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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冷情总裁:小妻桃花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熹微

    “暮言……我们继续吧。你看,你对我有感觉的……”初晴的手握在某个强硬的部位还没有松开。

    “好好送晴小姐回去。”沈暮言冷冷地推开初晴的手,稳住心神再次强调。侧过身仪态从容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其实他一向不抗拒女人的投怀送抱,也不介意和漂亮女孩子发生点什么,他付得起这样的代价。但不该玩弄手段将他的尊严践踏在脚底下。

    他就这样从刚才的迷、乱中恢复到清明。初晴纵有天大的不甘心,也不能再逞强。她就算能撕破脸,也总不能当着何知闻的面,直接上去压倒沈暮言吧?

    只能跟随何知闻心不甘情不愿走了出去,仰头看见远处的暗夜里的身影,总算这一夜没有白费,还有一点收获。

    看着两个人从旋转玻璃门走了出去,沈暮言进了电梯。一进去,手撑住墙壁,粗重地喘息起来。药效极重,他又很久没做过男人该做的事情了,双重效果爆发在一处,等到电梯终于升至他的住处,他第一时间奔赴浴室,迈开双腿的时候,已经阻滞得无法大步向前了。

    终于,冰冷的凉水冲刷在身上,缓解了他的痛苦不堪。这时,才来得及将湿透的衣服和裤子剥开来全部脱掉,水流击打在结实的肌肉上四溅出飞散开来的水花,他摇头甩掉栗色头发上的水珠,再次冲刷了几遍,才赤、身露、体缓步走出房间。

    从冰箱内拿出一罐冻得发凉的茶饮,一口气喝干,冰冷从喉舌灌入胃里,凉气一路向下,好歹压制了突如其来的欲、望。他从不压制身体本能的欲、望,可是也从不任由欲、望失控蔓延。

    初晴,居然会给他下药,这是沈暮言怎么也没有想过的事情。不过着了女人的道,他怪不得别人,这种事情也无法拿到台面上去评说什么。也许这就是初晴敢大胆给他下药的缘由吧,下了就下了,他也不能真的就对她怎么样。

    沈暮言随手扯了浴巾围住下半、身,坐在沙发上,又拉开一罐饮料,慢慢喝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喝过的被初晴下过药的茶水,还有大半杯剩下,怎么这就……剩下了一茶几的空杯子?

    苏剪瞳?她刚才被他推进了房间,现在在哪里?

    豁然一声站起来,朝着有动静的房间走进去,推门,苏剪瞳正在厨房的洗手池边,往脸上捧凉水。听到动静,她扬起涨得通红的小脸,眼角里蓄出一汪秋水,可怜巴巴地说:“你们家……空调坏了,我又热……又渴……喝了十几杯水……”

    她刚才守着饮水机,喝了一肚子的水,还是不能解渴,丢下杯子就近不停地洗脸。

    脸上的水珠顺着她的下巴低落在胸口。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小洋装,那晚要去参加排练的时候穿的,后面外婆要急着做手术,到今天都没有换。水滴濡湿了胸口大块的布料,胸口若隐若现地勾勒着少女饱、满丰、润的曲线,连雪色的那一抹沟都勾出了浅浅的阴影。

    屋子内是自动调节的恒温系统,相当舒适怡人,根本不存在空调的问题。沈暮言伸手捏住她的胳膊:“傻瓜,你刚才喝茶几上的水了?”

    “我渴啊……”她无意识地咬唇,粉色的舌尖在两排贝齿间调皮一闪,又缩回口里。

    沈暮言刚才好不容易才消掉得只剩一点的星星之火,又被她勾得遍地燎原。低头,薄唇点了一下她的红唇,抬起头来凝视她的双眸,她已经眼饧耳软,星眸半闭,嘟着唇不满地说:“不要抱……着我,会热的……”

    向来他碰过的女人,都是极主动解风情的,这一个什么都不懂,孩子气十足,反倒勾起他内心里带着邪恶的欲念。

    “嗯。”沈暮言随口应承,弯腰将她抱起推在洗手台上,舌头勾入她口腔内,抵死纠、缠。身体密实嵌进她娇软的身躯内,她张开双腿缠绕在他精壮的腰间,一副予取予求任君采拮的娇羞模样。

    本就半硬着的勃发一瞬间昂藏耸立,死死抵在她的那一处娇软丰、腴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上,若不是有她底、裤的阻滞,不需要有任何更多的动作,他已然深深地嵌进去了。

    身下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挺着臀试图在男人身上获得一丝可以慰藉的清凉,双腿摩挲着他的腰,心里是有苦有甜的滋味,怪怪的引人沉沦。只是完全没有经验,毫不知道该怎么具体做,大多数动作都是被动承受,被动含住他在口内翻搅的舌,被动地跟随着他大手的游弋,任由身上的火被一一全部点燃。

    入手的饱满顶端那一粒小豆在沈暮言指间慢慢变得发硬,刮着他的掌心有丁点酥麻,过电一样,让他不断地摊开掌心挤压揉弄,又不断地合拢,想要将那一处全部包裹在大手之间。

    听到她开始发出依依呀呀的娇喘,他抬手托着她的臀让她整个坐在他腰上,她的底裤和裙子,已经全部湿透了,分不清是洗手池蔓延出来的水,还是她本身……她本身,其实水也是多的。他的眸子暗暗的透着不可耐的冲动,他上次试过了,试了好几次。每一次都那么紧窒温热,水润丰沛,包裹得他不由自主要加快律动的频率,想要一次次释放在她体内最深处。

    甚至于,有一阵子后,他对其他女人的身体变得兴致缺缺,脑子里这个过于青涩的女孩的面容挥之不去。

    伸手拉开她的棉质底、裤,上面还有卡通形象吧,他猜。上一次纯棉的粉色**上,就有一只小白兔。将底、裤收拢,那薄薄的质地就勒入了她密林之间,勒出了深深的印子。他拉紧底、裤,苏剪瞳被刺激得大叫一声,晕头晕脑转入他怀里。

    有一点点清明的意识,知道大约是他,知道自己被他紧紧抱着,身体传来极度陌生震颤的感觉,偏偏如此快乐,要飞起来一样,让她根本不想他停下来,就差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

    这样反而将沈暮言折磨得难受,他从发现她有可能怀孕的那一刻起,就不打算再碰她。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要和她一起双双欲火焚身而死都不碰彼此的吗?

    扛她进房间,摔到床上,打了一盆冷水给她擦身体。她半睁半闭着眼眸,羞然对他一笑,扭动身体避开他的手,“喂,好痒……”

    沈暮言的手停在她的小腹处僵持了一阵,还是继续往下。给她擦洗了一遍,情况并无任何好转,反倒将他搞得根本无法喘息,满头满脸的汗水。明明可以将她拖到水龙头下冲半个小时凉水的,也许冲了就好了。可是他有点舍不得这样子对她。

    她发丝散乱,在他的床上扭动着身体,双腿紧紧纠缠在一处,夹着被子翻滚了一下。翻到无力处,翘着臀想要爬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多年身体从来没有过这样怪异的感受,痒痒的感觉散在四肢百骸里,想要伸手抓一抓,却不知道源头在哪。

    沈暮言再次拧了毛巾回来,看到的就是她趴在床上,翘、臀朝向他努力想爬起来的那个动作。这个姿势……他还没有在她身上用过。一念及此,他全身的肌肉全部绷紧了起来,该死!该死!

    明明是在灭火,却越灭越火,这火不把他烧成灰烬,看来是停止不了了。

    长臂舒展,将她抓进怀里,成了他在下她在上的姿势。苏剪瞳趴在他身上,软软的胸压在他结实的胸口上,身下的丰、腴之地也紧紧贴合了他早已不耐束缚的耸立,嘴唇开合,像缺氧的小鱼一样,沈暮言除下她濡湿的衣服,渡了一口气到她口里。

    她的扭动,使身体一蹭一蹭的在他身上摩擦,沈暮言低声含糊道:“别蹭了,再蹭就出来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嗯?!”她的回应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算不得是真正的回应。

    他有点恼火的将她推倒在身下,支起双臂,缓缓咬过她的唇瓣、脖颈,低头咬上她胸口的一点时,苏剪瞳长叹一声,腰腹弓起来,来应承他的力道。唇舌将丰、润的胸口整个包入口内时,她反而缩回身去,似无法承担这样的刺激。

    埋头在她胸间,大手并没有闲着,一路反复游走揉捏探寻敏、感点,握住每一寸可以讨好手心的美好。

    赤、裸的身躯在床上反复纠缠,苏剪瞳又苦又乐,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脸上是销、魂欲化的表情,偏偏酒窝里盛着两颗大大的泪滴。

    舔舐掉她的泪珠,哑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有点恼火,“沈暮言。说一遍给我听。”

    “沈……暮……言。”她跟着他的声音应道。

    忽然觉得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他磨磨蹭蹭不知道磨去了哪里,然后肚脐间一暖,软软的物体碰到肚脐,身体舒服的感觉好像要爆裂开来一样,苏剪瞳抓住床单的手指,紧得可见清晰的血管。

    那个软的物体继续向下,她脑子里意识越来越不分明了,身体却更加敏、感起来。感觉到底、裤被剥开,然后,某处也似乎跟着被剥开来,柔软的物体整个覆盖上花瓣,她“呀”一声放开声音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双腿顿时不安地曲起来,浑身不可抑止地颤抖着,小小甬道奶白色的热流奔涌而出。

    沈暮言长长吐出一口气,就算是现在了,他也并不打算进入。有些女人并不需要进入就可以得到高、潮,他希望她是,她果然是。以后的生活中,会多很多乐趣呢。他会教她其他得到快乐的方法,可是不能是现在。

    唇舌再次覆上粉色花蕊,加重了舔、弄的力道,她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张开腿又合拢,屈起又放平。他经验丰富,太知道该怎么撩拨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唇舌舔咬着花瓣,等到累积起她的快意,又缓缓松开,整个含在口内,如此反复再三,她被多次累积的快、感逼到已经懂得用身体来迎合他的唇舌。他的舌头按住她顶端珍珠的时候,她的腰开始高高弓起,摩擦他的部位来寻求更大的愉悦。

    沈暮言大力扫弄她整个丰盈的蜜、穴,被刺激到收缩蠕动,苏剪瞳突然整个抬高了身体,四肢绷得紧紧的,脑海中亮光一划,空白一片,身体像被抛到了高空,是失重和被浮力高高举起的感觉,像要落下来,又无法落下的惊讶,然后电流窜进四肢百骸,连发丝都带着放、浪的红潮,甜得舌尖都麻了。

    身体连番的抽搐后,旋即放平,舒缓躺回床上,绷紧的脚尖也放松下来。

    沈暮言兽一样激烈的喘息,将自己肿胀不堪的硕大包入她颤抖的花瓣内,不经进入就得到高、潮,需要男人更多一点耐性,更多一点技巧。

    他的前端泌出了一颗透明的汁液,被包入花瓣时,便混入她的汁液里,再也找寻不见。只是前端被包裹,刺激得他向前一挺腰,将她的珍珠花蒂压得变了形状。苏剪瞳再次弓起身体来迎受他。

    沈暮言只得用出最大的耐心,用昂藏模拟刚才自己舌头的动作,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去抚弄她最私密的地方。每一次挺动,前端的圆润就将她的粉色花瓣挤向两旁,每一次后退,花瓣又快速合拢像从来没有开放过一样,将他整个包裹起来。

    苏剪瞳舒服得欲、仙、欲、死,被刮过的每个敏、感点瘙、痒入骨,只有他的每次挺弄可以缓解这样的痒麻。

    女人的丰富的敏、感神经遍布花瓣之上,而不完全隐藏于那甬道之内。他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如何讨好取悦女人的身体,他甚至伸出手去,将花瓣捏住让她们更好的能包裹住他。

    苏剪瞳哆嗦起来,脸上艳若桃李的神色更加分明,这样半进不进逼得他汗如雨下,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的一样。

    早已不堪重负的昂藏再次触到她的柔软摩擦时,苏剪瞳似是再也无力承受,偏头咬着枕头,全身绷紧,涌出大股的花蜜。沈暮言无法自制的将自己释放一空,灼热喷洒得她整个小腹都是。

    居然就这样释放了出来,该死!

    不过他本来也不打算有深入的动作,既然同时释放了,总好过再去冲凉水。再看苏剪瞳,她已经平息下来,全身都是淡淡的粉色,虽然被高、潮过后的余韵弄得脸色潮红,可是鼻息已经安稳下来,人也不复刚才的混乱,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浅浅淡淡的呼吸。

    沈暮言下意识地探手摸了摸她的小腹,里面很神奇地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人都是按照惯例有人挑选有人负责善后的,他很少自己主动和女人发生点什么,更没有想过居然会有女人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这种感觉……很神奇,他却在第一时间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为了那个刚刚萌芽的小生命着想不想伤到她。

    好在她对男女之事知道的不多,那晚被下、药后破、了身子更是半点没有印象。若是换做一个知道其中乐趣的男人或女人中了今晚这些药,不折腾到半夜肯定无法解决。好比他,此刻又挺立起来了。

    沈暮言有点好笑,他忙活了这么大一晚,她倒好,生理问题解决了就安心入眠了,空留他一个人在这边默默压抑自己的欲、望。

    伸出长臂将她揽入怀里,她乖得猫咪一样就过来了,手脚并用趴在他胸口,长腿伸过来绕在他腰上,撞得他某个部位生疼生疼的。

    沈暮言异常担心总有一天,他会活生生被她撞成那方面不行。

    遇见他,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也未尝可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次日是被敲门声惊醒的,沈暮言翻身下床,时间指着中午十点。打开门,意外地看到沈天白在门口。

    他这处地方,往常都没有人知道,现在倒好,接二连三有人找来了。

    “大哥。”沈暮言大喇喇的拉开门,身无寸缕。

    沈天白眉头轻蹙,沈暮言转身抓起浴巾裹住自己,沈天白看着他满肩头的抓痕,调笑道:“你的秘密基地不是在云海大酒店吗?转移了?”

    “看来又要转移了。”沈暮言无奈地叹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多做解释。被女人下药就够呛了,还一整晚对着另一个女人,没有做该做的事情。

    沈天白好笑地看着他,“我找你是有正事的,顺道来看看。你昨晚和初晴拥吻的照片现在已经在各大报纸和网站上都出现了。虽说你们一个未婚一个未嫁,但是好歹都是公众人物,这个事情影响不太好。”

    该死!沈暮言低咒一声。他这处住处这么隐秘,初晴来的第一天就被狗仔碰上了?

    沈天白看他阴沉着脸,和善地笑起来,问:“你怎么倒不高兴了?初晴一大早就来家跟妈赔礼道歉,说不该行事这么高调,被人抓拍到。我以为你一会儿就该回家了,却抓到你还在这里睡懒觉。女主角都出现了,男主角居然躲起来,不像你的风格啊?”

    沈暮言大皱眉头,没有想到初晴还有这招,连大哥都以为自己昨晚一晚都和她在一起。现在一早,她这样高调去沈家道歉,不知道母亲会怎么说?要是抹不开面子,母亲很有可能当场就提出两家联姻的事情。

    “妈本来打算让你马上回去,去南荣家将你和初晴的事情定下来的。”沈天白缓声说道。

    沈暮言想也没有想地咒道:“靠!”

    沈天白讶异地看着他,“谁知妈考虑了一会儿,又语焉不详地安抚了一阵初晴,说这事等你回家再说。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谁定也没有用。”

    “没有结婚的打算,就不要睡有打算结婚的姑娘。”沈天白似乎想起了往事,脸上浮现出追忆往昔的神色,“我们满十八岁的时候,爸妈在云海大酒店各送我们一层楼,意思我们都懂,年轻的时候谁不浪、荡几天?该收心的时候就要收回来。有些女人是酒店的逢场作戏,有些女人是要接到家里爱护的。”

    沈天白很自然地在沙发上坐下,“怀瑜都八岁了。你和老二要等到多久?”

    “等到云海大酒店拆的那一天吧。”沈暮言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在外人面前总是威严严肃的男人,在至亲面前最自然的状态那一面全部露出来了。

    “我的那一层早就尘封了,老二的那一层几乎从来没有涉足。你呢?等到和初晴订婚的时候,十八层该封了吧?”

    十八层一出口,房门口一个身影一闪,玻璃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沈天白一愣,初晴不是在沈家吗?这个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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