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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颜汐
“怎么,今日不说活到一百八了?”焱殇笑着问。
“突然觉得活着挺累的……”阿九扬头看他,有些伤感地说:“他们长大了,以后渐渐就不会需要我们,有自己的家,孩子……”
“傻话,就我们两个守在一起不是很好吗?”焱殇握了握她的手,缓声说:“你看,你说过想去看世界,我陪你这么一路走过来,好吃好玩好看的,你哪一天不是快快乐乐乐的。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闯去吧。”
“你天天对着我,不腻吗?”阿九好奇地问。
“那你对着我,腻吗?”他反问。
阿九想了想,认真地点头:“挺腻的。”
焱殇的笑僵在唇角,伸手就拧她的嘴,“反了天了,骨头硬了是不是?”
“是这样嘛,就跟左手摸右手一样……”阿九哈哈地笑,快步跑开了,抖着两只手给他看,“焱殇,不如咱们分开玩上几个月?”
“你过来!”焱殇眯了眯眼睛,声音温和,手指轻勾。
“不。”阿九靠在门上,冲他笑,“你在这黑屋子里呆着吧,我
要去给小十置办衣裳。”
“过来。”他还是勾手指。
阿九摇头,开门就想钻出去。但她的动作还是太慢了,眼前一花,那人的手已经重重摁在了门上,转身就把她的腰给勾到了臂弯里,一个转身,摁到了方木桌上。
“你练成了鬼步?什么时候练成的?”阿九眸子圆瞪,愕然地问道。
“厉害吗?”他低笑,手指掐着她的腰,轻轻往上提。
阿九一时间无法消化,夫妻二人去年依着双雪樽的指引,在一个荒山里寻找九尾狐时误钻了一个山洞,墙上就绘着一种他们当时觉得不可能实现的轻功步伐。他开始几个月还常常练一下,但总无突破,所以放弃了。这时候突然使出来,让阿九大跌眼镜。明明不可能的事,他是怎么练成的?
“厉不厉害?”他继续把她的腰往上提。
阿九瞪了瞪眼睛,点头,“很厉害,真的很厉害,会有你练不成的武功吗?把你带去现代,你一定成为众多科研所供奉的宝贝啊。”
什么解剖之类的,她给他说过好多回了,每每听着,就感觉惨无人道,她就这么想把他弄去给剖掉?
他慢慢俯下身,咬住了她的嘴唇,轻声说:“还有更厉害的。”
“怎么,还学了什么新招式?”阿九明白他的意思,吃吃地笑,“我才不信,你还能飞起来不成?”
他也笑,老谋深算地笑。
阿九的心咯噔一沉,暗道不好,这人只怕要使坏。当然,就算她明白了,此刻她也只是一只小白兔,他是豹王,可以把柔软的她抛来抛去,毫不费力。
她被他翻过来,正面红耳赤猜他的新招式时,他的巴掌已经落到了她的臀上……啪地一声,挺重的,顿时火辣辣地痛。
“喂,喂……”她慌了,赶紧求饶,“我和你开个玩笑,你还真生气啊?我能和谁去玩几个月呀,这天下谁有你这样威武霸气,英勇无参,重要的是长得好,肌肉好,我真开玩笑的……”
身后一阵低笑。
她小眉小眼地低着,顺服地朝他拱拳,“大元王,小的知错了,你就大人大量,让我给小十置办衣裳去。”
“陪我吧,我一个人无趣。”他拉着她到了榻边,和她一起躺下去,沉声说:“你不问我刚刚对傅石沐和南彦说了什么?”
“你说了什么?”阿九转过头,好奇地问。
焱殇笑笑,脑袋往她的脸边靠了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阿九脸色一变,猛地坐了起来,急促地说:“那小十还不得哭死?你怎么突然做这样的决定?”
“这样才对,你是妇人心思。”焱殇拍拍她的手,镇定地说:“听我的没错。”
“好吧,反正大事一向你做主,你说这样就这样。女儿要找你哭,你自己解决。”阿九躺回去,不满地抱怨。
“她啊,会明白我的。”焱殇笑笑,胸有成竹地说道。
阿九叹气,安安静静地躺了会儿,翻身钻了过来,抱着他的腰,很快就陷入了熟睡。
这也算是一项很强的技能吧,能大白天睡得如此沉。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一起走过来了,能保持这样左手摸右手、永远不松手的温暖,挺好啊!婚姻走到了后面,不就是陪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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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年轻人走在镇上,有骑快马迎面而来,十步之外勒住缰绳,骑士跳下马,向小十行礼。
“陛下,那些女子的事已经处置妥当了,有五户人家前来接回女儿,各奖了白银一百两。其余女子已经启程,去各地的粹银号和码头当帐房。”
“只有五个啊。”小十略有些失望,小声说:“人的心肠真硬,利益现实面前,亲情也不抵用。说到底,还是女子不受重视。”
“您是天下至尊,谁敢不重视?”侍卫小声劝道。
“那是我运气了,投胎投得好。”小十耸耸肩,扭头看后面,南彦推着傅石沐,两个人一直在小声说话,离他们有数步远。她看得出,这二人今天是故意避着她,也不知道父皇给他们说了什么。
“公子,大哥,你们快点。”唐东止吼了一嗓子。
二人抬头看过来,表情复杂。
小十赶紧转开头,埋头往前走。傅石沐说了那些话,她感觉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了。她真不知道,她会舍不得谁难过。
“小十,你父王让我们两个都去边境驻防。”南彦终于推着傅石沐过来了,追上她匆匆的脚步,低声说:“所以我们不能和你们一起回京。”
“啊?”小十楞住,爹怎么会这样安排?这一趟不是已经磨炼完了吗?
“你父王说,我们此行表现拙劣,难担大任……”南彦面上浮出几分愧色,看着她说:“说我把心思全放在你的身上,不思进取,只想着怎么和
你成亲,我才二十,年轻的时候不多努力,以后无法替你分担天下重任。还说傅石沐行事温吞犹豫,不够果决,断乏大将之风,以后老臣离开之后,新人辈出,他会镇不住人。所以让我两个人一个去外海边境,一个去珠璃边境,谁先把边境通商、新防,新镇的事情办妥,谁才可以回来。”
小十双手慢慢垂下,那什么时候才能建得成,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他们?
“那,谁去珠璃,谁去外海?”她有些难过地问道。
“我们决定抽签,反正,两边的情势都非常复杂。”南彦拉住她的手,低声说:“小十,我一定会干得漂漂亮亮的。”
小十又看傅石沐,眼眶渐红。两个天天陪着她的人突然走了,她每天怎么过?
“最长三年,一定回。”傅石沐犹豫半晌,大胆地拉住了她另一只手。
小十抿抿唇,轻声说:“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傅石沐低声说。
“怎么这么急?”众侍卫围过来,不舍地看着二人。
“隽喆之事,势必影响两国关系。不管谁得到太子位,一定会想以此事立威。所以必须尽快做好准备,与新太子搭建良好的关系。”南彦又说。
真麻烦。小十嘟嘴,恋恋不舍地说:“那你们都没有收拾行礼。”
“那我们呢?”侍卫们焦急地问。
“曹宇会担任宫中禁卫军总领,你们要多听他的,唐东止跟我去。”傅石沐环顾众人,低声说:“你们要保护好陛下。”
“是。”侍人赶紧抱拳。
“那你一个人呀?”小十看南彦,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的人会从京中出发,你别哭啊……”南彦也很难受,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一想到一分别就是数年,真是不舍得。但这一行,确实让他感觉自己浑身缺点,根本无法辅佐小十,承托起大元江山。
“太突然了,父王叫我进去的时候都没有说……”小十抱住他的腰,吸吸鼻子,小声说:“父王好讨厌,他们到处乱跑,还要让你们离开。”
“你母后都不知道这件事,你父王让我们亲自来告诉你。”南彦用袖子给她擦眼泪,柔声哄她,“你别哭,我们回来之后,你就享福了。”
“父王就是这样,独断专行。”小十撇嘴,不甘心地说:“那我一个人在宫里,怎么过?”
“就这样过,好好上朝,好好批子,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南彦捧着她的小脸摇了摇,小声说:“真的别哭了,我带你吃好吃的去。”
“吃完你就走了。”小十抬起袖子,往脸上抹了一把,哽咽着说。
“喂,会回来的啊……再说,你现在不是心里也定不下来吗?”南彦看了一眼傅石沐,低声说道。
小十脸一红,赶紧扭开脸,匆匆说:“你别胡说。”
“我又不生气,你好好想,想通了……再选。反正我都受了十多年的折磨,不再乎再受几年。”南彦咧嘴笑,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傅石沐说前面有家小铺子的粥和竹叶包鸡特别好吃,我们去尝尝看。”
小十悄悄扭头看傅石沐,唐东止推着他,他正看着她笑,温柔沉稳。
其实还是焱殇知道怎么处理,冷一冷,过几年再看,说不定又是另一番光景。
小城因为他们这群人的到来,热闹了不少,好多人赶来一睹圣颜。
小十骑着小白格外招人注意,多年之后,这里的百姓对这一幕记忆犹新,大元的女王陛下骑着一头白豹子,肩上着着一只长尾白雀,一身青丝飞舞,青衫飘起,像从画里走出的人物。
不像女王,像女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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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369.女帝天下,十全十美【全结局】
四年后……
大元皇城里外莺飞草长,满目碧绿。百姓们团聚在河堤上,锣鼓声声,鞭炮齐鸣,赛龙舟马上就要开始了。小十站在高高的城楼上,饶有兴致地看着。
今日是大元复国二十年庆典,她下旨从今日起举国庆贺三天。有龙舟寒,有骑射比赛,马球赛,还有女子们的踢毽子比赛。晚上城中摆了六台大戏,焰火都在城外放,以免引起火灾。
“陛下,不去看看吗?”小梨子端着她的茶过来,笑吟吟地问。
“不去了,就在这里看看吧。”她摇摇头,随和地笑笑,走到椅边坐下,看着曹宇说:“你去吧,妹妹还在等你呢。謦”
曹宇正伸长脖子往下看,听到小十的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抱拳道:“那微臣就去了。”
许雪樱喜欢曹宇,一心想招为女婿,曹宇和小十的小堂妹情投意合,也快成亲了。卫长风还有些不甘心,他喜欢傅石沐那小子,几番试探,都败兴而归凡。
傅石沐当年抓阄抓到了外海孤岛“阿森岛”,那地方远离海岸,上岸一回都得十数日。南彦抽到了与珠璃交界的荒凉之地“塔城”。据说塔城是一片戈壁,连鸟都不愿意停留。两个荒凉之地,就是他们二人这三年来奋斗的地方。
去的时候,两人雄心勃勃,一年两年必回。但到了那里,二人才知道,想办成什么事,不是有雄心壮志就行的。
大元要开辟新的通商之路,阿森岛建成之后,将附近十几个岛屿连成一线,海外客商与陆内客商在那里进行交换,在那里建贸易市场,太不容易了。暗礁,台风,猛鲨,还有海盗……傅石沐每每写折子和书信回来,都云淡风轻地诉说这一切。
南彦那里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要在茫茫戈壁的打通一条新的通商之路,最缺的就是水,每一滴水都是他们的宝贝,十天半月洗不上一个澡是次要的,一有恶疾,根本没办法控制。南彦病了两次,每一次都性命攸关,每一回都挺了过来。
他们从来不向朝中诉苦,小十在开始的那一年,每回看他们的书信都心疼得大哭,忍不住去埋怨焱殇。焱殇坐在他的暗宫,轻飘飘地回她两个字:“应该。”
若想得到他的女儿,就应该证明自己有能力。建成的两条商道,将是他们永生永世的荣耀。
到了第二年,小十渐渐平静了,开始潜心学心治理朝政,不再随便跑去贪玩。那些欺她是女娃的大臣们,在她刚柔并济的手段下,渐渐低头,不再挑衅。卫长风也渐渐放手,让她独理朝政。
他们都在成长,时光在打磨他们,将棱角磨圆,又将骨头锤炼得坚硬。
“船赛开始了。”小梨子双手撑在城墙上,伸长脖子张望,乐滋滋地说:“我买蓝船赢,下了十两银子的赌注。”
“你把一年的俸银都下进去了?”小十好笑地问。
“哎呀,说不定就变成了二十两,三十两,一百两。”小梨子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远处的长河,大声说:“我有预感,我今天赚到了。”
小十摇摇头,端起了茶碗,垂眸品茶。她早就不喳喳呼呼了,坐在这里,凤冠束发,明黄的锦袍上绣着真龙穿云,举手抬眸间都透着一股子威仪。
“陛下,你看你看,哈哈,我说了我要赢。”小梨子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小十接过了侍卫递来的望远镜,往前看了一眼。这东西是去年傅石沐派人送回来的,说是邻国之物。这东西比大元以前用的竹制望远筒好用多了,一头用水晶磨出的薄片,能放大好远地方的景致。她常带着这个,坐在皇城最高的地方,看向回城的大道,盼望着他们两个会突然出现在视线尽头,渐行渐近。
她只往龙船的方向看了一眼,习惯性地转向大路,四年了,他们的商道是否已经打通?他们,会回来吗?
大道上很热闹,人很多,都是赶来看龙船赛的百姓,人头攒攒中,不见那二人熟悉的身影。
“陛下又在想他们呢。”小梨子看着她,小声说:“若回来,会提前给陛下写信吧。”
“若他们想给我惊喜呢?”小十有些失落,轻轻地说道。
“那……也有可能。”小梨子小心翼翼地劝道:“不如陛下也去走走,今日不必处理政务。”
小十固执地举着望远镜,一动不动地看着大道尽头,多希望突然奔来两骑快马,飞蹄踏尘,渐行渐近……
卫长风从台阶处上来,看到她的背影,忍不住摇头,“这孩子,又在等。”
“摄政王,哇,摄政王今日简直威风凛凛呀。”小梨子一扭头,看到了卫长风的身影。一身月白色长袍,袖子束紧,白玉束发,身后的侍卫背着他的长弓,看样子是去看骑射赛的。
“小十,要不要与我同去?”卫长风双手背在身后,朝小十笑道。
小十放下望远镜,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点头说:“去吧,今日要选出骑射新人王。”
“走吧。”卫长风向她伸出手。
小十快步过来,把手放到他的掌心,小声说:“伯伯,他们没给你写信?真的不回来吗?”
“真的没有给我写信。”卫长风摇头说道。
小十叹气,轻声说:“四年多了。”
“快了吧,上回送进京的图,已经看到海岛全貌了,很繁华啊。隔壁商道也是,建起了绿州,打出了水井,建起了商镇。他们两个做成了我们没有做成的事,很了不起,”卫长风赞美道。
“但是应该回来了呀。”小十嘀咕道:“南彦哥哥这两个月连信也没给我写,到底是怎么了?”
“可能太忙?”卫长风笑笑,停下脚步,扭头看她一眼,“今日大贺,你也笑笑,百姓们都朝你看着呢。”
小十抬头,冲他夸张地一咧嘴。她如今也就只在几个长辈面前调皮一下了,女王毕竟是女王,没人会信服一个成天蹦蹦跳跳的女王。
卫长风扶着她,让她登上了高高的华盖龙辇。九匹骏马拉着龙辇,缓缓往前。隔着淡黄纱帘,百姓们沿街而立,高呼女王万岁。她今日给全城百姓免行跪拜之礼,大家可以与她同行一路。
龙辇从人群里走过,她渐生骄傲,这就是她治理下的大元国啊!繁华昌盛,国富民强。
“龙船赛是蓝船赢了,我赢了,啊哈哈哈哈。”小梨子欢乐的笑声从龙辇后传来,她笑着回头看,她丫头正和前来报信的小太监说话,乐得手舞足蹈。
“五十两,我有五十两了。”小梨子挥舞着银票追上龙辇,大声说:“陛下,我去买桂花糕,我请陛下,我请啊……”
“去吧,今日你不必跟着我。”小十挥挥手,笑着点头。
“谢陛下。”小梨子大喜,拎起裙摆,带着那小太监钻进了人群,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这几年,南彦早上不来给她梳头了,她身边只有这丫头陪着,她一跑开,她连说话的人也没了,心里空落落的。往前看,曹宇正和她的小堂妹骑在一匹马上,朝她这里张望。
哎,那个可以和她同骑的南彦哥哥呢?她朝那二人挥挥手,摸到了放在手边的望远镜。傅石沐都送了个望远镜回来,南彦连一片草都没有送回来呢。
亏得她还让小珍珠和小白去看他……难道、难道他病死了?她被这念头吓了一大跳,突然间心惊肉跳,右眼皮也跟着闹腾了起来,捂着眼皮好一会儿,还是急跳个不停。
俗语云,左跳财,右跳灾,千万别被她言中了!
大街上的人都在议论方才的龙船赛,说蓝船掌舵者威武无双。又有人说红船的舵主长得英俊非凡。她没心思听,站起来,举着望远镜往前看。前面有三十匹马和开路,骑士们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焦躁地坐下,轻轻拍打眼皮,把满天神佛谢了个遍。
马队缓缓停下,到了骑射场外。青年才俊们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不乏来自外邦,前来游历的年轻人。大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今天选的可是骑射新人王,我要得了新人王,那可是大元第一人。”一名年轻男子,拍着手中的弓箭,信心满满地说:“我可已经练了二十年了,百步穿杨,不在话下。”
“你在你娘肚子里就开始练?还二十年,你才十九!”旁边有人不客气地戳穿他,大家一阵善意的哄笑。
“反正骑射场上见。”男子大声嚷嚷,意气风发。
“别吵了,陛下来了。”有人大声喊道。
众人赶紧转身,给龙辇上的小十行礼。
“朕等着看新人王,大家加油。”小十站起来,隔着纱帘笑道。
“为女王效力。”众人赶紧回道。
小十轻笑,掀开纱帘走了出来。男子们大胆抬头,看向这位平常只能在传说中看到的女王。雍容华贵,威仪万千。
“今日的新人王,朕会赐他太上皇亲手所制的木弓,随朕一同参加宫宴。”小十环顾众人,让人捧上了今日胜利者的奖品,一把崭新的棠木弓。
“哇,是太上皇所制!”人群里顿时一阵沸腾。
“是可以见到太上皇和太后吗?”有人大问道。
“是,朕期待你们的表现。”小十颔首,示意侍卫继续往前。
等她进去之后,骑射场大门才向众人打开,凡报过名的人都凭事先领到的木牌进场,抽签决定比赛顺序。这些人中,有真材实料的。也有前来混个热闹的。有人十发十中,精艺超群,也有人一箭偏得不可思议的。
小十和卫长风坐在高台上,忍不住地好笑,指着那些来混热闹人说:“怎么好意思来呢?”
“人家是为了看看女王陛下。”卫长风也笑。
“我是让他们随便看的吗?”小十拧眉,嗔怪道:“应当事选拔才对。”
“你忘了,当初是你自己说,不分技艺高低,重在参与。”卫长风提醒道。
小十哀叹,“伯伯你能不能替我兜着点?”
卫长风笑
着摇头,“不能。”
此时场中冲出一匹烈马,飞蹄扬尘,威风凛凛。手中长弓箭接连满弦,连发十箭,箭箭正中场中圆柱上悬吊的红枣。
“咦,这个不错……为何戴着面具?”小十兴致来了,盯着蓝衣骑士看,这人身材高大,戴了个彩鬼面具,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
那人朝看台上抱抱拳,又朝前方射出一箭。
这箭眼看就要射中悬于最高处的红枣时,从一边又射来了一箭,正中他的长箭,两箭在空中碰撞,锃鸣烈响,狠狠地弹回来,射到了另一个方向的石柱中……
“天啦,好箭法。”小十跳起来,用力鼓掌。
场中掌声雷动,大家看向后来射箭的,是一身红衣,也戴着彩鬼面具,手中乌木长弓已经拉满一弦。
先前进场的蓝衣骑士把手里一卷东西往天上一抛,红衣骑士立刻一箭射出,把抛出的东西稳稳地钉在了场中圆柱之上,那是一幅画,画卷往下展下,只见画上绿洲成荫,一条大道直通太阳升起的地方,途中骆驼和马匹绵延,商旅成群结队。路边小镇,房屋林立,黑瓦鳞次栉比,宛如灵蛇静卧。
小十的呼吸骤急,猛地看向那红衣骑士。
红衣骑士向她抱抱拳,将背在身后的画卷往前丢去。蓝衣骑士从马上跃起,一箭准准射出,将画卷钉在了先前的那副画旁边。
大海浩瀚,海岛如翠色明珠一般镶嵌在海里,无数船只停泊于海岛边,海鸟成群结队,海浪闪烁金光。
“这礼物可满意?”卫长风呵呵地笑道。
小十扭头,往他胸前砸了一粉拳,“伯伯你讨厌,你们都讨厌。”
她骂完,抬步往高台下跑,直冲向那红衣骑士。
“南彦哥哥。”她伸开双臂,扑向他的怀中。
南彦一把接住她,用力地揽在怀里,喃喃地说:“我的好小十,我的好小十……”
用了四年时间,不是为了配得上她,而是为了有能力保护她。四年磨练,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解决了多少原本以为解决不了的难题,才造就了今天的南彦公子,南彦商道的主人。这条路不仅能缩短与珠璃的通商,更打通了通向其他六个国家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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