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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颜汐
许雪樱温驯地点头,抱着小豹子跟到他的身后,慢吞吞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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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罗边境,大军乱成了一锅粥,紫衣侍们在大漠里找了半个多月,一无所获。
“现在怎么办啊?”大家围在一起,看着赶来收拾残局的柏王。
“哎,国不成国,他们兄弟二人努力了十五年,结果成了这样。若当时顾倾华未进宫,他们兄弟未反目,我们云罗怎么会成这样?”柏王痛心疾首地说。
“说这些没用了,皇上还在大元人手中,救是不救?”紫衣侍焦急地问。
“当然要救了,是我们皇室血脉。”柏王长叹,捋着白须,沉思片刻,“摄政王一向喜欢独来独往,或者过段日子就回来了,先换回皇上,撤兵吧。”
“是。”侍卫抱拳,各自散开。
柏王坐到桌边,思忖良久,开始给焱殇写信。
大漠里又刮起了大风,沙尘吹进来,不一会儿就铺了满桌。
柏王凝视着黄沙,忍不住老泪纵横。
“先帝,云罗国,还有辉煌的一天吗?”
回答他的,只有越来越猛烈的黄沙。他抬起满是褶皱的眼睛,想到了侍卫的话,汉仪和君耀然,已经被流沙给埋葬了。
“可怜的汉仪……”他捶打着心口,哭出了声,“当年大术师推算你的命只有十七,所以我才扣着你不放,不让你再卷入纷争,可君耀然这小子硬是不放手……罢了,你去吧,来世再投个好人家,多好的姑娘。”
侍卫们垂手站在门外,不知如何劝他。
云罗国,彻底衰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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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皇城。
小十已经恢复了健康,活蹦乱跳地跟着南彦四处乱窜,清脆的笑声在半空回响。
青鸢看着她活泼泼的背影,又喜又忧。
“怎么了?”焱殇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温柔地问。
“我在想双雪樽的事。”青鸢扭头,满眸忧伤,“若你真的只有三五载……我和小十怎么办?”
“浮灯也就说说罢了,不是说时空门吗,为什么我们全在这里?”焱殇笑笑,想安抚她。
青鸢却相信,双雪樽打开的,确实是时空之门,她想,高陵熠是不是误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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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是对结局的补充,也是给小十的番外铺线,喜欢小十的就看看吧。这几天暂时只能更三千字,回来后恢复正常更新。大家这个月的票还是投在这个文上,下个月主要精力在那个现言上《钻石暗婚,总裁轻装上阵》:http:novel.365xs.org/a/1048665/index.html。好多姑娘说搜不着,这是系统不稳定,大家只要把狂妃地址栏里的数字“886142”替换成“1048665”就可以哒。】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296.尾声,娘给你生一个小弟弟(二)
空气里飘来阵阵清甜香气,小十眼睛一亮,立刻欢呼起来。
“爹,烟姨娘在煮小鱼干哦……”
“是椰子汁煮鱼。”南彦吸吸鼻子,开始流口水。
“去吧。”焱殇笑着拍拍小十的小脑袋。
南彦拉着小十的手就往前跑去,那些陪侍小十的男孩子们立刻紧随而上,七八岁的年纪,整齐的暗蓝色锦袍像一片飘浮向前的云,簇拥着粉嫩的小十妗。
“你说,要不要给小十和南彦定下来?南彦勇气可嘉,有其父的风范,又比南月更加小心。”青鸢揪紧了披风,微笑着往前走。
“也太小了吧,长大点,再挑挑。”焱殇眉梢染笑,小十是他的宝,在他眼里,只怕没有哪个小子配得上小十跬。
“嗯……”青鸢若有所思地点头。其实她想得很简单,若焱殇真的只有三五载的命,她一定要想尽千方百计,用双雪樽送他重生。那样的离别极为痛苦,她怕自己忍不住,随他一起去了。而这样冒险的事,她不敢带着小十。到时候小十孤零零一个人,多可怜。
“不如,给她生几个弟妹吧。”青鸢拉住焱殇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送,轻声问道。
“不要了,就小十,我疼你们两个都来不及,哪有心思再分给第三个?”焱殇摇头。
这真是个固执的人哪,青鸢皱了皱鼻子,指着前面说:“我们赛跑,谁能先跑到那里,就听谁的。”
焱殇笑着点头,伸手做了个十分绅士的动作,“娘子先请。”
青鸢掩唇笑,拔腿就跑,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喊道:“小十宝贝,南彦宝贝,快来娘这里。”
小十和南彦本来在看佳烟煮鱼,听到青鸢的声音,赶紧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小十去抱住你爹的腿,不要让他追上娘,娘就给你生一个小弟弟。”
“才不要。”小十扁嘴,转身往厨房里走。
“啊?”青鸢停下脚步,愕然看向小十胖乎乎的背影。
“南彦的小弟弟吃好多好多东西。”小十还在不满地抱怨,“我才不要小弟弟呢。”
“那小妹妹。”青鸢走过去,想哄她上当。
“才不要。”小十还是摇头。
“南彦家又没有小妹妹,你有小妹妹了,多好啊。”青鸢摸她的小脸,小声笑。
“才不要,爹说了,娘生小弟弟小妹妹,就会走得远远的,不回来了。”小十不满地横她一眼,气得小脸通红。
原来焱殇比她动作快啊。
青鸢扭头看焱殇,他正笑吟吟地指约定的终点。
青鸢一声尖叫,转身往他身上扑去。
“不比了,你必须得输,马上就认输。”
她像牛皮糖一样在他身上扭,像小女孩一样撒娇。
“嗨,大家都看着呢。”
焱殇双手背到后面,摁住正往他背上爬的青鸢。
“看着就看着,反正都知道我们就这样。”
青鸢跳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依不饶地往上爬。
“我也要,我也要。”
小十最爱凑热闹了,见到爹娘闹成一团,鱼汤也不喝了,欢呼着往这边扑。
焱殇只得腾出手来抱小十,青鸢挂在他的背上,欢快地笑。
焱殇一手往后托着她,一臂抱着小十,站在阳光下,也忍不住笑。人生在世,拥有这么两个小妖物,还真是一件开心的事。
“爹爹,娘说她要生小妹妹了。”小十用力推青鸢的头,妄图把她从焱殇的背上推下去。
“小东西,你想干什么。”青鸢拧她的小脸,气哼哼地问。
“娘不乖,怎么办?”焱殇眯了眯眼睛,温和地问。
“打屁屁!”小十欢呼,从焱殇臂弯里滑下去,绕到了焱殇的身后,跳起来,挥着小巴掌打青鸢,“南彦快来呀,冷青快来呀,冷衫快来呀,阿沐快来呀!打娘的屁屁啦。”
奶声奶气的声音引得众人大笑,围在一边看热闹。
“阿沐是谁?”焱殇好奇地问。
“是那个……”南彦已经乖乖地来了,挥着小手要帮忙,听到焱殇的话,于是往那群少年中指。
其中一个男孩子身形高挑,与别人脸上的稚嫩不一样,显得沉稳贵气。
“那是谁家的孩子?”青鸢也看过去,好奇地问。
“是挑上来的,南边傅石家的长孙,傅石沐。这孩子今年下半年就满九岁,资质极好,为人聪慧。”冷啸笑着说。
“哦……”青鸢赞赏地点头,飞快地从焱殇背后滑下来,招手让小沐过来,“你打一套拳看看。”
小沐抱拳行礼,规规矩矩,有模有样。身形跃起,一双小拳头舞得虎虎生风。
“这小子练过几年了?”焱殇眼睛一亮,赞赏地点头。
“从五岁起练基本功,七岁学拳。”冷啸抱
着双臂,得意地看着他收的这位大弟子。
“好好教,这小子能成大器啊。”焱殇忍不住走上前去,三成力道,拆他拳式。
小沐居然不怕,大胆地迎着焱殇的出招,几度被焱殇甩开,又敏捷地跃近焱殇,甚至有两回打到了焱殇的衣袍。
“哈,这小子不错。”焱殇大喜,摁着傅石沐的肩上下打量,连连点头,“让他入国学院去,文武兼修。”
“是。”冷啸笑着点头,看着傅石沐说:“还不谢恩。”
傅石沐立刻跪下,恭敬地磕了三个头,大声说:“石沐谢主隆恩。”
这一跪,可就代表他正式成了这冷字七人的接
班人了!并且是冷啸这统领的位置。小十跑过去,拉起了傅石沐,伸着双臂叫抱抱。
“小十,你只能让我抱。”南彦顿时不喜,恶狠狠地瞪向傅石沐。
傅石沐仿佛看不到南彦,直接把小十抱了起来。
“惨了,情
敌!”青鸢看着南彦快哭出来的样子,忍不住地笑。
“你还笑,”佳烟听到动静,过来一瞧,赶紧过去安抚南彦,“儿子,你得大度,用你的风度征服他们。小十现在还小呢,不知道这些。”
“好像南彦知道一样……”青鸢越发好笑,拍着佳烟的肩说:“佳烟你别老是灌输这些念头给南彦,孩子们大了之后,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反正……反正……从现在努力就有希望,我可不想小十嫁给别人家去。”佳烟不满地中嘟囔着,凑到南彦耳边说:“儿子加油。”
南彦用力点头。
“南彦加油。”小十一手勾着傅石沐的脖子,不忘冲南彦挥拳头。
南彦又垮下了小脸,不满地瞪着傅石沐。
“王,臣也看中了一个。”冷潭笑吟吟地指向那群孩子。
“哪个?”青鸢好奇地问。
冷潭向人群招手,笑道:“东止,出来。”
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快步出来,撩起袍子给几人磕头。他很不打眼,很瘦,是人群里最小的一个。
“这是唐霜的儿子。”冷潭扭头看焱殇。
焱殇顿时神色一凛,走到唐东止面前,仔细端详,“果然很像。”
“这孩子从小在娘胎里就接触毒物,到现在已经能摆出毒九阵了。而且他心思细腻,好好调
教,必能独挡一面。”冷潭笑着说。做暗探的活,就得心细人大胆。使毒的人,必须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不然一个闪失,就把自己给毒倒了。
“好,你好好教吧。”焱殇满意地点头,拉起了唐东止。
“我也要学武功。”南彦急了,大步跑到焱殇面前,拉着他的袖子摇晃。
“好,我亲自教你。”焱殇摸南彦的小脑袋,这小子有他父亲的大胆,他父亲没有的沉稳,小小年纪,能知道带着小十逃跑,临危不乱,是个好苗子。
“太好了。”南彦冲到小十的面前,得意洋洋地说:“你快下来,我是你爹的大徒弟,你赶紧叫我师哥吧。”
“这也知道……”众人哑然失笑。
“当然知道,我知道的可多了。”南彦仰着小脑袋,骄傲地说。
“哦,南彦小将军,以后看你能不能打败我。”焱殇拍他的小肩膀,朗声大笑。
一阵风声,黑鹰从树梢掠起,冲向蓝天。
青鸢突然背上一阵发凉,扭头往那方向看,只见枝叶摇动,地上有野花被踩倒,分明有人在那里久久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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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297.尾声,我就在这里等你(三)
异香弥漫,彼岸花像火焰一样盛开在忘川河畔。白豹卧在彼岸花中,长尾白雀在花间飞舞。
白衣红眸的男子站在忘川河边,轻卷一缕银发,唇角紧抿,盯着静若明玉的忘川河水发怔。
“白无常。”孟婆从一堆瓦罐里钻出来,怒气冲冲地嚷,“你是不是偷了我的忘川丹?”
“老婆子,罗罗嗦嗦,小心我打得你魂飞魄散。”
白无常冷冷嗤笑,扭头看她。左脸上妖冶的红纹像极了彼岸花娇艳的细丝花瓣妗。
“哼,你自己做错了事,把曼海天命女主的小命给掐断了,胡乱拽了个女魂塞进去,以为就能瞒天过海。结果自己受到了惩罚,在人间当了十多年的瘫子,不思悔改,还妄想动凡心,活该现在罚你在这里站上千年。”
孟婆把一罐汤往桌上重重一顿,手往空中一挥,只见花雾之中,影影绰绰的出现无数人影,或迟缓,或悲愤,或哭泣,或惊恐,慢慢靠近了忘川河跬。
“喝吧,喝了去投胎,快点跑,免得被那边那个红眼鬼给吃了,得像他一样在那地方站上一千年。”
白豹从花丛里站起来,慢吞吞走向了白无常,在他身上蹭了蹭,趴了下去。
“那个顾阿九有一魂不舍前世,留在了这里,钻进白豹的心中,它倒是和你亲近,你不如就娶了这豹子吧。”孟婆幸灾乐祸地笑。
白无常弯下腰,手在白豹头上轻轻抚挲,自言自语道:“蠢物,知道个屁。我自己要站在这里,我得等他们来。姓焱的蠢物一来,我就把他推进这河里去,让他啥也不记得,滚去天边。阿九一来,我就和她一起投胎去。”
“所以还是你偷了我的忘川丹!”孟婆怒了,挥着舀汤的大铁勺,突然变成了恶鬼的脸,恶狠狠地扑向了白无常。
白无常不动,任她冲来,从他的身子里冲过去,跌进了忘川河里。
“什么?你……你怎么是无形的?”孟婆突然醒悟过来,拍打着河水大声痛哭,“天杀的,你偷了我多少忘川丹,你一定又偷偷溜上去了!阎王知道,一定罚我啊。我怎么这么倒霉,要与你一起值差?你不过是个鬼孽,你长这么好看干什么?”
白无常的影子合拢,轻蔑地看着孟婆:“恶妇,恶婆娘,你以为我想与你一起值更。对了,阿九来了之后,我就让她顶替你的位置,你就去烧火吧。我和她永远永远地在这里过下去。”
“想得美,她永远是无心的人,浮灯的命顶多给她延五年寿命,她注定与焱殇同生共死,这是姻缘薄上早就定好的,将会有九世姻缘。你就在这里干想吧,想得你肠穿肚烂……”
孟婆愤怒地大吼大叫。
“我早就肠穿肚烂了。”白无常笑了起来,往豹子上一坐,大声说:“谢你提醒,我去改姻缘薄。”
“你、你、你小心被劈得魂飞魄散,臭小子,我是骗你的,你不要去啊。”孟婆急了,赶紧从河里爬出来,大声喊道:“臭小子,你修练成这般程度,已能位列仙班,不要为了一个女子,毁了自己的修行啊。”
“老婆子,在这里替我等她,若她来了,给我留住她,我会感谢你的。”白无常狂傲地大笑,很快就消失在了浓雾之中。
孟婆捶胸顿足,欲哭无泪。
“比起黑无常,我更愿意与你一起值更啊。黑无常,他太丑了啊!黑得像个锅底,舌头还往外搭着。你这么喜欢阿九,把她的魂拘来不就行了?跑去改什么姻缘薄?被月老发现,非把你钉在他的柱子上当沙包。”
正痛心疾首时,空中传来阵阵怒吼声。
“白无常,你敢偷我的出关令。”
“惨了,惨了,巡夜夜叉和黑无常来了,我得去躲几天。”孟婆赶紧往罐子里缩,挥着手大喊,“今天汤发完了,你们在花花草草里溜哒溜哒去,地府一日游,免费的。”
一个黑不溜湫的大胖子重重地砸到了桌子前,华服夜叉随即落下。胖子丑极,粗着喉咙大喊大吼,吓得幽魂们散开,哭泣着飘向彼岸花。
华服夜叉却美得不像话,简直比彼岸花还要妖冶几分。眉眼间充满慈悲,哪像鬼府之人,分明是出尘脱俗的神仙。幽魂里有爱美男的女子,已经忍不住飘了过来,围着他大呼大叫。
“孟婆,不要躲了,白无常去哪里了。”夜叉开口,声音温润动听。
孟婆只好从瓦罐里爬出来,吭哧着说:“哎呀,我不小心睡着了,不知道呀。”
华服夜叉摇头叹息,无奈地说:“他又去闯祸了吗?他有一劫,若渡不过去,会魂飞魄散的。”
“我劝过他了,但他不听,执意要喜欢那个陆蔓,哦,现在叫顾阿九。为了这个女子,他是什么都不顾了——他去改姻缘薄了,夜叉君,你还是赶紧去把他带回来吧。”孟婆赶紧指着地府唯一的出口大声说。
华服夜叉脸色一变,身形一闪,从二人眼中消失。
“臭小子,白无常,捉到你非揍扁你。”黑无常拔腿就跑

“喂,黑无常。”孟婆大叫道。
“干吗?”黑无常粗着喉咙嚷。
“你裤子已经被你的大屁
股破了。”孟婆指他的锦裤。
黑无常扭头一瞧,嗷地一声大叫,捂着屁
股就跑,“我的新裤子!”
孟婆长叹,摇了摇头,钻回瓦罐,呼呼大睡。
任他们情爱恩怨,时光流逝,她只守着忘川,一切爱恨皆不记,一切繁华皆虚空。她看着人来人往,生生世世,循环反复,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陪她的只有白无常,这些缉魂豹,这些捕魂雀,还有永不停歇的忘川河……
“爱情啊,到底是什么?”她眨了眨满是褶皱的眼皮,开始打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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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服夜叉赶到月老殿,只见月老端坐一边,正执壶听曲。白无常盘腿坐在一株花朵盛开的桃花树下,手里捧着姻缘薄,神情平静。
他往前一步,正要说话,只见白无常突然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双眸里涌出了两行滚滚热泪。
“白无常哭了?”追过来的黑无常看到这一幕,惊讶地收住了脚步,“这小子是不是着魔了。”
“他本来就已是魔了。”月老抬眸看了二人一眼,指了指棋盘,笑道:“华服夜叉,百年未见了,过来下一局吧。”
“他为什么哭?上面写着什么?”黑无常好奇地想凑过去看。
“不要看,天机堪破了,也就无趣了。”华服夜叉坐下,笑着看向月老。
“我看看,我不怕无趣。”黑无常固执地凑过去,往姻缘薄上看。
纸张化成明镜,镜中人影闪动。顾青鸢正在焱殇的怀里靠着,温柔如月光的笑容让人看了心中生暖。
“就这样,还哭?”黑无常不解地看向白无常。
白无常不理他,依然在痛哭。
“到底怎么了?”黑无常赶紧推了他一下,这一推,他化成了白雾,消失了。
“怎么这样?白无常呢?他去哪里了?”
“时空门打开时,他想把焱殇推进去,但青鸢冲过去了。青鸢当时到忘川时,已经魂散了,一半残魂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到曼海去。他为了给小公主找到无主的魂魄,把自己的一缕魂和豹魂一起给了青鸢。浮灯为了给青鸢续命,将自己的命数悉数给了青鸢。所以青鸢冲到时空门时,体内不属于她的魂魄统统被时空门给吸了过去。白无常回到地府,执念依然在,但因为魂少了一缕,无法再聚形了。他以为是吃了忘川丹,可以离魂的缘故。实际上,他已经……”
月老喟叹,摇头道:“人生无常,鬼也无常哪。”
“不行,这小子虽然讨厌,但毕竟与我相处万年,我得把魂给他聚回来。”黑无常一拍大腿,不满地说:“都是孟婆那老婆子讨厌,替他瞒着掩着,若早早告诉我们,把那陆蔓打得魂飞魄散了,不就没这些事了?”
“你看前面一页。”月老摇头,指姻缘薄。
黑无常伸长脖子看,镜中画面已换,一男一女策马河畔,男子眉眼熟悉,正是白无常。女子虽略有不同,但依然能认出那是阿九。
“他们前面有一世姻缘,都是江湖中人,被仇人追杀,他为救阿九失去性命,恰逢地府白无常升仙,阎王看中他,让他做了白无常,若他能再坚守千年,也就能与阿九去相聚了。但他错做了事,把陆蔓的魂给勾来了,姻缘线断,再无相结的可能。”
难怪哭成这样。
就算他把白无常的魂聚起来,只怕,他也不想再存在于这世间了吧。
【这样的地府是不是很萌呀,哈哈哈。】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298.尾声,如此幸福,真好(四)
明晃晃的阳光照在满院的牡丹花上,蜂飞蝶舞。
高陵熠坐在枝头,看着远处玩闹的人众人,心痛难忍。姻缘线断,再无相结可能。他就算站在忘川河畔,等她千年万年,也只能看着她从面前走过,走向焱殇。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拘的魂,偏偏是陆蔓?
他伸手抹脸,满掌冰凉。
“喂,兄弟。”身边枝头一沉,树枝差点断了跬。
他缓缓转头,看向黑无常。
“别哭了,我去把你的魂找回来,要去中国,你要不要去转一圈。说不定能找着像她的,你就在那里附个身,过过瘾?”
黑无常黑胖的手搭向他的肩上,穿透了冰凉的风,卡在他身体中间,于是同情地摇头。
“不必了。”白无常苦笑,干涩地说。
“别灰心,我会帮你的。”
黑无常拍胸膛,可惜用力过猛,身体太重,树枝承受不起这重量,咔嚓一声断了,惊飞了黑鹰,摔到地上,眼前一阵星光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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