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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对,对,对。”念桃一口气说了一连串,冉冰冰便笑了笑,伸手在念桃身上拍了拍说:“我来看看莫市长住的房子。”

    “他,哦,莫市长让你来的吗?”念桃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得学会装。这是吕浩告诉她的,很多时候,需要这样的伪装,直接和真实不是这个时代的品质。

    “傻瓜,我正好路过这里,顺路来看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胜嘛。我正在准备那个特殊纪念价值的生日礼物,对了,念桃,我记得你会剪窗花的,你就是比我手巧,能不能帮我装订成册?所有的报纸我都收集了,你只负责剪下新闻和粘贴的工作。念桃,帮帮忙好吗?”冉冰冰亲热地抓起了念桃的手,摇晃着。

    念桃想拒绝,可是经不住冉冰冰的恳求,便答应了下来。冉冰冰要了念桃的电话,说下班后和念桃联系,便欢天喜地地往莫正南住的房子走去。

    念桃盯着冉冰冰的背影看了一下,她竟有些羡慕冉冰冰,想做什么就会张扬得满地去做。不像她,无论她想与不想,她都得去做。

    念桃几乎是跑步去的集贸市场,很快挑了一个中号的瓦罐,便回到了映月路,在走近莫正南家里时,念桃四下张望了,确实冉冰冰已经离开,她才放心地打开莫正南的家门,快速地闪了进去,那样子又有做贼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念桃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全感,她拔通了吕浩的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掐断了。随后,信息进来的声音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吕浩,只有两个字:有事。

    念桃便有些委屈,每个人都在忙,而她呢?

    想归想,念桃还是走进了厨房,很小心地用瓦罐熬着绿豆,她一步都不敢离开,厨房是张西晒,温度很高,豆大汗珠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滚,就算是这样,念桃还是不敢离开厨房,怕一出厨房,就会把绿豆熬糊了。

    念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站了多久,直到她闻到一股绿豆的香味飘出来时,她才满意地笑了笑,关掉火,把绿豆倒出来,放在电扇旁吹冷,她要赶在下班之前做好这些。

    念桃做完这些,赶紧去了洗手间,大热天,莫正南天天要换衣服,肯定又有脏衣服,一进去,果然发现了他换下来的衣服,好在只有一套衣服,只是*不见了,念桃找了一圈,发现晾台上多了一条*,她便笑了起来,他竟然也有不好意地示众的东西啊。

    念桃洗完衣服后,把晾台上的衣服收了起来,很小心地把衬衣烫服贴后,挂进了客房里。一想,又担心莫正南找不到,就在茶叽上留了一张字条:衬衣在客房里,冰箱里有绿豆汤。落款:田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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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纪念册
    冉冰冰路过映月路时,特意转到莫正南那幢小二楼前转了一圈,幻想着自己有一天成为这幢里的女主人,就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欢喜。一下班,她就给念桃打电话,她这几天疯一般地收集着莫正南来琉州市的所有报纸,有的报纸还是她从报社杂物室里找到的,可算是费尽了心思。对于上班两年的冉冰冰来说,这一次,她真的被自己的设想和念头刺激得热血沸腾。对于一市之长来说,恐怕没有哪一种礼物比这个更令他意外的了。

    念桃按照冉冰冰说的地址,找到了冉冰冰的家。其实离映月路不远,当然如果从映月路附近的小道穿过去的话。可念桃走的大道,绕了一个大圈子,才找到冉冰冰说的琉州日报家属楼。其实就在琉州日报大院子里,一幢很老式的房子。

    冉冰冰站在院子门口等念桃,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家。因为来得正是时候,赶上报社做新房,资格老一点的记者都搬到新楼房去了,冉冰冰也分到了一套旧房子。对于刚刚参加工作的她来说,无比知足。可是仅过一年,冉冰冰就开始羡慕顾雁凌家里的复式楼,一再让顾雁凌替她物色富二代。一年下来,约会的人总有,成家的人却是闻风而逃。这么一折腾,冉冰冰对这些富二代怕了,转战叔叔级的实力人物。一听到莫正南的妻子和女儿车祸,她就暗生欣喜,只要有莫正南的报道,她就私自和跟会的记者换岗,一来二往之中,倒也让莫正南记住了她,甚至还特意请她一起吃饭,这个举动太鼓舞冉冰冰了,追莫正南的想法如盛开的牡丹,富丽堂皇地盛开着。

    念桃一直跟着冉冰冰身后,她甚至没有问一句这房子是谁的。直到冉冰冰打开门,念桃都没有说一句话。

    冉冰冰一进屋,就拉着念桃说:“参观一下,我的家。”

    房子两室一厅,住冉冰冰一个人就显得很宽阔了。不过冉冰冰只收拾了一间住房,另外的一间堆着杂物和书籍。她见念桃没怎么看她的卧室反而看了看杂物室,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写稿太累了,实在不想整理房间。”

    念桃笑了笑,正想说话,手机响了。她一看是吕浩的,便挂断了。冉冰冰奇怪地看了一下念桃问:“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南方的一个朋友。既然离开了,就不想联系。”念桃想也没想地说了假话,她发现说假话原来这么简单。

    冉冰冰“哦”了一长声,一副很理解似的。转身进了卧室,念桃便快速地给吕浩发了一条信息:我在冉冰冰家里,不方便。

    冉冰冰抱出一大堆报纸丢在地上,原后指着报纸说:“念桃,有莫南正的名字以及照片的新闻全部剪下来。”说着特地抽出一张报纸,指着一张特写的照片说:“念桃,看清楚一点,这是莫正南。”

    “嗯。”念桃点了点头。便开始工作,她做得很认真,仿佛春节时,在剪她喜爱的窗花一般。只是有莫正南照片的报纸,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越看越发现这个男人一点也不老,四十多岁的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她竟有心跳加快的反应,这让她偷眼扫了一下在卧室电脑前写稿子的冉冰冰,好在,冉冰冰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她的表情,才让她稍稍心安了些。

    关于莫正南一条又一条的新闻,在念桃的剪刀下跳了出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做个市长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开不完的会,下不完的乡,还有重大事件,公共事件的处理等等,这一条接一条的新闻报道跳进她的眼里时,她竟然发现自己是那么佩服莫正南。

    念桃放下一张报纸,正准备拿另一张报纸时,“轰隆”一声,她的剪刀一下子掉在地上,倾耳一听,竟然是雷声。要下大雨了,下午还好好的天,这会儿说变就变,真像孩子的脸一般,变得太快了。念桃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晾在楼顶,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在写稿的冉冰冰说:“冰冰,要下雨了,我走了,明晚再来帮你做。”

    冉冰冰从卧室走出,她没有挽留念桃,她可不喜欢再和念桃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不过她还是假意地说:“等我以后装璜好一点,再接你来家里住几天哈。”

    念桃也知道冉冰冰说的不是真话,不过她也没当真。随意地点了一下头,就拉开门,快速地下楼了。她实在担心衣服淋湿了,明天穿什么。

    雷一声赶一声地吼着,念桃舍不得打的,就狂奔起来。路人的行人和来来往往的的士都好奇地看着她,她顾不上这些奇怪的目光,只是想着,千万别把衣服淋湿了。本来她带了几套衣服来,可是好一点的两套衣服晾在楼顶被人偷走了,只剩下两套穿了好几年的旧衣服没人问津。

    雨说下还是不讲情面地下了起来,而且越下越猛,接着就是狂风。念桃迎着风奔跑,怎么也跑不快,衣服很快淋湿了,她顾不上,一门心思想着,快点到家吧。等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小屋时,她整地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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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田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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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租屋唯一的一扇窗户被狂风吹掉了,风雨交加,直接往小屋里灌着。而且天顶还漏雨,整个小屋不亚于外面的雨势,屋子找不到一干块可以落脚的地方。最让念桃心痛的是,她晾在外面的衣服已经被大风吹走了,而且小屋没电了。黑灯瞎火的,她只好下到一楼敲房东的门,可房东拉开门一见浑身是水的念桃,没好气地说:“别求我。我帮不了你。才两佰块一个月的房子,我保证不了什么。”说完,不等念桃说话,“彭”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念桃气得伸手想砸门,她不是来找房东问责的,只是想借个手电筒,找找被大风吹跑的衣服。她把手伸了出去,可是就算她把门再砸开,又能解决什么呢?她目前还得住在这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何必呢?伸出去的手,妥协地垂了下去。

    念桃拿出手机给吕浩打电话,她发现在这个城市里,她只剩吕浩。可是吕浩的电话提示,机主暂时无法接通,转入来电提示里。她想给顾雁凌打电话,才发现她并没有顾雁凌的电话。犹豫了好半天,还是把电话打给了冉冰冰,冉冰冰接了电话,一听念桃要来她这里借宿,赶紧说:“念桃,真对不起。这大雨天,我表姐回不了家,在我这里呢。”

    念桃“哦”了一声,只好挂断了电话。从房东家门口走了出来,一阵风吹来,念桃感觉到了冷,可雨没停下来的势头。念桃有些绝望,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竟然没有一处可供她栖息的地方。

    雨夜里,念桃的眼泪合着雨水不断地往下流,她茫然不知所措朝着有灯的地方走,她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哪里有属于她的一块栖息地。走着,走着,越来越发现这路很熟,直到路灯的前方出现了“十三陵”,念桃才知道,这条主干道只有通向“十三陵”的路灯是亮的。

    钥匙,包里有钥匙。念桃想到了莫正南家里的钥匙,于是大着胆子走到了院子门口,她在心里念着,但愿他不在家里。她想去洗个澡,换身干衣服,再想别的办法。

    念桃忐忑不安地穿过院子,用钥匙打了大门,可是怕什么偏偏就有什么。她一开门,莫正南正好回过头,“田螺姑娘”现身了,他正想说话,一见念桃一身水淋地站在门口,吃惊地问:“这是怎么啦?”

    “我,我——”念桃竟然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一样,“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莫正南赶紧起身,把念桃拉了起来,关好了门。今晚陪客时,吕浩一直替他代酒,吕浩被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被司机送回家休息去了。可他一回家,看到“田螺姑娘”留的条子,竟心情大悦地笑了起来。他从冰箱里拿出她熬的绿豆汤,尝了尝,发现口感纯正多了,他想不明白,她是用什么熬的,怎么就熬得这么好喝?一口气,喝了两碗。

    “丫头,别哭,到底怎么啦?”莫正南这回声音特别温和,念桃的恐惧和胆怯便减轻不了,她停止了哭声,还是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望着莫正南说:“我租的屋全部是水,我唯一的一套衣服也被大风吹走了,我,我没地方可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莫正南松了一口气,示意念桃快去洗澡,他上楼给她找衣服。他去了自己的卧室,找出一套妻子平时穿的睡衣,那是一套他平时最喜欢妻子穿的冰丝睡衣,摸上去光滑,手感极为细腻,一如妻子少女时代的肌肤一样。他和她是青梅竹马,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从十几岁,两个人都粘粘乎乎的。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两个人如同一个人一般熟悉,只是妻子穿上这套睡衣时,他总隔着衣服抚摸,他总会忍不住想象妻子少女时的样子。他便知道自己老了,一个老男人对青春的留恋。现在,他拿着这套睡衣,冰丝的柔滑在手心间滚动,他竟感觉体内有有**往上涌,他赶紧放下睡衣,去到女儿房间里,找了一套女儿的睡衣,下到了一楼。

    念桃还在洗澡,流水的声音响着,在莫正南耳朵却如一声动听的音乐一般,他努力压抑着体内的躁动,敲了一下洗手间的门说:“丫头,衣服。”

    一条还带着水珠嫩藕般的手臂伸了出来,莫正南看了一眼,就一眼,血管猛地扩喷着,他忍不住用手推了推门,门没有防备般哗啦推开了。念桃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下意识地用毛巾往敏感位置上挡,脸却红得如朝霞般灿烂,怯生生地瞅着莫正南。

    莫正南全身的血液迅速往上涌,一幅错落有致的水墨画展开时,他的全部理智跑到了九屑云外,他上前关掉水笼头,把浴布包在念桃身上,拦腰抱起了念桃。

    “我的田螺姑娘啊。”莫正南温柔地低呼了一句,大踏步往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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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消魂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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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正南把念桃丢在那张大床上,他没有急入要她,而是欣赏地看着她。一股股青草的芬香钻进了莫正南的鼻孔里,那是念桃特有的体香味道,却又是莫正南这辈子闻到的最朴素的味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妻子如同围在他身边转的女人一般,不停地往身上喷洒着香水,什么名贵就往身上洒什么。他甚至都忘了,女人还会有身体芬香的诱惑,忘了肉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香。直到念桃来了,直到这个卧室里飘浮着青草的味道,莫正南像是从久远的岁月里苏醒一般,使劲地吸了吸鼻子。

    闭着双眼的念桃,听到了莫正南吸气的声音,她起先是害怕,接着又是紧张,她张开眼睛,羞涩地看着他,那目光纯粹得如同小溪水,哗啦啦地敲打着他的**,他的回忆,甚至是他逝去的青春。

    她是他的。此刻。莫正南*服的手竟不停地颤动,而她还躺在床上,不解风情地看着他,她竟然还不懂得勾引,竟然不懂得帮男人宽衣。他有些心痛,脱了一半衣服的手停了下来,半跪在她身边,把她往怀里拉了拉,说:“只要你说一句,‘我不愿意’,我,我,”这一次临到莫正南结巴了。

    “不,我愿意。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念桃把整个脸贴在了莫正南的胸口,她听到了他的心跳,强劲有力。

    “丫头,丫头——”莫正南反手把灯关掉了,贴在念桃的耳边温和地叫着,手开始在念桃的身游走,冰丝一般的感觉,在他的手心此起彼伏,如风吹过的水波一般。

    念桃发出了一阵阵的低呻声,她的身体在莫正南的手心里滚烫着,有种东西在体内不停地撞着她,她急于想抓住什么,可她又不知道往哪里抓,她的鼻子在黑暗着不停地嗅着,嘴,她想要他的嘴。

    “亲我。”念桃发出了梦一般的声音。

    莫正南欣喜地迎了上去,她终于有反应了,她终于有配合了。他含住她的嘴,那么轻柔,倒是念桃,却有力地拱着,她不知道她要什么,只是舌头急切地乱搅着,只有这样,她才感觉身体在飘,整个人在飘。

    “傻丫头。”莫正南放下念桃的嘴,贴着她的耳根,呼出的热气冲击着她,她像是被丢进大海一样,一阵晕眩。

    “亲嘴,要这样。”莫正南的声音在笑,念桃听出来了。她撒娇地轻捶着他,他捉住她的双手,再一次把嘴盖在她的嘴上,舌尖一点一点地往她的嘴里探着,她的舌尖不再乱搅,小心地伸了过来,碰到了他的舌尖,又快速地往回撤。他没有追,而是更温柔往回缩了缩,过一会儿,她的舌尖又往前探着,一如猫抓耗子般来来回回地伸缩着。

    莫正南觉得好玩极了,一个亲嘴原来这么消魂。他都不记得他和妻子亲嘴是什么时间了,他和妻子每次都是例行公事,而他每做一次,都有一种交过作业般地轻松。这件事,对他来说,越来越多的成为责任了。现在,他却被念桃刺激得如同毛头小伙子一样,他开始逗她,等她往回撤时,他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舌尖,一边甜甜地吸着,一边用手不断地揉搓着那两个山丘般的肉团团。

    念桃越来越紧地抱住了莫正南,他的手往下滑着,盖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那里早就水漫金山,他没再亲她,咬了咬她的耳垂说:“我不会再让你痛的。”说着,整个身体压在了念桃身上,分开了她的大腿,那根让念桃曾经疼痛不已的锥子不偏不正地扎了下去。

    念桃咬着嘴唇,她以为会很疼很疼,可奇怪,不痛了。真的如他所言,不痛了。她稍稍把*往上抬了抬,极力地迎合着他,他便知道这个女孩开窍了,一股独霸天下的英雄豪气侵袭着他,那个物么真如一挺大炮,轰轰隆隆伸缩着。

    山平了,地阔了,放眼皆是领土的豪情壮志让莫正南如仙鹤一般地飞舞着。身子低下的那个小人儿,越来越紧地贴着他,双手越来越灵活地在他腰间环绕着,缠绵悱恻,消魂得让他忘了琉州,忘了车祸,忘了交易,忘了他和她。

    海波翻腾,他在她的身上沉醉着,直到大炮发射出最有力的一声“轰”时,她叫了起来,如草原里的牧羊,悠久而绵长,那声音竟是他四十多年来听到的最美妙的音乐。

    这一夜啊,莫正南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消魂一刻值千金的感觉了。而这一夜,他居然要了她两次,直到身体完全被掏完,**完全消退,他才感觉到了累,才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滑落在她的身旁。呼呼地睡去了。

    黑暗着,念桃却睁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看莫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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