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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看着方科长痛苦不堪的样子,原小生多少有些想气一气这位他的意思,在晃悠中,轻声哼起了小曲。司机也是被颠的实在没办法了,看着原小生不以为然的样子,倒也洒脱,也跟着唱了起来。这让后面的方科长的心理就更加失衡了,呕吐了两次次,又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本来脸上就不大好看,现在几乎都憋的成了绿色。

    好不容易进了湾子乡的乡镇府所在地,原小生才发现这里根本算不上是一个集镇,充其量也就算个繁华点的村子,汽车一路过来,大街上连个人影也没有,却不时能看到扭着**,如散步一样的家猪漫步期间,路两旁的柴草几乎占去了半个大街,低矮的房子,一律用石头砌成,别说是在这里当副乡长了,就是当乡长又有什么意思。怪不得每次乡镇班子调整,那些乡镇长、党委书记都担心被分到湾子乡呢。

    坐在后面的方科长,这会也已经好多了,摇开了车窗欣赏着外面落后的景象,就幸灾乐祸地伸手拍了拍原小生的肩膀,故意拿捏出语重心长的口气道:“小生啊,”过去这位方科长从来没敢这么称呼原小生,每次都是把原主任叫的比叫他爹还要亲,时过境迁,称谓换的也够快,“县委把你派到湾子乡,你可要好好干,千万不能辜负了王县长对你的一番栽培啊。”脸上流露着难以掩饰的讥讽和得意之情。

    原小生刚想回他一句,汽车却打了一个转,进了乡镇府的大院。原小生就有些看的呆住了,与其说是这里乡政府大院,还不如说是一个好一点的农户院子,除了一排瓦房之外,就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物了。瓦房被隔成了一个个大小不等的小间,门上飘着一个个或白或灰的门帘,白的应该是女人的房间,灰的估计就是男人窝了,隐约可见门帘上用朱漆印着“湾子乡乡政府”的字样。

    院墙是石头垒成的,也因为年久失修,而出现了很多缺口,院子里还晾晒着刚刚洗过的衣物,也不知道是乡镇干部的,还是附近村民的。院子正中间是一根木制的旗杆,上面飘荡着一面破的被风蚀的七零八碎的红旗,在春风中摇摆,真让人担心,风儿一不小心就会把它整个都刮走。房前放着一辆半新的面包车,多少体现出了一点新世纪的元素。要不然还真容易让人产生穿越时光,回到上世纪七八十年的错觉。

    此时原小生才体会到,组织部宣传科科长骆当仁同志估计也是得罪了自己的顶头上司韩云宝同志,才被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

    汽车刚进院门,被山风吹的随风摆动的门帘就一个个掀了起来,接着从里面伸出了半个脑袋,往外面看一眼,马上又缩了回去。

    这时从东边第二个房间走出来几个人,指指点点,一脸笑容地往汽车的方向走了过来。看着走来的人群,原小生就不禁愣住了。跟骆当仁并排走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组织部副部长付颖。

    方科长倒是眼尖的厉害,一下车就看见了付颖,也不管原小生了,一脸兴奋地匆忙迎了过去,就连骆当仁伸过来的手,也当作没有看见,直接跟在付颖的身旁,殷勤地笑着,也不知道在给付颖汇报些什么。付颖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理会,走到原小生跟前,笑盈盈地将手伸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呢?”原小生多少感到有些意外,轻轻地捻了付颖的伸过来的手,礼节性地握了握,便松开了,又去跟骆当仁等其他乡镇干部握手。

    付颖就似乎有些余意未尽的意思,被原小生松开手后,就将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摩挲了半天,等原小生跟其他的乡镇干部都一一握了手之后才道:“组织上临时有点事儿,就过来看看。”又笼统地问了一句:“这一路还行吧。”

    这话付颖本来是问原小生的,不想没等原小生回答,方科长就抢过来付颖的话茬汇报道:“付部长,都好着哩。就是这一路,差点没把我的肠子都颠出来。”说着自顾自地哈哈笑了两声,见大家都不笑,只好干巴巴的站在那里,却像是马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大声叫过来骆当仁道:“骆乡长,付部长来了后吃过饭了吗。要是没有吃过饭,就别愣着了,赶紧叫人去准备。付部长这一路也够辛苦的。你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我估计也弄不出来什么好东西,不过卫生一定要保障,不能吃坏了付……”

    方科长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付颖摆了摆手制止了,调侃道:“方科长,我看你对湾子乡的热情,完全不亚于我们几个吗。要不这样吧,等我回去之后,向韩部长建议一下,也让你来湾子乡任职,你看怎么样?我刚才跟骆书记谈的时候,他给我说,这里还差个纪检书记,我看就由你来担任吧。”

    那方科长一听,急忙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站在那里满脸通红,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

    在骆当仁简陋的办公室坐定后,原小生半天不见党委书记陈引生,以为陈引生在故意摆架子,想让自己这个副乡长先去拜见他,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就对骆当仁道:“骆乡长,是不是应该先去见见陈书记呢?”

    骆当仁就看了一下付颖,又看了看在座的几个乡镇干部才道:“小原啊,本该先让你见见陈书记,只是……陈书记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家休息,今天也没有过来,还是改日吧。”

    后来原小生才知道,陈引生自从安排到湾子乡任职一来,就从来没有报到过,只是挂个名字,乡里所有的事务都是由乡长主持,而且湾子乡的乡长也是经常出现空缺,就由政工书记或者人大主席主持全面工作,几乎没有什么常态和章法可言。

    既然陈引生病休,原小生也没有再说什么。其他人见坐在这里也没自己什么事儿,就纷纷告辞离开,只剩下了付颖、骆当仁、方科长和原小生四人了。这个时候的这位方科长已经完全变成了跑腿打杂的下属,忙前忙后地倒水续茶,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把木质的椅子上,跟个小媳妇一样。骆当仁跟方科长原本是一个部门的,不过看情形,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任由他去出洋相。

    骆当仁早来几天,算是对湾子乡的情况已经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就有意无意地给原小生和付颖交了个底儿。湾子乡的正式在编人员有42人,不过能来上班的只有不到三十人,而且就这三十人中,还有一部分人是间歇性工作,县纪委查的紧了,才过来看看,平时也不会过来,正儿八经工作的也就是十**个人,另外还有三四个临时工,拢共二十一二个人。不过平时也没有什么工作,就是计生这一块是个硬性的任务,其它的工作,县里也不会安排在湾子乡,所以平时的工作也比较轻松。

    接着又把班子的情况介绍了一下说,现在的党委班子成员,往上面报的是十一个,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么多人,人大主席程建元年龄大了,再有两年就要退下来了,还有肺心病,几乎不来上班;政工书记龙彪是个本地人,家里的一摊子事经常处理不完,工作也是拖拖拉拉的,而且脾气不大好,动不动就是满嘴粗话;组工委员张锁成在河湾县城搞了一摊子生意,几乎是常驻河湾县,有事了才打打电话。纪检书记一直没有人。真正能投入工作的就一个武装部部长兼司法所所长赵晨力、工会主席岳全胜、办公室主任牛小枝、副乡长贾迈迈。

    看来骆当仁对于此次到湾子乡任职,抵触情绪也相当大,说几句话就叹一阵子气,如果不是因为付颖在场,还指不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他大概也知道,付颖次来并不是检查什么组织工作,而是因为韩云宝故意有意打压原小生,特意过来给原小生助阵的。他也是从组织部出来的,见惯了韩云宝睚眦必报的脾气。要不然他也不会到这个鬼地方来任职。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就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女人。女人看上去很朴素,一张黄土高原上女人特有的平板脸,皮肤是健康的红润色,一件黑色的呢绒外套,一条紧身的棕色丝绒裤,一双半高的皮靴,进来就一脸笑容地跟大家点了点头,接着问骆当仁道:“罗书记,已经五点多了,是不是该吃饭了?”

    骆当仁就站起来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湾子乡政府的办公室主任牛小枝同志。”又将付颖、原小生和方科长一一做了介绍。介绍到原小生的时候,牛小枝就显得亲热了许多,眼神中带着看自己弟弟一样的神色,道:“小原乡长,咱们湾子乡穷乡僻壤的,让你和骆乡长都受委屈了,不过穷乡僻壤也有穷乡僻壤的好处,空气环境好,气候也好,出门就是天然氧吧。”说着指了一下乡政府大门外不远处的大山,接着道:“现在刚刚立夏,再过一段时间,漫山遍野就是一片绿色海洋,山鸡、野兔、狍子到处都是……”

    说了一半自觉失口,戛然停了下来,不好意思地在付颖和方科长的脸上看了看。原小生就估计以前乡里的头头脑脑,闲来无事,没少在山上打过野味,也是想替牛小枝遮掩一下,就笑了笑问道:“牛主任,看来今天付部长也有口福了。”

    牛小枝就急忙是啊是啊地应了几声,红润的脸庞上,又飘过了一层羞色,不过牛小枝还算老道,转移了话题,将几个人让出了骆当仁的办公室。

    食堂占了最西边的三间房子,一间灶房、两间餐厅,大师傅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在里面收拾饭菜。骆当仁一行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三四个等吃饭的人,见骆当仁等人进来,就站起来打了声招呼,悄然去外面等了。

    牛小枝一边搬着凳子,让大家坐下,一边解释说条件简陋,让领导受委屈了,主要还是说给付颖听的。

    不一会功夫,饭菜上齐,果然有两道野味,一个是清炖野鸡,一个是红烧袍子肉。放在桌子上就能闻到一股浓幽的香味。只是那女人端菜的手实在让人有些不堪忍受,几乎将半根手指头都淹没在了盛菜的盆子里。

    骆当仁虽然没有说什么,眉头却皱了起来,牛小枝就数落那女人道:“王大姐,你端菜的时候,也应该小心些。”那胖大姐大师傅就一脸地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两声,又将刚才伸到菜盆子里的手指在嘴里吸允了两下,才在围裙上面摸干净了。

    付颖哪儿见过这阵势,一下子让付颖没有了胃口,虽然没有起身离开,却不肯动筷子了。骆当仁只好解释道:“山里女人都没有规矩,让付部长见笑了。”付颖笑笑说没事的,却还是不吃。骆当仁就只好力劝,让付部长尝尝袍子肉,毕竟付颖从中午过来,已经一个下午没有吃饭了。付颖实在推不过了,只好拿起筷子在盆子里夹一小块野鸡肉放在面前的小盘子里,在嘴里轻轻地咬了一小口,马上想起刚才那胖女人的动作,实在难以下咽,就又放下了。

    见此情景,那位方科长就坐不住了,站起来指着骆当仁的鼻子道:“我说老骆,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付部长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们湾子乡,也是给你面子,你怎么能这样招待呢。刚才我还给你说了,饭菜好歹不要紧,一定要注意卫生,注意卫生,你怎么就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呢。”

    几句话把骆当仁说的也是满脸愠怒,却不好当着付颖的面儿发作,只好再三解释道:“山里的老百姓就是这个素质,实在没办法,还请二位领导将就一下,改天到了河湾县,我一定好好款待。”

    不想这话让里面做饭的胖大姐听见了,吼着嗓门就从里面跑了出来,边往外走走边扯身上的围裙道:“你穷讲究个屁,这一桌子的饭菜哪一样不是老娘用这一双手做出来的,嫌老娘的手脏,你可以不吃啊,老娘好歹也在湾子乡政府做了三年饭了,就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领导。”

    牛小枝急忙过去拉了胖大街数落道:“王姐,这里都是领导,哪儿轮到你说话的份了,你在这里瞎参合什么,赶紧到里面做饭去。”

    方科长被胖大姐这么一闹,脸上马上就挂不住了,指着胖大姐,埋怨骆当仁道:“老骆,你这人都是什么素质啊。一个农妇倒把自己当西施了,还说不得碰不得了。”

    胖大姐一听更火了,本来已经被牛小枝拉到后厨去了,又硬挺着跑出来,泼劲也上来了,指着方科长的鼻子又是一顿臭骂,言语污秽不堪,夹带着连付颖都捎带进去了,不一时功夫,窗户外面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乡镇干部。牛小枝只好又连推带哄地把人都撵走了,又回头劝胖大街。

    闹出这样的事情,骆当仁再不说两句就不合适了,嚯地一声就站了起来,可面对一个悍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对牛小枝道:“牛主任,你赶紧把人给我弄出去,别在这里丢人败兴了。”

    牛小枝应了一声推拉着,半天才将胖大姐推到院子里。胖大姐依然心有不甘地大声吼骂,惹得满院子的人哄堂大笑。

    骆当仁只能给付颖和方科长赔不是,说山里人没规矩,二位领导不要见怪,完了一定处理这个不懂规矩的婆娘。

    原小生坐在一旁半天没有说话,也知道纯粹是这位方科长没事找事,捅了马蜂窝,让局面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骆当仁所谓的处理,也不可能把胖大街怎么样,顶多也就是开除完事。何况人家也就是个做饭的临时工,就算是开除了也没有用,还会给人落下以权压人的把柄。

    “骆乡长,我看处理就算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小生说着站了起来,看了一下付颖,继续道:“我出去给胖大街道个歉,看能不能过去?毕竟人家胖大街并没有错。”

    这话让方科长马上就不高兴了。原小生的意思明白了是说,这事的错在他身上,眼睛瞪了起来道:“原小生同志,你这个同志还有没有一点原则。你的意思难道说这事是我的错?她给领导端菜的时候,就应该把手指头插在菜盆子里?”

    原小生本想说他两句,又想起这小子今天的表现,觉得就算给他说了,也是枉费口舌,一个小小的组织部干部任免科的科长,就如此势力,眼睛里除了领导之外,好像就再没有旁人了。他自己阿谀奉承、欺下瞒上,好像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估计在他的观念里,从来都没有把老百姓当回事,没有把下级当回事,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混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付颖点了点头,却有些不大放心,叮嘱道:“这事也只有你出面合适了。你刚来湾子乡,也能给大家留个好印象。不过说话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再把事情闹大了。”

    方科长见付颖同意了原小生的建议,似有不服,原小生就不客气奚落了他两句:“方科长,孰是孰非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论,不过我觉得,作为一名党员干部,素质起码应该比一般人要高。要是处处想压人一头,时时都想着耍威风,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说完,稍作沉默,看着脸色已变成紫红色的方科长,又追加了一句:“要不,方科长,你出去跟胖大姐再理论理论?”

    胖大街的彪悍,方科长早已领教过了,哪儿还敢出去,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胖大姐臭骂一顿,再传到县里,他方科长今后的脸就该装进裤裆里了。

    付颖和骆当仁也看不惯这位方科长的不可一世的做派,任由原小生奚落了几句。那位方科长也知道自己退无可退,只好重新坐会椅子上,一言不发了。

    从餐厅出来,胖大姐还站在院子里撒泼骂人,大有以凯旋之师再破釜沉舟,穷追猛打的意思。看热闹的机关干部,见原小生从里面出来,就悄然散去了。原小生就站在房檐下面,看着胖大街再叫骂了。

    胖大街起初还骂的很起劲,见没人看热闹了,原小生也不过来劝他,自然骂的没劲了,渐渐停了下来。原小生这才走过去,用低沉的声音一脸正色道:“大姐,你还想在机关食堂干吗?”

    这句话让胖大街马上愣了一下,却似乎又反应了过来,立马要吼起来,估计也是自知自己肯定再没办法在机关里待下去。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她并不想离开机关食堂。毕竟这里每个月有七八百元的工资,可以补贴家用。如果从这里出去,起码在湾子乡再想找到这么好的工作是绝对不可能了。

    原小生没等他吼出来,又做了个按压的动作,制止了道:“如果你想继续留在机关里干,就马上进去给付部长道歉,我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如果你不想干了,我也不勉强你,立即打铺盖卷走人。要是我给你指的两条路你都不走,非要在这里胡闹,那就别怪我叫派出所过来抓人。”

    原小生的说的虽然不多,但一下子就给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母夜叉指明了退路和后果。

    临出门的时候原小生简单分析了一下原因,估计做饭的胖大街之所以会撒泼骂人,一方面应该是此地本来民风就彪悍,另一方面她也是受了方科长几句奚落,气儿不顺,一时犯浑,但肯定也不愿丢了手里的饭碗,这才一下子就打在了胖大姐的七寸上。

    像胖大街这样的农村妇女,是不会承认自己所犯的错误的,从内心而言,她对付颖这样从县里来的领导,是惧怕的,她刚才把饭菜往桌子上端的时候的唯唯诺诺的表情,就足以证明这一点。然而一旦这种惧怕被冲破了,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炸药桶一样,瞬间爆发,她就会变得异常泼辣和彪悍,甚至表现出不顾一切的蛮横无理。而那位估计一天基层都没有待过的方科长,无疑充当了这个炸药桶导火索的角色。

    胖大姐最终低下了头,半天才看着原小生不敢相信地问道:“我这样骂人家领导,我还能在食堂干?就是那位女领导不开除我,骆乡长估计也饶不了我。”脸上却是一副期待的表情。毕竟他已经看到了一点希望。

    原小生微笑着点了点头,道:“王姐,你把领导也看的太小心眼了吧。我告诉你。让你进去给领导道歉,并不是领导的意思,而是我这个副乡长的建议。领导并没有开除你的意思,我和骆乡长也都没有开除你的意思,那位方科长言语失当,责任在他,你对他不客气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嘛。”

    胖大姐的脸上立马就活泛了起来,看着原小生道:“你是说我骂那位方科长并没有错?”

    原小生摇了摇头道:“骂人肯定是不对的,人家远到是客,我们怎么也应该让人家三分不是?让他说两句也少不了一块肉,只要机关里的干部都说你王姐做的饭香,你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呢?”说着停顿了一下,故意做出惊喜的表情的,接着道:“我刚才还听牛主任说,你的做饭手艺在全乡都是顶呱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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