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393
“好吧,如果有什么事你叫我。”他心不甘情不愿。
“唔。”
等吉少南离开房间,我马上去浴室冲凉。
裹着浴巾我迷迷瞪瞪地走出浴室,赫然看到大床上坐着一个男人,我吓得尖叫一声。
“是我,海星。”吉少南冲过来抱住我。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说话也不利索了。
“你的门没有反锁。”他向我道歉,“对不起啊,我准备提醒你把露台的门关上。”
我定下神来才发觉他还抱着我,他只穿了一件衬衫,而我光裸的身子只裹了条浴巾,两个人紧贴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
我下意识去推他,他却将我抱得更紧了,呼吸紊乱,黑眸幽深暗沉,嗓音哑哑的:“海星,我喜欢你。”
“呃,你放开我再说。”我恼了。
“我真的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他喉结滚动着,舌头舔了舔唇。
我很是后悔利用他来气沈晖,更后悔主动提出和他住在同一间套房里。
他也许本来没有什么想法,却被我误导了。
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气死沈某人,气死沈某人。
“少南,我给你说实话吧,我只是把你当成普通朋友,我和你真的不合适,如果我要谈男朋友,肯定会找一个成熟稳重的,比如——比如魏总那样的,你明白吗?”
“不明白。”他的表情有点儿受伤。
“我不可能找一个比我年纪小的男朋友,我喜欢成熟的男人。”
“我不会永远只有23岁,再过几年我也会成熟稳重起来。”他默了默,鼓起勇气说,“海星,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按照世俗眼光来看,我这个奔三的离婚女人如果和吉少南这个小帅哥了,是我占了大便宜。
可我真心对他没感觉,更不想占这个便宜。
“海星,我真的想要你,你放心,我不会始乱终弃,我会对你负责的。”他近一步诱惑我。
喵了个咪,房间里真热啊,热得我满头大汗,热得我心跳加快,吉少南的怀抱更像是一个大火炉,烧得我浑身发热发烫。
肿么办?肿么办?我又不敢大力挣扎,很怕浴巾散开来春光大泄。
“海星,你真美。”他嗓音带着危险的沙哑,黑眸被**晕染得越发暗沉。
“少南,你千万别乱来,一定要冷静,冷静。”我慌神了。
“海星——”他轻唤我的名字,脸慢慢向我俯近。
我慌忙别过脸去。
他的唇落在我的发际厮磨,温热的大手轻轻摩挲我光裸的后背。
“你放开我。”我涨红了脸。
“海星,别动,让我抱抱你,亲亲你,我保证什么也不做,好吗?”他的语气近乎哀求。
什么也不做?骗鬼啊,男人在这个时候的话你千万别相信,他只是想稳住你,再一步步的达到目的。
我真的急了,却又无计可施。
我只要一反抗,**的磨蹭更会刺激到他。
哪怕最终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怕是也被他吃尽了豆腐。
其实我心里这样想的时候,是很惭愧的,用句俗语来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吉少南,你放开我好不好?求你了。”我真心不想吃你这棵嫩草。
“再抱一会儿。”他将我搂得更紧了。
天啊,硬邦邦的物件紧紧抵在我的小腹上,滚烫火热,我差点想哭了。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想念过沈某人,我甚至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突然破门而入,救我于这水深火热之中。
不知道我是不是幻听了,突然听见一声怒喝:“你们在干什么?”
明明白白是沈某人的声音啊,我一激灵马上奋力推开吉少南,一个箭步冲到露台上。
宽大的露台上连鬼影子也没有一个,原来真的是我幻听了。
“海星,你怎么了?”吉少南跟了出来。
“我好像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好像也听见了。”他四处看了看,奇怪地说,“咦?没人啊。”
“估计是我们听错了吧。”
“进去吧,外面风大。”他伸出手想揽住我。
“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吧。”我往后退。
他挠了挠头,一脸懊悔:“刚才对不起啊,我太冲动了。”
“你先走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那——你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叫你去喝茶。”他说完转身走了。
我留在露台上又到处找了一遍,真的没有人。
回到房间,我躺在大床上毫无睡意,心里乱糟糟的。
不知道沈某人现在在干什么?他和米姿回到客房了吗?他们会做些什么?会亲吻会拥抱会——
我忽然不敢往下想了,心里难受得要命,像针扎一般的疼。
从衣柜里找出衣服穿上,我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低着头走到电梯间,我准备去宴会厅找魏辰东,很想见到他和他聊聊天。
电梯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对男女,两人手挽着手有说有笑,态度十分亲密。
我冷冷地盯着他们,直到吉少安注意到了我,表情很不自然地向我打招呼:“海星,这么巧啊?”
“是挺巧的。”我看着他身边的涂翘,冷笑道,“吉董不介绍一下,她是谁呀?”
“是我太太。”他笃定地回答。
涂翘睨我一眼,不屑地扯扯嘴角:“是你啊。”
“是我,秦海星,严颜的朋友。”
“海星,你这是去哪儿啊?我和我太太准备回房休息了。”吉少安说。
“不耽误你们了。”我生硬地说,从他俩身边走过进了电梯。
严颜,这就是你想依靠的大树,他一面甜言蜜语地哄着你,一面和太太重修旧好,只有你还傻不拉几地蒙在鼓里,以为他对你真心实意。
宴会厅里依然很热闹,衣香鬓影,杯盏交错,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流光溢彩,映得金碧辉煌的空间亮如白昼。
我找了一圈没有看见魏辰东。
美丽的俄罗斯少女瓦列里娅和几个年轻女子在宴会厅一隅研究舞步,她苗条的身段轻盈得像燕子一样,正向几个女伴示范着恰恰的舞步。
“瓦列里娅,你的魏总呢?”我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膀。
“你好,海星。”她回眸见是我,很高兴地转身和我握了握手,“刚才他的助理把他叫走了,好像有什么急事,匆匆忙忙的。”
“哦,你知道他到哪儿去了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给他打电话。”
我这才想起来,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谢谢你啊,我走了。”
“不客气。”
我接通了魏辰东的电话,他那边很嘈杂,我喊了几声“魏总”,他才匆匆说:“是不是海星啊,晖子出事了。”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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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p:///3/3651/ )
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40
“他出什么事了?”我急急地问。
听筒里忽然一片沉寂,片刻后,魏辰东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明显压低了嗓音:“海星,晖子从露台摔下去摔断了腿。”
“什么?”我懵了。
“我们现在送他去医院,一时之间和你解释不清,你等我的电话吧。”
“他怎么会从露台摔下去?”
“你等我的电话吧,不说了,我们到医院了。”他说完匆匆收了线。
我马上又拨了过去,响了很多次魏辰东没有接听。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客房,吉少南坐在外间的沙发上,见到我马上走过来问:“海星,你到哪儿去了?”
“我有个朋友出事了,我想到医院去看他。”我呐呐说。
“是谁?”
“沈晖。”
“你和他是朋友?”他很意外。
“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家医院,魏总说他摔断了腿,他会不会残废?会不会截肢?”我六神无主地念叨着。
“不会吧?跳舞那会儿他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之间摔断了腿?”吉少南疑惑地问。
“我不知道。”
从露台摔下去,他怎么会从露台摔下去呢?露台的围栏至少有一米高,没理由啊。
“你们在干什么?”我蓦然想起听到的一声怒喝。
我当时听得真真切切是沈晖的声音,而且吉少南也听到了,难道——
我一把推开吉少南跑进睡房冲到露台上。
正如吉少南所说,相邻的客房两个露台之间的间隔太近了,而且洗手间窗户下面有个平台,
如果有人从隔壁露台的外沿费点周折便能挪到这个平台上,再从平台翻到这个露台的外沿——
想到这儿,我倒抽一口冷气,几乎可以肯定沈晖一定是翻回去的时候不慎摔下楼的。
他不是军校毕业的吗?他不是常年坚持健身吗?
他隔三岔五便会去观澜打高尔夫,经常握球杆的手非常有力,有次他发火差点将我的胳膊拉脱臼。
一个身强力壮,身手敏捷的男人怎么会失手摔下去呢?两个露台之间的翻越对他来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难度。
“少南,你去问一下,这隔壁两间客房住的客人是谁。”我对跟进来的吉少南说。
“为什么?”
“你不去我自己去。”我心烦意乱地往外走去。
“海星,你怎么了?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一把攥住我的手。
“不要你管。”我用力一甩,却甩不开他的手。
他越发握紧我,面对面的注视着我,目光是探究的:“海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哪儿什么事瞒着你?”瞒着你也是正常的,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你和沈晖——”他欲言又止,半响后点点头:“好吧,我去问。”
结果果真和我设想的一样,沈晖和米姿入住的商务套间就在我们隔壁,他们住在506,吉少南这间房是505。
我不停地拨打魏辰东的手机,他却一直没有接听。
顾不得许多了,什么自尊什么尊严统统见鬼去吧,我直接打了沈晖的电话。
只响了两声对方马上接听了,却是米姿。
“海星,怎么会是你?”她很诧异。
“我听魏总说沈总裁出事了。”我焦急地询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腿摔断了。”她哽咽着说,“你说他好好的为什么会去翻露台?”
“医生怎么说?会不会残废?”我追问道。
“不清楚啊。”
我的心脏仿佛被重击了一下,连呼吸几乎也停滞了,过了许久,我才继续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
“离酒店最近的南澳医院。”
“我想过来看看沈总裁,可以吗?”我喃喃地问。
“你来干什么?”她猝然爆发出尖利的一声质问。
“米姿——”我愕然。
对方突然断线了,听着“嘟嘟”的忙音,我想不通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米姿,怎么会突然间像头愤怒的母狮子。
“海星,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吉少南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
“麻烦你了。”我深吸一口气。
“走吧。”
去医院的路上,吉少南不时向我投来研判的目光,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可我一心只系着沈晖的安危,将脸转向车窗外一言不发。
银灰色的7停在了医院门口,我想了想,又尝试着给魏辰东打了个电话。
这次他接听了,歉意地说:“海星不好意思啊,刚才晖子在动手术,手机被我设置成了静音一个电话也没有接。”
“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紧张地问。
“他摔下来的时候被树枝挂到了,正好缓冲了一下,摔断的腿已经接好了,休养几个月应该没事儿了。”
我松了一口气,悬在半空中焦虑不安的一颗心终于落入了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