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他是自私的。一切的斗争不过为了他自己的上位罢了。而他在这种上位过程之中,还得把自己的女人送给秘书养着,还得和别人一样称呼念桃为吕浩的媳妇,还得强烈欢笑地应酬着别人赞美吕浩媳妇的话,还得偷鸡摸狗地见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而且让吕浩在门外为他把着风,守着道。
吕浩呢?
莫正南的手颤抖着,吕浩这个名字从他的心尖跳到了手掌之间,他欠吕浩太多、太多。他再一次抚摸念桃的手,竟然变得那么地沉重——
而吕浩此时正坐在车子上面,他已经把念桃嫂子送回去了。他坐在小区里,看得见自己家里亮着灯,他不敢走开,他也不能走开。他只能坐在这里,看着那个亮灯的房间,他甚至在想,老板和念桃此时已经抱在了一起吗?他甚至想,老板会痛惜念桃吗?
是啊,念桃的身子已经越来越笨重了,念桃的孩子也越来越壮大了,安琪在六、七个月的时候,早和他分床而卧,安琪是不允许他接近她的,安琪说一切为了孩子。可吕浩分明看到了家里那个亮灯的房间里,两个身影合二为一了,他不知道是他的视线出现了幻觉,还是老板和念桃此时真的在合二为一。
吕浩坐在车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血脉在扩张,而且扩张得那么迅速、那么真实——
念桃此时在莫正南怀里,除了幸福,就是满足。她感觉不到莫正南的变化,也不会去想,窗户低下,小区里停着吕浩的车,吕浩此时就坐在车里,就在目睹她和他之间的一场恩爱情欢。很明显,念桃越来越需要,也越来越渴望被男人抚摸着,拥护着。对于莫正南的抚摸,她很是敏感,反应也格外地热烈。她紧靠着他,似乎不这样,他又会一眨眼就不见了,又会丢下她,不管了,不要了。
莫正南的一只手来回地在念桃身上流连忘返,来回地婆娑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感觉眼前的这一切是真实的,才感觉他怀里的女人就是他日夜想象的丫头,才感觉,这个小小的房间,就是他和她,还有她肚子里即将出生孩子的家——
是啊,家,此时就是这个小小的房间,这个地方是他一家三口相依相偎的地方,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压倒了他在琉州的小二楼,压倒了他奋力迈进的官场。此时,他要的,就是这个可怜的女孩,忍辱负重地为他怀着孩子,为他孤独地守着无尽的岁月,还要为他背负着无名无份的日子——
莫正南此时真的很想补偿这个丫头,很想对她说:“我带你走,你是我的女人,是孩子的妈妈,是我接下来的岁月里必须去珍惜和保护的女人。”
莫正南好想贴着这个丫头的耳根,好想给她承诺,给她一份真实的关爱,一如这个丫头,把她对自己的想念,一针一线地绣了出来,绣得那么地逼真,也绣得那么地朴实和幸福。
莫正南打开绣品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全是这个丫头的爱,是她一心一意对他的全部守候和相思。她才二十几岁啊,而他几乎可以做她的爸爸,可就算是这样,他却还是不能把她带在身边,他却还是把她推给了另外的一个男人。
他欠她的,在他目睹她如此笨重的身体时,在他看到她差点要摔倒时,他的心就在为她而起起落落着,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敢,他也不能走近她,给她半点的力量,甚至给她一句认可的话,给她一句承诺。
莫正南的心真的痛了起来,又如很多手在扯着他的心,在揉成一团,挤压着——
一句简单的承诺啊,却如泰山一般压了过来,他说不出口,他也不敢说出口。
莫正南怕啊,他还是怕啊。
莫正南要接任琉州的书记,这似乎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而省委迟迟不下文,就一定有他无可想象的阻力,这种阻力一如他在设计扳倒孟成林一样,不是单一的,而是牵一而动全身。这样的牵扯,在官场从来都是一串接一串的,哪一串都不容易斩尽杀绝啊。在这个时候,他想见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还得靠自己的秘书来安排,还得找尽这种理由。
莫正南一边抱着念桃百感交集,一边是巨大的内疚和对自己的指责,他还要这个丫头为自己苦守到什么时候呢?他竟然说不出一个具体的时间,竟然连一句简单的承诺也给不起。
而桃念多么单纯啊,她没有找他要过一句承诺,要过一分钱,甚至要过一寸房。她此时的身体却轻轻地颤栗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她的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婉如唱着一首无序的情歌,如同天籁一般,缭绕在大厅里面,似是哭泣,又似是在轻妙的歌唱。
念桃轻轻的哼吟,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刺激了莫正南的视听,他暂时把他心里的内疚和疼痛丢到了一边,他的手力道越来越大,山峰、峡谷、仙人洞,在莫正南的眼里闪着、闪着
莫正南的兴致越来越高亢,终于忍不住松开她的舌头,低声道:“我想要你!”
“嗯。”念桃还是那么地温柔,竟开始去脱自己的衣服,灯没有被念桃关掉,或许是念桃越来越愿意在莫正南身边去展示一个完整的自己,一个不再胆小如鼠的自己吧。
“你要我帮你脱吗?”念桃在脱着衣服的动作中,一脸绯红,很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莫正南问着。
这丫头真的长大了,也越来越成熟了,她的身上就散少着成**人的味道了。莫正南痴痴地盯着念桃那张红得鲜艳的脸,忍不住又伸手在她的脸上抚爱了几把。
“那我脱光好吗?”念桃不确实地又问了一句。
“傻丫头啊,我的傻丫头。”莫正南捧起了念桃的脸,亲了亲后又说:“脱吧,让我听听儿子在你肚子里的折腾声。”
念桃便不再犹豫不决,哗啦啦地脱掉了衣服,那个圆圆溜溜的大肚皮,如大冬瓜一般扎进了莫正南的眼里,他一下子被念桃的这个冬瓜体给打动了,不顾一切地跪了下来,贴在念桃的肚皮上听着——
念桃见莫正南竟然跪在了自己的身体边,一下子又不知所措起来,赶紧说:“你,你别跪着啊。”
“我应该这样才对得起你们母子。”莫正南喃喃地说了一句。
这一句落在念桃的耳朵里,她竟然无比地心酸,她赶紧坐在床沿上,抱着莫正南的头说:“别这样好吗?别这样好吗?”
莫正南的身子整个地颤抖着,这孩子啊,太为他着想了。他伸手去摸念桃的肚皮,摸得那么小心,生怕打搅了孩子的世界,又生怕弄痛了念桃一样,他摸着,一圈一圈地抚爱着这个大大的冬瓜体——
突然,莫正南的目光落到了念桃的双腿之间,那个黑白相见的地方,竟然盛开着无比让他触目惊心的花朵一般。他的目光继续看着,肚皮两边,大腿两边全是这种花纹,念桃身上的经纹被孩子调皮地挣开了,也挣断了——
莫正南的手落在了这些经纹上,他一边摸着,一边对念桃说:“这些痕迹会伴你一生的,你知道吗?”
“嗯。我嫂子说这是孕妇纹,一辈子消不了。因为孩子可能太大了,而我的肚子可能太小了,所以,所以,这些经纹就全撑断了。”念桃竟然没事一般地笑着说。
“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莫正南发现自己的心又被扯了起来,又开始疼。欧阳兰怀莫子怡的时候,没这么辛苦,可能因为怀的是女孩,也可能是欧阳兰受到了更好的保护和照顾,身边有定时检查的医生,有这样那样的护理,她好象怀得很轻松,身上也没有这些花纹。可念桃怀一个孩子,怎么怀得这么辛苦呢?可她居然从来没有告诉他,她为了怀孩子,身体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上次见她的时候,孩子小,身体没这么明显,这一次,显然变化这般大。
“没事的。怀孩子都这样的。又不痛,你就不用担心我了。我妈怀我和我哥的时候,还上山砍柴呢。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被吕浩养着,什么都不用干,整天还被他宠着,伺候着。生怕我有个什么闪失的,还有你,也在宠爱我嘛,真的,我感觉自己好幸福,好幸福的。”念桃把手指全部**了莫正南的发丛之中,一边很小心地抚爱着他的头发,一边安慰莫正南。
念桃越这样,莫正南越是心疼她。他把整个脸贴在念桃的肚皮上,大约孩子感觉到了什么,在肚子里动作了,不知道是撑开了小手,还是伸了一下小脚,猛地跳动着,吓得莫正南赶紧移开脸,紧张地望着念桃问:“孩子是不是知道我来了?”
“嗯。”念桃刚刚退下去的徘红,又涌了出来。孩子似乎听到了莫正南的话一样,动得更欢了,肚皮上显得很清楚,一时这边凸了起来,一时另一边又凹了下去。
莫正南一时觉得有趣,让念桃坐在了他的双腿之间,他就这么兴致勃勃地看着念桃肚皮的变化,还时不时埋头听听,这感觉让他格外地幸福和踏实,这感觉又让回到了久违的家庭乐趣之中一般。
莫正南此时一点杂念没有,尽管念桃一丝不挂着坐在他的大腿之间,尽管念桃身上一样散发着他喜欢的青草味道,可他此时不想动念桃了,他此时只想这样和念桃静静地相守着,静静地听着孩子的声音以及孩子的嘻闹。
他不能再为了自己的**去让念桃承受什么,他真的要好好保护她,好好爱护她了。
此时,念桃却说话了:“你不是想要我吗?”
“傻丫头。”莫正南抚了一下念桃的脸。
“我帮你吧。”念桃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说着,念桃想动作去解莫正南的衣服,好像他和她见面就必须做点什么,没做,就是她的失职一样。
“丫头,丫头,”莫正南握住了念桃的手,贴在她的耳边叫着。
“嗯,嗯,”念桃回应着,却还是从莫正南的手心里抽出了手,还是想去解莫正南的衣服。
“让我帮你做吧。”念桃也贴着莫正南的耳根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真的愿意——”念桃喃喃地说着,莫正南这才明白念桃说的帮他做是指什么,他不由得捧起了念桃的脸,急切而又严肃地问:“谁教你的?”
“我,我,——”念桃被莫正南问得结结巴巴起来,小脸涨得一阵阵发白——
“快说啊,谁教你的?”念桃越是这个样子,莫正南越是急了,难道,他不敢去想,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莫正南的脸色把念桃吓得全身发颤着,她一下子急得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你这么凶干嘛呢?我,我还不是为了你,才学的,还不是不想你难受,不想你为了女人而犯错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能和你做了,我,我除了帮你做外,我还能怎么样呢?可你,可你,——”
念桃说不下去了,她是从网上学的。这种东西,还需要人教吗?网上什么没有呢?
“是他教你的?”莫正南却不听念桃的委屈,固执地问了一句。
“他是谁啊?”念桃极为不解地望着莫正南,莫正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了呢?
“丫头,别装了。你不可能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一定是吕浩教你的对不对?一定是吕浩告诉你,男人需要这样才留得住对不对?”莫正南的语气越来越急燥,脸色却越来越冷冰。
念桃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这是怎么啦?她真的需要这么低贱地去爱他吗?她好心好意甚至是不顾羞耻地想让他满足一下,想让他轻松和舒服一下。她和他见面太不容易了,几个月见不了一面,如果他就这样走掉了,如果她不能为他做点什么,她会难过的,也会内疚的。她不认为性这个东西是相互的,她认为她是他的女人,她需要为他服务着。
莫正南一见念桃哭了,心一痛,拿起念桃的衣服,替她套在了身上。他虽然套得那么笨手笨手,倒让念桃又有一种感动。眼泪却越掉越多。莫正南急了,搂过她,一边替她擦眼泪的同时,一边尽量让语气温柔下来,他望着念桃的眼睛说:“丫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被利用,到处是陷阱啊,我怕你上当,怕你学坏了,更怕别人伤害了你,你知道吗?丫头,我是担心你——”
念桃一听莫正南的话,却一下子火了起来,急烈地推开了莫正南,极度委屈地说:“你们全怕我被人利用了,我到底是被谁利用了?吕浩怕我被冰冰利用,你担心我被吕浩利用,你们全都说为了我,你们全都说,关心我,爱护我。可是,你们真正替我想过没有?我是一个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我不是被人利用的,我不需要被人利用,也没人利用过我。如果说被利用的话,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怪任何人,我不恨任何人。是我愿意为你生孩子,是我愿意这样无名无份地守着。与吕浩有什么关系呢?吕浩除了天天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一个。生怕哪里伤了我,得罪了我。他越这样,越是让我有无穷大的压力知道吗?他连陪我看一个电视都不敢,他连正常地看我都不敢,他敢教我什么呢?他敢陪我看这种**片吗?他是关心我,他是在养着我。可这样的关系让我很尴尬,让我不断地欠着吕浩的人情,让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我必须去还他的情。你知道吗?我天天都想着,孩子出生后,我要工作,我要赚钱,我要还欠吕浩的一切。可你呢?一来,就怀疑我和他有什么动机,几个月见不到你一面,一见面,就怕我被人利用了,有你在,谁敢利用我呢?我不就是看看**片,我是成年人啦,我怎么就不能看呢?网上到处都是这样的片片,我需要谁教啊,我不是傻子,我看不懂吗?我不过想让你轻松一些,舒服一些,过得快乐一些。我不想你那么累,不想你压力那么大,可你,可你,却这么去想吕浩的好心好意,却如此认为我图你什么,我图你什么了?你说,我图你什么了。孩子马上就要出世了,还得管别的男人叫爸爸,你以为我就那么大度吗?你以为我天生就该这么贱的是吗?我把一切自己背着,我不想让你为难,我努力地为你想着?而你为什么就不能想想我呢?为什么总要用这种方式去想别人呢?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陷阱和被人利用的。”
念桃从来没这么暴发过,从来都没敢去想,她会在有一天面对莫正南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如此暴发得不可收拾。
莫正南一下子愣住了,念桃的字字句句,如尖刀划伤了他,也如炸弹,击得他一片粉粹。他才知道,他相比念桃而言,是多么地不地道啊。吕浩那么全心全意跟着他,那么全心全意地替他照顾着他的女人和孩子,而他居然还这么猥琐地想吕浩的同时,也怀疑这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女人,这个为他把自己的身体弄得经纹撑断的女人。他还是人吗?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念桃面前变得好渺小,变得什么都不是一样。他想拉念桃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眼泪竟然哗地一下流了出来,他一转身,迅速地往外走着——
念桃站着没动,莫正南身后却响起了念桃的歌声: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泪始干
二号人物全集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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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为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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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的脚步停住了,他很想一个转身,很想冲过去,抱着念桃一阵痛哭,可是,他哭过之后呢?他堂堂一个一市之长,他能这样去哭吗?他能告诉念桃,再给我时间,时间会解决一切问题的。他能说吗?这个时间到底有多久,他自己都不确实。他敢对念桃说什么呢?又能对这个傻丫头说得清楚什么呢?她太傻,太傻——
莫正南一狠心,急步走到了客厅,拉开门,逃也似的冲下了楼。
吕浩在楼下等着,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家里的那条过道,他怕自己错过了莫正南下楼,他当然不能上楼去叫老板,只能傻等了。
吕浩一见莫正南从楼道里出来,赶紧从车子里钻了出来,迎上去接莫正南,莫正南却没理他,径直走到车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nn
吕浩赶紧上了车,发动车子后问了莫正南一句:“莫市长,我们回一号楼去好吗?”
“开车吧。”莫正南吐出了这几个字,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一样,一点没有见过念桃的那种兴奋和满足感。吕浩一边开车,一边却紧张起来,他们这是怎么啦?吵架了?就他对念桃的理解,借念桃一个百胆量也不敢和莫正南吵架了。可是老板的声音,为什么在吕浩耳朵里又是那么地沉重和疲倦一样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吕浩很想知道,但是他不敢去问,更不敢再说话。
沉默让吕浩和莫正南都感觉到了车子内空气的压抑,可是莫正南不说话的时候,吕浩是绝然不敢追问的。尽管此时此刻的他,有无数个疑惑以及无数种担心,可是他却不敢,更不能在这个夜里问什么。对于老板的私事,他知道自己知道得越少越好,只是老板的这个样子,让他在此时竟然担心起念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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