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艳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蜀龙
终于,少女忍不住了,低声对罗天行道:“这位大哥,谢谢你先前救了我。”
罗天行心中暗喜,鱼儿终于上钩了,不过,他脸上依然是古波不兴,睁开双眼,目光深沉地看了少女一眼,好像才发现她的美丽,怔了一下,深深盯了她一眼,才恢复如常,不过却没有吭声。
少女对自己的美丽也相当自信,见罗天行已经注意到她的美丽,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又道:“这位大哥,谢谢你救我,我叫月珍珍,你叫我珍珍就行了。”
罗天行微微叩首,道:“哦,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人应该做的,救你也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叫罗天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天行。”
月珍珍摇摇头道:“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吧,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这样,我可能比你小,就叫你罗大哥吧?”
罗天行道:“我二十二岁。”心中却想到:好像你没有生命危险吧。
月珍珍脸色一喜,道:“你比我大一些,以后我就叫你罗大哥了。”
既然双方的关系近了一步,就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
月珍珍是北京人,父亲是北京一个工厂的工人,母亲则已下岗,今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是经贸、计算机双文凭,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但现在大学生太多了,在北京也不好找工作,正好上海一位同学开了一家公司,她就准备到那里去发展。
罗天行介绍得复杂一些,从父母双亡,到七岁领生活费过日,然后是身患重病,考上复旦大学却没钱上学,只能做体力活,最后决定到上海去闯一闯,也许能混出一个名堂来。
也许家境都不好,月珍珍并没有因为罗天行一无所有而看轻他,从他两拳就打翻两个手执凶器、身强力壮的大汉,可见他武功高强,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一天一夜后,火车在黄昏时到达上海。
罗天行与月珍珍走出火车站,罗天行问道:“珍珍,你朋友的公司在哪里,我送你去。”
月珍珍道:“不用,我朋友说的会来接我,等一下,我约她打个电话。”说着开始拨打手机。
关上手机,月珍珍道:“她已经到了,我们到那边去等她。”
不久后,一辆新型奥迪停在月珍珍与罗天行面前,从车窗里伸出一个少女的脑袋,喊道:“珍珍!”
月珍珍喜道:“何姐,你来了。”说着飞奔到汽车旁。
何碧琼出了汽车,拉着月珍珍的双手道:“珍珍,几个月不见,你更加漂亮了。”
月珍珍娇羞道:“我哪有你漂亮,你现在开着名车,又是公司的老总,我可是给你打工的,从气势上就比不过你。”
何碧琼笑道:“这怎么说呢,只能说我有一个有钱的爸爸,并不能说我的气势就高。”突然,她看见站在一旁的罗天行,问道:“这一位是谁呀?”
月珍珍这才从见到同学的惊喜中回过神来,感到冷落了罗天行,连忙介绍道:“何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罗天行,他在火车上救了我,也是到上海来找工作的。对了,你开公司,一定需要人手吧,你看他如何?”
何碧琼把罗天行打量一番,对方穿着一般,应该不是一个有钱人,但长相英俊,气宇轩昂,应该是一位有知识有能力的人,也许公司用得着。
想到这里,何碧琼伸出一只手,道:“罗先生,你好,我叫何碧琼,是月珍珍的大学同学,很高兴认识你。”
罗天行徽微一笑,伸手同她握了一下,打量了何碧琼一眼。
何碧琼也是生得美丽无比,身高约有一米六七,身材苗条,头发高挽在脑后,露出白晰的脖子,鹅蛋脸型,秀眉又弯又细,眼睛充满神光,好像要看透人的心底,身穿一件白色的套装,整个人显得高雅大方,完全一个白领丽人的形象。不过,此女的下巴略尖,颧骨微微突出,给人一种精明能干、尖酸刻薄的感觉。
“你好,敝人罗天行,能够认识何小姐这样美丽动人、气质高贵的白领丽人,真是荣幸之至。”罗天行的形象像极了一个学问高深、风度翩翩的有志青年。
何碧琼对罗天行的印象大好,道:“这样,你们远道而来,也累了,我先带你们先去吃饭。”
汽车在静静地行驶着,何碧琼随口开始套罗天行的老底,慢慢的,她的脸色阴沉起来。
本以为罗天行气质高雅,必定是哪个高校出来的优等生,哪知此人现在连小学文凭都拿不出来,谈吐方面虽然还算优秀,但对各方面的专业术语根本不懂,倒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古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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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对于罗天行来说,坐这半个小时的车比坐牢都还痛苦,对方看似顺口一问,却问到最关键的部位,也正是他的最痛。父母,七岁时就双亡;家财,一穷二白,约合衷诘牟撇布迫俣嘣渲邢纸鹬挥幸话俣嘣晃钠荆⊙А3踔械谋弦抵ひ丫г诘顾穆シ肯拢淙凰闶歉咧斜弦担姑挥辛斓礁咧斜弦抵ぞ吞鹿砑睿淙豢忌狭烁吹┐笱В苤っ鳎咳晔奔洌饷娴氖澜缤环擅徒呖萍疾愠霾磺睿约喝疵挥刑倒比皇枪侣盐拧14晃嗜恢?br≈ap;;
汽车停在一个豪华的酒楼前,下车后,自有服务生走来开走汽车。
罗天行抬眼望去,这座酒楼足有三十多层,灯火辉煌、火树银花,满天星布满一到三楼的外墙,照得百米外都一片雪亮,一个高达三十米的大招牌,上面写着帝王大酒楼,左下方还注有几个字:五星级宾馆。
看到这里,罗天行就想逃走,倒不是他怕给钱,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钱,而是担心何碧琼借机羞辱他。
果然,何碧琼在大厅里选了一个桌子坐下。一位服务生走过来,先是一躹身,双手递过菜单。
何碧琼笑了笑,道:“罗先生,你随便点。”
服务生把菜单递向罗天行。
罗天行摇手道:“何小姐这是在考我了,说实话,这种高档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真有一种将要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感觉,还是你点吧。”
何碧琼与月珍珍笑了起来。何碧琼掩嘴道:“罗先生说得太可怕了吧,罗先生看上去气质高雅,知识渊博,见多识广,怎会怕这小小的酒店,常言道:过度的谦虚就变成了骄傲。”
罗天行暗怒,自己如果有钱当然不会怕,可是自己现在是个穷光蛋。
摇摇头,罗天行道:“何小姐此言差矣,怕与不怕是与实力成正比的,举个例,现在,你实力比我强,我就害怕,但某一天,我的实力比你强大时,情况就会反过来的。”
何碧琼眼中神光一闪,叩首道:“罗先生说得非常正确,可是这世上的假设都是虚构的,人们的眼光也很短浅,看到的只是现在,以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所以有一句话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罗先生以为呢?”
罗天行无奈地点点头,道:“何小姐不愧为秀外慧中的成功女士,分析得极有见地,不过,中国还有一句俗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知何小姐听说过没有?”
何碧琼冷笑一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是什么?河东与河西有什么差别?说不定更糟!”
罗天行还要说话,月珍珍已经在一旁道:“你们在争什么?何姐,你点吧,这位先生已经等了很久了。”
何碧琼这才住口,转头看向那位服务生时已经露出迷人的微笑,伸手接过菜单,开始点菜。
点完菜,她把菜单交给月珍珍道:“珍珍,你再看看需要什么?”
月珍珍摇手道:“不用了,我看你已经点了很多了,何况我也不懂那些东西。”
何碧琼笑着道:“珍珍,我们俩可是好姐妹,在北京读书时,就经常给你们家打麻烦,你的父母对我也很好,我早就想报答他们了,所以一成立公司就想到你。”说到这里,瞟了一眼罗天行,又道:“只是没想到你们是两个人来。”
月珍珍摇手道:“何姐,罗大哥是我在火车上认识的。”
何碧琼“哦”了一声,好像才想起罗天行只是月珍珍在火车上认识的,对罗天行道:“罗先生,感谢你在火车上救了珍珍,今晚这顿饭就当她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吧。”
罗天行精神一振,胸膛一挺,欢颜道:“是这样,好啊,先前我还在为我要白吃一顿而惶恐不安,既然是感谢救命之恩,当然就不客气了,何小姐,请把菜单递给我一下。”
何碧琼无奈地把菜单交到罗天行的手中。
罗天行看了看菜单,抬起头,问道:“这个……何小姐,第一页的菜不知能不能再点几样?”
何碧琼已经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立刻就恢复成微笑,道:“没什么,罗先生尽管点。”
罗天行高兴道:“哦,是这样,那,何小姐,我就不客气了。”说着,飞快地在菜单上勾着。
看着罗天行运笔如飞,何碧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第一页的菜,每一样都在千元以上,看那个无耻的家伙勾了那么多下,这一顿饭下来,可能要几万元才能完结。虽然几万元她也给得起,但也有点心疼,最气人的则是让那个家伙抓住把柄敲诈一顿,这对于精明绝顶的自己绝对是一个极大讽刺。
终于勾完了,罗天行把菜单合上,递给服务生,又问道:“先生,不知你们这里有些什么酒?”
“先生,我们这里各类酒都有,高档的有:四十年内各年份的拿破仑,路易十六,意大利白葡萄、红葡萄酒,老人头……中挡的有:矛苔、五粮液、汾酒……下档的……”随着服务生连续不断地报出各类价值不菲的酒类,何碧琼的牙巴越咬越紧,拳头越握越用力,眼睛里已经是凶光毕露,狠狠地望着那名不停报出酒名的服务生。
那各服务生正在卖弄着自己的学识,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转眼看向何碧琼,正好看见她的面部表情由愤怒转为微笑,顿时一惊,连忙住口,又觉得不对,补充道:“就这些酒了。”
罗天行吃吃一笑,道:“不会吧,你先前还说这里什么酒都有,难道没有啤酒,没有老白干,没有高粱酒?”
那位服务生偷看了一眼何碧琼,悻悻一笑,道:“这个……这个是有那些酒,但我觉得太低挡了,与你们点的菜有点不配,这个……”
何碧琼现在真想猛扑过去把那个多嘴的服务生掐死,不过,她当然不敢,还要保持着淑女般的微笑,看着罗天行与那名服务生。只是心中已经把他俩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她是做生意的,一分一厘都计算得清清楚楚,向来只有她算计别人,没想到今晚却被一个自称小学文凭都拿不出来的大老粗算计,而且是狠狠地被算计,这一顿饭下来,可能要上十万了,三个人,一顿饭如果吃到上十万元,也太离谱了吧,又不是接见国家主席。十万元,以她才开张的公司,可能还在亏本,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赚回来,难怪她要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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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这时,月珍珍也看出不对,连忙道:“罗大哥,不要点了,这里的东西很贵的。”
看着月珍珍那祈求的眼神,罗天行缓缓点点头,道:“既然珍珍发话了,酒就免了吧,实际上,我也不喜欢喝酒,要来也不会喝。”
听到罗天行不要酒水,何碧琼突然感到全身一松,忍不住长长吁了一口气。
服务生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连忙逃走。
服务生一走,桌上顿时一片沉静,何碧琼脸上虽然一直保持着微笑,与月珍珍谈笑着,偶尔扫过罗天行的脸容,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凶光。
不久,菜开始陆续上来,不过,当上来六道菜后,那位小姐道:“各位好,你们的菜上齐了。”
何碧琼顿时呆住,惊讶道:“我们只有这几道菜?”
那名小姐道:“是的,你们共六道菜,已经全部上齐了,如果需要,可以加菜。”
何碧琼侧目望着罗天行,道:“罗先生,你点的菜呢?”
罗天行咧嘴一笑,道:“我点什么菜,我只是看了一下菜单。”
“那你先前勾了那么多是什么?”何碧琼问道。
罗天行笑了笑道:“哦,你说我在菜单上勾划,那是我在想象着点菜,幻想有一天自己发达了,到时连菜都点不来,岂不是笑话,实际上都是虚划一下,没有勾上去,怎么,何小姐一直注意着我点菜?”
“这个……,我只是顺便看了一下,觉得你点了几样,现在却没有一样出现,感到奇怪而已。”何碧琼言不由衷道。
罗天行淡淡一笑,没有吭声。
虽然罗天行也是笑了一下,何碧琼却有点受不了,感到罗天行正在讥讽好,银牙又咬了咬。
不过,她也算是足智多谋的角色,开始与月珍珍闲聊起来,当然,现在话题就变得有点深奥,常常出现学术语言,偶尔,何碧琼还要装着不懂讯问罗天行几句,把罗天行问得哑口无言、羞惭难当。
罗天行一看不是办法,大叫一声:“服务员,把菜单拿一份来,哦,对了,请问这里最好的酒是什么?”
何碧琼顿时住口,狠狠地瞪着罗天行。
罗天行见何碧琼老实了,用了几句把走过来的服务生打发走,又开始埋头吃菜。
之后,罗天行与何碧琼都有软肋,变成互不侵犯,只是何碧琼看罗天行的目光已经快变成杀人利剑。
吃过饭,何碧琼结过账,刚走出酒店大门,气质又高了起来,对月珍珍道:“珍珍,上海房屋很紧张,我也只有一个单间,今晚你就同我一起住。”说着这里,转头看着罗天行,道:“至于罗先生,可能就只有自找住宿了。”
罗天行也明白何碧琼想把自己赶走,闻言点点头道:“没什么,我在上海还有几个朋友,应该有住处,就不麻烦你了。珍珍长途赶车也累了,你们先走吧,珍珍,有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月珍珍见何碧琼把罗天行赶走,也过意不去,不过,她现在都是在何碧琼的屋檐下,也不能说什么,只是道:“罗大哥,你慢走,有空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罗天行点点头,侧头望着何碧琼,道:“何小姐不仅端装美丽,而且出手大方,一饭之恩我记下了,希望以后我有机会请你一次,那时,我想,一定会主动把菜单上的酒菜点完,再见。”
何碧琼脸色微红,既而冷笑一声,道:“希望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罗天行道:“何小姐放心,我想要不了多久的。何小姐,珍珍,再见。”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碧琼与月珍珍坐在车上,月珍珍对正在开车的何碧琼道:“何姐,你先前对罗大哥是否有点过火?”
何碧琼点点头道:“珍珍啊,虽然我们同时走出校门,但我从小就跟爸爸经商,可说是见多识广,这个世道,一切都要讲求实力,实力是什么?说穿了就是权和钱,我看得出来你对那个罗天行有好感,有感激。但并不能说明就要喜欢他,他的底细你也清楚了,没有背景、没有财产,没有文凭,一张嘴倒是厉害,可只能是纸上谈兵,如果你嫁给他,他能给你什么?房子?车子?票子?你难道想跟他一起穷,一起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一场大病,可能会倾家荡产,用不了几年,你就会因操劳过度而衰老,想想你皮肤老化,无数的皱纹出现在脸上,每天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一张苍的脸,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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