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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颜汐
“你要发愤想当毒妇,朕就成全你,来人,方才谁笑的,拖下去打二十板。”焱殇恨恨地转头看那些人。
冷阳哀哀地叫了起来,“王,臣旧疾未愈,再打必死,臣有免死金牌,可否一用?”
院子里又是一阵死命地憋笑。
青鸢愁眉皱脸地想,这回丢脸丢大了。
“还拉着脸,把你的小性子给我改过来。”他把她往马上一搁,冷着脸训她。
青鸢嘴角抽抽,小声说:“难不成我还笑得出?反正我说是前世就是前世,你信就信,不信也得信。若真不信,把我赶走就行了,你又不损失什么,我又没弄疼你,我又没把你抓我身边来。你嫌丢面子,当着那么多人教训我,我也要面子,你没良心,我还病着呢……男女平等,再说了,你管抢不管养?”
焱殇站在马边,突然就头疼起来,他能把这丫头怎么着呢?她自尊心强得很,你戳痛了她,她就像踩着尾巴的猫一样,拼命地往上跳,撞得你五脏六腑都要疼炸了。
青鸢叨叨完了,也不想再理他了。他就这霸道的烂性子,只怕是巴不得她瞎着永远不会好,这样哪个男人都看不到,也看不到他在干什么!
心疼,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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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浮灯的金针起了作用,第二天眼睛不疼了,朦朦胧胧地有了些影子。青鸢心里不痛快,决定今天不理他,更没和他说自己眼睛的事。
小汗王那里的事还没处理完,他咬着不松口。雪樱那里抽到的是什么事,青鸢一丝风声也没收到,派了小珍珠去听了听,也没听出名堂。许承毅说去周
旋,也没有下文。眼看明天就得向许太后交差,她可不想当着文武百官丢脸。
“把雪樱小姐给他,不就成了吗?”倾华坐在一边绣花,悄悄地看她的眼睛。
“成不了。”青鸢冷笑,雪樱保证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来撕她的头发,打她的脸。每个柔弱的女人身体里都有一副强悍的灵魂,不是不凶悍,只是没爆发。
“阿九,你眼睛怎么样了?”倾华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好些了。”青鸢摸过小铜镜,凑到眼前看。
“看得到了吗?”倾华神色复杂地问。
青鸢摇了摇头。
“阿九,那个芸桃真坏,居然给你下毒。”倾华咬了咬唇,小声说。
“你怎么知道是她?”青鸢扭头看她,眉头轻拧。
“不是她,会是谁啊?”倾华眨眨眼睛,紧张地问:“难道是姝娘,是惜夫人……天啦,是太后让人下毒吗?”
“胡说,小心太后割你舌头。”青鸢眯了眯眼睛,威胁道。
“我不敢了。”倾华飞快地掩唇,垂着双眼,缩紧了脖子。
青鸢静了会儿,小声说:“倾华,你出宫去吧,和你娘一起回曼海去。”
“嗯?”倾华慌了一会儿,小声说:“可你眼睛还没好呢,我得照顾你。”
“不必了。”青鸢摇了摇头,轻声说:“难得自由,你陷在这宫里干什么呢?我是因为爱上了帝王,所以只能跟在他的身边。帝王之爱,不知道能火热多久,坚持多久,以后的日子怎么样,我心里没底。你不同,你能去过自己的生活,所以和你母亲一起回曼海去,我会给你们安排好住处,一些田地,虽不能大富大贵,也能现世安稳。”
倾华有些动容地看着她,迟疑了片刻,小声说:“阿九,你对我这么好……”
“人要知恩图报,你曾为我挡过鞭子,给我送过饭菜,带我晒过太阳……”青鸢顿了顿,轻声说:“明天就走吧。”
倾华脸色更差了,沉默了许久,轻轻点头,“好,我走。”
小珍珠扑嗖着翅膀落下来,对着她啾鸣几声。昨儿它在小汗王那里被箭气伤到,卫长风给它喂了药,今日就恢复了。一大早,小珍珠就出去盯着小汗王,这不,带消息回来了。
“他见到许雪樱了?”青鸢愕然问。
小珍珠点小脑袋,翅膀扑嗖几下。
“原来如此。”青鸢突然明白过来,太后弄的是一样的题考她和雪樱。昨日小汗王明明心动,后来突然改口,一定是雪樱找上门去了。
“太后偏心,这不是摆明了故意刁
难你?”倾华也反应过来,当下就不满地抱怨。
“算了。”青鸢笑笑,扶着桌子慢慢往外走。
他那人性子刚硬,若是他真不想,没人能把他摁着低头,纳妃迎妾。她只要他感情坚定,那这些不公平,受了就受了吧。而且,焱殇也不公平呀,特地赶去帮她。
“去哪里?”倾华跳起来,快步过去扶她。
“走走,晒太阳。”青鸢笑道。
“他们对你一点都不好,你和我一起走吧,我们回曼海去,你不是还有卫长风吗?”倾华扶着她的手,小声说。
“没有人有义务喜欢另一个人,何况是陌生人之间。她们不喜欢我,很正常。”青鸢平静地说。
青鸢其实一直是很冷静的人,在某些时候她和焱殇一样,很清楚地知道她想什么,不想要什么。不过女人的心肠总是比男人软上几分,所以女人更容易受苦。
倾华盯着她看了半天,轻声说:“但你也说过,有时候必须心狠才对。”
“对敌人心狠,对亲人心好。”青鸢歪了歪脑袋,在一株梨树前停下脚步,仰头看嫩芽,脆声道:“还有三天就是大年,润了一个月,这个春天来得挺早的,梨树都抽新芽了。”
倾华和她并肩站着,小声说:“阿九,我真想和你好好的。”
“怎么了?”青鸢好笑地问。
“你能不能答应我,不杀我娘。”倾华看了一眼从梨林尽头走过来的高大身影,用力合上眼睛,声音发颤。
“什么意思?”青鸢眉头微拧。
“这个……”倾华从怀里掏出一只香袋,瑟缩几步,轻声说:“是我娘给我的,有人威胁我娘,让她把这个交给我,然后……你的眼睛,就是这个毒……我不敢说……对不起阿九,我真想死了算了……”
青鸢的呼吸骤急,飞快地从她手里夺过了香袋,气愤地说:“你再说一次!你刚刚为何还假意说是芸桃……倾华,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我?”
“是我娘教我的……”倾华扑通一声跪下去,连连磕头,“是许承毅威胁我娘,他怕在小庙里害你的事被你发现了,所以逼着我娘把这个给我。昨日我去看娘,她才告诉我……”
“该死的东西。”
焱殇暴怒之声从梨林中传出来,吓得倾华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抖得厉害。
“阿九,我娘是被逼的,真是被逼的……”
“还楞着干什么,把那妖妇抓过来,朕要亲手杀了她。”焱殇恨恨地抬脚,要往倾华身上踢,“不识好歹的东西,王后怎么对你,你就这样回报王后?”
“我不知道娘会这样做……我愿意替娘受罚,”倾华抬起泪水涟涟的脸,哽咽着说:“若可以我愿意把眼睛陪给阿九……你们把我眼睛挖了吧……”
焱殇一手揽着青鸢的身子,一脚终于收了回来,没落到倾华的背上。
“押进大牢。”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倾华,怒声下令。
“阿九,不要杀娘好吗?”倾华捧住青鸢的裙摆,膝行着靠近她。
青鸢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她已放过上官薇,上官薇却不肯放过她。那毒妇,死一万遍也不能平她心头之恨。
“你走吧。”青鸢转过头,不肯再看倾华,“若你真的不知情,那就等着给上官薇收尸。”
“阿九……”倾华抱住她的腿,连声说:“阿九,我们回曼海去吧,求求你,我们回曼海去,我把我的眼睛给你。”
“你走,我们这辈子再也不要见面了,就当我们没有认识过。”青鸢弯腰推开她,眼睛红通通地看向一边。
“阿九……我不想离开你……”倾华的双手抱紧,死死不肯分开。
“拖下去。”焱殇面色铁青,用力一挥袖。
冷衫和冷青上前来,强行把倾华的双手扳开,往梨林对面拖。
倾华头上的簪子掉了,裙角在地上拖动着,绣鞋被草丛挂住,一身狼狈地越去越远。
青鸢心里堵得难受,在焱殇怀里趴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为什么有的人心肠就是这么坏?我数次放她,她却从不知回头。”
“所以恶妇不是你想当就当的。”焱殇拿了锦帕,给她擦着眼角微微泌出的血珠,小声说:“不要动气,也不要再对她们动半分同情心,都交给我。”
“若真是上官薇一人而为,也就不要为难倾华,让她走吧。”青鸢深深吸气,捂住了眼睛。
“她和上官薇是母女,一丘之貉。”焱殇眉头微拧,淡淡说:“况且她昨日就知道此事,拖到此时才说,说明她随时可能背叛你。”
青鸢无以反驳,怔然仰头看他。
“阿九就是心软。”焱殇一手覆到她的心口上,缓声说:“真想打开这里看看,是棉花吗?一身犟骨头,偏长颗棉花心。”
“是肉。”青鸢认真地说。
“棉花尚能冷清冷义,肉更不好了,小
猫小狗小鸟都能给你啄一块走。”他拧眉,一臂用力,把她紧箍在怀里,“我看你还是躲我怀里,不然被别人几句好话就能拐走了。”
“我哪有那么笨……”青鸢原本糟糕的心情,硬生生被他给拽到了晴天里,破啼为笑,抡着小拳头往他身上砸,“就你厉害,就你心狠,就你心肠和石头一样,你杀人不眨眼!”
焱殇原本不躲不让,哪知青鸢捶了几下,没过瘾,咚地来了一大招……
四周的人倒吸一口凉气,阿九王后这一拳砸得大家心肝儿一起颤。
“弑君,谋夫……”焱殇一口气缓缓吐出来。
青鸢抿唇一笑,又补了一拳,“是你教我心肠要硬的。”
他拧了拧眉,唇低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那是对别人,对我越软越好。”
青鸢一偏头,和他吻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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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里光线极暗,潮湿阴冷。几只火盆里放着烧红的烙铁,拷打声不停往人的耳朵里钻,凄厉的叫声让人感觉到这一鞭又一鞭是落在自己身上。
青鸢扶着焱殇的手,慢慢往里面走。
焱殇原本不允许她来,但她实在想见见上官薇,她想不通,就算许承毅威胁她,只要告诉她,完全能阻止许承毅。她要亲口问问她,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
上官薇已经上过了刑,瘫在淌满污水的地上轻喘。
倾华缩在墙角,怔怔地看着上官薇,火把的光投不过去,她若不动,还真难让人发现她的身影。
“上官薇,倾华,王和王后驾到。”冷啸用刀背敲了敲木栏杆,喝斥道,“还不快过来磕头。”
上官薇挣扎了几下,转头看了过来。
“上官薇你关我十六年,也够了吧,为什么一再害我?”青鸢扶着焱殇的手,坐到了椅子上。
“我不想你死,只是让你眼睛瞎掉。”上官薇喘了两声,苦笑道:“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和倾华无关,是我骗她的,求王后放她走吧。”
“谁指使你的?”青鸢冷冷地看着瘫软如烂泥的她,强忍愤怒,继续追问。
“许承毅。”上官薇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说:“倾华曾落入他的手中,他骗我说,他玷
污了倾华,若我不听他的,便便这事公示于天下。我不能让倾华受这罪……以后怎么嫁人?”
青鸢转头看向倾华,她像木雕一般跪在那里,长发披下来,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大颗的泪珠从她脸上滑下来,跌打在地上。
“倾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青鸢小声问。
“放过我娘吧,我愿意替娘受罚。”倾华额头触地,哭着说。
青鸢看了她好一会儿,扶着焱殇的手站起来,轻声说:“走吧。”
“就这样?”焱殇皱眉,费了一路口舌,她坚持要来,问了两句话就走,这是真不嫌累?
青鸢走到门口,又扭头看母女两个,小声说:“先不要杀。”
焱殇眉毛挑了挑,静待下文。
青鸢托起他的手掌,在他掌心里慢吞吞写了个字。焱殇眸子里闪过一丝欣喜,握紧了她的手指,嗯了一声。
昏暗的光下,倾华抬头看着他们被黑暗模糊的身影,小声说:“娘,对不起。”
上官薇苦笑,轻轻摇头,“虽然娘不知道你为何要这样做,但一定有你的理由,你变狠了,这样很好。”
“娘,相对阿九,我更害怕你啊,你太狠心了。”倾华转过头来,轻轻地说。
上官薇挣扎着想摸她的手,却被倾华轻易躲开。
“女儿……你为什么要害怕娘呢?是谁对你说过什么吗?我对谁狠,也不会对你狠哪。”她哽咽着说。
倾华沉默了片刻,苦笑着慢慢别开了头,“娘,但愿以后我不后悔……但你一定会后悔……你我走了,起码没人拿着你我去害阿九,我能负天下人,独不想害阿九……今后的路,我自己走。”
“那你呢,你在为谁办事,你要去哪里?”上官薇用力撑起双臂,想挪过去拉她的手。
“你不要管我了。”倾华又往后缩了缩,躲回了暗处。上官薇的手缓缓落下,悲恸几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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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牢,斜阳正好,抹了人一脸红晕。几名侍卫匆匆过来,俯到焱殇耳边低语了几句话。
焱殇眉头微拧,抬眸看去,只见许承毅带着一行人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到了二人面前,许承毅也不行礼,指着大牢的门就怒嚷,“王,听闻有人冤枉臣毒害王后,臣要见见这人,当面对质。臣要亲手剖开此人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170.没事,相公我们一起去【171】
“郡王别闹了,王知道不是你,不然早把郡王五花大绑了,还会等着郡王来兴师问罪?这是奸细要挑拔郡王与王的关系,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被奸细挑拔了。”青鸢浅浅一笑。
“只要对上官薇母女严刑拷打,不就可以问出真相了?”许承毅冷笑,阴冷冷的眼神一闪,向焱殇抱拳,低声说:“请王下旨,让臣来主审此案,保证让她们母女开口。燔”
焱殇略一沉吟,点头,“朕准了。”
许承毅又怔住了。
青鸢很清醒,这时候不能逼许承毅,他是凶狠的豺狼,什么事都做得出。莫说有上官薇的口供,就算亲眼看到他逼迫上官薇,他一样能撇干净。所以若不能拿到实际的证据,许家人一定躁动。而南月和落恺他们正在奋力攻城,此时绝不能内
讧,就算是拖着,也得拖上几天。
“我们去吧。”焱殇牵起青鸢的手,大步往前走。
青鸢咬了咬唇,小声说:“太后会管这事吗?”
“不知道。”焱殇笑笑。
青鸢抬头看他,有时候她也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他做事总是一击中的,很少拖泥带水。不知让许承毅审上官薇是何用意?不管怎么样,上官薇可惨了。
“焱殇,你让人去盯着,别对倾华用刑,她捱不了几鞭子。窠”
“嗯。”焱殇随意点头。
“来……”青鸢停下脚步,手摸到了他的脸上,朦胧中,只见他神情淡然。
“怎么?”他依着她的意思低下头,和她平视着。
他这么高的个儿,这姿势让他的背不得不深弯下来。
“我摸摸。”青鸢抱着他的头,嘴唇凑到他的耳朵边轻轻呵气,“我摸到了,你的脑袋里面装着诡计!你还不告诉我!”
“小东西。”他眉眼微展,眼底丝丝荡开几许笑意。
青鸢心一紧,急匆匆说:“上官薇死不足惜,但倾华并不坏,而且很老实。若换成一个狡猾的人,完全可以不把她在庙里的事说出来,还会给上官薇隐瞒掩护……”
焱殇抚了抚她的头发,平静地说:“阿九,连自己母亲都能出卖的人,你觉得能对你有多么真情实意?或者你觉得你比她的亲生母亲还要重要?她一心把火烧到许承毅身上,你觉得这又是为何?”
青鸢楞住,喃喃道:“倾华从小就体弱多病,并无心机……”
“对你没有心机?还是对别人没有心机?”焱殇又反问。
青鸢不知如何回答,她和倾华一起长大,倾华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柔柔弱弱,甚至很少大声说话,这样的倾华怎么可能有心机?
她拧了拧眉,脑子里闪过一些杂念,想理清楚,脑袋却胀得厉害。她索性不想,揉了揉眼睛,偏过头看他。
阳光从他的对面扑过来,披他一身金光闪闪,威武雄壮。当你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时,就会看着看着,不自觉地露出满脸的笑意。正看得心中欢喜时,焱殇突然转过头,和她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他长眉微挑,慢吞吞说:“好看?”
“呸,不许你这样色

迷看我。”她骂了一句,收回了视线。
焱殇低低地笑起来,握紧她的手,小声说:“晚上又得去浸酒,就在宫里做吧,我让人把浮灯带来,我倒要看这和尚是不是真有本事。”
“我觉得他挺厉害的,年纪轻轻,便能有这样的修为……他还长得好看……”青鸢兴奋了,噼哩啪啦地一大通。
焱殇嘴角轻抽,淡淡地说:“念几本经书,也叫修为?给我几本,几日便能倒背如流。”
“吹牛,修为又不是背经书,是能说出大道理,能去掉杂念,胸怀大爱。”青鸢咧嘴,用头往他的胸口上撞。
焱殇眉角轻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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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里。
许承毅已设好了刑具,把上官薇母女二人架到了火盆前。
上官薇白日已经上过了一次刑,一身是伤,衣不蔽体。倾华虽未受刑,但也弄得一身狼狈。“你这老妇,为何血口喷人。”许承毅手里淬了盐水的鞭子落到上官薇的背上,凶狠地质问。
上官薇微微抬头,又趴了回去。
“你这毒妇。”许承毅挥起鞭子,又是几鞭子抽上去,每一鞭都落在她血肉模糊的背上。
上官薇发抖,呜咽,扭曲,翻滚,求饶……
倾华咬紧了唇,脑袋扭开。
“好,你不招,我就拿你的宝贝女儿开刀,我慢慢划花她的脸,再用盐抹上去,再放几只蜈蚣在她的衣裳里。”许承毅阴恻恻看向倾华,突然就抓住了她的肩,用力一提。
“不要碰她,你打我好了……”上官薇猛地一抖,母亲的力量让她居然爬了起来,用尽全力抱住了许承毅的双腿。
“不,我不打你了,我
要你看着你的宝贝女儿怎么求饶……”
许承毅猛地扯开了倾华的衣领,大片雪肤露出来,再一拽,肚
兜被扯掉了。倾华一声呜咽,飞快抬起泪眼看许承毅,娇唇颤抖了几下,又死死抿上。
许承毅低眸看上官薇,怒喝道:“还不招?小王会叫进二十个男人,让你亲眼看着她活活被玩死,这大牢里对付你们女人的刑具可还不少呢。”
“是……我招,都是君博奕的分裂计,让你和焱殇互斗,让你们自相残杀。”上官薇扯紧他的衣袍,呜呜大哭起来。
许承毅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把倾华往地上一推,笑道:“早说实话,就不用受苦了。”
上官薇爬过去,拦在倾华的前面,连连摇头,“我都招了,都和倾华无关,放她走吧。”
“给她画押。”许承毅往椅上一坐,得意地挥了挥手指。
侍卫捧上了印泥,抓着上官薇的手指往纸上摁。
倾华木然地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
“把她们关进去,小王去禀明王和太后,明儿再处置他们。”许承毅拿到口供,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牢头把母女二人拖进来,丢回了牢房。大锁一锁,扬长而去。
“娘,受苦了。”倾华爬过来,哆嗦着抚摸她的脸。
“去吧,想做什么事,就去做,娘会保佑你的。”上官薇拉紧她的手指,长长地舒气。
“娘……”倾华双手用力掩在唇上,不让自己哭出声。
“为自己打算是好事,人心都是这样复杂,摸不透。但你要记着,自己的命最重要,好好活着。”上官薇颤抖的手摸上她的脸,努力挤出一丝笑意。
“娘……”倾华忍住了眼泪,双手紧握成拳,飞快地推开她,给她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我要走了,就此别过。”
“是谁接你啊?”上官薇用力抬起头,担忧地问:“可靠吗?”
倾华轻轻点头,俯到她的耳边,说了三个字:“云罗王。”
“啊……”上官薇长长吸气,再重重吐气,“原来如此。两虎相争,云罗得利。天烬和大元互相牵制,云罗才有机会。倾华你做得对……这一步走得对……”
“若能重建曼海,我一定为娘塑起金身,香火供奉。”倾华咬牙,起身走到高墙边,从耳洞里取下银勾,用力一折,往高墙上那拳头大小的窗口抛去。银勾散发出淡淡香雾,不一会儿,有鹰落在了那窗子之上。
上官薇看着她削瘦的背影,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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