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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如意

    她蓦然抬头,看着男人冷硬无情的眼眸,一时间觉得脑中空荡荡,什么也不剩了。

    “吵死了,让她闭嘴!”

    下一秒,四周已然一片死寂。

    “能不能,让她见见她的高城君。”

    他抬起下巴,目光平直地看向前方,“阅兵典礼上,她自然能看到。”

    十一郎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个广田高城就是当日射杀小姐的狙击手,他是左大将军最得力的副将之一。他诓骗了这个愚蠢的女人,以自己的性命和她家人的性命要胁她为他办事。这女人只是广田高城布下狙杀阴谋的一颗棋子,事后若不是被我们关押起来,她一出荻宫大门,就会被对方灭口。”

    一坨肉块被剜落在地,两个士兵架着挣扎嘶嚎的女人渐行渐远,那绝望泣血的眼神,还有那浓重的**味儿仿佛深深烙在了轻悠的灵魂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

    “林小姐,东西请拿好。”

    “先生,能不能……”

    林雪忆看着手中的包裹是自己带来给轻悠,双目一缩,就要往回走,立即被侍卫挡住。

    老管家的面色阴沉冷肃,已经没有早晨初迎时的亲切和顺,口气更拒人于千里之外,“林小姐,之前殿下的意思已经很明确,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荻宫。免得再徒生意外!”

    “我也不想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无辜啊!

    可惜,林雪忆再没有机会说出口,就被侍卫强行架走,朱红大门砰地一声重重关上,她只能站在石阶下咬破了唇掐疼了掌心,也无济于事。

    这里,还只是个后门儿罢了!

    愤愤地一跺脚,将手上的食盒狠狠砸落在地,转身走掉。

    半路上,林雪忆稍稍消过气后,思及今日发生的事,决定不能告诉二伯,她不想被人知晓自己办坏了事儿受轻视,她还要想办法救回这条关系。

    正拐过街角,一阵汽车喇叭声响起,她抬头一看发现行来的敞蓬车里坐着的正是表哥林少穆,立即挥手招呼。

    “雪忆,你不是去荻宫看那丫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天我在荻宫碰到个人,似乎不简单,想早点回去告诉二伯,或许对咱们家有大益处。对了,你这是去巡店么?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的,你不怕啦?”

    林少穆有些不快,吱唔几声说约了人,林雪忆以为他这是约了川岛静子不好意思,便也没强求送自己回坊,便两厢告辞离开了。

    林少穆的车头却在拐街后调了方向,朝京城有名的歌舞伎町驶去。

    川岛静子?!我呸,那个娇气造作的女人,他早就没兴趣了。这几日,他都是借口去歌舞伎里玩东晁的小表子,以泄他心头之气。

    车刚开在半路上,进了小町街,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哭嚎,一幢民宅里跑出许多人,那门口还有端着枪的黄衣士兵,看袖章上的三叶纹,林少御认出那是属于军部的部队。

    他停下了车,远远地探望。见士兵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哭叫的妇人,那妇人发鬓散乱倒还有几分姿色。他冷眼哧笑,兴灾乐祸地想,这东晁鬼子自己人抢自己人,活该,最好斗个两败俱伤,死一堆东晁鬼子才叫爽!

    有人跑过来时,被他抓住询问缘由,不愿意说,他掏出东晁大银元一晃,数个见钱眼开的人争着殷情谄媚地为他解惑,“这个女人啊,听说是某个有钱人在这里私养的情妇,都好多年了,瞧,孩子都那么大了哦!好像最近听说,那个男人要带她远走高飞,一家三口过好日子了。眼瞅着这不是熬出头了吗?哪知道,那男人的正室知道了。那正室听说还是朝中贵族,在军部有大势力,这不,来抓人了!啧啧,这母子两平日也都挺规矩的,这一抓去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折磨……”

    林少穆心下“咦”了一声,看到屋里走出一名高大挺拨的军官,那军官朝他的方向晃了一眼,俊朗深邃的眉眼让林少穆不由得暗赞了一声,但随即想到是东晁狗,又在心里狠啐了一声,等着军人一走,立即打火离开。

    路上,想到那凄嚎不断的场景,他突然灵光一闪,唇角斜勾。

    私养的情妇,被正室欺压么?!这倒真是个好办法啊!就算是在东晁,女人也是嫁**随**嫁狗随狗的命,川岛静子要嫁就嫁吧,等回了亚国,有的是机会报复这群该死的东晁狗!不,是一条正宗的东晁母狗,哈哈哈——

    ……

    暮色渐浓,室内亮起电灯。

    织田亚夫从一堆文案中抬起头,拧了拧有些酸疼的眉心。

    女仆上前,为他摩擦肩颈,就被他摆手挥开。

    十一郎刚刚送走一批已经批好的公文,推门进来,看到这情形,低声规劝,“殿下,已经到晚膳时间,您该歇歇了。这已经没有什么急件,不若明日再理?”

    织田亚夫推开了手边的文件夹,侧身靠进了圈椅中。

    十一郎立即收拾书桌,同时给女仆打眼神,要她继续摩擦。

    织田亚夫突然开口,“小姐人呢?”

    十一郎很不想回应,可也只得在心头叹气,口上恭敬地回道,“小姐还在温泉池。”顿了一下,又接上,“刚才来人说,就想在那里用晚膳。这会儿厨子已经在准备了。”

    果然,闭眸揉眼的男人睁开了眼,寒芒逼人。

    “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已经整个下午了,她没泡昏头?”

    现在已经是盛夏,池水的温度并不低,寻常夏日他非必要都不会去那里。虽然,里面也配有凉水池,但之前大夫都说过,有伤的人最好不要泡汤。

    这一问,无人敢答。

    织田亚夫起了身,他早前已经沐浴换下了那身被女人吐脏的衣服,眼下又穿回一惯的黑色和服,信步朝温泉池去。

    之前换衣服时,那小东西就说要去泡汤,去晦气。他见她脸色实在糟糕,也便顺着她了。虽然早前她也经历了不少这种血腥场面,不过……想想刑堂的人得了他的令,把井上元子虐得倒也周正,很合他意,模样的确糁人了点儿,小东西受不住,也情有可原。

    早上事出突然,他需要的一份重要文件放在屋中,本来让十一郎来取也行,不过想到今日那个林雪忆又要来荻宫,他直觉有些不放心,便决定自己回宫亲自来取,顺便敲打一下那个表里不一居心叵测的女人,没想到一进大门儿就瞧见这阵仗。

    小东西被刀架脖子,苍白着小脸一副快要昏倒的可怜相儿。

    想她先前凭着一把小小瑞士刀,就敢在校场面对一群青壮年军官,在斗兽场厮斗凶恶土佐犬,这会儿竟然吓成这副模样,也着实让他奇怪了一下。

    事实上,这种情况大可不必由他亲自动手,瞧着她红着眼圈儿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模样,之后的事便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待守的女仆见他行来,慌忙叩首。

    “小姐还没起来?”

    两人对看一眼,由年长者应了话,“回殿下,小姐泡了一日热水,也有起汤就餐,只是吃得不多,吐了两回。刚才用过晚餐后,又泡下凉水池了。”

    织田亚夫抬了抬手,两人退下了。

    走进温泉屋,半敞的空间依然清幽怡人,碧波微澜上,缭缭轻烟,潺潺流水倒映着遮天茂竹,粉蕊翠灌,美得如梦似幻。

    深褐的石床上叠放着女孩粉白嫩红的衣物,石凳上搁着未尽的碗盘,池边岸石上还放着一组白瓷轴青花的茶盅盏。

    目光遍扫一圈后,竟未得见那娇小身影。

    织田亚夫胸口莫名一窒,反复扫视,赫然大吼,“轩辕轻悠——”

    来不及脱衣,便跳入水中。

    正文 32这一生,我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不准再泡,给我回屋!”

    织田亚夫俊脸沉黑,一把将擦头的绵帕狠狠掷在地上,转身走掉。若仔细看来,那紧绷的玉颜上尤有一抹薄红。

    轻悠早已换上干净衣衫,缩着肩头蜷坐在石凳边,绵帕正落在她脚边,她吓得又往后缩了一缩,勾下的小脸上却挤眉弄眼,一副怪相儿。

    仆从们噤声不语,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眼中都是隐忍不禁的古怪色。

    他们听得主子大喝一声后,也都吓了一跳,连忙跑进温泉屋,却见主子潜在温水池底不知在寻觅何物,久久不浮水,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路了面,大吼一声“轩辕小姐”的名讳。

    众人大悟,立即朝隔壁的凉水池一指,那头爬在石沿边的小姑娘一脸懵懂无知的痴茫相,想来也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主子就像被刺猬蛰了的山猪,爆躁愤怒至极,把他们一干伺候的人都骂了一顿,瞪着眼,看着他们给小姐换了衣服,自己却死活不换装。

    唉!其实这就是个大乌龙。

    只是向来好面子的主子是不可能承认事实的,他们只能当倒霉的出气筒。

    轻悠见人一走,立即跳了起来,一脚将擦头帕踢进了水里,攥着拳头放声大骂,“神经病啊!发什么人来疯啊!明明就是自己搞错了嘛,还怪别人,笨蛋!就算世上人都死光光了,本小姐也不屑自杀。”

    女仆们全部垂下头,肩头抖个不停。

    ——我,我哪有乱跑啊!人家泡热水池泡腻味了,换换冷水池也不行嘛!这刚吃了饭,有点儿犯困是人之常情啊,谁知道会被只人狼吵醒,就胡乱咬人。

    该死的,这小妞儿越来越大胆了。

    男人下颌一阵错动,脚步顿下,一把甩掉了湿答答的腰带。

    跟在后方的十一郎立即给仆从打眼神,仆从急忙拣起腰带收好。

    灯盏渐明,金碧色的暖光打亮修竹翠笼的卵石小路,曲迳通幽,虫鸣低啁,夏夜凉风袭来,便闻万叶千声,几番惬意。

    偏偏在这静谧时刻,身后又传来一声娇啼,他身形一僵,顿立,侧耳,仔细倾听,额角青筋又是一阵猛跳。

    “这可恶的小混球!”

    咬牙低咒,倏然转身。

    刹时间,密林深处传出一阵尖鸣粗吼,震得漫天星光烁烁,月辉羞藏,似有人肢乱颤,熔金般的光影下,飘落一地残花碎枝。

    ……

    “啊,放手,你放手。”

    “不听话的小孩必须受罚!”

    一阵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响起。

    “不要,哦,织田亚夫,你混蛋。”

    “还敢辱骂本王,罪加一级!”

    哭嚎声中,皮肉拍击声更加密集。

    仆人们的头垂得更低了,脸皮抖个不停。

    “呜呜,痛……”

    “教训不够深刻,你回头就给本王故态复萌!”

    “我没有,明明就是你自己搞错,你还打我,我不服!嗷呜……”

    “轩辕轻悠,你还敢狡辩,你真是一天不打就给我上房揭瓦。”

    “我才没,哇呜……”

    眼见那小脸满目湿红委屈,刚扬起的大掌,终是放下了,转而抚上了抖动的小肩头,像征性地拍了拍。

    她立即蜷成了虾咪状,咬着唇儿怨怼至极地瞪他一眼,他心头一软,慨叹一声将小脑袋揽进怀中,大掌轻轻揉抚过一片绯红的嫩屁股,就被小手别开拿袍子掩住了。

    良久,抽泣声弱了下去,他才开口,“悠悠,拿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是愚蠢之极的行为。懂么?”

    她皱着鼻子哼哼,不吭声儿。

    心里却恶极腹诽着,要不是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我根本不会碰上这么倒霉恶心的事儿。一想到井上元子的样子,浑身上下都膈应得慌,泡了一下午的冷热汤,好像都消不掉那股子**的死气,难过得要死。

    “还不满?”

    “我屁股疼!”

    换言之,这一切的标准对错都由你说了算,别人哪有置喙反驳的余地。还问我做什么?虚伪!

    他勾起她的小脸,白眼歪嘴儿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也不恼,心头大石倒真是放下了,伸手帮她轻轻揉着痛处,又被小手打掉。

    “悠悠,你怎么就这么笨,总是不长记性儿。我听说你们亚国大户人家的女儿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你的乡友都说你是个地道的野姑娘。素日在乡野行走,难道就没有学会些人情事故,懂得明哲保身之道。这会儿还蠢得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你说你都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光长肉不长脑子么?”

    她气坏了,抓着他的领口大叫,“织田亚夫,你才不长脑子。井上元子是被你折磨成那个样子,吓都吓死人了。明明就是你惹的祸,凭什么怪到我头上啊!”

    他像安抚发怒的小狗似地揉揉她的头,顺了顺湿漉漉的长发,口气更加戏谑,“这话确也没错。不过,在场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扑到你身上去了。我看你那个同乡林雪忆就很聪明,凡遇事总懂得审时忖势,趋利避害。你与她还是至交好友,怎么就没学到人家一星半点儿的精明聪慧?”

    说着,弹指敲了敲她脑门儿。

    她疼得呲牙裂嘴,立马炸毛儿,“对呀,林雪忆就是聪明就是好,又漂亮大方,懂得明哲保身。那你去找她啊!干嘛非囚着我这个蠢蛋,你自个儿品味也不怎么样,凭什么埋汰我。”

    他突然捧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口气认真道,“悠悠,你这就不懂了。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同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是完全不同的。时下,欧洲有一位著名的领袖就说过,一个高度智慧的男人,应该拥有一个简单愚蠢的女人。而你,刚好满足这一点。”

    她惊讶得双眼大睁。

    他挑眉,“悠悠,你这可是在吃味儿?”

    “吃,吃你个大头鬼啦!”

    “嗯,经悠悠这般一提醒,本王想起还未进餐,是得吃点什么了。”

    深幽的黑眸忽燃起两簇焰火,她一缩身子就要爬走,可怜早就为人盘中餐食哪里逃得掉,到最后还得乖乖就擒任之拿捏。

    入口浓浓的玫瑰香,不知道这小东西先前吃了多少点心,小嘴儿忒地甜死人,让他情不自禁辗转揉捻,浸浴过的小身子又香又软,又嫩又滑,满掌的凝脂玉肌真是让人不忍释手,爱怜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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