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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若彼岸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生若彼岸花死如忘川草

    吴浩楠擦了擦脸,沿着河岸四处寻找文强,但找了好远也没找到,他放声大喊:“文强文强”

    回应他的,只有那回音。

    回到刚才的地方,邹白已经在那儿等他了,看到吴浩楠回来了便站起身来问道:“找到文强没有?”

    吴浩楠无奈的摇摇头,坐在地上,一下子向后倒去,脑袋撞在石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但他不觉得疼,他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邹白看了他一眼说:“我已经把她埋在那边的林子里了,我再去找找文强,你在这儿等我。”

    吴浩楠并未回答,闭上了眼睛。

    生命中第二个重要的女人离开了自己,虽然还很年轻,冲动着也任性着但是也正痛苦着。

    她的背影很美,在吴浩楠眼中她确实是最美丽的,曾经也是因为她对我的爱而让吴浩楠觉得她是这样的美丽,曾经美好的回忆一点一滴的在折磨着他,原来幸福并不是使人快乐的东西。他拼命的想找到什么事情让自己学会忘记,但是身边的任何事物都会令他倍感伤心,眼泪这个时刻不再是因为什么而落下,仿佛变的那么自然,她曾经是那样的抚摸过自己的面庞,那么温柔的被自己拥在怀中。而今又是这样的让人感到绝情。他恨,恨自己曾经不那么懂得珍惜,恨自己让她那样的离去。

    如果说泪水是用来形容悲伤或者说是代表着悲伤的话,但它现在却失去了意义,如果时间真的可以带走所有尘埃,他想自己要有足够的坚强吧,但是他现在做不到。

    原来当自己什么都失去时心真的会疼,他忘不掉,真的忘不掉,不论是玲儿还是小雅,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自己却毫无办法,一些的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邹白很失望的慢慢走回来了,看到吴浩楠还躺在地上,也没打扰他,就坐在旁边静静的等待。他知道,吴浩楠的心里现在很难受,换作自己也许会更糟,就让他静一静吧,明天过后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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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雍乾起义
    在寻找文强无果的情况下,邹白带着吴浩楠来到文晓雅的坟前,吴浩楠看着眼前的这个无墓碑的土堆,心里霎时觉得好生凄凉。但现在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将她暂时留在这儿了。

    “小雅,对不起,我们没能找到你弟弟,但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的。”吴浩楠有些哽咽的说:“有些话我本想早点对你说,虽然你知道,但我却始终不忍心伤你的心,或许,现在说太迟了,但我仍然要说”

    吴浩楠仰头看着天上,夜空,明月依旧,却少伊人。

    “其实我是真的从来没有爱上过你,和你成亲,是因为救你,和你洞房是因为而之后我所做的,都只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已,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吴浩楠跪着,趴在文晓雅的坟上,流着泪说:“我心里真的只有玲儿,这辈子除了她,我不可能再爱上其他女子,我欠你,吴浩楠下辈子还,来生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希望你不要怪我”

    “小雅,我们走了,过不了多久,我会来看你,把你带出去的,你说你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到时候我带你去,好吗?”吴浩楠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看了看身后的邹白,又看了坟一眼,轻声说道:“我们走吧,小雅,你安息吧”

    说完,吴浩楠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和一直面无表情的邹白向南方走去

    半个月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古州。

    他们万般惊喜的进城去,却没想到战争随即爆发

    清雍正十三年(一七三五年)二月至乾隆元年(一七三六年)五月,古州(治今贵州榕江县)苗民在包利领导下,反抗朝廷剥削压迫之武装起义。

    雍正四年(一七二六年)至九年(一七三一年),清廷剿抚兼施,收复黔省苗族四万户,辟地二三千里,几当贵州全省之半。该地区由“无君上,不相统属”到设官建治,显然是一种社会进步。但是官军驻扎该地后,修城、建署、筑碉、开驿等,大量无偿役使苗民,加之繁重的赋税和各种名目的摊派,给苗民带来沉重的负担。苗民不堪忍受残酷的剥削和压迫,反抗情绪日益高涨。

    雍正十二年七月,黎平人包利到苗疆腹地古州,以“苗王出世”相号召,大造反清舆论。十三年二月,官吏滥征钱粮,古州地区的八妹、高表等寨苗民蜂起反抗。包利乘机聚集二万余苗众,于二十六日围攻古州城北之王岭汛地。

    古州总兵研勋率兵前往镇压,苗众溃散。包利收集余众,北移至清江、台拱(今贵州台江)地区,从者复至两万。该地官吏告急,远在贵阳的贵州巡抚元展成、提督哈元生令古州、清江(今剑河)各派数百兵丁前往弹压。三月二十一日,包利率众包围台拱番招坉汛城,元展成仓促调附近各营汛驻兵共五千人,前往解围,途中反被包利军包围。

    四月,提督哈元生亲自领兵三千人,前来督师,行至清平(今黄平南)杨老驿,始知情况严重,畏惧不前。包利等探知清军驻防兵大半已移戍西北,各城守备空虚,便乘机发起攻势。五月初至六月中旬,苗众先后攻占凯里、重安堡(今黄平南)、黄平、岩门(黄平与凯里间)、清平、余庆等州县司驿,逼近镇远、思州(今岑巩)等府。

    雍正帝谕令果亲王允礼、大学士鄂尔泰、张廷玉等十余人组成办理苗疆事务大臣会议,筹划用兵事宜;并于六月间急调云南、四川、湖南、湖北、广东、广西六省清军会剿。授哈元生为扬威将军,统领贵州、云南、四川清军万余人,由清水江上游进攻;任命湖广提督董芳为副将军,统领湖南、湖北、广东、广西清军万余人,由清水江下游进兵。

    七月,雍正帝又命刑部尚书张昭为抚定苗疆大臣,前往督师,兼理后勤。在调集清军之时,云贵总督尹继善已遣云南清军两千,星夜赴援,湖南、广西清军亦相继开到。起义苗众见清军云集,便弃城回寨。

    哈元生为打通云南清军东来之路,先进军凯里,又合攻重安堡。苗众回寨后,乘各地营汛兵力空虚,攻围营汛,阻截运道。于是,台拱、清江、丹江(今雷山北)、八寨(今丹寨)清军诸营同时告急。而八寨协副将军冯茂诱杀已降苗众六百余人,更加引起苗民愤怒反抗,以致起义蔓延到更大范围。

    此时,清军将领哈元生与董芳发生内讧,结果大兵云集数月,旷久无功。乾隆帝继位后,为扭转战局,除继续增调援兵外,下令将张昭、元展成、董芳等,以玩忽职守、贻误军机罪革职拿问。同时,任命湖广总督张广泗为七省经略,重新部署进剿。张广泗认为前一阶段进剿失败原因,在于分兵为战、守二部,致使用于作战的兵力不足。他决定采取剿抚兼施,以抚待剿的策略,先抚“熟苗”,后捣“生苗”,再惩“熟苗”,集中兵力,以整击散。

    十二月初,张广泗到凯里,分兵三路,进剿苗族村寨。凯里一路四千人,由四川督标副将长寿、贵州定广协副将军曾长治率领;台拱一路三千人,由广西左江总兵王无党、贵州黔西协副将康世显率领;清江一路五千人,由张广泗和湖北襄阳总兵焦应林、湖南九溪协副将李椅率领。

    三路清军分别向九股河上、下游和清水江下游各苗寨同时发起进攻。广大苗民堵路、筑城、挖壕、埋签,顽强抗击,但终因力量悬殊,无法阻挡清军围攻。年底,上九股的挂丁、郎川、空稗,下九股的台雄、打革,清水江下游的摆尾等数十个较大的苗寨,先后被清军攻破,苗民死伤惨重。

    乾隆元年正月,张广泗进一步部署围剿苗众:命总兵焦应林、副将长寿统兵留驻已攻占之苗寨;增调古州总兵韩勋、广东高州总兵谭行义、四川川北总兵王廷诏等部,连同原有清军,分为八路,进剿丹江、高坡、羊色、摆调、乌留等地。

    三月底,清军攻破近两百座苗寨。包利被迫率众退入牛皮大箐。牛皮大箐位于黔东南苗疆中心,盘亘数百里,北为丹江,南为古州,西为都匀,东为清江。其主峰雷公山危崖入云,老树蔽天,泥泞没膝。是为易守难攻之处。包利率众将路径挖断,试图据守于此地以图再举。

    张广泗采用沿山筑长墙围困之策,檄诸军分扼箐口,然后四面搜剿。四月,起义军首领包利,于乌糯箐被俘。义军士气大受损伤,加之粮尽援绝,战斗力锐减。

    五月底,清军搜剿牛皮大箐,苗众损失惨重。

    六月至九月,张广泗回军清江、台拱、凯里、清平、黄平、施秉等地,大肆搜剿苗寨,数万苗众惨遭屠杀,一场声势浩大的苗民起义,终被镇压。

    历史上曾标榜“康乾盛世”,而古州苗民为何揭干而起呢?一个盛世,取决于一代明君,雍正和乾隆是两位了不起的皇帝。但由于当时皇帝鞭长莫及贵州这块偏的苗疆,而地方官昏庸残暴,才激起了民愤。

    雍正初年,贵州巡抚石礼哈上奏世宗皇帝说:古州八万苗民愚悍无知,未通声教,应请用兵剿抚。

    如果当时雍正皇帝准奏,古州八万苗民的遭遇更加不堪设想。雍正皇帝却批谕:“古州八万苗人虽未归政化,但用兵进剿,震慑苗众,朕心实不忍,所请切不可行。”

    雍正皇帝倾向德化,遂民所愿。

    雍正六年,雍正皇帝对当时新任贵州巡抚张广泗批谕说:“若仓猝之间协以兵威,未免戕害苗命,且强所不愿,非朕本怀倘或执迷不悟,切勿徒恃兵力,杀伤苗民”

    但鄂尔泰、张广泗之流,束皇帝训诫于高阁,在推行“改土归流”时,“伐山通道,穷搜窟宅”,横征暴敛,烧毁大批苗寨,杀无数无辜苗民,才引爆了这场起义。事后,他们俩人见势不妙,在皇帝面前请求削职。

    这就是惊动朝野的“雍乾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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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坐山观虎斗
    吴浩楠和邹白看到前方正在打仗,急忙逃到山上,躲在草丛后面悄悄的观望。

    邹白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军队骂道:“妈的,怎么这里在打仗,看来我们又得绕路走了。都半个月了,什么清静的地方都没看到,还让不让人活命了,干脆我们也去参军得了,反正在这儿瞎转悠也不是办法。”

    吴浩楠没好气的白了邹白一眼,说:“你去参军倒是可以,我就不行了,那百多斤的大刀,我可提不动。”

    “小子,看清楚,那些头头才拿大刀呢,小兵都拿小刀,别以为我在孤岛上呆了几十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还没资格大刀呢。”邹白伸着脖子看着山下的军队说道。

    吴浩楠脸红了,马上转移话题说:“谁说我们没目的的瞎转悠,我可是有目的的。”

    “哦?”邹白疑惑的看着吴浩楠,问道:“什么目的?”

    “我要去京城。”

    “京城是什么?”

    “你个深山野人,什么都不知道。京城就是国都,是国家的象征城市。”

    “哦,这样,你小子懂得真多。”邹白伸手拍了吴浩楠的肩膀一下说道。

    吴浩楠疼得齿牙咧嘴的说:“不是我知道的多,而是你知道的太少了。”

    邹白伸手扒开挡在眼前的草丛,看着山下说:“看,开始了。”

    城楼下吱呀呀打开了城门,这座小城并无护城河,也没有吊桥,无数的人纷纷涌出来,待应战的人出来后有快速的关上了城门,大概有三千不到的样子,而朝廷的军队则有五千余人。吴浩楠认得这种打扮,这是苗民,他心里猜了个大概,兴许是苗民受不了驻军的欺压,都起揭竿而起,朝廷为了镇压,派军队来围剿。军队这边,一个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铠甲,手拿青色大刀的人站在最前方,轻蔑的看着出城的苗民,刀锋一指苗民的领头,厉声喝道:“大胆贱民,还敢造反,真是活腻了,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

    苗民里走出一个彪汉,拿着一把环扣刀,怒视着十丈远处的那个军官说:“自从你们来了之后,修城、建署、筑碉、开驿全是用我们苗人来干,这也就罢了,可你们连赋税也收的那么重,给你们干活的人有多少死在你们的皮鞭之下,你数得清吗?我们再也忍受不了你们残酷的剥削和压迫,今天,我们就要对你们的暴行进行反抗。”

    那军官轻蔑一笑:“哼,好言相劝不听,那你们就等死吧。”说完他举起大刀,对着身后的士兵们大声吼道:“勇敢的士兵们,看看眼前的这帮贱民,他们不愿意为我们做事了,我们该怎么办?”

    “杀,杀,杀”

    顿时吼声震天,那是士兵们个个举起手中的刀,怒视着前面的那些苗民。

    “好样的!我们的军队是无敌的,今天就让我们并肩作战,男的全杀了,女的你们留着享受享受。”领头军官挥舞着手中的达到转身指向苗民,一声令下:“给我杀!”

    “杀”官兵们个个如狼似虎的冲了上去,苗民虽然人少,但也不曾惧怕,随着自己头头的命令,也向关兵冲去,顿时两股人死杀到了一起,领头军官左一刀右一刀的砍杀这那些苗民,战马嘶嚎一声,就有两个苗民葬身于他的刀下。

    这时一个年轻的士兵手提一个人头兴冲冲的跑到军官身旁激动不已的说:“大人,领头的被小的手刃了”

    话一说完,这个士兵就被身后的一个苗民一刀插进胸口,来了个透心凉。

    军官大怒,四十多斤重的大砍刀借着快马前冲的力道,带起一股飒然的风声,激荡得尘土飞扬,马到刀落,那苗民已躲避不及,骇然之下双手抓住枪杆儿堪堪抬离马鞍,刀锋已经斜斜劈落。

    一腔鲜血飞溅,头颅不知滚向了何方,这一刀从右颈上劈下,连着少半个身子从左肋划出,半拉肩膀也不见了,剩下无头的身躯在鲜血飞溅中摇晃了两下卟嗵栽到了马下。

    大刀霍霍,运转如轮,在那军官的手中轻若无物,一把大刀左挑右撅,连砍带劈,反正前后左右全是敌人,杀得毫无顾忌。

    那些人都是一般平民百姓,应变速度慢的惊人,他们一见中间的虎袍青年一个照面便被军官劈死,竟然惊得呆住了,这惊愕虽只是片刻的功夫,已被那军官的大刀又砍死了五个人。

    吴浩楠和邹白在山上看得目瞪口呆,整个大路都被鲜血染得红红的,吴浩楠看得头晕晕的。

    邹白目不转睛的看着下方一口一口的咽着唾沫。

    到处是喊杀之声,士兵们提着满是鲜血的刀在人群中来来回回的杀着。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了,苗民只剩下十多个了,士兵却几乎没有什么损失。那军官命令士兵们把剩下的十多个人活捉,士兵们蜂拥而上,没几下就全部绑住了。

    军官持刀上前,来到城门口,望着上方喊道:“你门打开城门,便可免于一死,不然等到城门破了的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城墙上一个中年男子恶狠狠的看着那军官说:“痴心妄想!”

    军官转过身,用大刀指着苗民,对士兵说:“把这些贱民当着他们的面砍了。”

    “是,大人!”说着,十几个士兵手持钢刀,把苗民踩在脚下,对着头上就是一刀,顿时鲜血喷涌。

    军官得意的望向城楼上,大声喝道:“速速开城投降,还可留得一命,否则全城屠绝,就是小孩子也决不放过!”

    城墙上的苗民个个呀关紧咬,纷纷怒视着这个残暴不堪的人。

    那军官可不管这么多,对着身后的士兵们大声喊道:“准备攻城!”

    后方,士兵们们呐喊着扛着十多架木梯分几队向城墙扑去,他们分散两翼在城墙处搭设架梯开始强攻。

    吴浩楠一下子坐到地上,无论是战马嘶鸣、嘶杀惨叫之声,仿佛都已成为了另一个世界的声音,走白依旧看得很起劲儿,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晃着。

    已经有两架木梯有人攻上城头,却被苗民率人强行压制下去,原本怯懦畏战的苗民壮汉们似乎也被激发了骨子里的血性,擂石、滚木、石灰全都用上了,不少人捡起死去军士的刀枪加入了肉搏当中,士兵完全是用人命硬铺出了一条路,誓要拿下古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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