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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颜汐
“好可怕的岳父。”阿九一掌捂唇,装出惧怕的样子惊呼,“好可怜的女婿,吓都要吓死了。”
“不然呢?”焱殇好笑地问。
阿九撇嘴,不屑一顾地说:“若男人负我,我立刻蹬掉,再寻一个男人就是。我家小十漂亮聪明,地位显赫,她想要哪个做女婿,那人还不会连滚带爬地过来吗?才不稀罕这一个两个呢。等局势稳了,大可以多找几个自己喜欢的,天天在宫里陪她解闷。”
“你敢这样教她……”焱殇脸色一沉,小声威胁,“到时候让天下人看她笑话。”
“我就哈哈了,怎么就不能?你们男人可以后宫三千,我家小十是女王,也能啊。”阿九不服气地说:“你怎么不说,天下谁敢笑她,你就杀了谁?”
焱殇被她呛住,好半天才笑道:“我辩不过你,你赢了。”
“知道辩不过还辩,浪费力气。”阿九这才展颜一笑,挽住他的胳膊说:“小十说的那些事,我们还是赶紧去查实吧,这事确实古怪。还有沙漠城的机关,都是要紧的事……又要忙起来了,我怎么感觉好久没有这么忙
过了呢?”
“先睡会儿。”焱殇打开了帝宫暗道的门,活动了一下筋骨,笑道:“又是白天了!”
阿九推着他出来,笑吟吟地说:“对啊,我们两个如今成了蝙蝠了。你还记得高陵熠吗?以前总说他是黑蝙蝠,现在我们自己倒成了黑蝙蝠了。”
“黑蝙蝠很好啊。”焱殇脱了长靴,往榻上一倒,拍着身边的位置说:“来吧,我的小蝙蝠。”
“来了来了。”阿九往他怀里一扑,打了个哈欠,甜甜地笑道:“早安,亲爱的相公。”
“……”焱殇笑笑,翻了个身,把她摁进了怀中。
每一天从晚上开始,这已经成了他们夫妻的独特世界。
在星光璀璨,或者漆黑无边的夜晚行走,他们能看到许多别人无法看到的秘密。白天和睦恩爱的夫妻,在夜晚隔墙而睡,冷漠相对。白天笑容满面,人畜无害的大善人,夜晚化身恶魔,专门吞噬无辜的生命。庙里虔诚诵经的和尚,原来是藏于此处的杀人恶贼,在夜晚悄悄回去探望老娘。还有守贞如玉的gua妇,在夜晚去丈夫的坟前痛苦,用菜刀在墓碑上狠狠地打,埋怨他误了她的一生……
那是别人看不到的世界,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些,才让他们彼此更加珍惜。
“或者,应当这些孩子出去走走,看看,才能确定他们真的想要什么吧。他们只在这里生活,看的人少,事少,难免看不清真心。真正的爱情,要经得住考验,误会,分别,还有岁月。”阿九小声说道。
焱殇在她背上拍拍,低低地说:“是。”
“那么,你和我守在这里?”阿九从枕下拿出一只巴掌大小的杯子,放到耳边听,轻轻地说:“这只赤雪樽,暂时还睡着。我们能支撑一些日子。”
“好。”焱殇又点头。
“我说什么你都说好,这叫妇唱夫随?”阿九笑道。
“这叫无可奈何。”焱殇睁开眼睛,低低地说。
“哼。”阿九皱了皱鼻子,钻进他的怀中,“明明就是粑耳朵,妻管严,你被我占领了,征服了。”
“快睡,再不睡打屁
股。”焱殇又合上了眼睛。
“不是打屁就行,你的屁很臭……”
阿九没说完,焱殇捏紧了她的嘴巴,然后把她往怀中摁紧。
两个人以最紧密的姿势紧贴着,很快,就睡着了。
赤雪樽发出淡淡的紫光,淡淡的香,笼罩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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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就是这里?”小十抬眸看店铺招牌,笑着念:“寻香涯。”
“这是卖狼豪的地方,南彦公子写得一手好字,他会喜欢的。”傅石沐从马上跳下来,扶住了小十的手。
小十跳下来,冲他甜甜一笑,“是,他一定喜欢的。”
傅石沐眼神又黯了黯,欲言又止。
“傅石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看你心事重重。”小十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南彦公子负伤的事与你无关,是诡劫宫主所为,隽喆也可能参与其中了。你能独自闯入诡劫宫,本事真大,父王与母后会重赏你的。”
“重赏就不必了,陛下选笔吧。”傅石沐躲开她的视线,苦涩地说道。
“我也送你一支吧,你来挑。”小十拉着他的袖子走到笔架前,指着一只紫竹狼豪,笑着说:“你看这支如何?”
“这是陛下要送给公子的定情之物,臣就不要了。”傅石沐摇头,失落地说道。
小十抿抿唇,松开了他的袖子,在铺子里转了两圈,拿了一支下来,递到他的手中说:“赐你了。”
傅石沐怔了一下,飞快抬眸看她。
“你这些年,尽心尽力地保护我,很辛苦。”小十弯着眼睛,笑眯眯地说。
傅石沐心一沉,匆匆道:“陛下是想调我出宫?”
小十眨眨大眼睛,轻声说:“为什么调你出宫,你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人,你走了,谁保护我,谁帮我办事。”
“你有南彦公子。”傅石沐酸酸涩涩地说了句。
“那不同。”小十摆摆手,继续在笔架子里挑选,“你办事我最放心了。”
傅石沐的心终于放松了,缓步跟在她的身后,看她精心挑选狼豪,握着紫竹笔的手掌一直未放松。
“小十。”南彦春风满面地迈进了店铺的门槛,笑着走向她。
“你怎么来了?”小十惊讶地看着他。
“我见你的马在这里。”南彦转头看向傅石沐,抱了抱拳,“傅大人回来了。”
“公子。”傅石沐抱拳回礼。
南彦一眼看到他手里握的笔,顿生不爽,但还是故作大方地说
:“小十来陪傅大人买笔?”
“啊……对……”小十点头,笑着说:“我送了傅石沐一支笔,傅石沐立了大功呢。”
“什么大功?”南彦好奇地问。
“回去和你说,这里人多嘴杂。”小十往柜台上搁了一锭银子,挽着南彦的胳膊,笑着说:“既然来了,我们去逛逛吧。”
“你不回宫?”南彦为难地说:“你父王母后可允许了?”
“当然允许了,有傅石沐保护我呢。”小十点点头,招呼傅石沐往外走。
南彦和傅石沐对视一眼,放慢了脚步。
傅石沐明白,南彦一定是得知了他昨晚央求焱殇夫妻之事,所以才匆匆赶来。
“傅大人,何必呢?我们大婚在即,你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南彦不悦地说。
“但还未大婚。”傅石沐平静地说道。
南彦就讨厌他这副山崩于前还面不改色的镇定样子,好像没什么事能让他惊慌失措。
“好,那等我们大婚时,请傅大人来喝头一杯酒。”南彦冷下脸,拔腿追上了小十。
“大哥别灰心。”于靡小声安慰傅石沐。
傅石沐笑笑,低声说:“我不灰心,尽力一试而已。”
于靡拍拍他的胳膊,轻声说:“就算不成,你还有兄弟。”
几个都围过来,拍他的肩膀。
“谢了,”傅石沐环顾众兄弟,点头道:“你们也切记,不要再与南彦作对。”
“知道了。”众人纷纷点头。
“大人,太上皇令大人保护公主,速速回宫。”一名侍卫策马奔来,向众人传达焱殇的口谕。
“哦?可知是何要事?”傅石沐疑惑地问,此时还未天黑,他们二人就已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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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333.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十五】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十五】
往前看,小十和南彦已走出一段距离。率人急追上前,一行人匆匆赶回宫中。
焱殇和阿九所住的宫殿大门紧闭,里面传出二人说话的声音。
“父王,母后,出什么事情了?”小十大步过去,拍打门环,大声问道。
门吱嘎几声,缓缓打开,阿九走了出来,严肃地环顾众人,小声说:“萨雷米王叔不顾劝阻,执意带着隽喆的尸骨连夜回珠璃国了。他与我们是多年好友,我们无法与他撕破脸皮,硬抢回隽喆的尸骨。但此事就像你说的一样,充满疑云。我与你父亲商议,让你,南彦,还有傅石沐一起,前去拦住萨雷米王叔,查明真相。蹂”
“是。”小十用力点头,藏于袖中的小手握成了拳头,忍不住地兴奋。
“去收拾收拾,现在上路。”阿九抱抱她,小声说:“要小心,不要鲁莽冒失,凡事多听傅石沐的。南彦也是,你二人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南彦看了一眼傅石沐,万没想到,焱殇和阿和阿九对傅石沐如此重视。
“主子放心,臣会保护好陛下和公子。”傅石沐抱拳,沉声说道。
“好了,赶紧去准备吧。萨雷米王叔的骑都是千里良驹,他早走了一晚,此时最少也到了雍州地界,若再晚一点,你们今晚都不能休息了。”阿九摸摸小十的脸,轻声说:“就要吃苦了,小十,能做到吗?若不行,也不要勉强自己,早早回来。”
“一定可以的,爹,娘,你们放心。”小十抬起小脸,坚定地说道。
“记住,乔装前行。”阿九抬眸看向南彦和傅石沐,认真叮嘱道:“不要太顺着她,有不对的地方,一定要劝住她,绝不能因为喜欢而盲目。”
“明白。”二人赶紧抱拳,齐声回话。
“拿京畿衙门的令牌。”阿九继续说道。
“是,臣立刻安排好。”傅石沐轻轻点头。
“去吧。”阿九拉着她的手,送她到了院门口。
小十扭头看,焱殇就站在暗处,正冲她挥手。她歪歪头,冲回去,抱住焱殇,撒娇道:“爹,你放心,等我回来陪你吃晚膳。”
“乖。”焱殇恋恋不舍地揉揉她的小脑袋,柔和地说:“要听南彦和傅石沐的话,不要任性,不要乱跑,还不要乱吃东西。”
“我百毒不侵。”小十笑眯眯地说。
“吃得不干净,会闹肚子的。”焱殇宠爱地说。
“知道啦。”小十皱皱鼻子,松开了他的手,娇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是女王。是我来保护你们两个的时候了,我会让你出来晒太阳的。”
焱殇笑了,拍拍她的肩,疼惜地说:“去吧,追不上也不要紧,就当看看风景了。”
“那我走了。”小十挥挥手,跳过门槛,又抱着阿九亲了一下,直冲向门外。
“这丫头,跑得比兔子快。”阿九摇头,无奈地说道:“这回可真成野兔子了,还说舍不得我们呢,我看,能让她出去玩,谁都能舍得。”
小珍珠飞起来,看了二人一眼,大笑:“让她出去,还说酸话,活该晒不着太阳。”
“去吧,就你嘴尖。”阿九瞪了它一眼,嘲讽道:“小心翅膀上的毛都飞掉光了。”
“我天天喝朱雪樽里的水,我是神鸟。”小珍珠不屑一顾地瞪她一眼,飞远了。
阿九嘴角轻抽,小珍珠狂到谁也不怕,谁都敢骂。但能拿它怎么样呢?它在天空高高飞翔,敢啄苍鹰上云宵,它有资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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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骑快马,簇拥着一辆马车,踏风扬尘,冲出京城。
“大哥,前面是九文客栈,要不要歇会儿?”唐东止追上傅石沐,低声问道。
傅石沐抬头看,前方小河横流,挡住去路,小船泊码头边,被水浪推得摇摇晃晃。月儿挂在河畔柳梢头,一个小客栈立于小路边,温暖的光从窗子里透出来。
“不住,坐船过河。”南彦赶马车,听到唐东止的话,甩了甩马鞭子,大声说道。
“去找船家。”傅石沐点头,让唐东止去客栈找人。一般这样的小船,都由客栈经营。
这次出来,傅石沐只带唐东止和于靡,曹宇要留在宫中,以免让人察觉小十已经出宫。这几日上朝,将会由阿九替代她。
敲了好半天门,小伙计来才打着哈欠来开门。
“各位客官,里面请。”
“我们要渡河。”唐东止递上一块碎银,低声说道。
“这么晚了。”小伙计没接银子,为难地说,:“撑般的老六不在,他老婆生孩子,回去了。生了女儿,那还好说
。若生了儿子,明天都不会来。我们这里规矩,得宴客五天呢。”
“啊?那要过河怎么办?”唐东止惊讶地问道。
“绕啊,前面有铁索桥,从那里过去。”
“那把船卖给我们吧。”唐东止又掏银子。
小伙计连连摇头,笑着说:“客官,不是我不帮你们。我们这里的风俗,家里还有男丁的,这船是绝不能卖的,不然是要断香火的呢。这我可不敢替他卖,我会被打死去。我看,几位客官还是辛苦辛苦,多走点路,去绕绕吧。”
“铁索桥在哪里?有多远?”傅石沐大步过来,低声问道。
“往前五里路就是。”小伙计走出来,指着东边大声说道。
“走吧。”傅石沐掉头就走。
“真麻烦。”唐东止小声嘀咕。
“太后再三叮嘱,不许扰民,多走点路好了。”傅石沐看了他一眼,严肃地说:“别忘了我交待你的话。”
“知道了。”唐东止赶紧点头,在牢里呆了几日,他脾气虽仍然火爆,但不如以前那样莽撞了。
“铁索桥?”小十觉得很新鲜,钻出马车,和南彦并肩坐着,好奇地问:“铁索桥是悬在半空的吗?”
“是吧。”南彦点点头,解下自己的披风,把她包严实,“你坐会儿就行了,不要在这里吹风。”
“你伤都没有好,你都能坐,我也可以。”小十揪紧披风,抬头看星星。
生平第一次,能远离京城,虽说舍不得阿九和焱殇,但是一想到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又激动得浑身热血沸腾。
“瞧你。”南彦好笑地勾她的小鼻子,似无意一般看了一眼傅石沐。
他安静地跟在马车边,风把他的长发吹起来,脸色沉静,看不清情绪。
情敌一路相伴,这滋味还真复杂。
良驹疾行,五里路根本不算什么。铁索桥出现在几人眼前,但是,出人意料。
这桥贴水而建,有的地方微微高出河面,有的地方却没入湍急的河水中,忽隐忽现。
“我背你吧。”南彦跳下马车,把手递给小十。
小十缩了缩肩,轻声说:“水急不急?我自己走吧。”
“会打湿的。”南彦摇摇头,背对她弯下了腰。
“我可以的。”小十往路边的大石头上一坐,飞快地脱
下鞋袜,挽起裙摆,笑着说:“走吧,我们过河。”
“你是看什么都新鲜呢!东止,抱陛下过河。”傅石沐拦住她,直截了当地下令。
唐东止大步过来,不由分说地夺过她手里的鞋袜,抱拳道:“陛下恕罪。”
说完,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啊……”小十腾空横起,一声惊呼。
南彦抿唇,他有伤,傅石沐担心他无力抱着小十过河。这傅石沐没有亲自抱,倒也让他意外。
傅石沐看了看他,抢先上了铁索桥。
桥摇摇晃晃的,中间有些铁板已经锈蚀了,一脚踩空,就会一脚踏进水里。河水湍急地扑打着铁索桥,白色的浪花不时激荡飞起。侍卫牵着马儿,开始一匹一匹地跟上来,桥晃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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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家,后天正常字数更新,眼睛都累肿哒,变兔子喽。晚安。】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334.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十六】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十六】
“那,那是什么?”
小十突然看到水下有穿梭而过的黑影,挣扎从唐东止的怀中滑下来。铁索桥正摇晃得厉害,被她这一跳,摇得更激烈了。她一脚踩进了两根链子的空隙处,冰凉的河水迅速没过了她的脚踝,惊得她一声尖叫。
“小心。”傅石沐和南彦一左一右地扶稳她,心缓缓落下。
“那是什么,你们看。”小十拍拍胸口,一手指着水中黑影,一手紧抓着傅石沐的手臂,大声问蹂。
“是锁江豚。”傅石沐打燃火折子,蹲下去细看。长长的黑影滑过脚下,尾巴拍起水浪飞溅。
“锁江豚,是鱼?”小十弯腰,欣喜地瞪大了眸子。
这一切对她来说,新鲜得如同坠了另一个时空,所见所闻都是以前不曾接触过的。
“是,江豚。”傅石沐点头,缓声说:“这是铁锁河,是满江的支流,锁江豚经铁锁河,去满江。这一带的百姓,把锁江豚看成河神,很崇拜。若能见到江豚,就是一种大福气。”
“那我们就有大福气了。”小十兴奋地摇动南彦,脆声说:“南彦哥哥你听到了吗?你见过锁江豚吗?”
南彦只在菜盆子里看过而已,他和小十一样,被宠在掌心里,也没出过远门。
“我们能把它捉起来看看吗?它长什么样子?”小十又问。
“好啊。”南彦挽袖子,准备在下一条经过时,把它捉起来让小十看看新鲜。
“不能捉。”傅石沐阻止了南彦,小声说:“赶紧过桥,陛下是来办事的。”
小十收了玩心,看了看从脚下游过的锁江豚,紧拽着傅石沐的袖子往河对岸走。
“傅石沐,等我们回来的时候,能捉锁江豚给我看吗?宫里能不能养锁江豚,为什么宫里只有金鱼?”她小声叨叨。
大风刮来,铁锁桥被吹得往右边荡去。小十又小声尖叫,紧紧地抓住了铁锁,扭头看河水,只见一尾锁江豚高高跃了起来,足有一人高,尾巴扫动水浪,向几人扑头盖脑地浇来。紧接着,又是一尾锁江豚,它跃得更高,从几人头顶跃过去,落到了另一端,扑通一声,砸得水激荡起了数丈高……
“它跳得好高啊。”小十激动地俯身去看,笑着大声说道:“你们看,它又游回来了,它在看我。”
月光落在河面上,银碎的浪花翻滚,锁江豚浮起来,乌黑的眼睛温柔地看了一眼小十,调头往前游去。
“陛下,该走了。”傅石沐拍了拍她的肩,温柔地说道。
小十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拎高了裙摆,跳起来往前走。
桥如此晃荡,但她一点也不害怕,激动的小心脏几乎快飞上天了——难怪爹娘不愿意回去,外面,原来这样好玩!
十五岁的少女,脱离了皇宫的重重枷锁,像放出笼子的小鸟,把任务给放到了一边,只想赶紧多呼吸几口自由新鲜的空气,不要再面对看不完的折子,办不完的朝中事。
她像一尾小鱼,一头栽进了夜幕长河,欢呼着往前游去。
“小心啊。”南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无奈地说:“掉下去怎么办。”
“不是有你们嘛,你们救我。”小十笑着挣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跑。
“喂……”南彦赶紧追上去。
二人你追我赶,铁索桥晃得更加厉害了,有马儿脚下打滑,一脚踩进了水中,后面的跟着扑通扑通地往水下栽。侍卫们一瞧,急了,也赶紧往水下跳,用力拖住缰绳,帮着马儿往岸边游。
“喂,喂……小心哪……”小十抓住铁锁桥,笑得前俯后仰。
见她玩心正重,根本无意离开,南彦和傅石沐站在她身后,对视一眼,突然出手,一人抓住小十一只胳膊,把她丢进了水里……
“喂、喂……”小十落进水中,吓得魂飞魄散,浮浮沉沉中,只见那二人也跳了下来。
“喂,,你们怎么这样。”她怒气冲冲地拍打南彦和傅石沐。
傅石沐浮在水上,温眸柔软地笑,“陛下既然如此好奇,臣就让陛下来尝尝这滋味吧。”
“让你瞧瞧,这样捣乱,耽误了谁的时间。”南彦捏她的小耳朵,小声责备,“怎么样,水凉吧?”
“呸。”小十啐了二人一口,手脚并用往岸边扑腾,她游泳功夫不咋的,一边游,还一边尖叫,身上的衣裳重得像石块,拽着她往水底沉。
那二人一人拖住她一只手,带着她往岸边游。
所有的东西都在水里泡过了,一件干爽衣裳也没有。岸边沓无人烟,别说买衣裳了,换干净衣裳的地方都没有。侍卫精疲力尽地拖着马儿上了岸,站在岸边拧湿衣裳。
小十打了个喷嚏,有些后悔,不应该在桥上那样闹腾。
“生火,把衣裳烤干。”傅石沐脱了外袍,雪色丝绸中衣贴在身上,一身肌肉若隐若现。小十
又羞又好奇,忍不住地看他。
“不许看。”南彦双手伸来,捂住了小十的眼睛,气恼地说:“羞不羞?”
“看你……”小十吐吐舌尖,转过头来,往他怀里钻。
傅石沐看了二人一眼,带着侍卫砍了些树枝过来,用腰带将树枝带起,上面挂上众人的湿衣服,把小十和南彦围在了中间,给她单独生了一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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