别是坐在江超群身边,对他如此紧紧握着的时候,她的那份内疚和不自在,让她悔恨到了极点。

    梅洁想为江超群做点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她出外办事时,发现吕浩的车拐到了水磨房,她便赶紧张江超群打电话,说吕浩的车子去了水磨房的方向。其实昨晚,吕浩去省城的时候,梅洁看到了吕浩的车,只是她没心情观注这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也就没往心里去。直到白天,发现吕浩的车从省城方向回来,又往水磨房去时,便明白,吕浩肯定接受了莫正南的命令。

    梅洁把这个消息告诉江超群后,江超群于是让王彻德赶紧带人跟着,这一路跟来,竟然是到了赵子家镇,当王彻德在电话中对江超群汇报这件事时,江超群指示王彻德,不惜一切代价抢人。他惊住了,吕浩怎么会找到赵子家镇去?而且刘枫跟在一起,难道他们知道了,这些银元是马镇长送给他的。现在他除了铤而走险外,还能怎么办呢?这一步走错,接下来很有可能是步步都错。无论怎么样,他得拼一回。

    “吕县长这是公干,还是私干呢?”王彻德不阴不阳地问了一句,虽然苏晓阳的那件事处理不好,可江超群现在还是信任地让他办事,他就得尽力去办好。

    “我当然是公干。”吕浩说完,指着拦车的人说:“让开。”

    拦车的人看着王彻德,王彻德看了一眼马镇长说:“你们可以走,他留下来。”

    “我要是不留呢?”吕浩冷冷地望着王彻德问。

    “吕县长,我是公干,请您配合一下好吗?”王彻德见吕浩这么硬,有些害怕了。

    “马镇长犯了什么罪?”吕浩又问。

    “有人举报他集中赌博。”王彻德说。

    “那好,你带你的人进去搜一下,看看他家有没有集中赌博的场地。”吕浩指着马镇长的家说。

    王彻德愣住了,这是马镇长说:“你放狗屁,我什么时候集中赌博了?”

    王彻德见马镇长这么骂他,一生气,指挥他的手去拉马镇长,几个干警便冲了过来,吕浩见势头不对,大喊了一声:“王彻德,你是要抢人吗?”

    王彻德被吕浩连名带姓的喊声怔住了,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几个干警也停了下来,怔怔地望着王彻德。

    情急中,吕浩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莫正南的电话,莫正南还在公室里等待各方面的消息,秘书何先晖被叫走后,一直没回来,秘书长方扬也没回来,莫正南就有些坐不住。一见是吕浩的电话,赶紧接起来问:“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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