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冷情总裁:小妻桃花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熹微
他是妻管严,平时不管自己的母亲,这个时候却要求上门来,耷拉着脑袋恨不能找地方钻进去。
李学对他不成器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只是碍于外人在场不便发作。
外婆一看这神色大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转回头去问苏剪瞳,“瞳瞳,你和那同学关系好吗?行就帮你舅妈说两句,不行就算了,没得白白坏了同学关系。”
“一定行,一定行。”李学一口接上,“瞳瞳,我们一家就靠你了。一定行的是吧?”
送走舅舅舅妈,苏剪瞳在心里一口气从一数到五十,才把这郁闷的一口气压下去。
她和黄蕾不熟,泛泛之交,而且这方面的事情她本就不熟,哪里谈得上去找黄蕾帮忙?
“瞳瞳,管不上就算了。老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操心不了那么多。何况他们还是你的长辈。你自己的学业要紧,不要把你舅舅舅妈的事情放在心上。”难怪今晚儿子儿媳这么热情来看望,在医院里的时候却从不露面。老人心情悲凉,对他们更加失望。
苏剪瞳点点头,信步陪着外婆走上楼,突然觉得心慌,胃里一阵翻腾,喉头一哽,呕吐感凶猛而至。
她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什么来。
外婆慌张跟进来,“瞳瞳,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咽炎又犯了?我看你这几天一天比一天呕得厉害,我去给你熬点中药。”
“不用了外婆,我多喝点水就好了。是药三分毒,我不要吃那么多药。”
“唉,你这孩子,道理多得很,我也说不过你。我给你泡杯金银花茶。”外婆边泡茶边絮叨,“要是你妈在就好了……唉,我也不知道还能照顾你多久,你自己的身体自己要爱惜。你是大孩子了,以后什么都得靠自己。”
“外婆,你别这么说,你还要陪我好多年呢。还要看着我结婚,还得帮我带孩子呢。”苏剪瞳笑道,憧憬着未来,“你要帮我把所有孩子带大了,等你百岁的时候,子孙环绕,才能享清福。”
“还说孩子呢,男朋友都没有一个。到时候你找到了你爸,就好好跟他回家出国,我呢,在这里呆习惯了,离开苏桥街都不适应,到时候恐怕也没办法再陪着你了。”
“我要外婆,不要爸爸。”苏剪瞳抱住外婆,“不管怎样我都不要离开你。我要是真的出国呀,我就是带上你一起。”
她说着又是一阵干呕,外婆说:“还是得喝点药才行,我去熬。”
“别了,外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买点药吃吧。”她猜想是最近录制唱片伤到了嗓子。
走上街头,买了几包喉片,拿在手里把玩了一阵,才拆开吃了一颗。
不知不觉抬头望,竟然走到了沈源门口。望酸了脖子,看见最顶楼居然亮着灯,那是沈暮言的办公室。
据说他很早就不管沈源这边的事务了,这么晚居然还在加班,真是稀奇。
苏剪瞳想起苏桥街那件事情,按下电梯,果断走了进去。
到了顶楼,正碰上初晴红着脸从沈暮言办公室冲出来。在看到苏剪瞳的时候,她迟疑了一秒,然后迅速回过头去,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踩着高跟鞋犹如高傲的白天鹅看到丑小鸭一样,从她身边闪身而过。
袁媛堆上职业化的笑容,“苏小姐,请问这么晚有事吗?”
“我想找一下你们总裁,可以吗?”她说得底气不足。
“稍等。”袁媛进了沈暮言的办公室,一会儿就出来了,“总裁说他很忙,不见客。你若有事,可以多等等。”
“好,那我等着。”他喜怒无常高傲自负,又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苏剪瞳没指望说见就能见上他。
一坐上沙发,她撑着两颊想事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最近的日程安排很紧张,她睡得少,走到哪儿都嗜睡犯困。要不是最近胃口超好什么都能吃,就很难保住这样生龙活虎的状态了。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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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 来帮我重振雄风
5来帮我重振雄风 苏剪瞳睡得正香,冷不丁袁媛推了她一下,她茫然跳起来,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总裁说让你进去。”
苏剪瞳推门进去,绵长幽香的茶味迅速包围了她,沈暮言面前放着一杯已经喝得只有茶叶没有茶香的茶水。他栗色头发的脑袋埋在一堆文件里,只能勉强看到挺直的鼻梁。面对他的时候,苏剪瞳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他时而隔得很远,又时而隔得很近。此刻,就是隔得很近的时候。
“有事说。”他蓦然抬眸,苏剪瞳的手赶紧脱离开门把手,跑到他面前站定。
这一下,他的整个五官都落入眼里了,却反而觉得他隔得远了。
“沈先生,你还记得苏桥街商铺意外起火的事情吗?”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那场大火烧了二十多间商铺,烧掉了二十多家人的全部家当和未来的希望,还有一个顾客在火灾中丧生,尸体至今还停在苏桥街没有安葬。”
沈暮言有点不耐地站起来,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然后呢?”
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苏剪瞳急切起来,“我请求你能帮帮他们。”
“以什么立场?”他倏然回身,眸中精光一闪。
“……”苏剪瞳一时语结,“他们受到损失并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你看过报纸了吗?报纸应该比我说得更清楚,意外火灾不是由我们拆、迁引起的。”
“我知道我知道,是因为天然气管道老化造成的,而以前已经提起过好多次那条街天然管道需要维修而没有得到重视,现在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故,还有人丧生,该有人出来为自己的失职负责的。”
沈暮言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了?”
“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吗?然后冷眼看着这一切完全无动于衷?”
“我不是慈善家,也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个商人。苏桥街那些也是商人,商人该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比如买保险就是避免损失的一个好办法。”
“那些商铺都是做小生意的,不过是卖卖盒饭面条卖卖文具针头线脑,哪里有闲钱去买保险?”
“所以呢?”沈暮言反问。
苏剪瞳被他抵得说不出话来,“我以为……他们遭受到别人失误带来的损失,理应得到应有的赔偿和公平的对待,该有相关的人站出来负责。”
“你想我怎么做?”
苏剪瞳又被他的反问弄蒙了,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该怎么求证这件事情,该由谁来负责,牵扯的无一不是政府部门,而只要一涉及到这个,在现在这个社会形式下,就是最说不清楚的事情。她提出了一个建议和意见,却没有想过它的可操作性。
而沈暮言只是个商人,又拿什么立场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和那个阶层做斗争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总该有办法的。”
“我不是你觉得的那种人,也不是可以为了别人利益碰触我自己利益的人。你对苏桥街的感受,我也无法感同身受。”
反复想了一遍,苏剪瞳自己也泄气了,“算了吧,当我没有来过。”
“真是冲动起来快,放弃得也快。”
“不然我又能怎么办呢?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现实面前,什么都做不了,一点点的改变都不可能做得到,只能渐渐顺应。而我又好讨厌这种被迫的顺应。”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逼迫你做什么,你的每个决定,都是你的选择。每个结果,都是你该承担的。”沈暮言对着她,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语,“选择了一些道路,很多时候就注定了要孤单的走到底,缺少人理解和跟随,许多辛酸也不能讲出来。但是真正走得太孤单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只有梦想足够大,才能支撑各种痛苦的挑战。”
苏剪瞳凝眸望着他,“难道你走的道路还算艰难吗?”
“你觉得呢?”沈暮言叙述般的反问,却并不打算深入这个话题。
苏剪瞳摇头,“你的世界和我相隔太远,我连想象一下亦不能。”
她终于死心了,转身离开,“我也不敢奢求你想象我的世界,我再想别的办法吧。”
沈暮言轻嗤一声,上前一步,“好笑,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随便离开的地方吗?”
苏剪瞳下意识地紧了紧衣服,“你……那你想干嘛?”
他脸上浮现出会咬人的那种神情,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只美味的羊羔或者小白兔。苏剪瞳惨呼一声:“你别过来……呀……”
他面色阴沉走到她身旁停住,伸手拿了茶杯,“我看上去像是饥不择食的样子吗,随便什么不入流的女人都要染指?”
“我和你独处才几次,你就那个了我两次,你不觉得你说这个话很过分吗?”苏剪瞳当即反驳。
“一次。只有一次。那也是你表姐的错,跟我无关。”
“咦……那后来那次……”苏剪瞳拧着眉苦想。
沈暮言捏着茶杯,一口喝尽茶水,“没有真正进去。去帮我泡杯茶。”
他不由分说将杯子塞到她手里。
“……”苏剪瞳思索片刻,脸上一时红透了,半天欲言又止,张了张唇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没有那个你让你很失望吗?”
“才没有!”苏剪瞳大声反驳,仿佛越大声越能掩饰心底的真实想法,“我只是想,难道那次我真的将你踢得不行了?一语成谶让你丧失了功能?如果真的是那样,你会不会报警抓我?”
她怕怕的往后退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上有老下有……额,不是,反正你不要整我好不好,我赔你……”
她反身要跑开,他看似站得很远长臂一揽将她抱入怀里,低头攫住她的红唇,张口狠狠咬上去。
电视电影小说漫画里都说丧失了性、功能的男人很变态的,鞭打滴蜡**捆绑虐待样样都来,把人往死里虐。苏剪瞳被他吻住,脑补了种种血腥画面,吓得魂飞魄散,扭成了棉花糖一样在他怀里挣扎。
“怎么赔?”他的喘息在她身边沉重响起。
苏剪瞳像听到炸雷一样惊悚不安,“……随便你……怎么赔都行……不要咬我……”
蓦然被他逮住了小手,牵扯着她狠狠压到他腰下凸起的地方,他声音暗哑低沉,几乎是吼出来来:“来!帮我重振雄风!”
“他真的不行了!”这个念头一起,苏剪瞳呼吸都快要停滞了,他要对她做什么?如果是弄死了人,大可一命抵一命,可是她弄坏了他的……她拿什么赔??!!
“求你……呜呜……求你……”她也不知道要求他做什么,呼吸变得急促,喘息也紊乱起来。
掌心里突然一暖,握住了一个炽热发烫的物体,硬如钢铁,粗得她五指圈握不住,她下意识捏住紧握了一下。那个物体有生命一样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一下,她吓坏了,猛然往后退开,哭道:“你要拿什么惩罚我?”
她低头看他,入眼看到他的昂藏,脸上又晕了一团红晕,忽然发现了自己刚才的错误,惊叫一声,退得更远了。沈暮言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衣服,苏剪瞳恨声说:“你这个骗子,干嘛骗我!明明好好的……”
“时好时坏。”他严肃地说。
苏剪瞳半信半疑,可是她也不太确定到底怎样是好怎样是坏,时好时坏是什么概念也有点茫然,嘴唇嗫嚅了几下,到底没有把这个疑问说出口。
看着他,内心有点同情起来。想起自己落了的那个孩子,心内又发虚,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是怎样暴跳如雷。东一个念头西一个念头,在原地站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安慰。只得问:“怎样才能治好?”
“谁知道。被你踢了一脚的李存平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你觉得呢?”
“那是他活该!只怪我踢得不够狠。”她拳头一捏,看见沈暮言变色的脸,赔着笑说,“我是就事论事,只是评论他,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她有点后悔今晚来找他了。都怪刚才脑子一发热就冲了上来,早知道他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的。她脑子被雷劈过了才会一时冲动来找他。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要开头提起暧昧话题。”他邪恶地挑起了笑容,“不然我真的会用它惩罚你的。”
苏剪瞳兔子一样又是一蹦,跳得远远的,沈暮言收起笑容,“给我泡杯茶。”
苏剪瞳抱着杯子走到茶水间,发现偌大的架子上有好几种茶叶,装在不同的容器里。她胡乱选了竹叶青,抓了半把放进茶杯,冲了沸水端过去。
沈暮言心安理得享受着,吹开浮沫,只半口就拧了眉,“竹叶青要采用投泡法才能入口。”
“什么是投泡法?”她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好奇地望着他的杯子。
“过来我告诉你。”他说得很认真。
苏剪瞳很认真地靠近,沈暮言凑在她耳朵上,“有没有觉得,跟我在一起会学到很多人生经验,享受到很多快乐?”
“哈?”苏剪瞳一愣,然后老实承认,“好像是有。但是有些东西是你霸道强行灌输给我的,我并不一定接受,有些道理我还没有实践过,并不清楚是否真的有道理。”
他的呼吸弄得她耳朵有点痒,她轻笑一声捂住耳朵,脱离开他的控制范围。
“过来!”他满脸无害的样子。
苏剪瞳并非不怕他,他露出危险表情的时候,她恨不能逃到千里外,可是她记性总是不好,轻易会忘掉刚才有多怕。也许这就是年纪小的好处,不会琢磨猜疑过多,随心而发,会轻信会被骗,但是这种年轻不设防的样子,也罂粟一样吸引人。沈暮言看着她的眼睛,“过来!”
苏剪瞳捂着耳朵又走过去,弯下腰,下意识松开手,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撩拨的深意,“女孩子不要随便把耳朵亮出来给男人看。”
苏剪瞳马上又捂住,他又说:“说话不要带那么多气声,像从鼻尖里发出来的呢喃一样,懒懒的我会以为你要上、床或者刚醒。我会理解成你在勾、引我。”
“喂,你过分。”苏剪瞳捂住耳朵的手一抬,挥在了他脸上。扇出了不小的响声。
她呆了一呆,看着他,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出现。他平静地说:“对于男人的轻薄,扇耳光是个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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