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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真拉淡!吕浩就觉英正南很没意思,他们这些人都没意思。一件小事抓住不放,喋喋不休,在边边落落上做文章,还弄得振振有词。这么想的时候,吕浩就呆坐着,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解释,任由老板莫正南发着火。

    莫正南没头没脑发泄了一阵,似乎是.忽然看清面前坐着的是吕浩,沮丧地泄气一声说:“我跟你说什么呢,真没劲。”

    莫正南也越来越感觉是没劲,太没劲了。这一段琉州的事一件接一件,人一个接一个地死在他的眼皮底下,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莫正南就会想,这个高铁站上马是对的吗?如果不上这个项目,他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做,他要和朱天佑书记一起完全城乡一体化的建设,他想给更多的村民们受益,他还想在琉州普及推广绿色环护,还耕退林,真正把琉州打造成一个绿色的,环护的,文明的城市,而不是纸上谈兵式的全国文明城市,这种摆形式得来的文明城市,风光一时,风光不了一世。英正南是实心想做一点,可是他们却诚心与他过不去,一只又一只的手都伸了进来,莫正南才知道,上高铁站,打造新城的计划太过冒然了,而且太过急功近利了,他上了路鑫波的当,大规模地宣传新区建设的时候,忘掉了土地买卖的黑幕交易。等他意识到了,这些黑幕已经连接成一片时,他竟然有力不从心之感了。原以为,只要他们进入了琉州,只要他们敢做,他就敢去宰杀他们伸进来的手,可事实上,比他想象中还要恶一千倍,一万倍。这个倍数大得超出了英正南的想象,这个倍数不是他,更不是吕浩目前可以杭衡的。可吕浩这个傻瓜,以为全天下就他一个人是正义,以为他要替这些无辜的生命作主,他莫正南都做不了的主,堂堂一个副秘书长做得了什么主呢?

    英正南重新拿起刚才那份报告,给吕浩看。不知怎么,吕浩突然就对这事没了兴趣。心灰,意也冷。冷得突然,冷得寒骨。他感觉自己是一个被圈子排开的人,以前还有莫正南这层关系,该他关注的不该他关注的,都想关注,也都想发表意见。后来,李惠玲也开始让他走近,也常常找他就某些事出主意当参谋。所以他感觉自己在琉州官场这个圈子里,还有.点价值。但自从要上这个高铁建站的项目之后,格局发生了变化,他的位置还有作用,也有明显变化,莫正南和李惠玲对他的态度,也在变着。变来变去,就把他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人,一个不大受喜欢的人。

    官场上像吕浩这种人是很危险的,人一旦被贴上某种标签,你的政治命运就很可能是另一种结果。吕浩现在已经顾不上替自己想了,憋着劲似的,要跟莫正南理论出个什么,可是具体理论什么,吕浩又感觉无从说起一样。

    吕浩还是扫了一眼文件,是信访局打来的紧急报告,有关钱富华尸体的处理以及对家属的赔偿,上面盖着“绝密”印章。吕浩很奇怪,这样的文件上居然不见英正南和李惠玲的签字,再一想,心里就明白,他们也在躲,装哑。只要是敏感问题,只要是涉及到老百性权益的事,大家都躲,都在装傻,这就是我们的官场现实!

    吕浩真的很有些心灰意冷了,大家都在回避这一个现实的时候,吕浩却拼着命往上贴,往上粘,也难怪老板会发这么大的火。

    “说说,有什么想法?”莫正南习惯性地去端杯子,可杯子里却没有水,这让莫正南的情绪一下子又变坏了,看上去比刚才吼高发利还坏。

    “没什么想法,都很正常。”吕浩半是调侃半是挖苦地说,不过,吕浩虽然这么说,还是站了起来,径直走进了厨房,替莫正南把水烧上了。

    莫正南眉头皱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松开了,吕浩还是知道他的习惯,还是没有把他看外,还在他家里这么熟悉地走动着,甚至还是一如从前一样替他烧水。只是,他现在顾不上许多,只想让吕浩淡定,别像个愤青似的,四处放炮。他这个样子,不仅仅救不了别人的命,连他自己的命都极有可能搭进去的。,'没想法就好,就怕你不知轻重,捅出马蜂窝来。”吕浩从厨房出来后,莫正南语气平和地说着。

    “什么叫轻,什么叫重?”吕浩居然不识好歹,成心找茬似的。撞了莫正南一下,这次,吕浩是成心的,他要和莫正南争辩一番。

    英正南这次听出了吕浩的不怀好意,他是在逼自己,一个把自己往另一个方向逼迫的人。可现在他有方向吗,莫正南很茫然。当书记的莫正南早就跟当初在部里做副主任的那个英正南不是同一个人了,很多东西在变。处的环境不同,担当就不同,与人与事的态度自然也得不同。这是英正南的理解,其实说穿了是一种安慰,自我安慰。英正南知道,这两年,他是在跟自己较量,也跟别人较量,较量的结果,是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人。时光在打掉他一些尖利的东西,磨平他楞角,锉平他敢作敢为的一面,最后将他变成一块鹤卵石,光滑有余,锐劲不足。

    鹅卵石!莫正南恨恨地在心里咬了咬这个词。其实这是所有官员的代名词,也是官员们人性的悲剧。

    “吕浩啊,感觉到什么了没?”半天,莫正南有气无力地问出这么一句。吕浩心里就真不是滋味了。在他记忆里,莫正南曾是那么的充满活力,充满自信,他是那种刚强无比的强人,很少为生活投过降,也很少在权力面前屈服。每每遇到过不去的坎,他总能想出奇招,在夹缝中求得平衡,求得缓冲。最终凭借出色的官场智慧,变被动为主动,可这次,莫正南显然是要低头了。吕浩的头也低下去,好半天他才说:“没什么感觉,就知道一个人死了。”

    莫正南抬起眼来,这时候他是不想谈钱富华的,真不想,他想跟吕浩谈一些别的。就在最近,莫正南忽然动了一个心思,想离开琉州,离开目前这个书记位子,至于去哪,还没想好。他想就这问题跟吕浩换换意见,也同时想提醒吕浩,如果自己真的离开,吕浩在琉州的地位就得一落千万,吕浩他做好这种准备没有?再说了,吕浩现在不是鹤卵石,他能不能把自己变成鹤卵石,这个前提就是他必须藏着,得装、得虚、得先变成一块鹤卵石!这一点,吕浩做得到吗?鹤卵石是让所有人都摸着舒服的石头啊。谁愿意手掌里经常握根刺呢?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人拔掉!关于这一点,吕浩明白吗?关于这一点,英正南也是坐在书记的位置后才弄明白的。他们就算不拔英正南,也会把他挤成一个肉饼,谁都想来咬一口的。

    莫正南想说的话很多,可现在,他与吕浩又实在躲不开钱富华这个人,钱富华现在就是一根刺,活着时是,现在死了,照样是。这根刺扎在好多人心里,不舒服。英正南要做的,就是默无声.息帮这些人把钱富华这根刺拔掉。这也是他的使命之一!无论他想与不想,他都得这么去做,他不可能与路鑫波为敌,不可能与黄副省长为敌,那就证明他与大半个江南在为敌了。他现在想隐忍,想退到朱天佑身边去,想和朱天佑书记一起积攒力量,作最后的搏击。

    替人拔刺的人,才有更多的人在特殊时候为你拔刺。这不是交易,真的不是,这是官场学问,是规则,是政治家必须有的一种胸怀。很多事是不能只考虑正义两个字的,而且政治家眼里的正义跟其他人眼里的正义有天然的不同。这点,吕浩不可能明白,而关于这一点,英正南却不知道如何让这位年轻人去明白……

    吕浩还是太固执,说穿了还是磨砺不够。小胸怀成不了大事,莫正南真的很替吕浩急,如果他再这样无头无脑地乱撞,他真要离开琉州的话,吕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的。

    谁都会看到官场的华丽外衣,可是华丽的外衣之下隐藏着多少的争争斗+,隐藏着多少的肮脏与正义的较量,还有良心的一次又一次折腾,一次又一次突破,这些东西又有多少人真正去悟透,悟透呢?莫正南现在不是不较量,而是他得积攒力量去较量,他得让他们坏到骨子里,坏到所有人痛恨,所有人都要除掉他们的时候,他和朱天佑书记才能出手,推毁他们,他们要的是全部推毁,而不是这一刻的斗争。这大约也是朱天佑书记放弃追查古庆明的原因吧,莫正南是如此揣摩朱天佑书记的想法和意思,可是吕浩呢?他怎么就半点不想想自己的意图?再说了,对于要去推毁一股坚固的力量,这个过程是何其漫长,这个过程又是何其痛苦。他何尝不是忍得心口滴血,可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们如疯子一样四处伸手,他们从上到下勾结了太多的力量,这一次火灾,这一次钱富华的突然死亡,又一次敲响了莫正南的警钟,他们的网撒得很开,很大。就算是琉州的千部们,表现是在臣服于他,真正在内心深处并没有与他同仇敌汽,没有!如果他们和英正南在一起,火灾不会发生,如果他们和他在一起,钱富华不会英明其妙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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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时代 第73章2(文)
    这张大网里,主导力量想让钱富华永远闭口,于是钱富华便消失掉了,永远地消失掉了。这个局面,不是莫正南想要的,可这个局面,他得承受,他必须去承受的同时,还得保持绒默。这一点,吕浩就知道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如果一个人可以毫无顾虑地发泄情绪就能解决问题的话,英正南会发一万次,一亿次。可是情绪不是用来发泄的,情绪必须转化成力量,只有力量才是击败他们的武器。

    吕浩把情况想得过于简单,很多内幕他根本不知道,也不能让他知道,英正南不会让吕浩了解太多的东西,吕浩太年轻,年轻的肩膀杭不住这些压力,他抗不住。可是现在,莫正南得全力制止吕浩,他不能让吕浩乱来。

    这是目前莫正进唯一能做的,只能做这么多,只能拼尽力气地去保护吕浩,不让他成为栖牲品。他一手一脚培养了这个年轻人,不可能在这牛争还没有打响的时候,就让他的心血变成又一个被栖牲掉的人物,不能,他绝对不想看到这个局面的诞生!另来,莫正南最近很无助,真的很无助,从政几十年,从没现在这么孤单,这么脆弱。他卷进了一场洪水中,泥石俱下,恶浪滚滚,他根本站立不住,只能东倒西歪,只能摇摇摆摆。要不然他想不到逃。是的,离开至琉州就是逃。∫∫n

    可莫正南能逃到哪去呢?当你把自己交给官场时,就再也没了自由,没了那堵保护心灵的墙。这是官场中人的悲哀,也是官场中人的必须。逃出去是要付出代价的,英正南付不起这个代价。几乎官场中每一个人,都付不起这代价。现在,莫正南一点力量也没有了,状若一条疲惫的狗,被人围追着,痛打着,汪汪的力气也没,就算有,也不能发出声音。不能啊。莫正南现在都想从吕浩这里获得力量,从年轻人身上去获取力量!

    但吕浩显然给不了英正南力量,或者,谁也给不了他力量。他抬头茫然地看了看,说:“死一个人不是多大的事,吕浩,比这事更大的是……”莫正南的话还没说话,吕浩竟然不耐烦地打断了莫正南。

    吕浩现在已经不想听任何劝,当然也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可是,可是他内心里还是有一些东西不想死去,真不想。人是得保留下一些东西的,不能什么也被洪涛冲不.尽。

    “死一个人不算大事?我倒要听听,什么才能算大事?”困顿中,吕浩又意气用事地问出一句。

    “吕浩,你别激动,别拿你那一套来审问我,这个时候首先要冷静。”莫正南不说冷静还好,一说,吕浩所有压制着的东西就都复活,就都往外冲。“我冷静不了。请书记告诉我,到底什么在你这里才是大事?!书记以前教导我,要为人民服务,要尽心尽力千好每一件事,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自己手中的权力,对得起信任我们,拥护我们的市民们。一场大火一烧就是十条人命,你们可以把这一切归纳于一个绝症人的报复,可现在,又一条无辜的生命,被活活医治而死。你们又把这一切归纳于心脏病突发,书记,你告诉我,还有什么事情你们干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情,你们不能去干!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多么幼稚,以前有一腔热血,就能和正义的书记站在一起,就能受书记的恩泽,一路向着正义的力量奔去。可是,书记,我太失望了,你,你们,竟然什么人都可以去栖牲为了你们的利益,你们原本就是一群不择手段的人!”吕浩越说越激动,而且此时的吕浩莫名其妙的就跟莫正南较上劲了。

    这天夜里,吕浩在政治上的不成熟完全暴露在莫正南眼前。政治是什么,就是该装聋作哑时装聋作哑,该颠倒黑白时颠倒黑白。大家都糊涂,就你一人清醒,就你一人瞎嚷嚷,这能叫政治?这能叫智慧吗?不是所有人都没有正义,英正南相信朱天佑书记身上一定有,否则他不会隐忍,不会任由他们如此疯狂地略夺,对,他们在疯狂地略夺土地的同时,也在疯一般地略夺人!他们对人的略夺才是最最可怕的!他们在收卖人心的同时,布下了巨形的网,那么多都在他们的网中。琉州有李惠玲,还有一大批孟成林的残余力量都在进入这张网之中,这一点才是最最可怕的。这一点也是英正南从这次卖地内幕中看到的,可是这一点,吕浩看得见吗?

    莫正南.忽地起身,脸色阴沉地望着吕浩说:“吕浩,你这是怎么一回事?跑我这儿耍威风来了是不是?跑这儿来装正义了是不是?跑这儿来示威,你是正义的化身,我就是弄种,我就是不明是非,不体贴市民们苦难的睁眼瞎是不是?吕浩,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忍受这一切,为的是安全,你的安全,我的安全!还有与我们一起作战人的安全!你懂什么!官场是你这样玩的话,你死一百次都可惜!可惜是我,是我对满腔的信任,对你悉心地栽培,对你寄托着莫大的希望,未来的官场属于你们!可你呢?如果一切事情能如你这么蛮干就能解决的话,你去吧!现在就去伸张你所谓的正义!去吧,去吧。”

    莫正南恼羞成怒地盯住了吕浩。吕浩结舌了。他也就是在英正南面前敢这么放肆,别人前不敢。他自潮地笑笑,坐下。耳边还在吹着冷风,唆唆的。莫正南刚才那句话实在是太冷!吕浩忘了一个事实,政治家都有冷的一面,越是优秀的政治家,越具有这份天才。此时的他反倒像个莽撞的小男生,像个空有激情的诗人。

    “吕浩!”莫正南又叫一声,心里埋怨道,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啊,还能让他把话说到啥程度,连朱天佑书记都不能阻止的事,难道就凭你一个吕浩?,'钱富华是死了,但不是死因不明,你要牢牢记住,他是死于心肌梗塞,医院有证明!到任何地方,都是死于心肌梗塞!”英正南将心肌梗塞四个字强调得很重。

    “谎言!”吕浩本来已控制住自己,结果让莫正南这番话又给挑起了情绪,非常冲动地喊出了两个字。他的反应让莫正南惊得合不上嘴,巨大的失望涌来,莫正南眼里有了泪。他在吕浩身上寄予了多大厚望啊,有时甚至想,宁可他倒掉,也不能让吕浩出事,闪失都不能。可他怎么就……

    “你走,你走吧。”莫正南无力地倒在沙发上。他这是怎么了,为别人的事,几头周旋,几头都不得好。他这个书记,当得窝囊啊―

    吕浩走后,英正南关上门,把一个人关在家里。他想起了几个电话,都是半夜打来的。还有一次特殊的见面,是他跟朱天佑书记。别人的帐他或许可以不买,朱天佑书记这边,他岂敢不当回事?

    人总是有一些秘密的,有些秘密你可以当它不存在,有些不能。英正南并不是一个完全透明的人,乐观的外表下还是掩着一些不能告人的东西,这些东西很致命。真的很致命。莫正南不敢想,多的时候他拿那句毫无意义的屁话来安慰自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真的是身不由己。

    吕浩冲出了莫正南的家里,他是真的失望极了!莫正南居然是说为了保护他!他有什么好值得保护的呢?那么多事情,莫正南居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在这个夜里,竟然打着保护他的名义而来,他能相信这个老板吗?他敢去相信这个老板吗!

    吕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家里,那个家也是冷冰的。他的心更冷冰,满以为跟着英正南,就是迈入了和平大道,正义大道,官场大道。满以为栖牲掉念桃,会保护更多如念桃这样的无辜人,可是他才发现,自己多么地幼稚啊!他不仅保护不了别人,莫正南还在说,自己都需要莫正南保护着!人,难道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全变形了吗?莫正南不是那种贪利益的人,为什么这一次变成这样呢?为什么?

    吕浩在自己冷冰的家里,怎么也想不通这一层!

    第二天,吕浩听到了消息,钱富华的事很快被解决,比以往任何一件类似的事解决得都容易,解决得也平静。仿佛,钱富华真就是害急病死的。相关部门全都哑了声,整个琉州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钱富华说上一句话。

    一整天,叶小青都是冷冷地看着吕浩,吕浩知道,叶小青在怪他,怪他不说话,怪他和当局一样保持绒默。可是吕浩不这样保持沉默,还能怎么样呢?莫正南都沉默着,而且他和莫正南已经大吵了一架,他还能如何呢?难不成再上省城去找朱天佑书记吗?

    叶小青冷漠于吕浩是对的,一如他现在冷漠于莫正南一样!只是这天晚上,公安局副局长周志雄来了,心情也是非常地灰暗。钱富华出事后,吕浩悄悄安排周志雄一件事,让他动用手上关系,暗中查明钱富华死囚。其实这不用查,周志雄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把死因搞清楚了。他说,信访部门和维稳大队将钱富华他们控制后,一心要搞清的是后面支持钱富华的那个人。后来为了不将事态扩大,陆续把其他人放走,也是想孤立钱富华,逼他说出材料是哪来的,谁指使他干的。钱富华忍受不了他们的变态审问,三天后交出了所有材料,但就是不承认后面有指使者。这伙人便―

    天啊,他们居然认定钱富华后面还有人。吕浩猛地想到另一层,他们会不会?他把自己吓了一大跳,怪不得莫正南要死命地阻止他追问此事呢,原来―太可怕了,他的身上猛地起了一层冷汗。

    周志雄又说,插手此事的并不是黄副省长一人,黄只想把这事了结掉,只想拿到那些检举材料,真正要找到幕后主使的,是路省长的人。

    路鑫波?吕浩再次哑巴。看来他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只以为是黄广军从中做梗,哪知路鑫波长也参与其中,路鑫波的力量如此之大大,火灾的事情就是一人明证,古庆明跑掉了,这事明眼人全知道是谁干的,可就让他一个跑掉人的承担了所有的责任!这就是路鑫波!而且还有一个无恶不作的路明飞,这一对父子,在江南就是恶霸,可这一对父子在江南却有着旁人所不据有的势力范围。他们就在老板的眼皮底下放火了,也在他的眼皮底下夺地之争了,莫正南却拿他们无解。难道英正南会是那种态度?傻啊,自己还是傻!吕浩突然就明白了老板的良苦用心,也突然理解了莫正南的绒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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