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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子公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未知

    “你们……”

    “抱歉,我做不到。”秦之修也站了起来走到何乐乐身边,“就算强留在她身边会让她痛苦,我会陪她一起痛,因为……我若因为离开她而死掉,她也不会幸福。”

    秦之修的一番话听得何乐乐更加糊涂!跟他们说了什麽?什麽离开她?什麽死掉?

    “人和人和人之间……”

    放在墙角茶几上冲电的手机突然响起。何乐乐走过去看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何乐乐,请问──”

    “何乐乐?呵呵……还是何欢好听一点。”

    “……”

    “怎麽?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可是你──”

    吱──砰!

    刺耳的刹车声和金属碰撞声从楼下传来,本就在窗边的何乐乐反射性低头望去──

    “阮麟!”

    作家的话:

    手机码地异常艰难……

    ☆、第269章 人生如戏

    他错了。

    他看准了阮麟的负疚、看准了季节的不自信,但错估了……他们对她的用情之深。面对这样的感情,她不可能──

    黎以权压下所有的愤怒,望向秦之修怀中的何乐乐。

    她不可能无动於衷!

    该死的不可能!四个月、四个月的时间,他比他们早了三年,多了三年的时间,却生生晚了四个月!

    “妮子啊,案子上小心谨慎是好事,可感情上你要是太小心了……一旦错过点什麽,可能会没有机会挽回哦!”

    知子……莫若母。

    阮凌和宗介然从病房中走了出来,何乐乐立刻从秦之修怀中走了过去。

    “阮麟怎麽样了?”

    “……再这样下去,他早晚会被你玩死的。”宗介然冲何乐乐摇摇头,转身离去。

    “宗医生!”什麽玩死?不是没有外伤吗?难道──

    “我哥没事。”阮凌拦下何乐乐,低头看着她──这个让哥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流泪的女人,纵然千般理论在大脑,他却无法说出任何其他的话。

    “我哥有话对你说。”

    听到阮麟没事,何乐乐总算松了口气,“那我进去看看他。”

    何乐乐刚要开门,倚在门旁的季节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怎麽了?”何乐乐问道。

    季节深深凝视着她略带愁容的小脸,“我……等你出来。”

    何乐乐伸手揉了揉他蹙起的眉心,很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他和秦之修,最後望了眼不远处默然静坐在墙边的黎以权和申屠默。

    到底跟他们说了什麽?

    “等我。”冲季节和秦之修说了一句,何乐乐开门进了病房。

    申屠默皱眉,黎以权苦笑。

    病房里,护士正调整着病床,阮麟垂着眸安静地坐着,除了脸上没什麽血色外看不出有太大的问题。

    “没事吧?”

    阮麟摇摇头。

    “怎麽刚起步就开那麽快?小区里很多小孩子到处跑的。”何乐乐忍不住责备道。她当时在楼上看得很清楚,刹车印旁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坐在地上,很明显阮麟是为了躲孩子才冲上了矮花坛撞到了围墙上。

    阮麟抬眸。

    撞上墙的一瞬间,他想过死亡。如果就这麽死了,那麽她知道真相後还会恨他吗?会不会希望他活过来再杀他一次?她会为他哭吗?会对他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吗?

    会吗?

    带着这些问题醒来时,他只知道──他不想死。纵然会被她憎恨、纵然再也无法拥抱她、亲吻她,他也想活着。活着接受她的恨,穷尽一生……做他可以为她做的一切。

    “护士小姐,请你们先出去一下。”

    何乐乐看到阮麟让护士出去,连忙看了看他周身,“没关系吗?不需要护士一直照看吗?”

    “乐乐。”

    “嗯?”

    “我爱你。”

    何乐乐微愣,有点羞涩有点无奈地晲了眼他的俊脸,“干嘛啊,大难不死变这麽肉麻?好好休息吧,床的遥控呢?”

    “公寓的管理员……并不需要出卖身体。”

    何乐乐找遥控的身体顿时僵住,“……什麽意思?”

    “我以为……我以为你是翟飞云给我们找的‘通房丫头’。”

    “……”难道不是吗?

    “‘通房丫头’只是一个玩笑,而我……”阮麟自嘲地苦笑,“我当了真,他们看我碰了你,也,以为你就是了。”

    玩、玩笑?

    热,好热。血液仿佛沸水般从胸口涌向四肢百骸,皮肤灼热地犹如下一秒便会融化。

    何乐乐僵硬地扯扯嘴角,“你、你是说,我应该只是一个正常的公寓管理员,却、却因为一个玩笑,做了三个月的公用妓女?”

    阮麟攥紧双拳。

    “呵……原来、是这样……哈哈……我、我就说,怎麽可能有这种事?哈哈哈……”

    “乐乐──”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何乐乐陡然寒下眼眉。

    “你、差点被绑架那天。”

    “那天……在警局外,牧惟留下你後告诉你的?”所以他从那天开始就失了踪,之後便一直反常?

    “是。”

    “牧惟、季节……呵呵……”那麽秦之修、申屠默呢?他们又知道吗?如果知道又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何乐乐疯狂回忆着,四个多月的记忆飞速倒流,一切回到她住进公寓的第一天!

    “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你当钱那麽好赚?”

    第二天:

    “你说你要辞职?可以啊──根据合同,未满三个月辞职需赔偿违约金十万元。”

    “你知道……古代对私逃的奴隶是怎麽处置的吗?”

    “门口有我的包裹,麻烦你帮我去拿一下。”

    申屠默!

    何乐乐转身走向房门。

    阮麟松开右手紧攥的拳头,捂上自己的双眼,任悔痛的泪水溢出手掌。

    “乐乐……”

    何乐乐带上房门,望了眼喊她的季节,侧身避过他的身体走到申屠默身前。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并不是什麽‘通房丫头’,对吗?”

    申屠默微微仰头看向身前单薄的小女人,闭合的薄唇没有丝毫开启的趋势。

    “呵……”何乐乐转头,“修,你呢?你又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开心!”黎以权上前拥住她的肩,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是最清楚合约内容的人,那麽你又是什麽时候知道一切的?你为什麽会知道我被他们玩了三个月,又为什麽不告诉我真相!”

    “开心,我……”

    “乐乐!”秦之修脚下微动。

    “你别过来!”何乐乐厉声道。

    好一会儿,何乐乐的表情慢慢平复下来,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呵……对不起,我怪你们干什麽。”

    轻轻移动双脚,掉转身体的方向,望着前方走廊上呆愣的几位医护人员,何乐乐笑了笑,“呵呵……是我蠢。”

    迈步──软倒,一身滚烫。

    “开心!”“乐乐!”

    三个小时後。

    “宗医生?我、我为什麽会躺着?阮麟呢?阮麟他没事吧?”

    宗介然看着何乐乐一时傻了眼,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後,叫了人进来推她去检查。

    “检查什麽?宗医生,到底怎麽回事?”一出门,何乐乐就见季节他们都在门外,就连刚刚车祸被送过来的阮麟也在,不禁诧异又惊喜,“阮麟你没事?”

    “……”“……”“……”“……”“……”

    “心因性失忆症。”宗介然言简意赅道。

    作家的话:

    因为失忆这玩意是天雷,所以江山一般不用这招,这是第一次,因为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第270章 放得下吗

    心因性失忆症,一种选择性反常遗忘现象,多见於患者对新近突发的重大心理创伤无法承受时,出於自我保护的心理防卫而产生的部分性选择性遗忘,或暂时性将记忆解离,使其不出现在意识中。

    乐乐的情况属於心因性失忆症中的局部性失忆,她……忘了阮麟进医院後发生的一切。

    犹如误入他人梦境的游魂,季节无神地站在门口,看着何乐乐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

    她回来了。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整天了,他却没有任何真实感。

    他们把她带了回来。

    回到这个埋葬她纯洁的公寓,这个曾带给她无数痛苦的公寓!

    会下地狱吧?

    他们这群杂碎。

    “季节?饿了?快好了,那,帮我端过去一下。”何乐乐顺手就把盛好的菜盘递向他,然後探头冲着客厅的方向,“修!准备吃饭了哦!”

    最後把汤盛出来,大份让季节端到餐厅,小份何乐乐小心地端到托盘上,“季节,修,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说完,何乐乐便端着饭菜走向电梯。

    刚到三楼,何乐乐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了铃声。

    将托盘放到餐桌上,何乐乐先接了电话,“翎羽,怎麽了?吃晚饭了吗?”

    “还没有,乐乐,你……以後也住在那了吗?”

    “……不会,等阮麟没事了我就会再找地方住了。”

    “哦,那、他还好吗?”

    何乐乐看了眼从卧室走出的阮麟,压低音量,“我先吃饭了,等会给你回电话。”

    收起电话,何乐乐上前摸了摸阮麟冒着胡茬的下巴,看着他充血红肿的眼睛,柔声道,“还想睡吗?那先吃饭。”

    阮麟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默默地点点头。

    望着阮麟毫无精神的模样,何乐乐在心中轻叹了口气。

    她回来了。

    回到了她好不容易摆脱的地方,这个对她而言,曾经的地狱。

    因为阮麟。

    昨天在医院醒来後就被一群医生护士推去做检查,一堆检查下来却说她风寒感冒要她注意吃药休息,她的确是浑身酸痛加头痛,於是收好了医生开的药。之後去看阮麟,就见一病房的男人全都孤魂野鬼般坐着、站着,想着中午发生的事情,她把叫了出来。

    “,你到底跟他们说了什麽?”她问。

    “……跟他们说,他们多了一个情敌。”

    “!我们真的──”她无力。

    “不到最後谁也不知道会怎麽样,你忘了?我很有耐心的。”

    “可是──”可是真的不值得啊!

    “你讨厌我?”

    “我……”

    “如果他们主动离开你,你放得下吗?”

    “……”当问出那个问题时,她以为自己能很轻松地说出“当然”,因为他们主动离开不是她一直等待着的必然会发生的事吗?可为什麽、为什麽她直面这个问题时,却会揪心的疼?

    “你放不下他们,但可以放下我……对吗?”

    “!”

    “没关系,我说过,我不会让你为难。你不想离开他们……我便等。”

    走了,就那麽苦笑着转身走了。

    她放得下他吗?放得下吗?

    可是放不下又能如何?他不属於她,如同……他们也一样。

    被爱是件多麽奢侈的事情,她很清楚,所以绝不奢望,但在他们还无条件给予时,她会……好好珍惜。

    宗介然说阮麟车祸後出了点适应性问题,身体上没有大碍,但心理、情绪需要一段时间平复。所以当阮麟坚决要出院时,她陪他回了公寓。

    不再是公寓管理员,不再对他们有什麽义务,她只是个……暂时被爱着的女人。

    昨天一夜,阮麟时不时地抽搐、莫名地无声流泪,吓得她一晚上不敢闭眼,折腾到清晨她才想到哼歌给他听,他才算安稳地睡了几个小时,下午他一直躺在床上,但看样子应该也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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