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原小生正在胡思乱想,南素琴就从怀里抬头看着原小生问道:“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哪个女人呢?”

    南素琴虽说只是提了一个戏谑性的问題,却让原小生脊背上冷汗直冒。从南素琴突然造访条山,原小生感觉像是戴了个紧箍咒一样,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自从自己到条山工作之后,南素琴也仅來过一次,而且事先给自己打了电话。这次却一点预兆都沒有。难道是南素琴在河湾听到了什么风声,才过來的?

    对于南素琴的问題,原小生并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温柔地笑了笑。

    这时廉永利的房间也安排好了,跑过來说安排在了311房,又将房卡和钥匙给了南素琴才笑了笑转身离去。311房就在308房的斜对面,跟付颖住的309是隔壁。三个人的房间正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廉永利是不是有意这样安排还真说不准。

    廉永利离开后,两个人在温存了一番后,原小生就让南素琴去她的房间睡觉。南素琴虽百般不乐意,却也无奈原小生的坚持,只好回房间去睡了。

    南素琴离开后,原小生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钟了,便准备上床睡觉,房门却嘟嘟沉闷地响了起來。原小生以为南素琴又过來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重新把门开开了,却发现付颖一身睡衣,一脸慵懒的笑容,站在门口。

    这种情况让原小生多少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沉默了一下便问起了付颖调研的事情道:“今天去哪个乡镇了?”

    付颖一双眼睛一直温柔地盯着原小生,只动了一下嘴唇,说出了两个字“聂远”算是回答了原小生的问題。

    聂远属于条山县比较偏远的乡镇,來回要四五十公里路程,这就难怪一整天见不到付颖的面。不过付颖显然并不想跟原小生谈论调研的事情,低头叹了口气,便问道:“是不是素琴來了?”

    原小生点了点头,并沒有什么。这种情况下,又能说什么呢?昨天两个人还如胶似漆地缠绵在一起,今天就要面对突然出现的另外一个女人。不管这个女人是原小生的未婚妻还是什么人,对于付颖而言都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她又能说什么。按理说,自己才是第三者,感到羞愧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可是毕竟跟别人分享爱情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

    “你爱她吗?”付颖喃喃问了一句,问完之后,又感觉自己问的简直就是废话,如果原小生不爱南素琴的话,两个人怎么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原小生不仅爱南素琴,而且爱的很深。更何况原小生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怎么也不可能将南素琴丢弃。而自己作为第三者的命运是可想而知的。想到这里,付颖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然而,对于原小生而言,付颖的话也让自己根本沒办法回答。付颖对自己不错,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无论是付颖还是南素琴,伤害任何一个人,都是原小生所不愿意看到的。但是自己又必须在两个人之间做出一个选择。选择一个,就肯定会伤害另外一个。

    “我……”原小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付颖的问題,只好低头沉默。当然,此时此刻,原小生还有另一种选择,那就是欺骗,告诉付颖,自己跟南素琴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真正爱的人是她。而一旦南素琴知道后,又可以给南素琴说,自己跟付颖是逢场作戏,真正爱的人是南素琴。这样以來就可以达到让两个人女人都满意的效果。

    但是原小生并不想那么做。在付颖和南素琴之间,原小生宁愿放弃自己选择的权利,让她们自己做出自己的选择。这样尽管自己难免受些委屈,而对这两个女人而言却更加公平,也更加有利于以后的相处。

    付颖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又仰天长吸一口气,将泪水摸干了,道:“我能明白你的心思,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做出自己的选择。我承认,素琴是个好女孩,漂亮、大方……我跟她比,有很多地方都不如她。但是……有一点我还是非常自信的,那就是,我自认为比她更爱你,更懂你!”

    付颖说完,含泪回到自己的房中。

    这一夜,原小生彻夜难眠。官场上的争斗起码是明明白白的,而情感上的纠结却根本无法分出孰是孰非。如果从功利的角度來讲,选择付颖无疑更有利于自己今后在仕途发展。可那样对南素琴而言又无疑是非常不公平的。至于付颖和南素琴谁更爱自己,更懂自己,那实在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p:///3/3663/  )




第411章 路难测插曲横生 6
    陈立东怎么也沒有想到樊凡会提前动手,而且一下子提前到春节之前,就先给自己來了当头一棒。根据陈立东的推测,即便是樊凡跟自己有同样的想法,想要把自己拉下马,怎么也会等到春节之后。

    毕竟已是年关在即,正是走动和维护各种关系的时候,而且这个时候领导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也想尽量把自己这一年的政绩维持到年底,不愿意节外生枝。樊凡能在这个时候出手,就更充分地说明这个小老儿已经动真格的了。

    市纪委是在腊月二十三这一天约谈的陈立东。当时陈立东还在办公室跟政府办主任马新华合计还有那些市里的部门沒有打点到,突然就接到了市纪委的电话。

    市纪委打电话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同志,陈立东刚开始并沒有当回事,以为只是一些常规性的节前工作安排,却不想女同志的口吻非常生冷,让陈立东务必在第二天早上九点钟之前到市纪委。陈立东这才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放下电话就给市里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樊凡在两天前已经來过了市里,并在市纪委书记顾年丰那里参了他一本。至于樊凡跟顾年丰说了什么,谁也不清楚。∫∫n

    打完这个电话,陈立东的脊背就开始直冒冷汗。自己这些年在条山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别的事情撇开不说,光一条命案就够要自己命的了。

    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三年前,大概是冬春交替的时候,跟往年一样,这个时候是县里最闲的时候,过去一年的工作已经总结完毕,也向市里交了卷,好好坏坏,结果也已经出來了,起码保住了沒有出什么大乱子,领导虽不甚满意,但也沒有说什么。[而下一年的工作才刚刚开始,也无需过分担忧。

    在县里几个私企老板的陪同下,带上县里的两个记者,陈立东随便在企业里转了转,算是表达一下对名营企业的关心和支持。如果愿意的话,他还可以停下來说上两句鼓舞人心的话。

    做完这些面子上的事情后,接下來就是这些私企老板的安排了。不过那一次安排的多少有些过分。在一个裴姓私企老板的别墅里打了几圈麻将后,大多数人便知趣地驱车离开。这位裴老板就眉飞色舞地轻声对陈立东说,一会让陈立东开个包。

    陈立东起初并不明白裴老板的意思,愣了半天,在裴老板的再三点拨下,还是明白了,但并不同意。裴老板便对陈立东进行了一次从人生观到价值观的灌输式教育。陈立东便同意了,随后问裴老板多大年龄了,安不安全。裴老板自然信誓旦旦地表示绝对安全,而且告诉陈立东,姑娘是她一个远房亲戚,因为家里急着用钱,才愿意为党和国家的事业奉献一次。

    陈立东虽感到有些亏心,但裴老板随之带出來的姑娘还是一下子让陈立东彻底动心了。按照陈立东的说法,他一辈子从來沒有见过如此水灵的姑娘。那位姑娘虽说有些勉强,但还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那一晚陈立东感觉自己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生龙活虎般地完成了三次巅峰之作。特别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下身的处女红之后,好像陈立东身体里的兽性瞬间迸泻了出來一样,浑身的血管也一下子怒张了起來。

    然而,就在离开裴老板别墅的后的第四天下午,裴老板突然打來电话,说那个女孩子在得到他给的八万元精神补偿之后的两天,悬梁自尽。[]

    听到这个消息后,陈立东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听着那位裴老板在电话里的安慰和承诺。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三年时间了,但是在陈立东的心里始终是一个解不开结。他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自己至始至终连名字也叫不上來的小姑娘。他更害怕裴老板有一天把这件事情说出去。那样的话,别说是自己的仕途了,锒铛入狱也是很难说的事情。

    相比而言,自己在县城里的几个工程中获取好处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么了。那也不过是违规批了几块地,即便上面查起來,自己完全可以用支持地方发展來搪塞。何况那些钱也不是全都装进了自己的腰包。即便被樊凡咬上自己一口,樊凡从中也拿了好处,也脱不了干系。而且违规批地是从上到下一条龙式的违规、违法,市里即便是追究,总不能把所有参与的领导干部全部撸下來吧。这就叫法不责众。大家都犯法了,那就不是大家出了问題,而是法律本身出了问題。这虽说是个强权逻辑,却是实实在在的潜规则。

    然而,那个不知名的小姑娘的死,跟自己却有着直接的关系。作风问題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因为作风问題而出了人命。而且至今不知道那位小姑娘到底有多大年龄,万一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一旦被人发觉,那自己就更是在劫难逃了。

    呆呆地想着,陈立东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了一层冷汗。

    这时马新华手里拿了一张打印好的单子走了进來,见陈立东呆如木鸡的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轻道:“陈县长,这是我刚刚整理出來今年已经拜访过的领导名单,你看看还有沒有漏掉的。”

    说了一边,陈立东却好像跟什么也沒有听见一样,依然是一副痴呆的样子,马新华就又叫了两遍。

    陈立东这才如梦初醒,抬头见马新华正站在桌子旁边,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咳嗽了一声立马将脸一拉,问道:“什么事儿?”又见马新华手中的单子,跟抢一样拿过去溜了一眼,道:“新华同志,我看这些歪门邪道的事情,咱们今后就不要继续搞下去了。我们要跟上级领导沟通感情,方式有很多嘛。为什么每年都要搞的这么俗。”

    刚才还跟陈立东商量这件事情的马新华,一下子对陈立东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愣了一下神,还是是是是地应了几声,符合道:“陈县长说的是,每年都这样搞,咱们不烦,估计市里的领导也会烦。”

    陈立东点了点头,并沒有提出什么异议,随手将单子放在了碎纸机里。一张雪白的a4纸马上变成了一对碎纸屑。

    马新华知趣道别,陈立东又叫住,换了一副和蔼的笑容道:“新华,你一会到财政局去一趟,让财政局预支50万交给小刘。”马新华点头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小刘是陈立东的通讯员,不过年龄已经不小了,大概也将四十岁了,跟着陈立东也有十几年了。这些年陈立东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把小刘带在身边。按照陈立东开玩笑的说法,这个小刘就是他寸步不能离的幸运星。

    尽管陈立东如此夸赞小刘。小刘却非常低调,每天除了帮助陈立东处理一些日常事务之外,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跟机关里对干部几乎很少來往。县里的乡镇党委书记、镇长,以及县局里的局长、副局长想要通过小刘打通陈立东这一关也极不容易。这就难怪陈立东会对他如此信任了。

    至于小刘究竟掌握了陈立东多少秘密,估计不是全部也差不多了。

    市纪委让陈立东第二天报到,陈立东当天晚上就出发了。当然他并不是去市纪委,而是直奔市人大主任田成德家。

    因为害怕被人发现,特别是怕被樊凡的眼线发现,陈立东选择了趁夜潜行,将近七点钟,天色已经黑透之后才叫上小刘和司机一块往市里进发。所以到市里就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市人大主任田成德过去并沒有早睡的习惯,不过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越來越注重身体的保养了,作为田成德圈子里的核心人物,陈立东对这一点还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一到市里,陈立东连口饭都沒顾得上吃,便马不停蹄赶往田成德的家中。

    田成德今年已经五十六岁了,干完这一届,不管年龄多大,也都该到站了。按理说,应该与世无争了,然而身处体制的旋窝之中,如果不给自己留个后手,即便是到点退休恐怕也难免祸起萧墙。那么培养一批像陈立东这样有后劲,在自己离开这个位置还能听自己话的人,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然而,对于陈立东现在的情况,对于条山目前的状况,田成德还真有些拿捏不定。从本质上來讲,他甚至不知道是该拉一把陈立东,还是干脆來个墙倒众人推,把陈立东从圈子里推出去。

    因为以目前的情况來看,继续把陈立东留在圈子里,无疑是要承担一定风险的。而且这个风险,还极有可能连自己也一起牵扯进去。那样的话,保陈立东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所以下午陈立东打过來电话的时候,田成德犹豫了。但是顾及到多年的情谊,还是决定见陈立东最后一面。

    (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p:///3/3663/  )



拉锯战鹿死谁手 1
    到市里后,陈立东又谨慎地将小刘安顿在自己常住的菊花宾馆后,叫了一辆面的车往自己的老领导田成德的家赶去。

    田成德好像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陈立东到了之后,没有敲几声门,大门就开开了。出来开门的是田成德家的小保姆燕子,跟陈立东也很熟悉。

    陈立东进门后,先问了一句:“田主任在家吗?”随之将几张百元大钞塞进了燕子的手里。燕子推脱了一下,还是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别看燕子在田成德家只是一个小保姆,跟田成德的关系却非同一般。田成德的女人前几年高位瘫痪,就一直躺在床上,田成德的生活起居和伺候女人的事情全靠着燕子,田成德自然对燕子心存感激。这是其一。

    其二是田成德这些年之所以一直没有在外面找女人,完全是因为家里有个燕子。燕子名誉上说是田成德家的保姆,实际上已经承担起了田成德填房的工作。在田成德的女人睡着之后,耐心地抚慰着田成德寂寞的心灵。

    刚进家门,田成德就从二楼下来了,见了陈立东还是跟过去一样,满面笑容,伸手迎接了过来。这让陈立东的心里多少踏实了一些。如果有田成德出面,自己即便是在条山一败涂地,也会有翻身的机会。然而,他却不知道,田成德满面笑容的背后是已经早已准备把他从自己的阵营中甩出去的计划。

    “田主任最近身体还好吧?”既然田成德有这个态度,陈立东也不急于说自己的事情了,而是很亲切地拉起了家常。

    田成德在胸脯上咚咚咚地拍了拍笑道:“好的很,好的很啊,你看看我这身体,比你一点不差。如果来一场游泳比赛的话,我保证不会输给你。”

    田成德顺着陈立东的话说了下去。事实上,他也不想马上跟这位曾经的“得意门生”谈论官场上的事情,谈论条山的事情。因为直到现在,他还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保陈立东。毕竟把陈立东培养到现在这个位置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陈立东笑了笑道:“田主任,你别拿我寻开心了,在沂南市谁不知道游泳是你的强项。别说是我了,就是咱们市那几个省游泳队的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田成德点了点头,又摆了摆手感叹道:“不行了,岁月不饶人啊。如果再让我年轻十年——在你这个年龄,我还真不认输。不过,现在……嘿嘿……”田成德的话只说了半截,却也把意思表达清楚了。

    这时燕子已经沏好了两杯热茶,恭恭敬敬地放在了田成德和陈立东的面前,转身要走。田成德却把她叫住了道:“燕子,你也过来坐嘛,立东又不是外人。”

    燕子腼腆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坐下来,站在那里道:“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厨房锅里还炖着鸡汤,我去看看。”说着脸红了一下,端着盘子扭身走了。

    田成德这个细微的变化却让陈立东心里马上一紧。虽然自己也知道燕子在田家的地位非比寻常,但是自己过去来的时候,田成德却从来没有叫燕子列席的。即便是随便,这也有点太随便了吧。毕竟燕子还是田家名誉上的保姆。

    “田主任……有点事儿,我想给你说说。”燕子离开后,陈立东马上决定先探探对自己有着知遇之恩的沂南市政界宿将。

    不想田成德却摇了摇手道:“立东啊,我不在市委工作已经有很长时间了。而且自从发生了裘学敏案之后,市委的人也已经基本上换了一茬,这一点,我想你也非常清楚。特别是在王清华担任任代市长期间,可以说对我们这些老家伙的部下来了一次大清理,现在还能留在位置上的已经是寥寥无几了。更别说是听我这个老头子说话的人了。你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

    田成德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陈立东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低头保持沉默。当然,俗话说狡兔三窟,陈立东并非只有田成德这一条线,起码还有一个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陈云生。

    陈云生跟陈立东是本家亲戚,虽说已经隔了好几代,但同在体制里,即便是只有那么一点血脉关系,也是两个人交往的理由。只不过,陈立东跟陈云生基本属于那种君子之交,只是逢年过节多了一份本不该送的礼品,走动也并不多。
1...177178179180181...19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