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催勇全带来的一群人,排着队给吕浩手上塞钱,都是同样的一句话,给吕县长买点汤喝,在这样的场合下,吕浩不得不接,可是很多人,他就很有些尴尬,一边收钱,一边对催勇全说:“催主任,你赶紧带着大家回去上班,不要再扩散我住院的消息了。”
催勇全一边笑,一边说:“江书记还想把你树立成救人的典型人物呢,已经在通知办公室收集材料。”
“什么?”吕浩一急,坐了起来。催勇全和这些吕浩并不熟悉的同事,吓了一大跳,都本能地往后移了移。吕浩这才发现自己太不成熟,心里这么存不住事。他现在是林县的副县长,也算是进入了林县最高的领导阶层,不再是一名小秘书了。作为领导,就该有领导的风范,架子得端起来,遇到任何事情,沉稳,不露声色,才对。这么一惊一炸的,哪里有半点领导的样子。于是,赶紧调整情绪,把一切想法压了下去,换成一张笑脸望着大家说:“谢谢大家来看我,都回去上班吧。”
吕浩话刚一落,又一批人涌了进来,催勇全赶紧招呼他带来的人撤,吕浩急了,提高声音喊:“催主任”,大约声音有些大,催主任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他,吕浩已经顾不了那么多,问催主任:“这些人是哪里的?”
催勇全摇了摇头,其中有一位站出来说:“我们是环保局的,听说吕县长为了保护我们局长,挨打了,我们是自发来看您的。”
吕浩问了一句:“李局长知道你们来了吗?”
还是领头的人说:“我们是自发来的,没有惊动李局长。”
“大家的心意我领了,我谢谢大家。请大家都回去好吗?”吕浩已经感觉很有些不对头,尽管林县领导住院有收买点汤喝的所谓礼节性钱的风俗,可是他一个副县长,而且与这些人八杆子打不着,这些人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来看的。可是他们偏偏来了,而且这样成群结队,声势浩荡,这就有些反常。但凡反常的事情,背后一定有着某种暗流,可吕浩刚刚回林县,暗流从哪里,有多大?他不知道。在不知道的情形下,他除了以静致动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谢谢大家来看,心意我领了,大家都去上班吧。”吕浩再一次说。
领头的人往吕浩床边靠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钱往吕浩手上塞,一边塞一边说:“给吕县长买点汤水喝。”后面的人便涌了上来,一只只手伸向了吕浩,一张张人民币也塞到了吕浩手里,催勇全夹在人群里,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吕浩真的急了,他喊:“催主任,”催勇全分开人群往吕浩身边走,“你赶紧让大家走,这些钱,请帮我上交。”说着,把手里上的钱整理了一下,当着众人的面,把钱往催勇全手上寄,催勇全没有接,而是冲着病房里的人说:“大家都回去上班吧。”
病房里的人很快离开了,催勇全就把钱继续往吕浩手里塞,他说:“吕县长是林县的人,林县的风俗习惯就是这样的,领导生病了,大家都得来看看,表示表示,这是不成文的规矩,请吕县长还是收下吧。”
吕浩不想再接这笔钱,他不知道有多少,估计也不会太少,一人三百、五百的,积聚在一起,肯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催勇全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作为第一天回林县的干部,他能改变这种不成文的规则吗?更多时候,作为官员首要的是“入乡随俗”,这里面存在着一个平衡,但特别是新上任的人,很难掌握好。无论是接受还是拒绝,你都不能太随意;一开始就坦然接受,会造**们对你的第一印象,以后这样的事情会变本加厉;如果你断然拒绝,又会造**们对你的疑虑,因为这是已经形成了的风俗,在官场也就是一项规则,你的断然拒绝也许就会打破这个规则,那么生活在这样的规则下的人们就会和你保持距离,因为你很可能不是“圈子”里的。要知道官场是一个极具惰性的地方,规则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而要想在这个世界里生存下去,你就首先得遵循这样的规则。这就像是那位美国人类学家本迪尼克说的,人类社会就是一个模式化的结构,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那样模式化的奴隶,一旦有谁不接受这样的模式的约束,或者是破坏已有的模式的话,就会遭到社会无情的抛弃。
催勇全见吕浩犹豫了,赶紧丢下钱,急急忙忙地往外走,生怕吕浩再喊他。如果接了这笔钱,他往哪里交呢?交给纪委?还是交给书记和县长?无论是哪一方面,他都会是罪人。大家谁都清楚,领导住院,家里的红白喜事,都是格外的创收机会,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任领导干部去破这个规矩,他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去破。再说了,书记江超然昨天离开医院时,暗示他,要让更多的同事知道吕县长被打一事,让大家都去看看他,给他一些安慰。领导都发话的事,催勇全不照着办吗?
吕浩见催勇全这么急地逃走了,也不好再喊。就把收来的钱,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了,正数着,念桃来了,她惊讶地望着正在数钱的吕浩问:“哪里来这么多钱?”
“刚刚来了两波人,这些人送的。”吕浩苦笑了一下,重新一张又一张地数了一次,一数他也吓了一大跳,八千元整,加上昨天收的一万,这领导干部住了两天院,就收了将近两万元,相当于他半年的工资啊。
“一共一万八千元。”吕浩望着念桃说。
“这么多。”念桃也吃了一惊。
“看看,这就是当官的好处。”吕浩故意笑着,他除了有一种想让念桃体验一下,官员的有利之处外,就是用这样的笑来遮掩心里面慌乱,他可不愿意让念桃一回林县就被缚束住,再说了,他也不敢保证,念桃会不会在老板面前谈起他的懦弱。
“这些钱我们不能拿。”念桃说。
念桃的这句话让吕浩很感动,他没想到念桃还是真心在为他着想。如果念桃把这些钱拿走了,他想,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林县领导住院收点这样的喝汤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吕浩刚来,撞上这样的事情,他还是不安心。
“念桃,你说得对,这钱我们不能要,我刚来林县,脚跟还没站稳,这些钱都是陷阱和把柄。这样好不好?你把这些钱捐给林县五小,那是一所希望小学,你让学校给你打一张收条。”吕浩觉得这样做最安全,既不伤害林县的规矩,又把这笔钱交了上去。可他又不放心让念桃一个去,念桃并不知道五小在哪里,而且念桃现在是特殊期间,万一不小心跌倒了,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尽管,他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制自己,可这是他作为一名官员应该承受和经历的过程。念桃不一样,她不能卷进来。
老板说得对,江超群书记和苏晓阳喝着同一条河里的水,他没理由对自己一脸的笑,而往往这样的笑,必定是笑里藏力。在官场,步步为营,才能够化解对手的一招一式。他们已经在网上丑化他,当然还有李小梅,她不过是他们丑化自己的一颗棋子。想到这里,吕浩给李小梅打电话,李小梅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她的大脑里全是网上的照片,她实在没有心思让自己安静。
李小梅一看是吕浩的电话,赶紧按下了接听键说:“吕县长好。”
“李局长,早晨你们单位的职工自发地来看我,替我谢谢他们。他们送了一些钱,让我去买点汤喝,可我刚来林县,这样的汤不能渴,也渴不得。你现在来医院一趟,陪我爱人一起把这笔钱捐给五小好吗?”吕浩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他越来越发现,在官场,你不知道哪一天,甚至哪一个小时会发生意外,或者突发事件,而人的平静与淡定是会取决定胜利的因素。他一直发愁,这些钱怎么办?而念桃的一句话,让他突然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不一会儿,李小梅就来到了医院,在这样的时候,吕浩还在信任她,而且愿意让她办事,她内心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激和温暖。对,就是温暖,自从那个男人被双规后,她的生活与温暖无缘,她甚至都忘掉了,还有温暖这个词。李小梅其实是个简单的女人,她往往都不懂得拐弯,现在,吕浩又重新给了她这种感觉,无论如何,她觉得自己有义务一定要好好保护吕浩,就算是她这个局长不干了,她也不会让吕浩受到牵扯。
念桃要走的时候,吕浩突然说:“李局长,我爱人怀着身孕,无论是下楼还是上楼,请你多多关照。”
李小梅回头看了一眼吕浩,她真的很感动,很感动。可她什么话都没有说,用力地点了点头,便挽起了念桃的手臂,如姐妹一般地往楼下走。
病房暂时地安静下来了,吕浩大脑里还在想着这些事,他始终感觉,堵国道,网上的照片,还有这些礼金都是一次有组织,有计划的算计,他们在算计他。但为什么呢?尽管如莫市长说的那样,自己的高挂林县担任副县长一职的确影响到了一些人,但也不至于到此。更何况自己是高挂干部,一般高挂干部都很少有在任职的地方长期待下去的,他们总是在继续升迁前,去镀镀金什么的,尤其是对地方基层的干部群体不会构成事实上的威胁,因为他这样的高挂官员,都不会在资源上构成对地方基层干部的抢夺。所以,高挂干部一般只要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基础一般都采取和和气气对待,也就是你好我好都好,反正你就是来过度的,也就是客人。
吕浩想到了公示期间的平静,公示期间,基本没有反对的声音,特别是苏晓阳,见了他是一脸的笑,而且还真的拉了一帮兄弟,大家在一起快快乐乐地喝了一顿酒,那一顿酒是苏晓阳找一位老板来买的单,都是秘书科的兄弟们。整个酒桌都是祝贺的话,而且看得出来,大家都是很高兴,而且兴致也很高,吕浩有提升的机会,那就证明做领导的秘书是一条通向仕途的最佳绝径。
吕浩在这个晚上,甚至想苏晓阳不会再在背地里下刀子,冉冰冰在那一段时间也极为安静,没有人针对他,也没有针对念桃,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大家都相安无事地和平相处着。现在看来,他错了。“越是平静的水面,越会隐藏巨大的风暴和危险。”这话对于走仕途的人来说,是一种象征,一种寓言,更是一种警示,让吕浩不得不处处提防。只是还年轻的吕浩怎么也无法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本能感觉到这次事件的发生有些蹊跷,而莫正南的态度也告诉他,没表面那样简单。
官场越是看起来风平浪静,越会藏着无数的暗流。作为做了两年秘书的吕浩来说,自然清楚这些。可是当他要独立去面对诡异怪秘的权力争斗时,他还是有些紧张,有些担忧。他也知道,来林县任职,是通向更高权力的第一步,是基石,他必须打好基石的同时,牢牢跟紧莫正南的同时,自己也得有过得硬的本事以及绝对不可以犯经济上的错误。
现在,他们要给吕浩制造这样那样的麻烦,吕浩想明白了这一层,自然就会去防着他们,去寻找一切解套的方式,他不相信,他会败给苏晓阳,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甚至想干实事的人,在这一点上面,他与苏晓阳是两类人,邪不压正,吕浩这么一想,内心的那些顾虑和担忧松了许多。
敌人在跟前,比敌人躲在暗处强。如果不是老板提醒自己,江超群和苏晓阳喝同一条河水,他还看不清楚江超群一张笑脸之后的尖刀。现在他清楚对手就是冲他而来,反而不害怕,不紧张了。
在官场,最怕还是不知道对手是谁,也不知道对手要干什么。背后捅刀是最可怕也是最厉害的致命伤,因为能够在背后捅力的人,往往是自己信任而且是亲近的人,他差点以为江超群是他可以投靠的力量,是他可以亲近的力量,现在看来,他的艰难之路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斗争也许会更残酷,更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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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斗争风波(4—5)
第一章斗争风波(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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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梅把念桃带回医院后,吕浩让司机小王替他办出院手续,李小梅不同意吕浩出院,念桃也不同意。女人比男人在处理事情方面总是显得感情许多,李小梅只是从关心吕浩的角度上去想,没有想到另一层。
这时吕浩说:“我不能住在这里,今天就上演了送礼的一幕,再住下去,肯定还会有,而且会越演越猛。如果再被记者拍照这幅送礼图,我就是长着十张嘴也辩不清楚。现在的情形很明显都是冲着我而来,而且他们在暗,我在明。与其这么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
李小梅听了吕浩的一番话后,便明白了,吕浩为什么要出院。看来,别看吕浩年纪轻轻的,他分析问题的能力强着呢。她这位大姐,就远不如吕浩对情形看着清楚。她虽然也有感觉,这一切都是人为策划出来的,可是感觉是感觉,却并没有往深处想。被吕浩这么一说,她才发现人心深似海,怕不是她这个小小的局长看得清楚的。于是便对念桃说:“念桃,还是让吕县长出院吧。你不要担心,我姐姐是护士长,我让她每天去给吕县长打消炎的针。外伤,主要是消炎,放心,这事我来安排。”
李小梅带念桃去五小的路上,由于吕浩的交待,也由于她对吕浩的感激,自然很照顾念桃。从小倒大,念桃总是很独立,除了顾雁凌一直帮她外,她还真没享受到如李小梅这种大姐一般的照顾。上车是李小梅扶她上去的,下车也是由李小梅扶着的。念桃让李小梅不要这样,她不是泥人。可李小梅还是很亲密地挽着她,一点也没嫌她是个乡下人。念桃想到乡下人时,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冉冰冰,心被人扯了几把,竟有痛的感觉。虽然她离开了冉冰冰,可是冉冰冰会收手吗?念桃一想起她来,心里总会阴霾起来。
去了一趟五小,李小梅和念桃的关系亲近了不少。再加上念桃刚回林县,除了家人也没什么朋友,自然便认定了李小梅,听李小梅这么一说,也就听之任之。
办完出院手续,李小梅坚持把吕浩和念桃送回了家,那是一套80多平|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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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暗规则(1—2)
第二章暗规则(1—2)
第二章暗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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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浩示意李小梅接,江超群在电话中冷冷地说:“刚接到通知,孟书记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你现在和我一起去孟书记哪里作检讨吧。”说着,挂掉了电话。
“他说什么?”吕浩见李小梅的脸色不好,问了一句。
“江超群说孟书记知道这件事情了,让我和他现在去孟书记办公室里做检讨。”李小梅无奈极了,江超群先说带她去莫市长哪里道歉,她才一个转身,又变成了孟成林书记知道了这件事。而江超群的语气那么冷,不容她辩解。去不去,都由不了她。李小梅不想和江超群单独相处,这男人对她明显不怀好心,可这男人又满眼对她不屑,她也不明白,江超群到底想干什么。一面是对她极其瞧不起,一面又贪恋她的美色,这男人也算是个极品,占是想占她的,帮却是绝对不会帮她的。在官场也混了几年,李小梅虽然有貌无脑,倒也不至如分不清好坏来。┇┇ba
“不管怎么样,你去一趟市里也行,摸摸各方面的情况,再征求一下市环保局的意见,看看第一水泥厂上什么样的收尘设备适合,毕竟他们有经验一些。琉州有几家大型水泥厂,他们是如何在环保上达标的,你都要摸摸底。凡事还是要打有准备的仗,昨天我们就是吃亏在没有准备,没有预防,才把自己逼得这么尴尬的。”吕浩望着李小梅,实心实意地说。李小梅尽管是他的下级,但是因此这件事已经把她卷进来了,他还是想真心地替她着想一下。
官场其实是不适合于女人的,一如战争请女人走开一样。官场的战场没有硝烟,却是杀人不见血的。这样的战场,不是李小梅玩得起,玩得转的。在吕浩的意识中,他如莫正南一样有些大男主义,从来认为女人有女人路,女人天生就是为依附于男人而存在的。真要让女人去管理这个社会,去改造这个女人,吕浩认为那是一件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所以在官场上,女人最好能够清楚自己的位置,与男人们搞一下平衡就行了,没必要去冲、去杀。
“我,我,”李小梅欲言又止。
“去吧,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吕浩安慰了李小梅一句,李小梅心里一热,竟然在两天的时间内,这个小兄弟的吕浩总是让她感动。自从任志强双规后,她心死如灰,别说有让她感动的人,就连不对她挤白眼的人都很少。可吕浩却没有看不起她,反而替她挡石头,解决问题,还安慰她,不管怎么说,吕浩的这个情,她一定会记住。
“好的,你也多保重。早点回去休息。”李小梅冲吕浩挥了一下手,打车直奔县政府大院而去。
吕浩也伸手拦了一辆车,坐上车后,手机响了,吕浩拿出来一看,竟是莫正南的。
“头部的伤怎么样了?”莫正南问。
吕浩一感动,脱口说:“老板,我没事的。”说完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莫正南最烦别人称他为老板,他不是老板,他只是一名官员,一名想要改善一下现状的官员。可莫正南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领导变成了老板,而这种老板却越演越神秘,似乎老板就是神,就是天,就是一切一样。而往往被神化的东西,总是令人怀疑。权力这个东西,能让人上天堂,同样也能让人入地狱。可是,人们对权力的迷信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神化。在官场,下级按道理来说,只是同事,不是老板的员工,更不是老板的奴仆。莫正南最怕象仆人一样敬慕他的人,每次下到基层,那些比他年龄大的基层干部,抢着和他握手,在坐的时候,抢着替他拉开椅子,有的甚至还用自己的衣袖子擦着椅子,要喝水的时候,杯子马上送到了手边,包包也有人抢着提,每当这个时候,莫正南总会涌出无限的心酸。特别是满头白发的年长者,抢着给他端茶倒水时,他就会涌起特别难过的感觉,他们并没有错,而且他们从来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反而认为给市长服务了一次,就离市长近了一步,市长就会记住他一样。如果市长不接他的水,不让他这么做,他反而还不舒服,还会背思想压力。这样的事情,在他以前工作的单位,有一位年长一点的同事,新换领导时,他被派出给领导服务,可他端给领导的水,领导没有喝,而且迎接领导时,领导也没有握他的手,回来后,他一直郁郁寡欢,认为他哪里得罪了领导,领导一定对他有成见了。于是,他如男版祥林嫂一般逢人就问,他哪里做得不对?为什么领导就不接他端过去的茶杯呢?后来,领导知道了这件事,把他喊到办公室,批评了一通,让他安心工作,不要散布这种负面的言论。他从领导办公室一出来,整个人崩溃了,直接从单位厕所里的窗户里跳下去了。这件事一直装在莫正南的内心最深处,他从来没有对人讲过,可他却一直告诫自己,无论他当官与否,心态很重要。后来,他一步一步走上了领导岗位,他便告诫自己,不要拿势压人,装天下,先装人民。所以,无论别的领导怎么样被人称为老板,他一律不允许身边的人喊他老板,当然他也清楚,背地,他们还是莫老板前,莫老板后的。只是让莫正南没想到的是,吕浩也在内心认准了,他就是自己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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