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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翠嫣

    他没说话,抬头扫了宋淼淼一眼。

    宋淼淼立即满脸堆笑地说:“沈总,我出去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来刚才那话是对宋淼淼说的。

    宋淼淼扭着杨柳小腰婀娜生姿地走过来,用只有我和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手下败将,今儿暂时让你占回上风吧。”

    “你想网住这条大鱼,拜托回家去多读点书,提高一下自个的素质,不是每个男人都这么肤浅,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反唇相讥。

    “男人?”她轻蔑地冷哼,“男人无一例外全都喜欢漂亮**的女人。”

    “是吗?那只是你浅薄的认知。”

    她不屑地轻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走出办公室。

    我以乌龟速度走到大班台前,放下茶杯后站了一会儿,他依然埋头工作,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我只能主动出击了,嗫嚅着说:“沈总,我有东西落在你家了。”

    他低着头毫无反应。

    我暗自骂了句娘,提高了声音:“沈总,那块玉是我外婆留给我妈妈的,我妈妈又传给了我,所以,对我非常重要,我必须找回来。”

    他抬头冷冷地瞅着我,反问道:“你戴了玉吗?我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百密总有一疏,这个借口太蹩脚了,我只好硬着头发继续编下去:“系在玉上的红绳断了,我放在了大衣口袋里,从你家里出来后就发现不见了。”

    他居然说:“我回去找找看,找到了给你电话。”

    “沈总,我自己去找行吗?那块玉真的对我非常重要。”我急巴巴地说。

    他不置可否地埋头继续看文件,右手把玩着一支签字笔,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被他晾了半天,表面平静从容,内心却波涛汹涌,这个男人前几天才缠着你求欢,在你身体里激烈地进出,**时分抱着你心肝宝贝地叫,现在却翻脸不认人。

    我在心里狂爆粗口:真腹黑!真绝情!真地深不可测!

    纵使我的脸皮再厚,耐心也被消磨殆尽了,讪讪地说:“沈总,我出去了。”

    转身快走几步,一低头看到自个身上簇新的羊绒大衣和脖子上的丝巾,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啊,早上花了几个小时精心装扮一番,结果他连多看我一眼都嫌烦。

    “下班以后在吉之岛门口等我。”他忽然在后面说。

    “知道了,沈总。”我按捺住一颗激动的心,很平淡地回说。

    这家华神火锅店是新开张的,桌椅簇新,散发出原木的清香,空气里飘荡着麻辣火锅特有的劲爆辛辣味。

    闻到这个味儿我直咽清口水,对写单的服务员说:“鸳鸯锅底,要超辣的。”

    “你不怕上火啊?”吴昊笑,“长一脸红疙瘩我可不要你了。”

    “你敢。”我朝他挥挥拳头,继续点菜,“鱼唇,肥羊,肥牛,黑毛肚,黄喉,牛肉丸各来一份,还有青笋,金针菇——”

    “点这么多能吃完吗?”吴昊睁大眼。

    “真小气,吃不完我打包。”

    “我怕你把我吃穷了。”

    “怕什么,以后我养你。”我很豪迈地说。

    “你养我?”他“噗”地笑了,“好,我拭目以待。”

    “你别瞧不起我,我们天工装饰的何总监年薪也有三十多万呢,年底还有项目分红,年收入五十万不成问题,等我以后混到他那个位置,你就辞职回家当奶爸,洗衣做饭带孩子。”我越说越来劲儿,“我一进家门,你立马接过包包弯腰替我换拖鞋,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啧啧,想想那小日子都美啊,翻身农奴把歌儿唱啊——”

    我手舞足蹈,连说带唱,冷不丁脑门上吃了狠狠的一记爆栗。

    “疼啊。”我眼泪汪汪地瞅着他。

    “再说下去,你秦海星就成了广大妇女的楷模了。”他狞笑着拍拍我的脑袋,“认命吧,这是个男权社会,你的美梦永远不可能实现。”

    “难说。”我嘴硬。

    “二位,你们还需要点什么吗?”在一旁看着我俩打情骂俏的服务员终于忍无可忍了。

    “给她来一碗银耳汤。”

    “两碗,再来一份鸭儿粑。”

    “你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的?”

    “差不多。”我一手搭在他肩上,笑得甜甜的,“我俩正好一对。”

    “海星。”他突然拉住我的手紧握在掌心,“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会不会跟着我?”

    “当然一脚把你踹了另觅高枝了。”我嘻嘻笑着说。

    “我是说认真的。”

    他的表情竟是从未见过的认真,手心微有薄汗,似乎很紧张。

    我的心一窒,小小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在调查我。”

    “是谁?为什么要调查你?”我追问。

    “前两年为了积累资本,我动用集团的几笔款去进行一些投资,后来盈利了我很快补上了,财务的帐也做得天衣无缝,可是,只要有人安心要查我,总是有迹可循,估计这个人已经掌握了很多对我不利的证据,如果上报到美国总部,我很可能被撤职,一旦被集团开除了,我很难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他苦笑着长叹一口气。

    果不其然,和我分析的情况相差无几。

    菜陆续上齐了,绿油油的鸭儿粑还冒着热气,我却再无半点食欲,一颗心沉甸甸的。

    “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来,吃东西吧。”他用漏勺烫了鸭肠,又夹了一个鸭儿粑在我碗里。

    “吴昊,我不明白,你的年薪已经很高了,为什么还要挪用公款去搞投资?”我说出我的疑问。

    “因为一个男人的野心。”他毫不掩饰地说,“最开始是为了填补我爸公司的亏空,到了后来,觉得这个钱来得太容易了,短短几年,我已经积累了原始资本,资金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很有趣的数字游戏,身在其中,其乐无穷,你不会懂的。”

    我怎么会不懂?人对金钱的控制欲,对物质生活无穷无尽的**,作为一个男人的野心。

    “你受过贿吗?”

    “你们天工的何总监去和甲方谈项目的时候,会不会主动提出给对方回扣?”他反问。

    我缄默了,这是行业内的潜规则,不给对方要害人物一点儿甜头,你自个心里都没底。

    “你——现在只能坐以待毙吗?”

    他把烫好的鸭肠放进我碗里,又细心地挑出花椒和干辣椒,很温和地说:“丫头,吃东西吧,你放心好了,就算我不当海天国际的了,也能养活你,你喜欢吃火锅,我们以后也开一家火锅店怎么样?你每天坐在柜台里收钱,天天数钱数到你手软。”

    我傻乎乎地笑了:“我嘴馋了,随时可以让伙计摆一桌。”

    他也笑了,只是笑容很飘忽。

    我心一紧,抓住他的手臂问:“会不会有更坏的结果?比如说,向检察机关起诉你——”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半响后,强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乖,吃东西。”

    我几乎要哭了,瘪着嘴问他:“如果——如果你知道那个人具体掌握了哪些证据,你会不会想到办法,会不会?”

    “也许吧。”他淡然一笑,用筷子夹了牛肉丸放在我碗里,“这些不该你操心的,我是男人,我说过我会照顾你。”

    “能不操心吗?除非你不是我男朋友。”我气急,不管不顾地指责他,“真搞不懂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一年几百万年薪买大米可以堆成山了,你吃得完吗你?”

    他只专心致志地替我烫菜夹菜,听着我的数落却不发一言。

    说着说着我难过极了,心里又是怨他又是心疼他,怨他的野心怨他的贪婪,心疼他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艰难。

    好吧,我承认我是非不分,承认我护短承认我做人没有原则,可我就是想尽我的微薄之力去帮他。

    银灰色的70停在吉之岛门口,我收拾起烦乱的心绪,微微笑着走过去喊了声:“沈总。”

    沈晖斜靠在驾驶位上抽烟,烟雾后的那张脸喜怒难辨,他定定地睨着我,眸光清冷深邃,令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心慌。

    “上车吧。”他的嗓音有点儿沙沙的。

    “别抽太多烟,对身体不好。”我上车后系上安全带。

    他对我的关心不为所动,发动了引擎说:“先去吃饭吧。”

    “你安排。”

    他也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开车去了一家法国餐厅。

    吃完饭从餐厅出来,我走路摇摇晃晃的,他一手扶住我的腰,皱着眉说:“你酒量这么浅?一瓶红酒就让你醉了?”

    “我没醉,你记错了,是两瓶红酒,你一瓶我一瓶。”我软绵绵地靠着他,像无骨的软体动物。

    “还说没醉,我看你醉糊涂了。”放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让我整个人倚在他怀里。

    车开在半路上,他接了个电话,听口气像是米姿,他硬朗的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讲话的声音也是极温柔的。

    我揿开车窗,风呼呼地灌进来,冲淡了他的说话声,正是华灯初上时分,霓虹闪烁的繁华夜景从窗外一闪而过。

    车窗忽然关上了,我回眸,他很不高兴地说:“这么大的风,你想冻感冒啊?”

    “电话讲完了?”我嫣然一笑。

    “唔。”

    “米姿真够忙的,今天飞北京,明天飞上海,你不如娶她回家当个全职太太算了。”

    “这和你有关吗?你管得可真宽。”他斜睇我一眼。

    “是我多嘴了。”我颇尴尬。

    “今天中午你和吴昊去哪儿吃饭了?”他忽然问。

    我怔了怔,很快说:“我和他去哪儿吃饭和你有关吗?”

    “当然无关,你的私生活我也没兴趣知道。”他冷冷的。

    切,莫名其妙,我又没有招惹你?你干嘛甩脸子给我看?如果不是为了那份关于吴昊的英文材料——哼!

    走进沈晖的家门,我发现房间不似以前那般整洁了,随手往衣帽架摸了摸,手上沾了灰。

    “小李呢?”我问。

    “我辞退了。”他说。

    “你没请钟点工来打扫一下房间?”

    “这几天太忙,忘了。”

    “到处是灰。”我脱下大衣连用挎包一起挂在衣帽架,挽起袖子开始收拾房间。

    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蓦然问道:“你不是喝醉了吗?”

    我滞了滞,很快恢复常态,一边手脚麻利地把茶几上的几个空烟盒扔进垃圾桶,一边问:“抹布在哪儿?”

    “我不太清楚,你去阳台上找找看。”

    我走进阳台,懊恼地想甩自个一记耳光,装醉就装醉嘛,帮他打扫什么房间。

    近200平米的四房两厅,想彻底打扫干净可是个庞大的工程,我只拿抹布到处抹了抹灰,又把地面清扫了就算大功告成。

    “我想去书房找我的玉。”我瞄了眼书房紧闭的房门。

    “喏,你自己去吧。”他递给我钥匙包。

    我窃喜,表面声色不动:“书房的钥匙是哪一把?”

    “你自己试试看,顺便帮我倒杯茶。”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出一支烟点燃。

    我去书房帮他泡了杯热茶,端出来放在茶几上,又打开电视机殷切地说:“你看会儿电视,我找到了就走。”

    “唔。”他淡淡的。

    我用事先准备好的橡皮泥快速把钥匙包里的几把钥匙摁了印子,又壮着胆子打开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那份材料静静地躺在里面,我松了一口气。

    客厅的电视声音很大,沈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根本没听见。

    “你站在那儿干什么?东西找到了吗?”他问。

    我吓了一大跳,一颗心几乎要蹦出胸腔,我向他举了举手里的书,强作镇定地说:“找了一圈没找到,我随便拿本书翻翻看。”

    他走过来看了看我手上的书:“你对英文版的财经杂志也感兴趣?”

    额滴神呐,刚才随便从书架抽了本书作掩护,哪晓得——

    幸亏我动作快,抽屉早锁上了,否则被他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随便翻翻。”我干笑几声。

    所幸他并没有刨根问底儿,目光在我脸上身上来回梭巡,我看出他眼里的欣赏和喜爱。

    他欺身贴紧我,一手扣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摩挲我的脸,语音暧昧:“你今天真漂亮。”

    微微眯起眼,鼻子往我身上嗅了嗅:“真香,洒的什么香水?”

    “香奈儿5号。”

    “这个香味不错,我喜欢。”他的手滑下解我的西装纽扣,“你很喜欢这套衣服?还是因为是我送你的?”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喜欢我。”他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沙哑。

    我喜欢你?只是一愣神的瞬间,他的唇已经狠狠压了上来,火辣,强势,霸道,揪住我的小舌头要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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