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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其实原小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发起了神经,想起向冯海山讨字了,只是上次去柴文山家的时候,看见柴文山家的中堂挂着一副字,上面龙飞凤舞的字有点意思,就想着向冯海山讨一副,留在身边,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得着。

    一副字,对冯海山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是原小生好不容易附庸了一回风雅,自然不会拒绝,却还是挑了原小生话里的刺儿,道:“你这小子说话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我们拢共认识还不到三年,怎么就成了多年的老友了。你跟人家领导说话是不是也这样啊。”

    原小生自知刚才一时失口,就推了冯海山一把,道:“你就别挑理了,赶紧动手吧。我可告诉你,我是一无宣纸,二无好墨,三无分文,还要你的最高水准,你可不能糊弄我。”冯海山就对这种三无人员无奈地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宣纸,认真地铺在桌子上,道:“我给你当场献艺,总可以了吧。”说完接着问原小生道:“写什么呢?是不是‘澹泊明志宁静致远’八个大字。”

    原小生就急忙摇手道:“这个不行,写什么也不能写这个。难道你没有听说,办公室挂这八个字的人十个有八个进了监狱。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步他们的后尘啊。这样,你就给我写一首诗——《江雪》。”

    冯海山不由愣住了,疑惑地在原小生的脸上看了半天,才道:“就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那一首吗?”没等原小生回答,继续问道:“为什么要写这个,难道你未老先衰,想要‘独钓寒江雪’吗?”

    原小生也不给他解释,只是催促道:“要你写,你就写,就是一首诗哪儿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也不过是忽然想起了这首诗,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冯海山也只好带着满脑子的嘀咕,提笔在宣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下来。最后要落款压章的时候,却又被原小生挡住了,道:“原小生雅正的字样就不要写了,只落上你老人家的印章就够了。”

    冯海山虽不明就里,却也知道,原小生要了这幅字画,可能是要送人的,就对原小生别有用意地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拿出自己的篆体印章盖了下去。剩下的事情就是装裱了,自然不能再劳驾冯海山了。原小生就小心翼翼地将宣纸上的墨迹吹干了,折叠起来,又问冯海山要了个大信封装了进去。

    字写好之后,又跟冯海山海侃了几句,大概五点钟的样子,估摸着快到下班时间了,就卷了冯海山刚才写好的字,去了南素琴的办公室。南素琴的办公室是在乡政府的最后一站,也是最重要的一站。

    进门后,南素琴正坐在电脑旁边玩斗地主的游戏,见原小生进来,只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自己的游戏去了。原小生就知道南素琴这是生气了,嫌自己姗姗来迟,就堆了一脸的笑容,磨叽到南素琴的身旁,用歉意的口吻道:“实在不好意思,来一趟,谁都要见见。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这就好比你们女人给脸上涂脂抹粉一样,就是图个好看。”

    南素琴就用硬生生地口气不客气道:“我可从来不涂脂抹粉,搞什么面子工程。再说了,我还没有老到那个份上。”当然是在故意找原小生的茬儿。

    原小生也不好跟她一般见识,毕竟是自己错在前面,被她说上两句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就势坐在了南素琴的身旁,马上感觉到从南素琴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丝暖暖的春意,心旗就难免荡漾了起来。

    要是在过去,原小生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即便是有了,也会立刻强迫自己镇定,而现在两个人早已经把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再拘束下去,倒显得跟伪装一样,就老实不客气地将一双大手,顺着南素琴那一握蛮腰拦了过去。

    南素琴浑身马上为之一颤,脸上也飘起了一层绯红的颜色,却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可能是两个人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都感到有些生疏和激动。南素琴的牌就乱七八糟地出了起来,不时遭到对方的一阵叫骂,干脆强退出来,把游戏关了,顺手将原小生拦在腰间的手拿开了,低声责备道:“青天白日的,也不怕人看见。”

    原小生就涎着脸,道:“这有什么呢,我搂的是我自己的老婆,又不是搂了别人的老婆,就算是被人看见了,又有什么呢。”

    南素琴的脸上就是一抹幸福的笑容,嘴里却道:“真是不羞不臊,谁是你老婆了。”眼睛中也流露出迷乱的神色,一低头钻进了原小生的怀中。钻了一会,又一抬头,在原小生脸上亲吻了一口,又满面羞红地低下了头。

    原小生突然就有了“小别似新婚”的感觉,怀中泼辣的人儿,竟也能变得如此小鸟依人。

    两个人随便在食堂吃了饭,就跑到南素琴的宿舍,缠缠绵绵地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在这里过夜肯定是不行,风言风语不待说,虽然回到乡里了,却还没有进家门,也只能跟南素琴依依不舍地告了别,南素琴衣不遮体的也没让起来相送,就离开了南素琴的宿舍。

    不想刚出宿舍门,就见机关门口赵学东的车还停放在那里,里面似乎有人正在抽烟,仔细辨认了一下,才发现是赵学东的司机王子凯,又回头看了一下赵学东办公室的窗户,发现赵学东办公室也没有亮灯,就知道王子凯可能是赵学东安排了等自己的。不过也只是猜测,万一赵学东并不是等自己的,而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自己撞见了反而不美,就有意绕开了走。不

    想刚要出门,王子凯就从后面小跑了过来,边跑边原主任、原主任地叫。原小生这才确定了王子凯确实是等自己的。想了想,白天跟赵学东也单独见过了面,这会应该不会再有别的事情。肯定就是送自己回家的。又拿不准自己到底是住在南素琴那里,还是回村里,就用笨办法,让王子凯在这里傻等。

    跟王子凯不能算有多深的交情,也因为过去经常跟着赵学东一块出去的原因,还算比较熟悉,就回头笑了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问道:“是王师傅啊,还没有回家吗。”其实两个人过去是以兄弟相称的,不过现在再叫王子凯王兄,显然就有些不合适了。不光自己不舒服,就是王子凯也会觉得别扭。

    王子凯就好像跟原小生刚刚相识一样,一副殷勤的样子道:“原主任,你是不是要回家啊。赵书记刚才交代了,让我送你。咱们上车吧。”原小生就哦了一声,却站在那里没有挪地方。王子凯愣了一下,急忙转身去将车开了过来。

    也不是原小生非要摆什么架子。什么场合有什么样的规矩。到了这个位置上,你要是太平易近人了,别人反而会觉得你没有官威,也会打心眼里瞧不起你。人的本性中本来就有些贱皮,好像不受别人的压制,反而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不畅快一样。

    王子凯将车开过来,急忙开了前面的车门。原小生却只当没看见,顺手拉了驾座后面的车门,钻了进去。坐定了,才发现并不是王子凯有什么想法,而是自己想得多了。在乡镇上副驾的位置往往被认为是领导席。这也是一个习惯问题。这段时间在县里待的时间长了,跟王云平出去,总是坐在副驾的位置,反而觉得那个位置就是专门给秘书留下的。王子凯拉了副驾座的车门,心里自然就有些不高兴,却也错怪了王子凯。

    出了机关大院,汽车在通村路上,蜿蜒前行,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了的家门口。原小生这才意识到,回来的太匆忙了,也没有给父母带点东西,多少有些别扭。不想刚下车,准备跟王子凯告别。王子凯却早从车上下来了,转身跑到车后面,开了后备箱,包裹箱子地提出来一大堆东西,说这是赵书记的一点心意,让原主任一定手下,要不然回去了,也没办法给赵书记交代。

    无外乎一些礼品,也没有过分的,原小生也不好拒绝,就统统笑纳了。这时父亲原振东和母亲兰新叶也听到汽车的马达声从家里出来了,见原小生是专车送了回来,兰新叶笑的嘴也合不拢了,觉得自己的儿子总算是出息了。又有左邻右舍地出来看热闹,虽刚刚是黄昏时刻,门口几家也都开了门楼上的路灯,出来看热闹。三婶六姑地唧唧喳喳地好不热闹。兰新叶心里虽然得意的不得了,却只说小生太不懂规矩,回来就回来了,闹出这么大动静,搅扰的四邻不得安宁。其实原小生也只是坐了赵学东的车回来,并不是有意闹出动静在街坊四邻跟前显摆。

    几个街坊围了过来,原小生就把王子凯从车上搬下来,放在门楼下面如小山一样的一堆东西,给每人分发了一样。那些人起初自然不肯要,推迟说怎么好意思,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着收下了,嘴里又口若桃花地开始夸赞小生出息了。家里有年轻人跟原小生年龄相仿的,就无不嫉羡地说要自己也的儿子能赶上小生一半,自己也都心满意足了。又把自己的儿子多么多么的没出息,就会出死力气说了一通,目的还是想让原小生有机会了帮衬帮衬。原小生自然一一答应了,却不把话说死了,只说有机会肯定会考虑的。

    原振东站在一旁却一言不发,等大家都散尽了,王子凯也跟原小生告了别,开车走远了,才拉了原小生,虎着脸道:“生子,这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赵学东送的?”原小生就点了点头,解释道:“我也没有想到赵书记会这么客气。”说着径直往家里走。原振东还是不放心道:“你现在是干部了,我也不明白你那些事情。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以后最好不要随随便便要别人的东西。”

    原小生淡淡地笑了笑,也没有解释什么。父亲虽说也是一番好意,观念却也有些过时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点东西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赵学东也不会傻到用这两样礼品就想着把原小生买通了。要是这样的话,他赵学东的政治觉悟也有点太低了。

    家里早已吃饭了,母亲却又忙活着,开了炉火张罗开了,原小生虽百般劝住也无济于事,给原小生荷包了三个鸡蛋,又炒了几个家常菜。原小生其实肚子并不饿,也不好违逆母亲心意,只好添加着吃了一些。

    母亲收拾碗筷去了,本想跟父亲说会话,可张了几次嘴,却发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也只好跟父亲干坐了一会,从赵学东拿来的礼品中,拿出一条玉溪,拆开了给了父亲让一根,还是感觉有些别扭。父亲就抬头看了原小生一眼,在那里愣了半天,接住了。或许是觉得不知觉中儿子已经长大了吧。原小生又给父亲点着,却被父亲拒绝了,伸手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给原小生示意了一下,自己点上了。

    原小生好像忽然想起一样,道:“爸,我们下盘棋吧。你看看我的棋艺有没有长进。”父亲是象棋高手,在尉南街上也可以说是杀的所向披靡,战绩辉煌。不过父亲却从来不痴迷,只是没事了跟别人玩玩。

    原小生的棋艺却非常一般,小时候父亲也曾教过原小生,不过也只教了一个“象走田、马走日、车炮走地一根线”也就完事了,剩下的就让原小生自己揣摩,并没有像教原小生功夫一样,天天监督,下死命令。原小生下棋完全是个人研究的结果,只是偶尔父亲点拨一二,也不是正儿八经地教。

    一听儿子说要下象棋,原振东抬头眼睛就亮了一下,一言不发,将象棋袋子提进来,放在了桌在上。父子二人马上开始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倒把无话可说的尴尬给掩盖了过去。

    母亲兰新叶在厨房收拾完碗筷,进来见父子二人正在下象棋,也凑上去看了起来。由于外婆出自大家闺秀,母亲从小受外婆影响,琴棋书画也略通一二,顺带着给原小生支支招。不过父亲原振东的棋路实在是杀的密不透风,十分钟时间不到,原小生和母亲一方也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母亲却非要说父亲耍赖,要求重新来过。

    又杀了两盘,父亲让了原小生和母亲一个车,双方才勉强杀了个平手。棋自然也就下的轻松了,母亲问询者,原小生就把在县里的工作情况给父母汇报了一下。父亲一直没有说什么,到了最后才总结性地说了一句道:“不管干什么,都要实诚本分,学做好人。”

    母亲却接了话茬反驳道:“我不同意你的说法。现在都什么年月了,还总是抱着你那老观念、老思想不放。你看看现在,吃亏的都是老实人。你想让生子也跟你一样,一辈子没出息吗。”

    父亲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也不跟母亲争辩,点了一根烟,拿出账本开始结算一天的账目去了。母亲免不了问长问短地,将原小生这段时间的情况了解了一遍。最后话题又落在了原小生跟南素琴的身上,不误担心地问道:“你跟素琴打算什么时候办事呢?”办事就是结婚的意思。

    原小生就不知道该怎么给母亲说了,心里压根还没有想过这档子事儿,挠了挠头,道:“也不急在这一时,过段时间再说吧。”就又想起,如果跟南素琴结了婚,跟南振海的关系就明朗了,王云平的秘书肯定是没办法再干下去了,今后在体制里也只能依仗老丈人了,变成一个“变身官二代”,这是自己最不愿意走的路子。这条路虽说一路坦荡,却也有着先天的局限性,最容易培养人的惰性。

    母亲当然不高兴了,以责备的口吻道:“你们也老大不小了,就是按照国家政策,你们这也算是晚婚了,怎么能不急呢。再说了,你不急,人家南家能不急吗。姑娘那么大了还不嫁,放在谁身上能不着急。”

    原小生就听着母亲的话里好像有别的意思,就疑惑问道:“是不是南素琴她妈给你说什么了?”

    母亲就沉默了一下道:“素琴妈倒没有说什么,就是前两天打电话,说起来了,随便说了两句。不过我听人家的意思,应该是想着尽快把你们的事情办了,也算了了大家的一桩心思,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原小生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妈,你想想得太多了,人家素琴妈是有文化的人,怎么会这么想呢。”说完,也觉得自己说的,从逻辑上也有些讲不通,也不想再谈论这件事情了,起身又给母亲说了两句安慰的话,就回自己屋里去了。

    回到自己房中,重新将爷爷送的那几本书翻阅一下,发现竟有另一番认识和收获,不由地兴奋了起来,坐在灯下,一看就是一个晚上。前半夜母亲还过来催着让睡觉,后半夜母亲也睡下了,也没再过来,一个人专注在字里行间的奇思妙语,抬起头只觉腰酸背痛,才发现天色已经微明,囫囵滚在床上,甜甜地睡下,直到母亲过来叫吃早饭,才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又想起昨天晚上看书的时候,还有很多地方弄不明白,随便吃了一个馒头,一个鸡蛋,就给母亲招呼了一声,顺带着将赵学东送来的礼品挑了几样比较实惠的,就去了外公家。

    路上忽又想起,昨天中午王云平的电话来。王云平在电话里也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只说等原小生回去再说,也不知道要不要紧。现在赵学东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昨天晚上是怕王云平要自己连夜赶回去,现在也该给她说一声了,就将电话拨了过去,把这边情况给王云平汇报了一下。王云平还是没有说什么事情,只交代原小生晚上务必赶回县政府。

    挂断电话,原小生又琢磨了一阵,却也实在想不起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也只好选择放弃,不去多想了。

    刚进村,就远远地看见外公站在村里的照壁下面,跟几个老头在闲聊天。从形势上来,显然外公是这些人中的主角。那些老头一个个仰着脸,看着外公,不时发出一阵嗷嗷地应答声。原小生过去后,就没有打扰,也站在那里听了起来,只不过站在了外公的斜后方。外公并没有发现原小生。

    原来外公正在给几个老头讲述过去做土匪,抢皇军军粮时候的事情,讲到热闹处,再比划两下子,就更加绘声绘色了。这几个老头大概也就六七十岁的样子,虽说也算是老人了,可跟九十岁高龄的爷爷相比,那就只能算是年轻人了,外公讲的年月,他们大多一无所知,即便是知道,也只是含含糊糊地一些印象而已,正因为如此,才对外公讲述的内容特别的感兴趣。一个个听的聚精会神,投入异常。

    外公讲完了,几个老头就感叹一阵子,将日本鬼子、地主老财咒骂几句,说那个时候的老百姓真不能算是人,辫子兵走了,白腿子来了,接着又是日本人。日本人最不是东西,先是骗老百姓,说不为难百姓,就是为了百姓赶走了白腿子而来的。老百姓愚昧无知,思维也简单,谁能给安稳日子就听谁的,还真和日本人“共荣共辱”了一段时间,结果日本人刚安顿下来,村里的妇女就时常遭到日本人的欺负。

    老百姓都是砧板上的鱼肉,受人家的统治,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忍了。没多长时间,打起了仗,听说是什么党的游击队,是个真正为老百姓考虑的,手段也高明,明的不行,就在暗地里收拾鬼子,把日本人打的整日不得安宁。打着打着,日本人觉得也不可能长久待下去了,丑恶面目暴露无遗了,抢粮抢女人,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可以说是上丧尽天良、禽兽不如。

    听到这里,原小生就往前迈了两步,心里虽然也对日本人恨的牙痒痒,还是插嘴道:“中日友好都讲了好多年了,说这些也没意义了。再说了,那是日本人过去犯下的罪行,跟现在的日本人也没有关系。”话里似乎有替日本人开脱的意思。其实原小生也只是想告诉大家,过去的事情毕竟已经成了历史,最重要还是要放眼未来。只是说了一半,觉得给这些老头说这些没有什么意义,就戛然而止了。

    不想还是遭到了回头看原小生的外公的批判,道:“你还是国家干部呢,说的这话我就不爱听,你先说说,什么已经变成了历史。要是真变成了历史,日本人为什么还要参拜靖国神社,为什么还要祭奠那些二战期间被处死的甲级战犯。这就说明,日本鬼子吞并我中华的狼子野心从来都没有休止。”

    原小生就笑了笑,拉了外公的胳膊,叫了一声爷爷,道:“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历史教训当然要铭记在心,时刻也不能忘记。只不过我觉得太多的民族仇恨,反而不利于解决历史遗留问题。我们不是有句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吗。”

    外公就在原小生的脑门上磕了一下,宽容地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你是没有亲身经历过段历史,你要是经历了,你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几个老头也跟着随声附和。外公说完就拉了原小生,接着道:“咱们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还是回家好好给我说说你这段时间的情况吧。听说你去给县长当秘书了,是不是?看来是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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