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这两位家属一听吕浩的话,就火了。他们在办公室大叫大嚷,他们用林县话说吕浩:“你这么年纪轻轻就不学好,以后有得亏吃。莫以为当个官就了不起,骗得了初一,你骗得了十五吗?好的不学,倒学会了邓得胜这帮狗日的行事方法,事后不认帐。你今天不解决问题,老子们就不走了。”
吕浩被他们骂得怔住了,他没想到他们的情绪这么激烈,赶紧站起来去关门。可这两位家属不准吕浩关门,三个人拉拉扯扯了好半天,吕浩感觉到和他们这样纠缠下去,对于刚来林县的他,没什么好处。就放弃了要关门的打算,好言好语做这两位家属的工作,不是他不解决问题,而是要向县领导汇报后再来解决。两位家属不听吕浩的话,这样的亏,他们吃得太多,邓得胜就是这样骗了两位老人的。现在他们不再相信明天才能够给他们解决问题,他们要的是今天,是现在就解决问题。他们的吵闹声让刚到政府大楼办事的李小梅听到了,她走进了吕浩的办公室,两位家属一见李小梅,竟然都热情地喊着:“李镇长好。”
李小梅顺手将门关上了,她问他们找吕浩吵什么。他们把事情的经过给李小梅讲了一遍,李小梅听完后问吕浩:“吕县长,是不是又是因为没钱的原因?”
吕浩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于欠工程款的问题,到处都是。可是这样闹出人命的,而且死在省政府门口的并不多。
李小梅见吕浩不说话,又问了一句:“是不是老邓那里卡住了?”
吕浩点了点头,李小梅拿起手机就给邓得胜拨电话,李小梅在电话中说:“老邓,江书记让你马上到吕县长办公室来一趟,马上。”
吕浩很感激地看了看李小梅,李小梅说:“老邓这人,办事就是一个字,拖。你今天一直要逼着他把这件事落实,既然你答应了人家,就要言之有行。再说我了,我要是不打江书记的牌子,他是不会来的。目前江书记需要我替他办事,我上去和他说说经费的事情,让他们尽快解决。”说完,她对来的两位家属说:“不要错怪吕县长,他刚来林县,情况不熟悉。他答应你们的事情,肯定会解决好,放心地回去吧。”
两位家属听了李小梅的话,果然站起来对吕浩说了一句“对不起”,就离开了吕浩的办公室。他们刚走,邓得胜就来了。邓得胜一见李小梅,就笑着打哈哈:“李局长,越来越精神,越来越漂亮了。”李小梅没接他的话,直接对吕浩说:“你们商量吧,我有事先走了。”
李小梅一走,吕浩办公室的空气就有些紧张。邓得胜不说话,他心里有想法。吕浩要解决问题,他也没有一口拒绝,只是说了实情,这个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就告状呢?
吕浩看了看邓得胜说:“邓局长是不是在想,我告状了?”邓得胜没想到吕浩挑破了他的心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吕浩接着说:“李局长也没告你的状,她不是是借江书记的名义请动了你而已。她现在才去江书记办公室,汇报这件事。你作为直接领导,你不想办法拿出经费来,谁还会主动替你拿呢?而且这件事已经让省里知道了,省里已经替我们封住了媒体的消息,如果再闹出什么动静来,我怕,你、我都吃不了,该蔸着走了。”
吕浩的话软里藏刀,邓得胜不会听不出话味来。只是邓得胜叫苦说:“吕县长刚来林县,对林县的情况还不了解。这件事情,也不仅仅是工业局的事情,好端端的一幢楼说炸就炸了,我们工业局本来底子就薄,为了这幢楼已经花费不少钱,我上哪里再有钱付工程款呢?这件事,县城的领导还得出面解决,当初是他们决定要炸楼的,不能有问题了,就全让下面局里去承担,我就是再有本事,可我没钱啊,我也无能为力。这些问题,县领导都在拖,我也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饮啊。”
吕浩又想发火,可他忍住了。他对邓得胜说:“邓局长说的也是问题,现在你再一次递交一份材料上来,我来找县领导。我还不信,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邓得胜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灰,很有些不爽。不过他也没把吕浩的话当话,想想这是年轻人一时冲动表的决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江超群这只老狐狸现在正在积极打造一河两岸,县里的经费这么紧张,他才不会拿钱出来解决这种破事情呢。
邓得胜还是太小看吕浩了。吕浩上有莫正南顶着,还有欧阳兰目前要极力罩着他,还有李小梅也在帮着他,他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只要他坚决去做某一件事情,目前他还是能够做得成功。
吕浩说到做到,邓得胜前脚离开他的办公室,后脚他就给小周打电话,小周现在是他的司机,是操武文替他安排的,他要小周备车去琉州。
( 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p:///3/3666/ )
第十三章 一场搏斗
吕浩由小周开着车往琉州赶,这一次他想找莫正南好好谈谈想法以及解决目前两件棘手的问题,在没有钱的情况下,他也是巧妇难为无╥
车子在通往琉州的高速路上飞奔,两旁的田野、树木排山倒海般地往后涌着,吕浩坐在后座,盯着窗外的风景,风景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快得一眨间而过,可那种往后涌的力量感,却让吕浩有一股莫明其妙的感动。
是啊,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力量,推着自己不断前行。每一个人都会面临人生的某一种或者多种危机,在危机面前,吕浩一直认为需要拥有充足强大的心灵才对,这是支撑他度过最恶劣的黑暗时期,这种强大也是令他不被打倒的力量。而人生最重要的是,你需要有一种内心积极的力量,从始至终,永不放弃。积极是人生的危机时段、心灵的寒冬时期,在心目中最需要的力量。
一路上,吕浩一直用力量来鼓励自己,无论在官场遇到多少的坎坷,多少的寒冬期,他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再说了,有莫正南这个榜样的力量,他还有什么理由怕苏晓阳们呢?
吕浩到达琉州的时候,才知道莫正南不在琉州,他去省城开会去了。
吕浩有一丝失望,他该先给莫正南打个电话。他被邓得胜一激,一冲动就喊小周直奔琉州而来,却没想到莫正南不在家里。
吕浩想到了安琪,有一段日子没见过儿子了,吕浩想儿子了。而安琪正和吴海坤的女儿吴麦菁在心内阁里喝茶,这是安琪定的地方。心内阁在琉州的最边缘,安琪不想遇到任何的熟人。尽管她约吴麦菁出来,是为了吴海坤的事情,她还是很有些做贼心虚。是啊,她骂过念桃是小三,骂过念桃不要脸。而她呢?不也滑进了小三的行例吗?念桃由小三转正了,她一定渴望由小三上位成正式的老婆。任何女人,对妻子和母亲的角色都是非常看重的,没有哪个女人真正愿意把这两种角色拱手相让。
吴海坤一直和安琪住在一起,他对安琪应该来说是上心上肝的,只是吴麦菁三天一个电话,两天一次大闹,吴海坤很是恼怒,可吴麦菁必竟是自己的女儿,在女儿面前,吴海坤是没有道理的。何况他和安琪这么明目张胆地同居着,他这个做父亲的,又怎么好对女儿说他就是喜欢安琪,就是愿意和安琪在一起呢?
吴海坤的心思,安琪是明白的,这不,她主动约吴麦菁来谈一次,她想告诉吴麦菁,她和吴海坤是真正的爱情。在爱情面前,什么错误都可以原谅。其实安琪想过在电话中和吴麦菁谈谈,她有些害怕和吴麦菁单独坐在一起。可电话中又怎么谈得清楚呢?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约吴麦菁。
自从安琪和吕浩离婚,与吴海坤不明不白同居后,安琪在学校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万。校长会时不时给她分醒几份材料让她马上写,尽管以前她也为学校写了不少的材料,可那个时候,她还年轻,而且乐意干这些被领导分配的事情,现在,她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不思进取了,除了想要一个家,安稳地过日子,好好地培养儿子外,安琪不再有任何半点的事业心了。校长再让她写材料,她就变得非常烦躁,可她又不能明说,除了硬着头皮接受外,还能怎么样呢?
最让安琪难过的是,校长竟然会要求她陪客。省教委来了几名据说是级别很高的专家、教授,校长请他们吃饭,点着名要安琪去陪酒。这些陪酒的事情,以前校长从来不喊她去。现在校长认为安琪去陪客人是再适合不过的,吴海坤也不喜欢她去陪酒,要她辞掉工作,可她敢辞工作吗?如果吴海坤哪一天不要她了,她拿什么养儿子呢?
安琪在吕浩面前总是那么强势和霸道,甚至是儿子,没有安琪的许可,吕浩是不可以想见就见的。在吕浩面前带惯了强势的帽子,再让安琪摘下来,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极痛苦的煎熬。可在吴海坤面前,她却弱得如只小鸟,时刻离不开吴海坤的保护一般。慢慢地,安琪也变了,她不再喜欢热闹场面,她喜欢安静地收拾家,喜欢跟着吴海坤过一种衣食无忧的生活。对安琪来说,她最看重的是婚姻。她感动于吴海坤的同时,更爱吴海坤的手中的钱。对现在的安琪来说,婚姻的成功才是她人生最大的成功。事业的打拼属于男人,而婚姻的经营才属于女人。这是安琪的理论。她再也不会赞成裸婚,更不会裸婚。她害怕柴米油盐的繁杂,在她的理论里,贫贱夫妻肯定万事哀。爱情的浪漫不属于蚁族,一个连房子都买不起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谈给女人幸福呢?她现在之所以愿意和吴海坤走得近,除了以前对吕浩的失望外,就是对自己的处境无比担忧。刚上班一会儿,安琪就给吴麦菁打电话,约她来心内阁好好聊聊吴海坤的事情。就这样安琪和吴麦菁走进了心内阁,吕浩的电话却打了进来,安琪一听吕浩的声音,想也没想地直接挂断了。
安琪现在哪里有心情和吕浩说话呢?再说了她和吕浩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除了儿子外,她半句话都不想和吕浩说。而吕浩似乎也是这样的,除了问儿子外,吕浩从来没关心地问过她一次。一对夫妻过成了比陌生人还不如的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吕浩很难过,他在安琪的心目中,是越来越难沟通了。他想儿子,可安琪不点头,他就不能去接儿子。现在,安琪干脆不接他的电话,他心里一阵阵心酸。他这算什么一回事呢?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能去看,不能接他。可要是总为儿子的问题和安琪闹,他又能闹得过安琪吗?毕竟儿子从小就是安琪带大的,他又管了几天儿子呢?对儿子而言,吕浩一直充满了内疚,这种内疚是他作为父亲最最无奈和最最痛苦的一件事了。
吕浩让司机去富士岛开了房间休息,他却要的士去了酒吧城。在司机直奔酒吧城的路上,吕浩的手机响了,是安琪的电话。吕浩犹豫了一下,便掐断了电话,他知道安琪又是警告他,不要去学校打扰儿子,安琪不接他的电话就是在告诉他,不允许他看儿子的,他对安琪强势太清楚了。吕浩这一掐倒让他有一种决绝之后的痛快,他感觉和安琪之间的感情彻底不存在了。这尽管不是他要的一种结果,可缘份这个东西,来和走都是悄无声息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缘份这个东西,一如命运一样,那么虚拟又那般真实地存在着,不管你信与不信,想与不想,这两样东西总是陪在你的身边,看不到,也摸不着。
酒吧城到了。这里由一个又一个酒吧连接而成。营业时间从下午到晚上,特别是晚上,这里是琉州最热闹也是最时尚的地方。奇装异服和各种发型的展示,在这里都能够看得到。尽管琉州的酒吧城远不如凤凰的酒吧那么闻名,但是在琉州这里自成一景,是琉州青年一代汇聚之地。而吴海坤是酒吧城里最大的股东,没有一家酒吧城是他的,可没有一家酒吧城不是从他手里租的门店。
吕浩沿着酒吧城慢慢地走着,久违的音乐声如雨点般落在他的心上时,竟让他生出与从前不一样的东西。命运的沉浮,爱与恨的交织,在这些熟悉的音乐里,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来触手可摸。
“吕浩,”一声既惊又喜的呼唤让吕浩停了下来。这声音是从一家怀旧酒吧里传出来的。以前和吕浩一起打架的那名歌手一边跑一边喊吕浩,当他走近吕浩时,直接给了他一拳。吕浩也直接给了对方一拳,两个人便说着话走进了怀旧酒吧。
怀旧酒吧在琉州算是最有个性的一个酒吧,主要是这家酒吧的装修风格不仅怀旧,而且很独特,每一面墙上都很有特色,全是用一种很古朴的树木装饰而成,而在正门的墙边,仿做着古代大家庭用的木火盆,里面装着一副素描的煤火画,在冬天走进来的时候,这个木火盆就会给人无限的暖意。室内还留着以前的老式留声机、老式电话和各种老式木桌和木椅,无不给人一种旧的感觉,就连窗口照进来的光也是朦胧的。这种风格很欧式,很容易让人想起了伦敦。这家酒吧的老板曾经在伦敦留过学,这个模式也是他从伦敦带到琉州来。吕浩上大学的时候是学校乐队的队员之一,回琉州后,吕浩有一段时间在酒吧城里赚外快,是这里的萨克斯和葫芦丝乐手,而且他的萨克斯和葫芦丝演奏在琉州数一数二。如果不是后来进入了官场,吕浩很想有一间属于自己的酒吧,有一支属于自己的乐队。那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和生活。可惜现在,他没有梦了,只有实实在在的琉州和实实在在的官场中的人和事占居着他的全部生活。
吕浩再次来到酒吧城,目的就是想从在这里吹奏萨克斯和葫芦丝。让他暂时忘掉安琪,忘掉儿子,忘掉林县的所有事情。他需要给自己一个放松的理由,更需要给自己找一点乐趣的理由。而呆在酒吧,对他来说是最恰当的方式。老板倒也乐意吕浩再回来客串几曲,那名歌手一开口,老板当然就乐意地接受了。而且当场就让吕浩开始工作,拿起一把萨克斯,一曲《回家》便从吕浩的嘴里悠悠扬扬地飘了出来。老板只听了几声,便满意地笑着离开了,他知道吕浩的心在音乐里,吕浩的梦也在音乐里。
吕浩演奏完《回家》,又接着吹起了《人鬼情末了》,台下的坐着的人越来越多了,掌声也就越来越多地送给了吕浩。吕浩全身心地沉浸在音乐里,他把自己平时最拿手的曲子,一个接着一个地演奏着。在他的眼里,在他的心里,只剩下这些曲子。琉州实实在在的生活,离他越来越远了。安琪那张永远强势的脸,儿子那张可爱的脸,江超群的脸,苏晓阳曲意逢迎令他恶心的脸,全都不见了,而且全部被他置若罔闻地排在了脑后。
音乐飞了起来,吕浩的心也随着飞了起来。琉州的天色便在这种飞腾中暗了下来。不给人留有丝毫的回旋余地。而吕浩还坐在台上演奏着。他不知道累,他现在太需要这种忘我的投入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演奏了多少支曲子。歌手来劝过他好几次,让他休息。他都没有听,执意地坐着一支又一支曲子地演奏着。
琉州的夜随着酒吧的喧闹而进入了**。就在吕浩演奏一曲《归乡》的时候,怀旧酒吧里走进来一位女孩。她衣着一件墨绿色的短套,却穿着一双红得打眼的长筒皮靴,一头金黄色的长发,顺势而下。鲜艳夺目的红、绿、黄在她身上混搭得张扬,也混搭得光彩耀眼。而一条黑色的短裤将她**的翘臀极到好处地往外露着,让她一进酒吧就成为众人不得不注目的焦点。可这个女孩却忽略所有人的目光,旁若无人地坐到了最前面的位子。她是被吕浩的萨克斯所吸引,她还没想到在琉州有萨克斯吹得这么动听的人。她把位置尽量离吕浩再近一些,她想看清楚乔一种脸上的所有表情。她听曲子的时候,总喜欢去看演奏者的面部表情,她常常更容易被他们脸上的投入所打动。她一直认为真正爱音乐的人,脸上的表情会丰富多彩。而真正爱音乐的人,又是她认为最值得敬重的人。在英国,学业不忙的时候,她就会去酒吧,迷恋地盯着演奏者的脸,一动不动地坐一晚上。现在,她回琉州了,台上那个男孩,鼓着腮邦,摇晃着一头黑得发亮的短发,深邃的眼睛似乎藏着很深很浓的感情,可等你仔细看却又空白一片。还有他的神色竟然可以那么忧郁,那不是一种伪装的忧郁,而是从心里长出来的一种忧郁,是一种让她不由自主想替他垂泪的忧郁。特别是他演奏《朱丽叶与罗密欧》的曲子时,那种天然一体的忧郁,在那张她无法捉摸的脸上,焕发出一股令人着迷的色彩。而这样的色彩是她穷尽所有的想象都无法描述的。他谈不上多英俊,更谈不上有多帅,可他迷一样的表情,令她在台下忍不住为他叫好。就在她的叫好声刚一落,从后面吧台走过两个小年青,他们走到这位女孩边上说:“我们老大叫你过去一下。”
女孩扬了扬头,问这两个小年青:“你们老大是谁?让他来见我。”
其中一个小年青对另一个使了一个眼色,另一个便走开了,没一会儿,被他们称为老大的男孩走了过来,指着女孩说:“爷看中你了,走,到我们吧台去陪爷喝一杯。”
“哼,”女孩从鼻子里发出来的。随后,她又扬了扬头问这个自称爷的男孩:“你以为你有资格让我陪酒吗?”
称爷的男孩,对着两个小年青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动手去拉女孩。女孩扬起手朝着其中一个小年青脸上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响亮。在一刹那间,那个自称爷的男孩,也愣住。另一个小年青不敢再拉,而被打的小年青回头神后,扬手朝着女孩的脸回了一巴掌。女孩被这巴掌打了有些昏了,在她还没反映过来时,两个小年青一下子抬起了她,就往他们酒台走。
酒吧里有的人站起来借故离开,有的人装作没看到一样,继续听着歌。吕浩看到了,正好他的一曲演奏完了。他让歌手替下了他,径直向那三个小年青的吧台走了过去。他们已经将女孩放在了沙发上,一个按住了女孩的上身,一个按住了女孩的下身,自称爷的男孩在女孩身上乱摸。女孩一边挣扎,一边骂他们是流氓。那个自称爷的男孩掏出一把匕首在女孩脸上比划了几下,警告女孩说:“放老实一点,再这么吵吵闹闹,坏了爷的兴致,爷废了你这张姣嫩的脸,你信不信?”
女孩不敢再叫,她只敢愤怒地看着男孩的手往她的胸部伸,一股羞耻感让她的脸涨得通红。就在男孩的手往她的下身伸时,吕浩走了过来怒斥他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自称爷的那个男孩,停止了在女孩身上的动作,站起来看了吕浩一眼,鄙视地说:“你一卖唱的戏子,滚远点。别坏了爷的好事。”
吕浩见男孩自称爷啊爷的,便认真地看了看男孩,这才发现男孩竟是刘立。他不再说话,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个啤酒瓶,“啪”地一声在桌子角上一摔,啤酒瓶顿时变成几个尖角,他对着刘立说:“放开她。我们单挑。”
“臭小子,爷会和你玩单挑,你也不照照自己的熊样。滚!”刘立说完,一双手粗暴地往女孩胸部抓,女孩紧身的衣服顿时被他撕扯开了,白花花地闪耀着。吕浩再也看不下去,拿着瓶子就往刘立身上捅。刘立只好放开女孩,闪到一边躲开了吕浩刺过来的脾酒瓶。另两个小年青,一见吕浩的架式,也放开了女孩,转过来对付吕浩。吕浩用双腿一扫,其中一个被他扫在地上,另一个不敢往上扑。被刘立骂了一句,想往上冲,又犹豫不决。这时,台上正在唱歌的歌手发现了吕浩在打架,他对两名鼓手使了一个眼色,鼓手们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往台下走。刘立以前和吕浩打过一次架,当时他打架也没占到便宜,刘立直到这个时候才认出以前和吕浩打过架,这次他不敢应战。他丢下女孩,就往门外跑,另两个小年青也跟着刘立往外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